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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6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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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同八阿哥疏离,但是一码归一码,曹颙站起身来,道:“既是如此,那就劳烦董大人同本官走一遭,到各处去寻寻简王爷吧。” 
  董殿邦就是为了这个,才能寻曹颙的。九阿哥与曹颙的过节,京城谁不晓得?关于内务府招投标使得九阿哥损失眼中之事,董殿邦最是知根知底的。 
  八阿哥同九阿哥是一伙的,董殿邦原还担心曹颙记仇,随口推托。 
  见他应了,自是欢喜。 
  两人从内务府衙门出来,曹颙吩咐赵同先快马往方家胡同那边去探问请安,自己同董殿邦这边,也是骑了马,往那边过去。 
  雅尔江阿这边,早就使人摆了席,同杨子墨两个吃酒。 
  酒桌之上,雅尔江阿劝酒殷勤;杨子墨这边,怕他出干醋,也是小意逢迎。 
  杨子墨虽戏子出身,但是早先风头正劲时,也是雅尔江阿禁脔,并不出去应酬,也没什么酒量。 
  两壶酒下去,他已经醉得人事不醒,趴在桌子上。 
  雅尔江阿看着他地样,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他刚想开口唤人,就听廊下有人禀告,道是和硕额驸曹颙使人来请安,说有公务要请示,同内务府总管董殿邦一道往这边来。 
  曹颙并不是信口开河之人,雅尔江阿闻言,起身唤了一个婆子,低声吩咐了几句,又看了杨子墨一眼,才出了屋子,往前院去了。 
  出来一见风,雅尔江阿也有些头沉沉的。到了去前院客厅,还没有叫人细问,管事就进来禀告:“王爷,和硕额驸曹同内务府总管董殿邦来了,已经在门外下马。” 
  雅尔江阿点点头,道:“叫他们进来。” 
  少一时,曹颙与董殿邦跟着管事,进了客厅。 
  见雅尔江阿做在堂上,两人忙打千见礼。雅尔江阿身子发虚,头有些疼,摆了摆手,道:“起吧,什么了不得的公务,巴巴地追到这里来?” 
  曹颙起身,将八阿哥患病之事、八福晋奏请医治之事,三言两语简单说了。 
  雅尔江阿闻言,不由冷笑,道:“什么时候,皇子府传个太医,还得宗人府做主了?” 
  德妃此举,面上看着是慎重,实际上不过是干系推到宗人府这边罢了。 
  雅尔江阿想到此处,自然火大,瞅着曹颙与董殿邦,也没有好心气,道:“劳烦两位总管,回禀德妃娘娘,就说干系重大,本王也做不得主。延请太医之事,还是请娘娘做主……” 
  就这样,白跑一趟。 
  回到宫里,已经是黄昏时分,董殿邦低声道:“大人,就是请示了娘娘,也到了关城门的时候了……” 
  曹颙心里,也是愕然。 
  这就是所谓“失势”么?纵然是皇子阿哥,又如何……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零三章 失势(下) 

  走到宫里。内宫门已经落了。 
  董殿邦心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德妃与雅尔江阿都不说话。轮不到他做主。曹颙这边。心里感叹两声。也就跟董殿邦作别。回家去了 
  之前还寻思董殿邦是不是九阿哥在内务府的代言人。如今看来。却是不像。 
  为了八阿哥的病。虽说他也着急。但好像想的也是干系这些。 
  曹颙回到府时。大门外已经挂起笼。 
  去兰院打了个转后。曹颙回了梧桐苑。此刻已经是饥肠辘辘。 
  初瑜这边。已了消息。使人去厨房预备了。 
  等曹颙梳洗完毕。喜彩已经带人摆桌。 
  看着热乎乎羊肉萝卜锅子。曹颙不禁食指大动。初瑜坐在一边。亲手帮丈夫盛了碗热汤。送到曹颙手上。 
  天慧坐在炕里。手里拿着只剥好的烤白薯。顺着声音望过来。道:“阿爹回来晚了。” 
  曹颙喝了两口热汤。才觉胃里坦些。 
  早晨出门时。曹颙曾答应女儿今儿早些回来。给她带外头的烤白薯回来。因八阿哥的事。却是耽搁了。 
  不过。曹颙倒是没忘记答应女儿买烤白薯的事儿。专程绕道前门附近买了几斤回来。分了几份。榕院、田氏处、兰院都留了。给天慧留了两块。 
  听了女儿的话。他放下碗。笑着说道:“对不住了。今儿衙门里差事忙。天慧也别老在屋子里闷着,叫人带着找你多到院子里玩去。” 
  天慧不吱声了。将白薯送到嘴边。一口一口的吃着。 
  待曹院吃差不多。初瑜道:“驸额,老管家今儿下晌摔到了,已经请太医来瞧过到年纪大了。说是要养些几个月。” 
  她说的老管家。就曹府现下的大管家曹忠。 
  他已经六十多岁。又在孝中。这两年本来就不大管事。自打曹寅夫妇上京,他就念叨着要退位让贤。大管家之职交给曹元。 
  因他与老父曹武都曹家老人。曹寅念其忠心还让他任总管。 
  曹家客居江南许久。城老宅留的就是几房下人。五十来年生孽出来不少家生子。往来联姻。自成体系 
  江南府中。则是由曹安父子相继管家几十年。 
  自打曹颙渐长。北京城。身边所有人等有家生子有收的外来的。也渐渐成一脉。 
  如此一来曹府下。不知不觉。 
  成三派。京城老宅派。江宁派。少主派。 
  其中。因曹颙身边的吴茂、吴胜、张义、赵同的关系。老宅派这边。比较亲近少主派;同江宁派那边。则是隐隐有争权夺势的意思。 
  不过曹寅是家主。曹颙用的人手。也是管家的少。所以这两年。内外管事。还是以江宁派为主。 
  有人的的方。就难免有勾心斗角的。曹颙也能理解。 
  只是他不喜欢生事。对于下人们分帮结伙之事。理解是理解。却不能支持。要不然的话。大家就忙着心斗角的。谁还肯尽心办差。 
  曹颙心里。并没有视家奴仆人。但是也没想着纵容他们。当差吃饭。当差吃饭。既领了曹家的银钱。就不能吃白食。 
  有次两个管事起争端。正好让曹赶上了。究其原因。正是因派系纠纷来的。听曹颙哭笑不。 
  没什么话说。两下各打了四十板子。革了差事。 
  自打那以后。就算管事们彼此之间。有不合的的方。也不敢再生什么事端。 
  “知道了。老管家六十多了。好好养养也好。叫人预备些补药。一会儿我过去瞧瞧他。”曹颙闻言。寻点点头。说道。 
  见初瑜欲言又止的样。曹颙道:“有什么事儿?” 
  初瑜回道:“今儿老管家摔倒后。紫晶姐姐也去探望。回来后。到这边坐了一会儿。” 
  这边府里。名义上曹忠是大管家。实际上自打曹寅上京后。外头事务多由曹元打理。加上。曹颙这边。不少差事。都是给曹方的。身边用的又是曹方之子小满。 
  曹安一系。在府里风头一时无二。 
  紫晶之前。就婉转跟曹颙提了一遭。曹颙这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上面还有父亲做主。再说。曹方父子跟着他多年。他也用惯了。自然没有为了其他的。就不用的道理。 
  “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换。要是府里的人还提防着。那日子过还有什么劲儿?还是那句老话。老实本份的好用。有偷奸耍滑拉帮结伙凭生事端的。就不用。”曹道。 
  初瑜。喜彩已经捧了一包人参进来。 
  初瑜这边。使人点了琉璃灯。要同丈夫一道去探病。 
  曹忠家。就在曹府后街的宅子里。从后门出去。斜对过就是。 
  这边是三进的宅子。听说曹颙与初瑜来了。门房忙要往里报。曹颙给拦下。 
  以曹忠的性子。要是听说主子们来了。指定要出来迎。太折腾了。 
  曹忠有两子一女。长子小时候出疹子。烧坏了脑袋。所以一直没有当差。次子就是小榭的父亲。二十来就惊马死了。有个女儿。招了个上门女婿。也是曹家家生子。叫赵志永。是赵同的叔父。 
  赵志永在前院。所以已经得了曹夫妇过来的消息。忙小跑着迎了出来。 
  内堂。曹忠躺在炕。其孙女小榭正在炕前侍药。 
  曹忠嫌药苦。不肯喝。嘀咕道:“不过是闪了腰。帖几帖膏药就好。还喝这些做甚?太医真是的。有病没病的也开几个方子折腾人。” 
  小榭已经进府当差。是恒生身边的大丫头。今儿因祖父病了请示了李氏与初瑜。回家侍疾。 
  “祖父。孙女都端着半晌了。胳膊都酸了。这不拿了蜜;了么?吃了这个就不的嘴里苦了。”小榭哄劝道。 
  曹忠家的见曹忠不喝。嗔怪道:“别叫孩子跟着担心。再不喝就凉了。没的叫孩子们操心。姑娘厨房忙活着。说给亲手给你做汤面。” 
  曹忠最怕老伴念叨从孙女接过汤碗着;喝了。 
  小榭见他喝完。忙拿了块蜜饯;。送到祖父嘴边。 
  曹忠张嘴含了对小榭道:“往后;少往家里跑。是当差了。就要用心。小爷那边还需人照看。你赶拾掇拾掇回去吧。” 
  “祖父。太太与奶奶。允我在家过夜呢。”小榭一边收了药碗。一边笑着说道。 
  曹忠听了已经是起脸来对妻子道:“主子们体恤。咱们也的知好歹。孙女不懂事你老糊涂了?内宅当差的姑娘。哪有随便在外头过夜的?这样一来今儿你也回家。明儿她也回家。还成什么体统?” 
  小榭见连累祖母被骂。已经带着几分不安。低声道:“祖父。不管祖母之事,孙女自己做主回来。” 
  曹忠拉下脸。指了孙女的道:“还不快拾掇了回去。往后懂事些。打你落地。吃穿用度。都是主子们的恩典。像旁人家。受了这般恩惠。自然是子孙做牛做马。我上辈子没有积德。没有儿孙福。你父亲福薄。你大伯又是那样的。你别当自己是女孩儿。多担待些。替你父亲与大伯多尽忠。”说到最后。已经语带咽。 
  小榭已红了眼圈。;头道:“孙女知错了。往后再不敢了。” 
  曹忠家里的。听了这番话。不禁抹眼泪。道:“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叫孩子难受。姑娘姑爷听了也多心。” 
  话音未落。就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是赵志永的声音:“爹。娘。大爷与大奶奶来了。” 
  曹忠听闻。一时有缓过神来。 
  赵志永已经挑了帘子。将曹颙与初瑜让到屋里。 
  曹忠家的与小榭两个。忙俯身给曹颙与初瑜见礼。曹忠这边。则是挣扎着。想要下炕。 
  曹颙见状。上前几。扶着他。道:“老管家还是躺着说话。要不然我可要转身走了。” 
  初瑜这边。也虚扶一把。请曹家的起身。转身从喜彩手中接过绸包裹。送到曹忠家的手里。道:“大爷今儿衙门里差事忙。天黑才到家。听说老管家身子不。就巴巴的过来了。这包人参。是大爷使人预备的。给老管家补身用。” 
  曹忠家的。忙跪下接了。 
  小榭在旁。亦是跟着磕头。 
  曹忠坐在炕上。闻言哽咽。道:“大爷这么忙。还能顾念老奴。老奴却是帮大爷什么。真是羞愧死了。” 
  “这是什么话?不说京城老宅这些年都是老管家操心。单进京这几年。要是没有老管费心。府里也不能这般太平。”曹颙开口说道:“说起来。我早当谢谢老管家才是。” 
  曹忠这边。听了这番话。不禁老泪纵横。道:“都是老奴当做的。哪里敢当大爷的谢?老奴无能之处甚多。这些年大爷却是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老奴父亲生前就说过。有大爷这样的小主子。是老奴的福气。” 
  见曹忠这般失态。倒是不好说什么。总觉在这番赤诚下。自说什么都透着假。因此他便开口问了几句病情。 
  曹忠恭敬的应了。忠家的。也搬了椅子。铺上新的棉垫子。请曹颙与初瑜落座 
  见曹忠直着身子。规规矩矩的坐着。曹忠家的与赵志永小榭也都不自在。曹颙说了两句。起身了。 
  他一边请老管家好生休养。一边吩咐赵志永好生照看。要是有不舒坦的的方。就报到府里。延请太医。 
  曹忠腰身动不。就让孙女代自己给曹颙与初瑜头。 
  待同初瑜一道从内堂出来。曹颙就见吴胜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吴胜给初瑜躬身见后。对曹颙禀道:“大爷。九阿哥来了。在客厅等着。” 
  不仅曹颙意外。连着初瑜闻言。也觉的稀奇。 
  “夜猫子进无事不来”。 
  曹颙想到八阿哥之事。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一时不及跟初瑜多说。道:“你慢行。仔细脚下。我先去瞅瞅。” 
  初瑜点头。转身吩咐喜彩将手中的琉璃灯交给吴胜。而后对曹道:“今儿阴天。没月亮。爷急着赶路。用这个灯好些。” 
  曹府。客厅。 
  九阿哥阴沉着脸。在椅子上。心中强忍怒意。 
  什么叫世态炎凉。就这是世态炎凉。 
  若不是陶民在太医院没请到太医。实是没法子。求到九阿哥府里。九阿哥还不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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