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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是什么角色?什么地位,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杨家
“妈,是你很季凝说了什么吧。”火勉太清楚自己老妈的为人。
杨母看着才进屋子的大儿子一眼,调高眉头。
“我以为我们家出一个你就够了,火勉,当火点和季凝相遇的时候你就应该将他们给我分开,我们是什么样的家庭?我们的家庭能接受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怀过孕,这说出去能听嘛?”
老太太的脸上有着暴雨前的宁静,话越是说到最后越是激动。
火勉冷笑着:“得,我说什么都是白扯,你和老爷子慢慢看着你二儿子走我的老路吧。”
火勉说完拉扯过甩在沙发上的衣服起身。
老太太一个人的身影被映在黑暗中。
几年前火勉也跟火点一样喜欢上一个根本就不能娶的女人,结果那个女人死了,自杀了,她的儿子就再也不是她的了,她知道火勉心里恨她,可是光有爱能生活得下去吗?
就是因为有前言,所以她才会继续出手阻拦,若是火点娶了那个女的……
“夫人,曹小姐来了。”
老太太嗯了一生,不得不说曹屏屏就真的很得她的心,她甚至曾经想过,若是曹屏屏没有结过婚的话,若是她成了自己的媳妇儿,老太太笑笑,她好像是贪心了。
“黄姨……”曹屏屏的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老太太指着面前的沙发让她坐下,对着后面的佣人道:“去给曹小姐沏杯茶。”
曹屏屏将手中的纸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两瓶蜂蜜。
“黄姨,这个我自己试了一下,真的不错,是我托人稍的,他们是自己家养殖的,呢喝喝看,若是好喝我下次在给你带……”
曹屏屏的额头上有细微的汗水。
“别忙了,坐下来,屏屏你认识季凝是吗?”
曹屏屏身子一僵,然后慢慢坐下身,紧皱着眉头。
“黄姨这话由我来说对季凝来说很不公平,毕竟季凝算是我的妹妹,我的母亲和季凝的母亲有很深的恩怨,而且我的母亲……”曹屏屏的嘴角有着僵硬的角度:“在那个时候应该算作是一个小三,我没资格说别人什么。”
老太太拉过曹屏屏的手,她就是喜欢曹屏屏这股坦白的劲儿。
“屏屏啊,不管在呢母亲身上发生过什么,和你无关,你是无辜的,你是个好孩子,若是不是你告诉我季凝怀过孕,也许,也许……”老太太想,也许火点像火勉那么闹一闹也许她心一松就答应了,幸好。
曹屏屏的手心里都是汗。
也许……
幸好这个也许被她扼杀在摇篮里。
季凝,不让我过的舒坦,你也别想好过。
曹屏屏想着自己请私家侦探拍来的照片,她必须忍,她不能离婚,也不能拿出那些照片,不然沈家平就毁了,沈家平毁了对她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曹屏屏幽怨地想着,如果不爱她,那么当初为什么要招惹她?既然招惹了她,为什么就将她当成是摆设?
沈家平呢到底有心没有?
没有心不要紧,我就让你的心好好的疼上那么一疼。
火点的父亲回来的时候正巧和出门的曹屏屏碰上,曹屏屏看见那一张脸,虽然事先已经有了准备,还是心蹦地吓了一跳。
“额……首……叔……书……”她有些混乱,自己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老太太拍拍她的肩膀:“叫叔叔就好。”
老人的眼睛很锐利,只是一眼差点让曹屏屏夺门而去,她保持着礼仪慢慢的离开。
“下次不要随意的将人带进来。”
老太太温和的一笑,接下他的衣服。
“这姑娘我看着顺眼,是沈家平的媳妇儿,没什么的。”
老人注定着自己的夫人良久:“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接触到你?”
他这么一说,老太太心里也是犯了嘀咕,确实是太过于巧合了,那次自己去看画展就碰上曹屏屏了,之后几次每次都能遇上她,现在想起来,是有些奇怪。
老太太目送丈夫进入书房,抓起电话。
“那曹屏屏之前是协会的吗?”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回答道:“是的,这几次的画展我们都是按照会员的名字发的邀请函。”
老太太这才把提起的心放下,真是想过了,起身走进厨房。
那头女人挂上电话,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摊手。
“搞定。”
女人的眼角画着很妖道的眼线:“我挺好奇的,你怎么知道她会打电话来问,还就问这个问题?”
曹屏屏冷笑,一个正常的推测罢了。
“你画成这样不怕你婆婆看见?”
女人的脸呱嗒撂了下来:“还是你好,也没看沈家平对你怎么着,像我?一天被说十几次,烦到死。”
曹屏屏苦笑。
她的痛楚有谁会知道?
***
苏依看着眼前打成一团的夫妻,心里冷笑着,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就少一个了。
司悦的母亲在监狱里自杀了,虽然人是救回来了,不过傻了,苏依冷淡的想着,什么叫报应?这个就是。
司悦听见噩耗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和严真打了起来。
苏依看着严真狼狈的脸,突然冲上来。
“依依你闪开……”司悦的脸铁青着。
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好好的家怎么会变成如此?
“不用你装好人……”严真的头发乱糟糟的松在脑后。
苏依笑了,严真啊严真,你要是但凡有那么一点抢司悦那时候的聪明,你现在就不会过的这么惨。
果然司悦撞开苏依……
严真被打了,这口气她自然不可能会咽下,第二天带着伤抱着女儿去司悦的公司大闹,司悦那时候在外面,公司的领导没有办法赶紧给司悦打电话叫他回来。
严真的脸上的伤是真的,不管司悦做的对不对,这下都成了他的不是。
“司悦啊,你还是等家里安定了在回来吧……”老总最后的意思就是,你还是暂时先卷铺盖卷走人吧。
司悦是个很好的下属,可是没办法,这一年闹的,先是为了他母亲的事情三天两头的请假,之后又因为孩子注意力不能集中到公司来,现在又因为家庭的因素大打出手,这样的人很显然精力是绝对不可能会集中到公事上去的。
严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傻了。
她和司悦结婚的时候,司悦所有的钱都给了苏依,就真的一点都没留,她本想着,不管这么说,司悦年轻有能力,钱早晚还是会有的,可是自从她掉了那个孩子之后,她就一直倒霉到现在,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
先是为了司悦母亲的事情来回的奔波,花了不少的钱,之后又因为孩子,孩子的病更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快要将他们给吸干了。
严真现在真是怕了,孩子现在做治疗没有钱到时候用什么治?
家里的房子房贷到现在还没有还完,她又没有工作,司悦真要是被开除了他们怎么生活?
严真拉着老板的手:“你在给他一次机会吧……”
大老板无奈的摇头,严真拉着人家就跪了下去。
司悦懒得在去看严真的样子,其实老板之前因为他和苏依离婚的事情就已经想开了他了,干事业的男人虽然离婚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不过也是个致命伤,特别是对于一些爱护老婆的男人来说,在他们的世界里,太太的枕边风很有效果,而在那些悠闲的太太眼中,离婚意味着劈腿,小三,贱人等一系列的名词。
严真耷拉着个头。
“司悦……”她咬着下唇。
司悦冷笑着,将箱子扔进车里。
他以为自己有实力有能力一定会找到其他的工作,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处处碰壁,他看得上的地方不要他,要他的地方钱给的实在是少,成天的借酒消愁。
这时候苏依给父亲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回家了,司悦自然是想抓住苏依,可是苏依哪有那么傻。
苏依相信,那个家会继续倒霉的。
严真抱着孩子回到家里,一开门一股气憋在头顶。
“喝喝喝,喝死呢……”她解下怀中抱着孩子的布袋。
她将孩子仍在沙发上,孩子已经很大了,可是依然不会说话,看人的眼神傻傻的,成天流着哈喇子。
司悦起身取过衣服离开。
严真将米放进锅子里蹲在地上大哭。
她怎么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呢?
她以为找到了一个好男人,结果却是这样的凄惨。
她每天要去超市工作,挣那么一点的钱还不够给孩子治病用的,加上还要出托儿费,家里处处又都要钱。
严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用手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手指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匀称洁白,上面都是硬硬的茧子。
她砸碎了镜子。
严真走了,没有带走女儿,只是一个人走了,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卷走了。
司悦看着空无一物的家里冷笑。
曾经他辉煌过,他什么都有过,可是他现在又什么都没有,酒精让他麻醉了起来,他不在去找工作,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孩子被他丢在了一家孤儿院的门口,。
那个孩子本就不是他期盼来的,而且因为她的到来自己的母亲进了监狱,他怎么可能会生了一个傻子呢?
不,那绝对不是他的孩子。
***
“徐伟杰先生是吧?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早上徐伟杰正准备出门上班就被穿着制服的几个检察院的人堵在自己家的门口。
徐母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用手铐将自己的儿子铐了起来,大喊大叫的。
“你们凭什么抓人?”
季芯只觉得天地之间一瞬间就塌了。
“我可以和我老婆说句话嘛?”徐伟杰看着季芯。
徐母不甘落后。
“儿子,有什么话跟妈说。”
那几个人看了徐伟杰一眼,点点头。
徐伟杰带着手铐的手将季芯拉近怀里:“不要让妈乱说话。”
说着人就被带走了。
季芯知道徐伟杰被带走一定是和中了三次五百万头奖有关系。
她咬着指甲。
徐母还在那里仰着脖子:“敢带我儿子走,你们等着倒霉吧,我儿子光明正大的,不怕你们。”
季芯抓过衣服,徐母见她要出门拦住她:“你要去哪里?”
季芯拽开老太太的手:“妈,你真的以为那些钱就真的是中将得来的?我告诉你,你儿子若是犯了法就都是为了你。”
在徐伟杰第一次中将的时候季芯就觉得不对,因为事情太过于蹊跷,而是更蹊跷的是,每次中将之后钱都会少两百万,三次固定的少。
想来她一个女人都可以发现不对,别人自然就能发现。
检察院抓住的点和季芯所想的都是一样的,因为徐伟杰中将的次数和数目未免太过于巧合,检察院方面是怀疑徐伟杰贪污,可是就是找不到证据,因为三次他都是做了登记的,中将的信息就是徐伟杰本人,福彩中心是不可能陪得徐伟杰作案的,那他是怎么将贪污得来的钱给洗白了呢?
徐伟杰三次将六百万提出,并没有转帐户,都是直接将现金给了小王,所以别人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当检察院的人审查季芯的时候,将季芯的钱做了彻底的调查之后,徐伟杰被放了出来。
因为季芯的帐户里不多不少正好就有六百万。
季芯说那些钱是徐伟杰给她的,因为怕老太太花掉,之后季芯提供了徐母这些年花钱的记录,银行账单,检察院的一看,差点没晕过去,感情这老太太当自己家是开印钞场的,每个月给自己的姐姐侄子侄女外甥都达到几万到几十万不等的记录。
放徐伟杰出来的时候,检察院的同志叹口气。
“你应该好好的看住你妈妈,就算是中将得来的钱也不能这么花,这么样的招摇,不查你查谁,我们也是接到了举报。”
徐伟杰点头。看似风平浪静之后会是什么呢?
将人放了,大队长坐在审讯室里。
“这徐伟杰就真的没问题?”一个参加审查的工作人员狐疑的问道。
大队长笑笑:“你会在一年之内连着中了三次五百万吗?”
那同志摇摇头:“五百万啊,我就是五块也没中过啊……”
大队长收起档案:“这就对了,也许我们应该在福彩那边查一下。”
这事过了,老太太继续舒心的花钱,她儿子命好,能中大奖,她也不怕。
但是这团黑色的疑云已经开始在徐家的屋顶上盘旋了。
“你告诉我钱怎么来的?”季芯坐在车里。
她是做了假口供,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六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
徐伟杰揉着头:“别问了。”
季芯憋着气踩下油门。
徐伟杰突然想起那个清晨,被小王抓奸的清晨。
“徐伟杰,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睡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