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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传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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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有功将士名册,随即在原本来自宫禁中的羽林军中,点起一千精骑,威风凛凛,一同前往汴京。

  现在再说那河北一路:杜威早得朝内的眼线消息:皇上力排众议,跟本不相信杜威会私通辽人。他一直认为:杜威不但身为国戚,又且位高权重,岂能为辽人所利诱?尤其是此次定州一役:先陷满城,斩赵延之。接着又配合高行州进击赵延寿,斩获最丰,功劳最大,此次不但应予重赏,更应委以国政,以利拱护王室,匡扶社稷……

  那杜威得此消息,大喜过望。得旨便随即匆匆上路。并带辽人战马千匹,粮食锱重一百车作战利品,入朝献贡。

  定州将领们得此消息后,俱十分愤慨,莫不义愤填膺。尤其是来自邺都的王清,王周,潘环三将。少年气盛,深知近年杜威屯军恒州,畏辽人如虎狼,视百姓如蝼蟻。遇有辽兵过境掳掠则闭关不出,任由辽人在城外烧杀抢劫,致使恒州城外数十里杳无人烟。此次辽兵入寇,不但不出兵支援邺都定州,反暗下与耶律勾结。满城一役,杀降将以邀功。定州之战,不打辽兵反杀晋兵抢夺战利品而欺骗朝廷,贪天功为己功……

  王清攘臂高呼道:“杜威奸贼殃民祸国,主上反以他是国戚而深信不疑,晋室江山早晚必将断送在他手中。我等浴血苦战,他却坐受渔利。小将愿率部众保高大人入京勤王,斩杜威以谢天下!”

  王周,潘环二将亦高呼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我等亦愿共保高将军兴师勤王,杀此奸贼。”

  高行周忙劝止曰:“诸位将军切莫鲁莽。杜威投敌卖国,叛迹未显,皇上肯定不会相信我等的说话。何况如今国家多事,社稷不安之际,我等如若兴师勤王,无异同室操戈,敌未乱我而我先自乱。倘被皇上怪罪下来,我等反倒成了叛逆之人了。”

  皇甫遇也劝道:“三位将军稍安无躁,此事万万不能鲁莽,如今圣上宣召主帅入朝,我等只宜各守本职,且待高将军见过圣上回来再从长计议。”

  石公霸道:“如今若贸然兴师勤王,确是太过鲁莽。他人会说我等恃功挟主,扰乱朝政,反授奸人以话柄。但如要我等与杜威此等小人同列朝堂,实在羞对天下军民人等。我有一计在此,不若我等联名上书,就把:杜威按兵不援各州,暗下私通耶律,杀降将以邀功,杀我定州兵马抢夺战利品以冒报战功等等启禀皇上,请皇上斩杜威以正朝纲。”

  众人听了,俱个点头称是。于是便命书记立即修本,交由高行周带往汴京奏禀皇上。请朝廷予以定夺。

  正是:忠奸同朝立,清浊两难分。寄语当权者,任贤莫任亲。

  边关几位将领尽忠国事,要向皇帝忠谏。究竟皇帝是否听信,如何处置?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晋主骄功滥加官爵  辽国怀恨再次兴兵
且说朝廷得到各路捷报,枢密使,侍中桑维翰一一奏报皇上,又令各路主帅齐至汴京,由皇上临朝庆功封赏。齐王石重贵登基未久,得此军事上的胜利,不免沾沾自喜,以为天授人归,由于自己指挥得当,首先要大封功臣以拢络人心。又因杜威身为国戚,此次功劳最大,拟把他引进朝堂,位列首辅,倚作心腹。但是,他这个方案一提出来,首先就遭到桑维翰与冯玉两人的极力反对。

  桑维翰是出自公心的。他劝谏道:“好教主上得知,那杜威久镇恒州,性格贪婪残暴,自恃是皇亲国戚,其行为多无视国法。每每借口以备边为名,肆意敛刮民财以饱私囊。一些富有之家藏有珍宝或美女骏马的,他都强行掠夺,或诬之以罪而杀之,籍没其家产。又畏契丹如虎,每遇契丹十余骑过境即紧闭城池,即使见有掳掠成百上千人口驱赶而过,杜威也只在城上延颈而观,不敢追击。由此辽兵肆无忌惮,恒州附近所属各城,多为辽兵所屠,杜威从不发一兵一卒相救。致使恒州治下数百里间暴骨如莽,村落殆尽。先帝在日曾多番告诫而不听,早已欲褫夺其职位而未得时机……”

  石重贵道:“侍中别借先帝之口来说朕,朕从来就没听先帝说过他的不是。”

  桑维翰道:“微臣岂敢杜撰先帝的话来愚惑皇上,微臣所奏之事,都是当年边关守将上呈朝廷的奏章所言,只因当年皇上年少,未曾参与朝政,未亲聆先帝的这番训示罢了。”

  石重贵不悦道:“ 侍中所说,言外之意是说朕年少无知,不遵先帝的教导罢了……”

  桑维翰争辩道:“微臣一片赤诚为主,惟天日可表,绝无轻视皇上之意。当年先帝对杜威之行为,确是非常不满,不止一次曾对臣下等人说过:‘杜威屡违皇命,擅离边镇,居常凭恃勋旧,邀求姑息,及疆埸多事曾无守御’只因国家多事,外患屡兴,未有时机处置他罢了。如今主上非但不贬降其职,反而……”

  石重贵道:“老侍中!你这话就正说到点子上了:岂不闻古人曾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正是因为当年先帝听信谗言,对杜威诸多猜忌,致使他有力无处使,报国无门。如今朕委以兵权,予以重任,他不就勇克强虏,为国立功了吗?你看他力克满城,斩赵延之,驰驱千里追剿赵延寿,俘获良马五千,斩首万余。那一样不是为国效劳,忠心报主的行径?老卿家!为什么你只记着当日一些争功邀宠的谗言就不看他今时的战绩?岂不闻‘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又云:‘宰相胸中堪跑马,公侯肚里好撑船。’你如此偏听偏信,胸襟狭窄,无容才之量,如何替朕统领百僚,如何替朕治理朝纲……”

  桑维翰听皇帝这么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上,抗辩道:“启禀主上,不说今日犹自可,若说到今日之事,更有恒,定二州将帅的奏折说得清楚不过:那满城赵延之,本是率众归降我大晋的,杜威竟杀降将以邀功兼且欺骗朝廷,仅此一宗,罪已当诛。再说那追剿耶律一战,本是全凭定州将帅,浴血奋战一月有余,皇上御驾亲征派遣大军继援,这才取得的胜果。那,那,那杜威,他…他…他……”

  冯玉见桑维翰激动得一时接不上气,忙接着说:“那杜威杀降将,为抢夺战利品而杀定州兵士之事,不但是定州将帅有联名奏折说得清清楚楚,就是那恒州将士也另有告发,微臣也已一一转呈皇上,这都不是桑相公偏听偏信,无容人之量……”

  那石重贵正被桑维翰顶撞得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之际,见冯玉也参了进来,算是碰了个正着,指着冯玉训道:“冯玉呀冯玉,桑老相公说的纵有偏执之处,寡人也体念他是出自公心,纵有不是,也应体量。而你冯玉算个什么?不是看在皇后面上,你凭什么本事能位列三台,参议朝政?你今天在这里人云亦云,其实就是出自私心。惟恐朕把杜威提到朝廷来,把你贬低了,这才凑着说这个话的。也就说你吧,刚才桑相公说臣下奏杜威那个‘借口以备边为名,肆意搜刮民财以饱私囊’这话,难道你就没有?现在朝中就有人奏你这一条呢!只因朕没有偏信

  朕要是是信了,早把你的头给砍下来了……你就是个猪脑子,怎么就不想一想,你跟杜威都是皇亲国戚,朕把你们都提到朝上,是让你们同享富贵,替朕共保江山的……今儿朕要提升杜威,你这里跟着瞎嚷嚷些什么?”

  冯玉刚才说话,确是出自私心的。他自忖自己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只凭着裙带,站到朝廷之上,位列桑维翰之下,如果来一个杜威,肯定又是站在自己头上。免不了又把自己压下一级。因此,见桑相公声色俱厉的抨击杜威,他也趁机助一把。不料皇上发火了,还把他那“肆意搜刮民财”也抖了出来,登时吓了个心惊胆战,面红耳赤,不敢做声了。

  那桑维翰见皇帝动了气,虽然骂的是冯玉。但是,说到把皇亲国戚提上朝廷,是为了替皇帝保江山的话,自己也不好再反对了。再反对,那不就是反对保江山吗?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个说法。因此,也只好不哼声了。

  石重贵说的确是真心话。他登基不久,很需要“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要用高官厚禄重赏一批有功之臣,以收买人心,成为自己的亲信。又要扶植皇亲国戚,作为亲信集团的核心。他认为皇亲国戚比外人更靠得住,他们不会篡夺自己的皇位。他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对的,所以发脾气压住这两个反对者。如今见两个人都不再反对了,他很高兴,明日临朝,在朝廷上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方针办了。

  次日临朝,只见晋阳专使刘崇奉本出班奏道:“臣兄刘知远因染风寒,不能晋京朝觐,特命微臣奉表面圣,祝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石重贵阅表后大喜道:“自先帝龙兴,建都汴梁以来,刘知远一直镇守河东,令太原固若金汤,如今又痛歼于秀来犯之敌,使朕无西北之忧,其功至伟。着令刘知远依旧领河东马步军都知挥使之职,晋封北平王。兼领朝廷枢密副使(副宰相)之职。其麾下苏逢吉,杨邠,史弘肇,郭威等有功人员,俱各晋升一级,分授各州节度使。”

  当下又有李守贞出班奉本奏捷。石重贵阅表大喜道:“李守贞出自羽林禁卫,此次临危受命,东征麻荅,一战功成,大获全胜,驱赶麻荅远窜漠北,殊堪嘉奖。着令就领本部人马转屯相州,晋升相州节度使之职。以作京都防卫。”

  接着,杜威,高行周也奉上北路三关战报。石重贵取过北路战场恒州,定州各处捷报笑对群臣说:“此次痛击契丹,全线告捷,收获最丰的是定州之战。杜威,高行周二位劳苦功高,击破辽兵入寇汴京之梦,白狼河歼敌数万,令辽人潰不成军,逼使耶律德光龟缩幽州,定州之战杜威功不可没。先是勇克满城,诛赵延之,剪除赵延寿之羽翼。次是配合高行周追歼辽寇,斩获最丰。着令杜威除依旧仍领恒州节度使,枢密副使外,兼领侍中之职,入朝辅政。又加封北路军事招讨使,节制北路十三路节度使,以御辽兵。高行周除依旧领定州节度使,北路兵马大元帅外,加封北路军事招讨副使,协同杜威同镇河北,共御辽兵……”

  高行周听得皇上如此分派,不但不惩究杜威,反给他加官进爵,入朝辅政,更把自己调拨于他管治之下。忍不住满腔怒火,出班奏道:“启禀皇上:定州一役,杜威不但毫无寸功,反而杀降将以欺骗朝廷,杀我定州将士以夺战功。我定州将士皆有切肤之痛,已联名上奏皇上,请斩杜威以谢天下,皇上为何不杀杜威,反而为之加官晋爵?”

  齐王石重贵一直对杜威未起疑心。也深知高行周定州之战艰苦卓绝,居功至伟。心想:一场战役下来,将帅争功,历来皆有,无须大惊小怪。看来此次封赏,自己有点偏私于杜威,致引起一些人的不满,这也是有的,更不应因此责备高行周,以伤功臣之心。便笑对高行周道:“高元帅稍安无躁,定州将帅联名上奏之本,孤王看了。两国交锋之时,友军配合作战,兵凶战危之时,电光火石之间,定州与恒州将士之间,也许易生误会。既是定州将帅对此有异议,朕将委派监察御使对此进行查察……”

  高行周明知皇帝说的是搪词,抗声说道:“自古道不同道不相为谋。忠奸不同路。既是杜威这等奸佞之徒握军掌政,高某实耻与之同列为伍。”说罢,卸下盔甲,弃于地下道:“微臣就此向陛下告辞,解甲归田,躬耕终老,免得眼看大晋江山,毁于奸佞之手。”

  那杜威先是看见皇上给自己赏以高官,心中正在暗暗得意。忽见高行周当着满朝文武面前戳穿自己的鬼蜮行藏,未免心虚气短,做声不得。心想:反正有那个笨蛋皇帝替我说话,我才免得开金口呢。于是,一声不吭地装老实。

  那石重贵虽说糊涂,但见高行周在金殿之上大发雷霆,卸盔解甲,动了真气,却也吃惊。他知道高行周忠心耿耿,性格率直,是一条有名的铮铮铁汉,又是石晋皇朝的一根顶樑柱子。尤其在如今国家多事之秋,这种人是万万缺不得的。尽管他今日在朝堂之上大吵大嚷,但也决不能开罪于他的。于是,堆下满脸笑容,一面令内侍拣起盔甲,侍候高帅重新穿带,一面笑对高行周说:“元帅丹心为国,天下皆知。但此次定州将帅奏报杜威凟职之事,朕也不能单听一面之辞便行处断的。朕不是说了吗,此事将委派监察御使进行查察,待查察出结果后,再行定夺。那么……在未得结果之前,杜威暂不领侍中之职,不入朝辅政。那高帅就应重返定州,协同恒州联防,共御辽兵了。”

  因见皇上如此安抚自己,高行周自觉也不好过于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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