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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不去的记忆:老三届新三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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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我开始明白了: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有苦有辣有酸有甜!我开始懂得了:人生的真谛在于忘我,在于奉献。我开始欣赏陶铸的两句诗:“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
  终于盼来了1977年的恢复高考,我考上了漳州农校,离开了这片我梦牵魂绕、流血流汗的地方,告别了埋葬我纯真爱情、美好青春的土地,开始了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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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流逝似飞箭,终身难忘插队情(1)
岁月流逝似飞箭    终身难忘插队情
  李希邦
  作者简介:李希邦;男,天津知青,1968年9月到四子王旗脑木更公社江岸大队插队。在牧区,从事过各种农牧业活计。1970年当选为大队革委会委员、会计。197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成为工农兵学员在包头上学。后分配至内蒙二机厂,做工人、技术员、秘书。1980年底回津,在建筑和矿山仪器厂任秘书、副主任、书记。后调入市审计局,任副处长、处长、主任、工会主席等职务。
  当年他们以欧阳海和保尔·柯察金为榜样,胸怀满腔的热血和诚挚的真情走向农村,虽然没能像欧阳海一样为人民献身,但是也奉献了自己的青春;他们没有经历保尔·柯察金所处的水与火的年代,却也在世事的起伏中经历了磨难。20多年间中国政治的动荡和社会的嬗变,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痛、心灵上刻下了印痕……可以说,每一个知青自己的甘苦、奋斗和经历就是一组可歌可泣的真实故事。当他们娓娓道来的时候,怎能不令听者为之心灵折戟,为之情感激荡,为之扼腕和三思。
  我先后五次返乡,与乡亲重温轶事,重叙友情。每次故地重游,感慨万千,夜不能寝:念当地农牧民扶助知青的深情,思当年生活成长的经历,忆战天斗地蹉跎坎坷的岁月,缅当年并肩如今故去的老乡。
  一句话:岁月流逝似飞箭,终身难忘插队情。
  回顾和反思
  40年前的1968年,大规模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从根本上影响和改变了与共和国同龄的一代人的命运。被称作“老三届”的一代城市青年,胸怀单纯的热情和理想,落籍到中国社会的最底层,历经各种磨难,不仅深入了解了中国广大乡村和农民的真实情况,还体会到社会人生的世态炎凉,从而形成了一个具有独特个性的群体,并共用一个名字……“知青”。尽管知青运动作为一种人为的社会工程今天已不复存在,对它的历史评判也有待由粗到细、由表及里的仔细清理,但那一代人的经历,已经在共和国史册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这一点则是毋庸置疑的。
  40年过去了,昔日的姑娘小伙如今已是双鬓飞霜,他们将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都奉献给了这片原本陌生的土地。无论是黄土高原,还是偏远山区,无论北国边陲,还是南疆海域,到处都留下他们的足迹,到处都可以看到当年知青留下的影响。
  回顾知青当年走过的路,犹如推开一道沉重的历史之门,扑面而来的是由豪情满怀、跌宕起伏最后演变成艰辛沉痛以至刻骨铭心的人生之路:失落的纯真理想,碰壁的真情实感,苦难的蹉跎岁月,夭折的爱情萌芽,艰难的求职之路,以及柔韧亮丽的人性之花和灿烂难掩的生灵之光……
  当年他们以欧阳海和保尔·柯察金为榜样,胸怀满腔的热血和诚挚的真情走向农村,虽然没能像欧阳海一样为人民献身,但是也奉献了自己的青春;他们没有经历保尔·柯察金所处的水与火的年代,却也在世事的起伏中经历了磨难。20多年间中国政治的动荡和社会的嬗变,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不少伤痛、心灵上刻下了印痕……可以说,每一个知青自己的甘苦、奋斗和经历就是一组可歌可泣的真实故事。当他们娓娓道来的时候,怎能不令听者为之心灵折戟,为之情感激荡,为之扼腕和三思。 。。

岁月流逝似飞箭,终身难忘插队情(2)
人类所经历的每一段历史,无论后人对它的评判如何,都值得当事人缅怀。缅怀就是回顾,缅怀就是纪念。而所有的回顾和纪念,都是一种反思。这一段时光对于历史长河来讲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但是对这群老知青来说则几乎成为他们人生旅程中无法割舍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段历史成为这群老知青回顾、思索,甚至萦绕在心头的永恒主题。一代人的磨难、经历、追求和付出,除了他们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外,能给后人留下点儿什么呢?
  敖 包 情 结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一曲脍炙人口的《敖包相会》把人们的思绪带到了那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草原,伴着蓝天白云,牧羊人骑着骏马,牧放着一群洁白的羊群。这是多么出神入化的一幅美景,曾给每个到过草原的人以无限美好的遐想。
  所有到过内蒙古的人,没有不知道敖包的。在内蒙古区域地图上,以敖包命名的地方随处可见。
  敖包,也称鄂博,在蒙古语中是“堆”的意思。它是由石块和卵石垒成的堆积物。远远望去,小得如同倒扣的铁锅,大的好似石岗甚至石筑的蒙古包。据古书记载,古代蒙古民族逐水草而居,以游牧为生。牧人心地圣洁单纯,认为供自己生活的牛、马、羊、骆驼,都是天、地所赐,从而使山、川、河谷、原野等所有的地方都有神。信念中对大自然产生一种祈望:愿生活吉祥如意,牲畜太平。于是筑起敖包作为神位,祭祀祈祷神灵保佑。民间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蒙古民族用石块石子堆砌敖包用来识道路,辨远近,别方向。不管哪种说法正确,抑或是两者兼而有之,蒙古民族似乎与敖包有过不解之缘。他们走到哪里,便把敖包堆到哪里。
  我第一次见到敖包是在38年前。那时我们作为插队的天津知青,在金色的秋天来到地处北国中部边陲的内蒙古四子王旗杜尔伯特草原,也就是后来震惊世界的“神舟五号”“神舟六号”降落的地方。广袤的草原宽阔平坦,经常见不到人烟和牲畜。放眼望去,除了那起伏不断的草场和暴雨冲下的沟壕,很少有什么标志物。唯有那敖包,屹立在草坡之巅或大漠绝域的地方。我们所在的江岸大队方圆近百平方公里,大小有几十处叫敖包的地方:查干敖包、白音敖包、乌兰敖包……多得有时当地老乡也数不清。在草原上,老乡叫得出地名的地方,不是有井,就是有敖包。我们从蒙古族老乡那里知道了敖包的名称和它的由来。
  在插队的日子里,不管是放牛、放羊还是赶路,我无数次从敖包前经过,有时也曾下马为敖包添过石子培过土。在物换星移的岁月里,从未见过当地蒙古族老乡在什么时候搞过什么祭祀活动,只有那放牧的人走近敖包,坐在一旁,期待着朝阳西下。对我们千里之外来插队的知青来说,正是因为有了敖包作标记,我们在草原放牧、生活,才不会迷失方向。有一次我去很远的地方寻找牛群,遇到了沙尘暴,当时大风夹着沙尘刮得铺天盖地,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不是碰到了一座熟悉的敖包得以辨明方位,根本就无法找回家去。从此我感激敖包,更是与之结缘。
  38年后的一天,我们这些天津老知青又来到了阔别已久的大草原。在四子王旗政府所在地乌兰花镇附近,由天津、北京知青捐款建成的知青林里,就有一座由天津知青从天津带去的石头堆积成的敖包。这座由千里迢迢携来物堆成的敖包,虽然并不太大,但是每年都有天津知青或他们的子女回去看望老乡,看望知青林,并将天津的石头石子带去堆在敖包上。敖包一年一年在长大。它象征着天津知青与当地蒙古族乡亲的情谊割舍不断,绵绵流长。 txt小说上传分享

岁月流逝似飞箭,终身难忘插队情(3)
现如今,草原大变样,牧草茂盛,牛羊肥壮,牧民的日子过得很舒心,就连那系人心弦的敖包也成了另一番景象。在距载人飞船降落不太远的地方,当地人建起了一座叫葛根塔拉的四星级草原旅游城,一排排形状各异的石蒙古包、毡蒙古包连成一片。在旅游城不远的高地上立起了一座十米多宽、一人多高的大敖包。敖包以石块为基,堆成圆丘形,上面插着许多绿柳,中间立着的戟杆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敖包前不时有人摆上祭品,一些人做着各种虔诚的动作。敖包周围游人环绕,热闹非凡。人们争先恐后地在敖包前照相留念。敖包作为草原上特有的景观,常使所有观赏过它的人们久久难以忘怀。
  当夜幕降临时,人们在敖包旁架起了篝火,当地乌兰牧骑的小伙子拉起那悠扬的马头琴,身着艳丽服饰、装扮漂亮的蒙族姑娘们跳起了欢快的民族舞蹈。在那昏暗的火光下,一双双男女情侣散落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尽情地谈情说爱。这才是真正的敖包相会!
  当年我们知青的生活虽没有像《敖包相会》歌中唱的那样浪漫,更不会想入非非地在敖包旁与心上的姑娘相约相聚,但那大小不一的敖包还是凝结着许多故事,给我们留下永生难忘的印象。每当我们想起记忆中的敖包,也时常会思绪万千。
  敖包为在草原上长途跋涉的人提供一个坐标,提供了一个方位;在人生的旅途上,也成为我们知青的一个人生坐标。我们正是当年从插队的牧区开始作为人生的起点,并在以后奔上了各自的工作岗位。30多年后的今天,每当我们说到敖包,就会想起那段难忘的经历,想起蒙古族老乡对天津知青的深情厚意,想起与当地乡亲共同战天斗地结下的真挚感情,这些将和那屹立在草原上的一座座敖包一样永世长存。
  老 井 捞 表
  那是一块钻石牌怀表,圆圆的表壳、表盖锃光瓦亮,黑色的指针映在白色表盘上清晰醒目,电镀的表链闪闪发光。这种上海钟表厂在上世纪60年代制造的怀表,在当时也是一种奢侈用品,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的。我们知青小组里的侯文玲,下乡时家里为她买了一块。当时那是我们知青小组里唯一的计时工具。
  如果我没记错,那是1971年的春夏之交的时候。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大队部的会计室里整理账簿。在安格勒牧民敖其尔家放羊的侯文玲步行三里多路,匆匆来到大队部。告诉我,她在安格勒井里打水时,弯腰抓水斗,把上衣口袋里的怀表跌掉到井里了,让我想办法帮她捞表。我随即停了手中的事情,和她一起来到了安格勒。
  安格勒是队里的春营盘,住着女苏木亚、敖其尔和老赵三这三户人家。在大队部的东面,与大队部隔着一道横梁,是一个四面环梁的一个小盆地。安格勒只有一口水井,坐落在盆地的中央,是方圆十几里的唯一水源,人们生活用水和牲畜饮水全凭这口井。
  当我们来到安格勒时,羊群已经饮完水出了坡。几块石头垒成的井台上,湿漉漉地洒满了水迹。我趴在井台上往井里看,黑洞洞地什么也看不见。让侯文玲拿来套马杆和绳子,将套马杆伸到井里,探不到底。我灵机一动,想到用绳子探探井深。于是,用绳子拴上石头探底,探不到底。又把绳子拉上来,接上马笼头缰绳,再次将绳子放下去,这回到了井底。拽上绳子一看,井足有四米多深。又仔细看了一下绳子的水印,估量一下,井水深也有一米五左右。 井不浅,但是井内的水倒不深。但是这不深的水对于不会游泳的我来说,也是个难题。看着侯文玲焦急的面孔,和她步行好远把我叫来的心愿,我再难也得帮她把表捞上来。怎么捞呢?无奈的我只好决定下井。我到女苏木亚家叫来他的儿子吉勒戈图,并找来一些粗绳子。把绳子系在腰间,留出两个头,分别由侯文玲和吉勒戈图抓住,慢慢地将我放入井中。不知道这口井有多少年的历史,只见垒在井壁的石头上挂满了青苔和陈年的水渍。石头缝里还有着不少叫不出名字的小虫和蝙蝠窝。我双脚蹬住井壁岩石,井壁四周噼里啪啦地往井里掉松散的碎石块,在水面上溅起了水花。我真担心这老井承受不了我的攀踩而出现坍塌。我渐渐下入井水中,水面逐渐漫过腰部,直到齐肩,双脚才落到井底。外面的温度已经很暖和,但井里的水还是冰凉,特别是没了几乎全身的井水使我真的体会到冰冷刺骨。我咬着牙根,用双脚在井底探寻。一圈,两圈……终于触到了金属的东西,是那块怀表。我惊喜地向井上面喊:“摸到了!摸到了!”浑身也来了劲头。怎么把怀表拿起来呢?窄小的水井容不得我弯腰用手够起怀表。冰冷的井水,使我实在无法蹲下把头伸进水中用手抓起怀表。试了几次都不行。这时我灵机一动,试着用右脚大拇指和旁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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