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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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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驯Ю戳思槐叩槐咚邓ψ永锏溺澄湃な拢鸪酰谘莩约盒吹母枨ソサ氖枪壑诘愀瑁詈笫谴蠹乙黄鸪鹆死侠牵珺eyond,海潮声声,弦音曼妙,欢乐的歌声伴着潮汐的荡漾被大海收藏,即便是今天,我距离那段往事已是天涯海角,都无法忘怀,在月落西沉的时刻,尹焕冬给我长长拥吻,挺拔的鼻尖点着我的鼻尖,情深似海地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年轻时说出的誓言永远都是嘴边嘘声欲吹的蒲公英,那么轻易地吹出,也是那么轻易地散尽,转眼瞬息不见,说不清又飘散到了哪里,总之,永远不可能兑现,只会落地生根发芽,再吹给别人听。现在回想起来,誓言都是滥生的野草,没什么价值,不必记得,也不值得珍惜,相信的人永远是笨蛋,不相信的人仍会遗憾。

  我跟酒保要一扎冰镇蓝带,再给何品点了一杯醒酒茶。他盯着我手里硕大的啤酒杯,口齿不清地说,过去很少见你喝酒的。我略微伤感地问你结婚了么?何品嘎嘎一连串怪笑,无奈地摇头:“早吹了,人家看不上咱啊。”我对他的话质疑,他们这群旱涝保收的海关公务员可谓是活在社会上层的菁英,收入可观,生活丰富,还缺没人爱?鬼才相信。我低头泄气,突然觉得很烦很累,大口地喝酒。何品抢走我的啤酒杯,要我少喝点。我不听劝阻,推开他,一味地往下灌,因为喝得太快,胃无法承受,冲到卫生间里,拼命地呕吐。

  何品歪歪斜斜地靠在洗手间门外问我状况如何。我用冷水泼脸,狼狈地说:“没事没事,这段时间把胃给喝坏了,受不了刺激。”何品撇了撇嘴说:“你何必呢?”

  我俯在洗漱池边,不敢抬头,眼泪流下来,我说:“我没办法,我总是想到他,即使说死心了,还是会想起来。”我用水洗掉眼泪,转身面对他穷装笑脸,剧烈的悲伤冲上我的心头,我忍不住抱住何品凄凉地大哭,声音近似哀嚎。

  何品拍我的后背要我不要伤心,他越安慰我,我哭得越厉害,他没辙了,憋了半天才很犯难地说:“我知道是尹焕冬那家伙辜负你,是他有眼无珠,不识货,是他命贱,得到了你却不能珍惜你,但,他有自己难言的苦衷,这点,我也希望你能理解。”

  我收住哭泣地问:“他能有什么难处?”情绪却很难控制。

  他寻思片刻,说:“总之,他真的给不了你幸福的,微澜。我们男人都是这样,越爱的人就越远离,不敢触碰,只怕伤害。”他把话说得很虚,华丽诱人,冠冕堂皇。

  我能听出其中的话中话,要求他直言。何品拿我没办法,嗫嚅起来:“这事情你别告诉别人,前段时间,尹焕东和我借钱,开口就是15万,我问他用来做什么他也不说,看似遇到了很着急很头疼的事情,脸色极为难看。一再追问原来是他欠了高利贷,被人追到头上来了。”

  “怎么会?”我很震惊。

  何品惨淡地笑:“算了,微澜,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别想那么多,男人都爱逞强,又好面子,他有自知之明。”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心情极为的矛盾。这时,我的手机在震动,一看是刘军的号码,主动挂断,与何品匆匆道别。我转回包间,一开门,噪音迎面袭来,黄总正搂着一个气质艳俗的小姐在大声地唱《老鼠爱大米》,刘军在和几个男人拼酒,玩得热火朝天。我不想参与他们的娱乐,独自坐在角落里吃爆米花,用手抓,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却怎么也吞不下去,眼泪在灯红酒绿中黯然坠落,说不清是为什么。

畅怀理想(1)
因为昨夜喝了太多的酒,我睡到中午11点才醒,听见手机有信息提示音,抓起一看,有马小爱的4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息,她催我快点过去。我懒洋洋地起床,才发现自己是合衣睡着的,一身污垢,满头烟味,决定洗澡后再出门。

  我在小区外的花店买白百合,那姑娘装纯情,什么都喜欢白色的,想必白百合最适合她的心情。我挑了6支花,给花店老板包扎起来,要一大捧,十分的惹眼。我刚刚掏钱付款,电话就响了。是刘军打来的,他说他刚刚起床,问我有没有空,想找我谈谈。我说正好要去一个同学家,晚点有空的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他。刘军问我确切是什么时候,我很为难,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挂了。

  马小爱的家确实漂亮,要我一进门就哑然,自己那粗陋的蜗居与这没法比。我进屋时她正身系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大声传话:“冰箱有冰冻西瓜,自己招呼自己!”我找来花瓶把百合给她插上,摆在她卧室里。我走进厨房和她说话,看见餐厅摆了一大桌子菜。我疑惑地问今天几人吃饭?她轻松应答:“三人,张彼晚点过来。”

  我看她手里正在娴熟翻炒咖喱牛肉,称赞道:“呵!手艺不错,看起来很香。”

  “那是当然!在北京没什么事做,整天吃吃睡睡,无聊了就自己学做菜,这不,真就做出兴趣来了。”马小爱从不对人谦虚,自夸自耀一直是她的德行。

  “当初你在北京都做些啥,那么悠闲?”她的话让我疑惑,隐约里感到她所经历的现实与我们的想象有很大出路。

  马小爱信口开河:“写剧本啊,我跟他写了两部电影,一部电视剧。之后就觉得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强项,所以就回来了。”

  “你都创作了哪些作品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很惊讶。

  “呵呵,电影电视开播时落了个导演自编自导,也没有我们的署名,你当然不知道。还有,一部作品也不是一个编剧完成,要算功名,也不知算在谁的头上好。”马小爱说得很轻松,没有一丝埋怨与不满。我刨根问底:“那,一般都有多少个人参与创作呀?”马小爱直言不违:“正式开拍的时候,还要跟随拍摄不断地修改,每天都有讨论会,什么导演、演员、摄像、服装,指导顾问,连打杂搬运道具的都可以过来瞎参合,各抒己见,各以为是,有时候讨论会可以引发一场吵架。做编剧非常繁琐压抑,要人特别没劲,这样的工作虽然挣钱,但,太没有自我,什么都是他们框架好的,一切以导演说的算,不能越级表态,更不能擅自主张。”她边说边找来骨瓷碟,把做好的牛肉盛好,摆上桌。

  “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她肯花钱购置下这样的房子,能看出她返乡定居的决心。

  马小爱落落大方地答:“那个男人睡过的女人太多了,我受不了。”神情自然,没有愤恨也没有忧伤,演艺圈里的红绿情事,不说也能感觉到,见怪不怪。

  “那你回来有什么打算?”我问。

  “干老本行吧,写书买书,玩转文艺书籍市场。”她斜眼看我的反应,露出阴媚的笑,信心十足地说:“张彼在韩国学的就是广告传媒,他回来的目的就是借助他父亲的资源开传媒公司,我是他的签约作家,也是技术股东,我们打算出文艺小开本杂志,就如同《花溪》、《最小说》那样的青年读物,然后就是找书出版,包装作家。我相信,有我们的介入,中国的书籍市场一定会进入一次文艺复兴运动。”

畅怀理想(2)
这个女人的野心可真不小,一说梦想就把自己定位成先锋级的人物。我突然想到作协的来函,心里一亮:“你想走这条路啊,我可以帮帮你,改天我把东西带来给你。”她问是什么,我刚想解释,门铃就响起来了,马小爱“呀”的一声说是张彼,兴高采烈地跑着去开门。

  张彼今天的打扮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黑色T恤,宽大牛仔裤,耐克鞋,身材肥胖到超越人的视觉承受能力。他先与我握手,再与马小爱友好地拥抱,相互亲吻脸庞,一举一动充满了西式礼仪。马小爱招呼我们入席,他就坐我对面,头发很短,肥头大耳,下巴的赘肉与脖子骨肉相连,浑然一体,像一对糊不起的烂泥墙。

  我对张彼熟视无睹,低头吃饭,他对中夏集团宴会上的事情只字不提,也不主动与我热乎,表面上看,我们只是仅有一面之缘的人,淡漠生疏,无交集,无话题。饭后,马小爱把冰冻布丁,水果拼盘,摆上茶几,自己还冲泡了英式奶茶。三人卧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观看张彼带来看故事片。漫长的下午,我们都没有任何对话,不知什么时候,马小爱小鸟依人地靠在张彼的肩膀上睡着。我看看时间,起身说要走,张彼送我出门,恍若主人,并没有走的意思。这一下子,我全明白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物欲背后
刚刚出到小区门口,我就打刘军的手机,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在哪里,过来接我。我说不用了,很直率地拒绝。他叹气说好吧。紧接着他又补充道:若是把这事情办漂亮了,我们每人能得到1万多块钱的红利。

  上万块的红包对于宁城跑一线的记者来说都不是小数,刘军平时的参会费,车马费一般再高也不过1000元,我每月的工资+奖金+千字100稿费+些许车马平安费,勉强都撑不到4000元,交完房贷后刚刚够开支到月末,请客吃饭买衣服都是刷信用卡透支来的。日报社里的前辈说,在上世纪80年代,记者还属于编制内的干部,相当现在的公务员,从上到下吃的都是皇粮,旱涝保收。那时大家都没什么钱,但生活的幸福感并不低,记者只要听党的话,好好工作就有好日子过。到了90年代,就开始大搞革新,新闻媒体开始趋向盈亏自主的行企业化管理,大伙的铁饭碗被砸破了,一个个人心浮躁,“眼球经济”横行。

  现在是2000年后的物欲社会,干什么都要钱,出门坐车花钱,上街撒泡尿也要收钱,谈恋爱主要内容讲的还是钱,连3岁小孩都知道钱的好处。我们文人也不例外,就算再怎么视金钱如粪土,还是得拼命挣钱。刘军等着我回话,我在金钱的诱惑面前掂量了很久,脑袋发胀,心里纷乱,委婉地说让我再想想。刘军没再逼我:“你自己想好,我先回家看丈母娘了。”声音有些凄凄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刘军34岁了,人长得不错,高大英俊,能力过人,却一直未婚。前两年还有不少媒人给他说亲,他偏不干,一直守着前女友的母亲,孤独地走过了8个年头。起初,我怕他对旧情念念不忘,不能接受现实。可当我把他在石磨村丢失的玉佛珠交给到他手里时,他的神情很淡,随手把珠子扔进垃圾篓里。我不理解,他说没必要去和过去纠缠太多了,一个人活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松,其时,真正做到的没几项。

  他的女友是因车祸致死,他却老说自己害了她,心里为此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半路还捡个娘来养。女友走后,他就当了丈母娘的儿子,待她比对亲娘的还孝顺。这两年,丈母娘身体不好,时不时就去医院打针吃药,后来被诊断为糖尿病晚期,没多久就双目失明,整天摸摸索索地过活,脾气还不好,动不动就火冒三丈地骂人,骂够了就哭。前不久因家里没人照看,自己爬高取东西,不幸被摔折了腰,一直在躺在床上起不来,只好请保姆照顾,每天不知要烧掉多少医药护理钱,下班到点还要按时回去侍奉老人。很多人都劝他,说他傻,没事找罪受,不就是拉了一个女人的手嘛,却偏偏摊了一辈子的拖累。其实,我挺理解他的,他和我有些相像,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却容易对爱情执拗。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独自坐在沙发上收看央视8套热播的韩剧,心里却一点点地回味何品的话,说不清孰是孰非,只感到很玄乎。我想了想,最好是去盘问当事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他最清楚。可象尹焕冬这么死要面子的男人他会承认么?想想拉倒吧,我现在还真怕再去玩火*,再被他的冷酷无情给整疯了。于是就拨马小爱的电话,这个女人交过一打的男朋友,闻多识广,临床经验丰富,诊断技能相当的高。听说她还研究过男性生理学和心理学,曾想过要出一本叫《透视男人》的书,专供女性阅读。电话打过去对方在关机,想必是身边有男人不想被人打搅春宵美梦,张彼不是没走么?我讥笑起来。

暮然往事
这几天,宁城相当的干燥炎热,早上8点起,太阳就火辣辣地炽烤着大地,窗外的树纹丝不动,树叶均呈被抽干水分的咸菜绿,连以往恼人的知了也没有了踪迹。人们为了避暑,很少出行,就连我们都尽量减少外出采访,能推脱就推脱,若能把时间安排在晚上,那是最好不过。我在的办公室西晒,一到下午2点后,就热得要人心慌,4匹的空调开到最大马力都不顶用,依旧有很多人在一边喝水一边冒汗。

  我把采访安排在了傍晚,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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