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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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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伤脚,打不打紧?哎呀,怎么办啊?”

    我极力地压抑住想笑的冲动,努力着板脸孔:“到底是走路不带眼睛?”

    谢希小连连说:“是我是我。”想起了什么,急急地说:“我去叫大夫。”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不用叫大夫了。”

    谢希小有点儿愣:“不叫大夫怎么行?你不是说脚很痛么?”

    我慢条斯理:“现在不痛了。”

    谢希小眼巴巴地盯着我,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好啊,原来你骗我。”

    我嘻嘻笑:“谁叫你那么毛燥?走路不带眼睛。”

    谢希小又再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关心你啊。你睡了这么久,不晓得你醒来没,急着赶过来看。”

    我似笑非笑望着他:“真的是关心我?”

    谢希小红着脸,忙不迭解释:“你别误会去啊,我关心你,不过是看在从小一块儿玩耍的份上,我可没别的意思。”

    我眼睛一转。

    这谢希小,直率天真,没啥心眼。说白了,他头脑简单,没那么多的弯弯曲曲肠子,是那种小胡同里赶猪,直来直去,直进直出,直出直入的人。

    我决定套他的话,了解一些我不知道的内幕,让心里有个底。

第4卷 虚惊一场(3)

    “谢希小,我们真的是从小一块儿玩耍啊?”

    “潘妹妹,你真的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我那么小,我怎么记得那么多?我小时候你是不是老是欺负我?”

    “没有没有,我哪敢欺负你?你小时候凶巴巴的,又顽皮,天不怕地不怕,常常欺负我们是真。”

    “你们?我欺负你和大公子?”

    “不单单欺负我和我哥哥,你还敢欺负三王爷。”

    “三王爷?”

    “对啊三王爷。小时候我们常常到皇宫玩耍,我和哥哥还有三王爷是同年,你比我们小一年,太后总是吩咐我们,要让着你点。结果我们一让,你就得意,天不怕地不怕。你最爱欺负的是三王爷,和他打架,把三王爷打得额头都出了血,你还跑到太后跟前告状,说是三王爷先欺负你的。”

    “那三王爷是不是恨死我了?”

    “肯定啦。现在三王爷偶尔说起你,还是咬牙切齿的。”

    “靠!”

    “靠?靠是什么意思?”

    “靠是——喂,你们古代人,不说‘靠’啊?”

    “我们古代人?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啦。哎,那我们小时玩耍的时候,皇上和二王爷不和我们一块儿玩?”

    “皇上比我们大了好几年,嫌我们吵,不大理我们。二王爷也比我们大了好两三年,他不是看书就是练武,也不和我们在一起。倒是我们兄弟俩,还有三王爷,还有你,整天吵吵闹闹的,太后说,我们在一起,就像战场。”

    “你常常见到皇上啊?”

    “皇上喜欢和我哥哥在一起。而我常常和三王爷在一起。不过我们兄弟俩,还是和三王爷在一起的时间多,太后令我们兄弟俩和三王爷在一起读书。”

    “那二王爷呢?”

    “二王爷如今不在京城。在大西北边陲重镇那儿,不断有外番人滋扰闹事,打仗又好几年打不赢。前一段日子,皇上封二王爷为威武大将军去征战,二王爷发誓:若战不赢,就永不回来。”

第4卷 虚惊一场(4)

    “哟,又一个自古少年出英雄。”

    “对,二王爷是个少年英雄。”

    “二王爷叫什么名字——呃,你看我的记性,真他妈的差,什么都忘记了。”

    “二王爷叫武二郎,字松。”

    “武松?”

    “对。”

    “天!不是吧?你别吓我,我幼小的心灵可受不了打击。”

    “二王爷真的叫武二郎,字松啊,我又没骗你。”

    “那,那皇上呢?皇上叫什么名字?你别告诉我,他叫武大郎。”

    “嘘——小声点,皇上的名字是我们叫的吗?你不想活命了啊?哎呀,潘妹妹,你,你怎么啦?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脚又疼啦?”

    我的脸色何止苍白?我的身子还发着抖呢。

    这一刻,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爷哪,上帝哪,真主哪,你们到底有没有开眼睛啊,怎么能够这样残忍?我怎么这样悲催啊,难道,难道,我真的逃不过潘金莲的命运吗?靠啊,武大郎,枯树皮,三寸钉。靠啊,我怎么这样命苦啊?

    一旁的春梅吓着了,扶住我:“小姐——”

    我哭:“让我死好了!我不要活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小姐小姐,你什么啦?”春梅着急得不得了。

    谢希小莫明其妙,傻在那儿看着我,挠着头纳闷地说:“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想想就哭啦?”

    我抹着眼泪,有些事情,非问清楚不可,我一边哭一边问:“武——那个皇上,他是不是个子很矮啊?”

    “没啊。”谢希小说:“皇上的个子很高,比我还要高。”

    “真的很高?”我不相信,停止了哭:“你是不是骗我?”

    谢希小着急了:“我没骗你!要是我骗你,我,我。我的鼻子就会长。”

    “切。”我又再哭了起来:“你不是说过么,你不知道骗了别人多少次了,你的鼻子长都没长。”

    “这次真的不骗你!不信你去问我哥哥去。”谢希小说。

第4卷 虚惊一场(5)

    “真的没骗我?”我问。

    “真的没骗你!”谢希小说。

    我放下心来,破涕为笑,看来我是虚惊一场,也白哭一场。

    看来,此武大郎不是彼武大郎。真的,怎么会是《水浒传》中的那个武大郎嘛。《水浒传》的武大郎是卖烧饼的,又不是做皇帝的。

    我张望了一下:“你哥哥呢?怎么不见影儿?他干嘛去了?”

    谢希小说:“在前面那个林子里吹笛子呢。”

    我惊叹:“他会吹笛子?”

    “我哥哥在京城是有名的才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谢希小语气有点得意。

    “你呢,你精通些什么?”我问。

    谢希小这家伙,够臭屁够寡颜廉耻的,居然大言不惭回答:“嘿嘿,我除了打架,什么也不精通。”

    “切!”我撇撇嘴。

    “又来切西瓜切罗卜了。”谢希小说。

    我嘻嘻笑。

    谢希小看了我一眼,嘲笑:“你又哭又笑,羞不羞?”

    我挺一挺胸,理直气壮:“不羞。谁叫我是女的?女人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谁也管不着。”

    “难道男人没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谢希小不服气。

    “如果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那就不是男人了。”我抢白他。

    “说得也是。”谢希小气馁。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看到应伯爵匆匆走过来。他给我和谢希小分别行了礼后,便垂着手对谢希小说:“谢校尉,陈大人吩咐在下来找你,请你去一趟,有事商讨。”

    谢希小说:“知道了。”看了看我:“那我去了。”

    我说:“嗯。”

    应伯爵没有马上跟着谢希小走,而是站在我跟前,一脸歉意:“在下向小姐赔罪,都是在下不好,如果不教小姐骑马,小姐就不会伤着脚。”

    我笑:“不关你事,是我坚持要学的。再说了,这些伤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我的脚好了后,我还想再继续骑马呢。摔倒了不怕,可以爬起来,最可怕的是摔倒了不愿意爬起来。”、

第4卷 虚惊一场(6)

    “小姐——”

    “怎么啦?”

    应伯爵看我,眼里是佩服:“像小姐这样有恒心,这样坚强的女子不多见,真难得。”

    我看着他,挤眉弄眼:“如果有人听到了,会吃醋的哦。”

    应伯爵的脸微微红了,大概想着他心中的那个她,眼内忽然全是温柔,脸上挂着一种很幸福很甜蜜的表情。

    我忍不住调皮,朝他眨眨眼,很恶作剧地低声问:“应伯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到底是她好还是我好?”

    应伯爵的脸更红了,他老实,小声说:“她好。”

    我不服气,好胜心起:“那我不好吗?”

    应伯爵有点无措,结巴说:“小姐不是不好,只是,只是——在,在下比较喜欢她那个样子的。”

    我追了问:“她是什么样子的?”

    应伯爵更无无措:“在,在下也说,说不清楚她是什么样子的。她,她对我很好,我见到她,很,很开心。”

    我“哈哈”大笑。

    应伯爵这小子,到是个痴情种,他丫是情侣人眼里出西施。

    应伯爵走后,我去林子里找谢希大。

    我无聊,不过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谢希大这人不错,至情至性,温文尔雅,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和他称兄道弟,我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他可以做我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与情人无关,就像红佛女和虬髯客,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我还没走到林子,远远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子声。

    谢希大站在林子的一块大石旁,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笛声清亮圆润,悠扬婉转,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清风明月,又像风越过高山,让人思绪飞扬。

    此时黑幕已来临,满天星光灿烂,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如水似的照耀着大地,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第4卷 半吊子水“才女”(1)

    月光中的谢希大,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他那双拿着笛子的手,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这个时候,有风吹过来,谢希大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

    一曲完毕,我拍手:“好一曲《高山流山》!让人听得回肠荡气。”

    谢希大吹的,正是《高山流山》。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谢希大回过头来看我,有点惊诧:“你懂乐曲?”

    我脱口而出:“懂。”

    谢希大问:“那你也会吹笛?”

    我说:“不会。”

    谢希大又问:“那你会些什么乐器?”

    “会——”

    我就要脱口而出说我会钢琴,想想不对劲。

    中国古代好像没有钢琴,钢琴好像是西文传过来的玩儿,好像传到中国也没多久时间,估计不到超过一百年。可我除了钢琴,便什么乐器都不会了。我弹奏的钢琴,也没什么水平。

    小时候,我老妈想让我做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逼我学着这样又那样的东西,偏偏我对琴棋书画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学来学去,所谓的“琴棋书画”,我倒是会了,只是拿来唬外行人还可以,其实没什么真实材料。

    我是半吊子水的“才女”。

第4卷 半吊子水“才女”(2)

    琴:勉强学会看乐谱,弹奏几首简单的钢琴曲,弹奏出来的声音,比杀猪嚎叫动听那么一点点;棋:围棋懂得些皮毛,是菜鸟级别,飞行棋六子棋这些弱智的玩儿,小时候有玩过;书:爱情小说我不大喜欢,不过偶尔也有看,最喜欢看漫画书,特别喜欢蜡笔小新,可惜我不是男孩子,没有JJ,要不我也会像蜡笔小新一样,把JJ冒充大象的鼻子,扭着光屁股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样长”;画:大气磅礴的画不会,只会几笔简单的素描,兴趣来了,在素描上涂上一点颜色,比毕加索的抽象画还要抽象。

    我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说,我喜欢踢足球。

    我曾经的梦想,加入中国女足们,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给我老妈无情扼杀了。中学生时代,我偷偷跑去市女足队踢足球,给我老妈硬生生拖回来,她发雷霆:“踢什么足球?有大家闺秀去踢足球的吗?”

    我天生不是做淑女的料,更做不了大家闺秀。谁规定做“富二代”的女孩子,非要做大家闺秀不可?

    谢希大看到我不说话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想些什么?”

    我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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