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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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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霸目露深思,隐有痛苦。
  “更关键的一点是,天书既然是古人张角所著,到如今已数百年之久,你说每过一段时间都有惊天预言说出,那我来问你,难道是张角借尸还魂,把这天机说了出来,还是有人已经见了天书,把内容泄露?如果是有人泄露的话,那人想必天地人三书在手,可他除了说出惊天预言外,还做了什么?他既然什么都没有做,也就只能做个术士,可见天书的失败之处。所以在我看来,世人穷究天书一事,实在滑稽,只是以李兄的洒脱,居然也执著于此,倒是让我不解,实在感慨天书之魔力,让当局者就算是李兄,亦不能自拔。” txt小说上传分享

大捧臭脚(6)
李玄霸怔怔地坐着,良久才道:“萧兄高见,不过我倒觉得萧兄和天书有着极大的关系,不然如何能听到三书的魔力后,还能洒脱的冷静分析?”
  萧布衣皱眉:“李兄此言何解?”
  李玄霸望着宣纸,露出了奇怪之色:“只因为我比别人知道的多一点,我知道天书神秘,是因为记载的文字怪异,极为难懂。所以就算有人能看,也是一知半解。”
  萧布衣诧异道:“那又如何?”
  “萧兄难道不知道?”李玄霸眼中又露出狂热之意,就算萧布衣见了也是心悸,“天书记载的文字,其实和萧兄所写的文字一模一样,我想以萧兄让人难以置信的洒脱和不屑,这天书只怕就是萧兄所写。”
  萧布衣这才真正的愣住。
  萧布衣想过天书的千百种可能来由,可他还是想不到,李玄霸居然说天书是他写的。
  如今,张角和天书在李玄霸眼中当然还是不可思议,颇费思量,可在他萧布衣眼中看来,已经很好解释。
  张角或许和自己同一命运!
  根据他的了解,张角最少会医术,懂历史,可能还会兵法,懂得他那个后世的作战之法,张角的医术,在古代人的眼中,只要稍加掩盖,就可以看成是巫术,至于张角的历史嘛,那在旁人的眼中就是神秘莫测的谶纬之术。
  张角死后,居然把他知道的历史又用天书的形式写了下来,而且用的是简体字。这也怪不得后人觉得天书难懂,一知半解,搞了良久才搞出来一两个预言。
  既然明白了天书,那人命也好理解,无非记载的是某些人物传记之流,生卒年之类,让古代人一看很神秘,觉得通晓人的生死,这让萧布衣觉得哭笑不得。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测的一样,世人争夺的三书,落在旁人的手上是不懂,落在能懂的他手上,却是没用,世上难道还有比这还要滑稽的事情?
  “萧兄不说话,是否就代表了默认?”李玄霸自从说出这骇人的秘密后,就一直在观测萧布衣脸上的变化,他知道萧布衣的沉稳,可这次萧布衣的神情变化出乎他的意料。萧布衣先是诧异,后是发愣,然后是嘴角浮出常见的微笑,道:“有时候我不说话,也代表不屑辩解。我和张角差了几百年,你说我写的,可是咒我死吗?”
  “如果不是萧兄所写,那萧兄何以解释,自己写的字和天书所书一模一样?”
  “你见过天书的文字?”
  李玄霸笑了笑,做出一件让萧布衣诧异的事情,他一掌拍碎了龟壳!
  龟壳成了粉末状后,一件东西露了出来,略带光芒,好像是一块薄钢板。
  李玄霸拿起薄钢板道:“萧兄看看,这块铁片上的字体是否就和萧兄写的一样?”
  萧布衣内心诧异,却不能不佩服散放天书人的心机。谁要是龟壳在手,第一个念头就是寻齐四块,然后拼在一起研究天书的秘密,却有谁能想到,原来秘密不在龟壳表面,而在龟壳里面。
  伸手接过那块钢板,萧布衣他看到上面写的几个字,脸色微变。
  李玄霸沉声道:“天书其实每到改朝换代之时必出,每出四龟壳只做一预言,东汉末年天书之谶语为‘代汉者,当涂高’。涂高本应魏字,魏,阙名也,当涂而高。可笑袁术自立为帝,只以为涂假途也,乃‘路’之意,他字中有路,以为自己才是真命天子,自取死路。北齐天书之谶语为‘阿那瑰终破你国’,是时茹茹主阿那瑰在塞北强盛,显祖忌之,每年征伐,却没想到亡齐者是属阿那肱云。如今天书又现,萧兄你既识得天书之字,却不知道预言是何,又做何解?”

大捧臭脚(7)
萧布衣把钢板丢在桌上,道:“其实这字也不难猜,你既然知道了天书中当字写法,怎么会不知道这次预言的意思?你说改朝换代必出天书之谶语,可是认为大隋的江山有了危险吗?”
  李玄霸强笑道:“在下一时失言,想萧兄之豁达,定然不会记在心上。”
  萧布衣笑道:“我是不会记在心上,只希望李兄也不要记在心上。”
  李玄霸知道他的意思,微笑道:“此事只有你我知道,我不过是好奇而已。”
  二人沉默片刻,还是李玄霸打破了沉寂:“我承认自己十分好奇,不如萧兄沉稳,在下实难忍耐,还是斗胆问一句,这铁片上可是写着李氏当为天子六个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紧张,萧布衣笑道:“李兄高明,我觉得好像也是这几个字的。原来李兄如此注重天书,却是因为李氏能做天子的关系,如此说来,这谶语说不定中在李兄的身上。”
  李玄霸骇了一跳,抬头望见萧布衣的笑容,这才长吁口气:“原来萧兄不过是玩笑之语,想我再活不过一年,这谶语当然不是说我了。”他手掌一紧,钢板竟然揉成一团疙瘩,随手将钢板丢到了地上,李玄霸苦笑道,“也请萧兄莫要把这句话说出去,不然依照圣上的性格,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姓李的要死于非命。”
  萧布衣暗懔李玄霸的武功:“好在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看来姓李的躲过大难,要感谢你我才是。”
  李玄霸微笑敬茶道:“我也姓李,那我先谢谢萧兄了。其实我苦苦的找寻天书,只是想要找到人命一书,看看我自己的命运,只是和萧兄一席谈话后,才知道自己过于执著,这人命知或不知,都已经无关紧要……”
  他说的意兴阑珊,萧布衣才要说些安慰的话,李建成在门外道:“玄霸,我可方便进来?”
  “大哥,什么事?”
  李建成走进来,歉然地望着萧布衣,“萧兄,打扰你们的雅兴,真的惭愧,只是圣上有旨,宣玄霸世民入宫晋见。”
  萧布衣笑着站起来:“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李建成连连抱歉,吩咐李玄霸去找李世民,自己要陪萧布衣出门,走到李宅的大门处,李渊正陪着黄舍人闲聊。黄舍人见到萧布衣,高声道:“布衣,我正要去太仆府找你,圣上宣你入宫晋见。”
  李渊见到萧布衣,没有了当初在李靖家的官威,居然送上笑脸:“少卿何时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有失远迎,还请莫要见怪。”
  李渊高颜皱面,这一笑起来,十足像个老太太。
  萧布衣和二人客套几句,李玄霸、李世民走出来,听说萧布衣也要入宫,只是说巧。李世民抱拳道:“萧大人,上次武德殿我要抢你的功劳,无知之处,还请恕罪。”
  萧布衣没想到李世*动服软,忙道:“过去的事情,不如就那么算了如何?”
  李世民赞道:“都说萧大人气量宽宏,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布衣道,“要说真正的大度,那当属圣上,这不,百寮宴在即,还不是外使仰慕圣上的宽仁才来的?”
  众人都称是,心中道,此人厚颜至极。
  萧布衣和李玄霸兄弟钻入一辆豪华马车离开后,李渊拉住李建成的手,来到一间房内,低声问道:“建成,玄霸为何要找萧布衣?”
  李建成犹豫一下,道:“可能是为天书一事?”
  “荒唐。”李渊怒容满面,“圣上最近多疑,我几个月前称病不敢见圣上,圣上就问我死了没有,玄霸今日找萧布衣问天书,可是怕我死的不够快吗?” 。。

大捧臭脚(8)
“我倒觉得萧布衣此人真的不差,”李建成安慰道,“爹,这人颇为中庸,我们只要不得罪他,他倒也不会踩我们上位。都说他当初在武德殿是让了冯郎将,他既然连冯郎将都不踩,我们李家和他无冤无仇,想必更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再说玄霸心思缜密,天书一事,京都不知为何已经传开,既然玄霸向萧布衣问及天书,想必有他的打算。”
  “什么无冤无仇?”李渊皱起眉头,重重的一击桌案,“世民无知,为柴绍的事情得罪了萧布衣,我一直在想办法补救。我和李靖素来不和,又因为要马儿的事情,再次得罪萧布衣,萧布衣如今火的一塌糊涂,圣上,皇后,可敦和裴阀四股势力捧他,我怀疑他是裴阀捧出来的挡箭牌,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旧阀之人。但是他不见得能对付那些根深蒂固之人,我们两次得罪他,难免不让他拿我们开刀立威,这样一来,李家危矣。”
  “那父亲觉得应该怎么办?”李建成大皱眉头。
  “高士廉因为斛斯政的缘故,已经下了死牢,皇后也不说情,我只怕他是凶多吉少。高士廉如果死罪,那我们更要小心,避免被牵连。我让世民和长孙无垢的婚事先缓缓,就是要看情形,没想到又出来柴绍这事,你告诉采玉,这段时间远离柴绍,莫要走得太近。”
  李建成无奈点头道:“一切都听爹的主意!”
  萧布衣不知道,自己提防李氏父子的时候,李渊这个唐高祖也在提防着他,而且怕他怕得厉害,为他不惜拆散两段婚姻。坐在马车上,听着车声辚辚,见李世民望着自己在笑,萧布衣忍不住问:“我脸上长了花?”
  “萧大人脸上倒没有花,我只想看看萧大人到底哪里与众不同,竟然能做出这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世民不才,倒想跟随萧大人左右见见世面。”见萧布衣喷饭的表情,李世民不解道,“萧大人,世民哪里说错了?”
  “二公子其实会有更好的发展,我想只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李世民只以为萧布衣是托词,还要再求,李玄霸却道:“世民,萧大人说话每有深意,你要细心的体会。”
  李世民有些失望,沉默片刻,又是有说有笑起来。
  马车进了紫微城,行到福顺殿前停下。三人入了正殿,杨广和皇后高高在上,一旁案几旁坐着宇文述和裴蕴,宇文述身后立着两人,其中一个竟然是宇文化及。
  一见这两人,萧布衣就知道今日这场杨广的召见不好应对。
  除这几个人外,还有一人,坐在杨广的下手旁,自斟自饮,就算三人入殿,也不理会。那人仪表堂堂,异常的孤傲,不但不给萧布衣三人面子,连杨广的面子都不给。
  萧布衣知道,那人多半是齐王杨暕,杨广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元德太子早死,三儿子杨杲年纪尚幼,这个齐王杨暕是杨广的二儿子,自以为是帅哥,又是王位的继承人,嚣张跋扈,有时甚至都不把老爹放在眼中。
  三人施礼。
  萧皇后招手道:“世民过来坐,这些时日少见你了,今日是你母亲的祭日吧?”
  李世民眼圈有些发红:“多谢皇后娘娘的牵挂。”
  萧皇后有些惘然:“我如何不记得,我是记得,这才让圣上招你们入宫。你母亲过世已久,你们就莫要伤心了。圣上,世民这孩子也长大了呢。”
  杨广扭头,态度温和:“谁都要长大,世民当然也是一样,能饮酒吗?”亲手满了杯酒递给李世民。
  李世民单膝跪地接过。杨暕见了,冷哼一声,端起酒杯道:“父皇,孩儿敬你一杯酒,祝父皇身体康健,征伐辽东顺利。”

大捧臭脚(9)
杨广脸色不悦,萧皇后斥道:“暕儿,今日莫说其他。”
  杨暕一张口就犯忌,也就是个皇子的身份,不然早就被杨广斩个十段八段。杨暕却丝毫不觉得危险,干了杯中酒,摇摇晃晃地起身:“母后父皇,孩儿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他话一说完,不等杨广允许,早就晃晃悠悠出了大殿。
  杨广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来,见李世民还在单膝跪地:“世民,怎么不饮酒?”
  “圣上,今天是家母祭日,世民不想,也是不能饮酒。”李世民回道。
  杨广哦了一声:“我倒忘记了这规矩,这酒,你不喝也罢。”
  “谢圣上。”李世民捧着酒杯回转桌位,恭敬的放在案几上首的位置。
  杨广斜睨着萧布衣道:“萧布衣,你能喝酒吗?”
  萧布衣微笑起身:“一点吧。”
  杨广满了一杯酒,示意宫人递过去。萧布衣一饮而尽,杨广微笑道:“好酒量,化及,你也敬萧布衣一杯吧,以往的恩怨,都在酒中一笔勾销。”
  萧布衣揣摩不透杨广的用意,却见宇文化及恭敬地端了杯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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