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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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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天生不是做淑女的料,更做不了大家闺秀。谁规定做“富二代”的女孩子,非要做大家闺秀不可?

    谢希大看到我不说话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想些什么?”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谢希大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些什么乐器?”

    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厚着脸皮说:“嗯,其实我什么乐器也不会,不过,不过——呃,如果现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会笛子。”

    谢希大失笑,摇了摇头:“我还以为这些年来没见面,你长进了呢,谁知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耍赖。”

    我问:“我小时候真的喜欢耍赖?”

    谢希大笑着说:“你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小恶霸,混世魔王。”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年少不更事嘛。难道你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如今,我已从小小的混世魔王过渡为大家闺秀了。”我嬉皮笑脸:“费话少说!谢希大,教我学吹笛子?”

    谢希大问:“你真的要学?”

    “嗯。”我使劲地点头:“我的脚伤了,估计就是好了,你们也不会让我再骑马。到京城里还有好几天,坐马车很闷,如果有笛子吹,可以解解闷。”

第4卷 半吊子水“才女”(3)

    谢希大沉吟了一下。

    我眼角挑了挑,斜睨了他,嚷嚷:“喂,你不会是小气巴啦的不愿意教吧?”

    “我有说不教么?”谢希大问。

    “那你快教啊。”我说。

    “就你猴急。”谢希大说。

    “当然。”我说:“要不别人怎么叫我女张飞?”

    “女张飞?咦?这绰号倒合适你。”谢希大说。

    我白他一眼:“合适你的头。”

    所谓的吹笛,就是用口将气息吹进笛子的吹孔而发出的声音。吹笛子的时候,嘴唇要自然闭合,对准吹孔吹气,吹出来的声音要求纯净,避免夹杂气声。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对准气孔,使发音位置正确,不偏不倚,使气息全部化为笛音。

    学吹笛子不比学钢琴难。

    我虽然弹奏钢琴没什么水平,可我毕竟懂得乐曲,弄清吹笛要领后,我很快就似模似样的,可以吹出简单的曲子。

    谢希大看我的目光,极是欣赏:“看来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闹。人倒聪明,无论学骑马,还是吹笛子,都很快会了。”

    我也不谦虚,很得意也说:“只要我想学的东西,没什么学不会的。这叫天生聪明难自弃。”

    谢希大失笑:“你挺会自鸣得意的嘛,刚刚夸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不过,你的性格少有的直爽,坦坦荡荡的,不像别的女子扭捏。”

    谢希大看我,表情有点遗憾:“如果你是男人好了,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弟。”

    我不满,瞪他一眼:“我是女人又怎么啦?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妹啊。”

    谢希大说:“这是不同的,到底,男女有别。”

    “切。”我说。

    谢希大好奇:“到底‘切’是什么意思?你很喜欢说这个字眼。我知道,这‘切’,不是切西瓜切罗卜。给我感觉,好像是不屑一切。”

    我笑:“你倒聪明,看来你的聪明和我不相上下。”

    谢希大学了我的语气:“切。”

    我“哈哈”大笑。

第4卷 三丈四夫(1)

    果然如我所想的,陈副统领说什么也不肯给我骑马了。他愁眉苦脸的给我作辑:“小姐,你就行行好,不要为难老夫了,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老夫担当不起啊。老夫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儿孙,求小姐放过老夫一马,老夫感谢不尽。”

    算了,不为难他。不能骑马,那我就坐马车。

    坐马车太无聊,我便没完没了的吹笛子,吹《世上只有妈妈》好,再吹《两只蝴蝶》,然后到《香水有毒》,再然后是《爱情买卖》。

    吹得嘴巴酸痛,好不辛苦。

    大概我没有什么音乐细胞,我吹笛子的水平,就像弹奏钢琴那样,来来去去,只得入门基础,没有进一步提高。但我也不在乎。这不是无聊打发时间嘛,我又没想着要做什么劳什子的音乐家,反正我这半吊子水的“才女”,就这点儿的本事了。

    还好我的听众春梅,也不懂得欣赏音乐,居然很崇拜地说:“小姐,你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真的好听?”我嘻嘻笑问

    “嗯,真的好听。”春梅用力地点头。

    我来了兴趣:“春梅,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春梅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奴婢笨,学不会。”

    想想也是,春梅连“哆来咪发唆”是什么东东也不晓得,让她学吹笛子,实在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于是我说:“那我教你唱歌好了。”

    春梅睁大眼睛:“小姐会唱歌啊?”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啊,那小姐教奴婢唱歌。”

    我清清嗓子,唱起来:“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小姐——”春梅踌躇了一下,叫我。、

第4卷 三丈四夫(2)

    “怎么啦?”我停了唱歌,问她。

    春梅说:“奴婢不明白。”

    我问:“不明白什么?”

    春梅不解:“爱情买卖?小姐,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

    我给她解释:“爱情,嗯,爱情——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两人在一起,便是爱情。爱情买卖嘛,是男的混帐,是个花心罗卜,嘴里说爱着这个女人,转身却去搞另外一个女人,把爱情当作了一场买卖。”

    春梅像听天书:“小姐,奴婢还是不明白。”

    她琢磨了好一会儿,仔细分析我的话,愈发糊涂:“小姐的意思,是不是说,男人有三妻四妾,便是爱情买卖呀?哎呀,小姐,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呀。”

    古代的男人,是可以有三妻四妾的。

    妻,是明媒正娶,按照正式的婚礼程式进行,先派人到对方家里请婚,得到同意后再派专人送聘礼,然后确定迎娶的吉日。最后,女方派专人护送新娘,男方遣人迎亲,非常隆重,算是“八台大轿抬进来的”。

    妾:又称姨太,陪房,亦有二奶,小老婆等俗称,被家族和社会认可,然而地位与正妻有云泥之隔,无论表现在家族、社会还是死后的待遇上。

    比“妾”还要低等的,还有“通房大丫头”,和“嬖”。

    所谓的通房丫头,就是主子在男欢和女爱的时候,她可以在旁边伺候,光明正大的欣赏A级片的现场秀,如果主子兴致来了,在他们的招呼下,也可以和他们一起搞个3P。

    古代人很奇怪,满嘴的仁义道德,青年男女谈个自由恋爱,也划归为伤风败俗,有辱门风,诸如此类的斥责和鄙视行列。倒是那些令现代人所不齿的,偷偷摸摸而进行的三P活动,却也公开且正常得很。

    通房丫头,又称“收房”,地位很低,比“妾”要低得多,一般是来自主子的活嫁妆,或贴身婢女,兼具使女和小奶双重身份,地位比姨娘,则小老婆,都不如。

第4卷 三丈四夫(3)

    “嬖”是宠幸的意思。

    如果家中的下人,丫头奴婢之类的,给主人看上了,勾起了性趣,扑下去扒掉衣服high了一次,当然文雅一点的也未必当场骑上去发作,可能慢慢地收到房里享用。这样的女子就叫“嬖人”。

    像我,还好冒充了潘金莲,嫁给了皇上。虽然是皇上众多老婆之一,但到底“妃子”的身份,是属于妻子级别。而春梅,因为是我的陪房丫鬟,运气好的,可以做“妾”,运气不好的,“嬖人”也没得做。

    我对春梅说:“我讨厌男人三妻四妾。”

    春梅张口结舌:“小姐,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女人不可以拥有三,三——”

    我冥思苦想,搜索枯肠,也想不出“三妻四妾”的反义词是什么,一急,就脱口而出:“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拥有三丈四夫?”

    我的话太深渊,春梅听得云里雾里的:“小姐,什么是三丈四夫?”

    我很佩服我自己,居然能够有这么高水平,自创出这个很有特色的成语。

    我看着春梅,拼命地忍住笑,一本正经:“三丈四夫,就是一个女人,能够拥有三个大老爷,四个小老爷,大小丈夫成群。”

    春梅给我的话吓得一惊一乍的,她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我。这小女孩,其实长得也不差,是小美女一个,眉清目秀,五官精致,虽然才十四岁多点十五岁不到的年龄,可却给古代封建思想荼毒到骨髓里去。

    过了好半天,她说:“哎呀,小,小姐,这,这怎么可以?”

    我问:“为什么不可以?”

    春梅说:“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怎么可以有三丈四夫?这,这,这不是乱了套了吧?”

    乱她的头!

    难怪古代的女人没地位!古代的女人,就是窝囊废,不和男人分庭抗礼,争取人权倒罢,还喜欢灭自己女人的志气长他妈的男人威风,难怪男人看不起。

第4卷 三丈四夫(4)

    我想向春梅灌输男女平等的思想,想想还是算了,无谓浪费精力和时间。

    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说得口干舌燥,什么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女人亦可顶半边天,什么是婚姻自由,一夫多妻是重婚罪,等等,诸如此类的,估计春梅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古代文盲也不懂。

    到底古代人与现代人,有着不可跨越的代沟。

    经过半个月的奔波劳累,终于到达京城。

    和谢家兄弟俩相处了十来天,倒培养出友情来了。这友情,就像是兄弟姐妹,也像学生时代的同班同学。到了京城后,我便要和他们分道扬镳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着依依不舍的感觉。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佛说,相聚是缘,分离也是缘,缘尽缘散,一切都随缘。

    谢希大含笑说:“潘妹妹,我们后会有期。”

    我说:“后会有期。”

    谢希小闷闷不乐,一副惆怅的样子,他独自嘟哝:“下次见面,不能叫潘妹妹了,得叫淑妃娘娘了。”

    “潘妹妹”和“淑妃娘娘”是有区别的,身份和地位已不同。

    其实闷闷不乐的,又何止谢希小?离京城越来越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那种彷徨和无助,不是旁人可理解的。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自尊,自强,自立,不依赖别人,要依靠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没有人权的古代,这些教育根本就是乱扯蛋,特别是对女子。

    我仰起头,轻轻地说:“如有得选择,我宁可做潘妹妹,不做娘娘。我不想被关在笼子里,我想像小鸟那样,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

    我不知道谢希大听到我这些话没有,我仿佛听到他叹息一声。

    谢希大叹息了吗?

    好像没有。好像叹息的,是来自我的心底。

    都说后宫是一个不易居的地方,见血封喉咙的女人江湖,无意中说错一句话,或得罪了一个人,也有人头落在来个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的危险。

第5卷 晕,西门庆是太监(1)

    临分别的时候,谢希大突然叫住了我:“潘妹妹——”

    我回过头看他。

    谢希大微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喊你潘妹妹了。潘妹妹,我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叫我‘希大哥哥’,这些年不见,生分了。这十来日相处的日子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希大哥哥’,只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谢希大。潘妹妹,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希大哥哥’?”

    我红了脸。天,“希大哥哥”,多肉麻。

    谢希大看着我,他的眼睛是真诚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他:“希大哥哥。”

    谢希大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说:“就冲着你这一声哥哥,我也真心的把你当作妹妹看待。潘妹妹,希大哥哥很认真的对你说一句话,希望潘妹妹记住了。在后宫,不比在外面可以随心所欲,潘妹妹凡事要谨慎,可不能随着性子行事,要不会吃亏的。”

    我明白谢希大的意思,也知道谢希大是为了我好。

    我说:“希大哥哥,我会记住的。谢谢。”

    迎亲队伍到了京城,在皇宫前,有太监宫女出来迎接我,然后一把小轿子,把我从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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