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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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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佯装过后再也回不到过去,毕竟没有人能佯装一辈子。
  只是相互逃避着,不,应该是尹清在逃避着吧。
  元颢和笙歌回府的时候,元颢倒是没有骑马,让小厮牵着自己的马儿,自己与笙歌一同坐在轿里。“冷么?”轿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说着元颢将自己的手覆与笙歌的手上,一阵冰凉“出门的时候不是吩咐了黎月拿个暖手的吗?”
  元颢凌厉了眼神,笙歌抽回自己的手“相公不必怪罪,是妾身让她不用拿的,这京中的天气便是如此,往后还会更冷些”
  她竟是对自己此般礼貌,虽是时刻显现着身份,但是听着不免身份“笙歌……”他仍是要去暖她的手,她却缩了缩“相公自重,这也便是在大街上”元颢见她如此也不便再行动作,生是怕她恼了。
  以前萧衍有何政务上的问题便会传太子来商议,这时明德也懒得过问朝政,一如往常由着自己过。明德的寝宫与丁贵妃的永福宫也算是有一段路程的,明德起身便唤冉凌准备了去永福宫。
  “儿臣给母妃请安”明德作了礼,丁贵妃忙的过来扶起他拉着他坐下细细的瞧“你能想通了接旨也是好的,何必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呢?只是到头来你还是没那个福分,笙歌是个好孩子”
  丁贵妃拉着他的手同坐在褥上。“母妃所言有差,笙歌与元颢好的,他们一起才最是般配”
  “你呀,受了委屈也不说”丁贵妃静静的说道“也是无碍的,命是保住了,以后别再同你父皇闹了,母妃……”她哽咽着,像是在说给明德听,也是在像说给自己听“你母妃当年就是太凌厉了,什么都不吃亏才行,绕不得人,偏偏要跟你父皇作对”
  “母妃……”他清楚的看见母妃耳鬓的白发,他们当初是怎样的,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他的母妃是多么的爱父皇,是多么的放不下,却是一直装作冷漠,这样改是痛苦万分吧。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会闹成这样的,德施,你父皇……我很爱你父皇”她想说出来,把一切都说出来,有一个倾听者,想要有人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爱他,想要有人知道,其实自己不是那么冷血的。
  “我一生下来就知道自己会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所以自我懂事起我就在逃,不断的离家出走,又不停的被父王绑回去,我不习女工偏偏习武,不学琴艺不好棋艺,直直的糟蹋了自己来逃亲”他没有想到,自己懂事起看到的这个温润的母妃年轻是竟是这般豁达,她自称是我,他知道母妃正把自己当作朋友一般倾诉。
  丁贵妃端起小桌上的酒细细品尝了一番,明德也没有阻止,他依稀看见了当年的母妃,那时她不是皇宫里的妃嫔,甚至可能是个江湖侠女。
  她放下酒杯,自斟起来“当年我一个人出去,在路上碰上你父皇”她轻轻的笑了,像是在想起很幸福的事情“当时我在溪里沐浴之后起身坐在岸上借溪水洗发,他就这么走过来”
  那时候萧衍看怔了,还是丁令光先说“这溪水最是干净的”萧衍轻轻笑了,却是万万没想到,丁令光说了那句话之后就提剑刺过去,萧衍也竟是没有还手,搞得丁令光没了先前的委屈,看着流血的萧衍竟是手足无措。
  那时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在萧衍没有还手,她一剑刺过去的时候,萧衍笑了,原来还是个那样的美人。
  明德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母妃脸上的笑容,那样满足。
  “是我先爱上他的”丁令光说“就不依不饶的要与他游荡江湖”她又是掩口笑了笑“我当时也是,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要缠着他带我一起游荡江湖,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大将军”
  后来,丁令光又被家里绑了回去。
  “成亲那日,我本打算能逃就逃,不逃就索性不要这性命,横竖是不会违背了自己的心意的”
  明德微微一震。
  “后来呀”她又顾自喝了一杯“掀开盖头的那时候,我才知道,我自小定亲的人便是他,我很庆幸,我没有逃,不然,就不会嫁给他了”原以为是一场闹剧的,却是阴差阳错,她爱的人就是他。
  母妃是幸福过的,那样的爱这么一个人,却是如何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为何成了这般境地,我们形影不离,我虽是不怎么会作诗,他却也是毫不在意的带我去竟陵王府上与他的好友煮酒论诗,他还带我去看落羽杉……”那样美好的前尘往事,她几乎能看见,当时的竟陵八友并尹柯煮酒论诗,是那样的豪情自在。
  “为何到了这般境地,我们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他也能放得下?”当年,萧衍主将,而丁令光便是他的副将,当时没有人不佩服这个女将军。“是为了尹柯吗?我可以为他舍了性命,而尹柯能做什么?”丁令光的旧疾也是与当时作战有关的。
  尹柯?明德知道这是尹清的父亲,为何又牵扯到尹柯,隐约记得,沈约说过,尹柯与竟陵八友交情颇深,原来那玉玦不假。为尹柯又是怎么回事?明德没有问,他只是想听母妃慢慢说来。
  “尹柯天天和他吵,尹柯待他冷冷清清,他却说自己爱上尹柯?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到底知不知道尹柯是个男儿?”丁贵妃淌着泪,直直的看着杯中的酒摇曳着。
  尹柯和父皇,也许,如果没有林佐穆,他听见这样的事情会更惊讶的,现在他却是出奇的平静,他只是想要知道后来怎样了。
  “倒好,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放不开尹柯,也不想清楚尹柯领他的情吗?他连说都不该说”她说着,看不出是恼怒还是痛苦。
  “口口声声说爱他,怎么又娶了吴淑媛?原来,我对于他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都一样的,他没有特别的爱我”她最后竟是成了自言自语。忽然她明白“我看我们之中,他和吴淑媛也没有太幸福,他那样对尹柯,尹柯最后也只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也不知道尹柯死的时候他有没有伤心”他们之中竟是没有人得到了真正的幸福吗?即使他是君王。
  真的爱尹柯吗?吴淑媛又是如何回事?后宫之中妃嫔众多,丁贵妃也是没有放在心上的,只是,独独怕了吴淑媛,当年是如何?每个人都有那样一个让人心痛的秘密,都有一段无法忘怀的情,只是……


☆、迢递楼上星月怡(1)

  丁令光把一切都说完的时候,壶里的酒也喝完了,传晏殊又热了一壶酒来,晏殊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前尘的事,是要有一个人没有如愿,那么那一行人都不会幸福的。
  “你也喝吧”丁令光知道自己的身子喝不得酒,明德的身子也受不住“不管了,德施,权当陪母妃回到过去”回到过去,好想去看看落羽杉,好想出去走走,我本江湖儿女,为了你才来了这金牢笼,萧衍,你却不再爱我。
  她喝得很猛“德施,我后悔了,我想要出宫去,我想看落羽杉”她醉了,说着胡话,真的想离开,想忘记那个人。
  她趴在桌上,像一个任性的小姐“当时就该拐了他,不让他遇见尹柯的”她是醉了可也没忘往自己嘴里灌酒“德施呀,你可千万别学母妃呀,爱一个人就好好爱,用生命去爱,什么都不要管,不要后悔,后悔是恨痛苦的事情的,母妃就是后悔了,所以才那样痛”她喃呢着,她用了二十年想要忘记的记忆却还是能清晰的讲出来。
  母妃,明德让晏殊伺候母妃睡下,自己也回了自己的寝宫,他听了长长的一段故事,长到他以为自己就生活在当时。
  醉了,真的醉了,自己也醉了。父皇,尹柯,母妃,还有吴淑妃
  他第一次这样合衣就懒懒的歪在床上,林佐穆看见的时候都不忍心打扰,因为他极少这样放松自己。
  “你喝酒了?”
  明德知道是他,也没应,像是知道他会来一样,像是知道命运不会就此放过他们一样。“你喝了多少哦?你这身子喝不得太多”
  他懒懒的撑着右手起身坐着,林佐穆便去扶他“怎么又来了?”“我也没说不来呀,那你怎么又这样问?”
  笙歌卸了妆,散下头发来,也换上了亵衣,别有一番风姿。见元颢正在地上铺着被褥便说“天气转冷了,便到床上去睡吧,别着了凉明日上不得早朝”
  元颢又惊又喜“笙歌……”
  笙歌便也不再说什么,便帮着把被褥放到床上理好,笙歌不说什么元颢也不敢妄动,怕唐突了她。
  笙歌却说“妾身也知道相公应了这亲事也是不得已的”元颢竟是不知道她如何做这等想法,她又说“横竖现在不会有什么差池了,不过妾身嫁与你就该做足了样子……”
  “笙歌,你是认为我与你的亲事是被逼的?”
  笙歌自觉除却明德再也不会心仪他人,若是与明德应了亲事,他再不会好过的,因为他不爱她即使她爱他。嫁与别人是嫁,嫁与元颢是嫁,何不嫁与元颢救他一命,横竖不让明德为难就是。
  元颢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你以为我逃到这大梁来,大梁的皇帝为了牵制住我便用你们袁府作绳索?”
  “不是吗?”
  元颢说“我说不是呢,你信不信?我岂是要受制于人的?萧衍能奈我何?再是抵不过,横竖就只是一条命,我会为了一条命让自己受制于人?”
  “什么?皇上没有逼你?”笙歌一阵诧异“那你……”
  “我如何会答应是吗?我告诉你笙歌,我就是听了你要与德施成亲的消息,巴巴的跑到大梁来,用自己和自己的三百骑兵与皇帝换了与你成亲的圣旨”
  为了阻止亲事过来的?不是被皇上逼的?是元颢强要了圣旨?
  “我是想要与你一起,才这般做的,你不必觉得这样的婚事害了我们两人”他走近他拉了她的手,她却猛地缩回“可是……可是,我……这只是一个虚礼而已”这只是一个虚礼而已,不必当真,做做夫妇的样子就是了。
  “对不起,我没有与你说清楚就求了圣旨,只是,我见不得你与别人成亲,即使是明德”他真的恨自责,也许自己的爱会伤了笙歌,也会伤了明德。
  “好吧,睡吧”她不想再想,都是那样好的朋友,从来没有想过这一行人中谁会和谁在一起一生一世,即使是和明德,她也从来没有希觊过,那样谪仙一般的人不属于任何人。
  这夜他没有在地上搭铺,却是觉得这次比昨夜更冷。
  就这样吧,相敬如宾,老死相好
  “出去吧,我带你出去,今夜有月亮”林佐穆看着他说。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起身了,赶着往外走,林佐穆却说“搭一件袍子吧,这夜里怪冷的”明德才注意到,他今天也是搭了一件宽大的披风,冉凌早就打发走了,林佐穆便自己找寻着拿了一件素白的袍子给他搭上。
  “你运不得内力,我来带你”明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佐穆是要怎样带自己,忽的林佐穆早已经一手环住他一跃而起,刺骨的冷风就刮在自己脸颊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才知道原来佐穆的轻功也是如此了得。
  “你就是这样来去的?”明德见林佐穆按着惯熟的路线跃在空中,刚好避开了侍卫,不对,再怎么避开也不可能没一个人发现,佐穆到底是什么身份?
  “潇洒吧?”他洋洋得意的说“难不成还让我大摇大摆的走宫门出去?萧衍会同意吗?”淡淡的香就在自己怀中,他一度以为他们会这样就在一起了,可是他手腕上没有带着自己送的檀木绸绳,他头上也没有撇着那簪子。
  “到哪里去?”
  林佐穆放缓了速度轻轻落地,冬日是极少看见月亮的,特别是在这皇城里,不想今夜月色迷人。“迢递楼上去”
  “迢递楼?”“枉你生在这皇城之中却不知道迢递楼”这迢递楼是皇城中一个商贾修葺的“他虽是个商贾却也是才情横溢,他的娘子也是个才女的人物,这迢递楼也是他娘子提出修葺的,为的是招揽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真真如你们在蘅林一样”太子在蘅林与词人才子吟诗作赋是传遍了天下的。
  “却不想,这迢递楼刚完工,那商贾便因病去世了,他的娘子也是跟着殉情,不然这迢递楼到今日定是别有一番盛况的”
  原来还有一个迢递楼,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你是如何得知的?”
  “怎么不知道?”林佐穆与他并肩走着,虽是冬日的夜晚,但出行的人还是很多,四处灯火,一片繁华。


☆、迢递楼上星月怡(2)

  他提着袍子缓步上楼。
  这迢递楼不怎么宽敞,却是很高,那个商贾,他的小娘子在没有在这楼上赏过月?明德忽的觉得一阵悲伤。
  楼上的亭里每夜都有商贾府上的下人来添油灯,灯火通明,眼见着人来人往,这样的高楼却是那样的冷清,想必如果他们还在就不会如此了。
  凭栏而立,他多么想跨到那房顶上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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