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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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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力亲为,帮忙修葺,乱世之中反倒偏安一隅了。怡然只是暂时的,很快如兰就先觉得不妥来。邻村陈~秀莲看先生的眼神,总让人不舒服,那温柔可人劲,含情脉脉状,着实令人不安。幸好先生还是亲近如兰的,如同唯一的亲人。可是秀莲和先生在一块的时候,就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村里好事之人,也时不时风言风语传到如兰耳朵里。这很快。。。明天终于就轮到帮陈‘秀~莲修房子了。
第(十九) 如是一指禅
    终南山,自古闻名天下。与孙天佑曾隐居的翠华山,同属秦岭山脉的一段。脍炙人口的对联:“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中的南山指的就是此山。可谓丽肌秀姿千峰屏,深谷幽雅万世流。更有盛唐诗仙李白赞诗云:

    出门见南山,

    引领意无限。

    秀色难为名,

    苍翠日在眼。

    有时白云起,

    天际自舒卷。

    心中与之然,

    托兴每不浅。

    江湖门派紫宫太乙门,就在南山太乙峰上,而五台弥陀寺,则在终南山的南五台。终南山景色秀丽,尤其南五台,更是青峦拔萃,富产灵芝异草,古人称它为终南神岭之秀。山顶有观音、文殊、清凉、舍身、灵应五峰,故俗称南五台。弥陀寺便在最著名的观音台上。寺庙下有一宝泉位于山腰,形如美玉,味似甘甜琼汁玉液,为品茗休憩之佳所。宝泉往上有卜松阁,因阁中有一株古松,又是了然和尚观天问卜之处,故而得名。楼阁四周鸟语花香,景色如画。楼台视角开阔一览众山,北眺八百里秦川,令人胸襟为之豁达,心旷神怡。弥陀寺便位于卜松阁之上,有钟离权卧石遗址。当初吕洞宾以不惑之年,跟随钟离权在终南山修道,便常至此参悟。饮灵山之甘泉,吸取日月之精华,悟天地之无常,创出了一套驭气天遁剑法。

    时光冉冉,当年纯阳子修仙悟道的地方,风光依旧,青松不老泉水叮咚。只是往日仙哲,今又在何方呢?昨日松阁一卦,鬼魅四伏风云际会,大凶之兆。竟与二十多年前的一卦相似,实在异数。想当年,有个吕洞宾力挽狂澜,而今仙哲杳杳,苍茫江湖,又还有谁,可以定乾坤?思绪里,了然和尚此刻的心情,却是难了难安。吉星晨起在东南方,利客。当有远朋旧知来寻,本该相冲吉利才是,何以仍是,寰尘煞机隐隐呢?

    “主持!”身旁的小沙弥,忽然轻声急促地喊了一句。

    了然便心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徐徐地睁开眼来。熏炉里,沉香麝烟袅袅升起,光影虚幡,何时跟前不远处,就站着了几个黑衣人。当中一人,方脸髯须目光炯炯,玄色长袍,红绣锦腰带,带间悬挂一面,血色狻猊铁腰牌。幽煞门座下四大护法之一,狻猊使者?跟二十年前幽煞门徒一样的装扮,素来淡定的了然和尚,也是微微一惊。但见其身后三人,又各自腰缠青白蓝三色锦绣绸带,鸱目虎吻里,皆是杀气沉沉。青峰、白虎、蓝凤三堂主?了然和尚不由长叹一声:

    “几位施主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在下幽煞门,狻猊护法使李荏。”玄色长袍者抱了抱拳说道:“久仰五台弥陀寺了然大师,精通易数神机妙算,特奉掌门之命,来请大师出山,共襄盛举。”

    “谢施主好意。持戒出家之人,尘缘早断了无色相,哪里还有出山之由,阿弥陀佛。”了然和尚微微笑语。

    “哦?如此这般,大师素来先机妙算,可是早知今日凶吉?”李荏笑看了然和尚,缓缓地说道。

    “世人常消极厌世,或迷茫苦求,佛持万千法门渡众生缘。不待星宿吉凶,而随时得修道,则可现善至菩提。是缘起法界之真理然,是曰佛法随缘,阿弥陀佛。”了然和尚单手礼佛宝象庄严,娓娓地道来。

    “随缘?看来大师是执意不肯出山咯?”李荏缓缓走近,轻轻地说着,目光却有意无意,看向一旁的小沙弥:“想必大师也知道‘九霄幽冥现,血色满江湖’,敢问大师,何以止杀?”

    了然和尚见状,心头一沉,颔首低眉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却见李荏身形一晃前扑,复尔闪回,手上却多了个,痛苦挣扎的小沙弥:“哈哈哈,顺者昌逆者亡,大师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在下要血洗弥陀寺了。”

    在小沙弥痛苦的挣扎里,寺里闻声赶来了十几个护院和尚。了然身形突然乍起,拂袖挥掌,直击李荏,欲夺下小沙弥。一旁幽煞门白虎堂堂主,却跃出迎身相拒,‘嘭’然声响,各退一步平分秋色。而另外两个青峰、蓝凤堂主,却转身扑入众来僧里,如虎入羊群,暴然施虐,几声惨叫里,便击杀了几个和尚。

    “住手!退下。”了然大喝一声,拂袖盘腿坐下。

    李荏闻言挥了挥手,制止住了杀戮,这时有几个和尚,才得以逃了开去,而还有两三个和尚却不愿离去,飞奔来到主持身旁,执棒守护。看见主持盘腿坐下的小沙弥,忽然停止了挣扎,目视了然主持双手合十,用稚嫩的声音问:

    “主持,何为道?”

    了然闻声相视,继而淡淡一笑,却也不语,只伸出了一根食指头,比了一比。看了看小沙弥心思一动,眼里灵光闪烁,若有所得,幽煞门几个见状却是一愣。

    “如是?”小沙弥问。

    “如是。”了然回答。

    “无上正等正觉?”小沙弥接着问,却已是欣然得悟状。

    “无有少法可得。”了然接着回答。

    “阿弥陀佛。”小沙弥喧了句佛号大彻大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抵抗,却是坦然受死状。几个护着主持的和尚见状,也是心领神会,都盘腿坐下来,高喧佛号不再抵抗。见此情形,倒是让杀气腾腾的幽煞门大感意外。本来还想着捕猎的乐趣,此时却唾手可得了,反而愣了一会。未几,李荏冷冷狂笑却又心有不甘:

    “了然和尚,你是从或不从?”

    言罢手上掌劲微吐,小沙弥被击向前,倒在了然身前,一口鲜血狂喷,面色苍白。颤颤巍巍努力了一会,欲爬起盘坐,却又扑落在了然怀里,复抬头看了看主持,伸出一根指头,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句:“如是。。。如是。。。万法归一。。。。。”便昏厥过去。

    “如是,如是。。。”了然看着怀里昏去的小沙弥,轻轻应了句,复又抬头看向迎面走来的幽煞门徒,正气凛然道:“空门难渡痴心客,浊世易贪名利人。你们多行不义,就不怕六道轮回么?”

    “哈哈哈。。。。”李荏狂笑起来:“竟然你们一心向佛,我就送你们上西天好了!”一挥手,身旁三个堂主举手屠戮,惨叫着,刚才赶来守护的几个和尚也都相继殒命。

    “我再问你一句,从是不从?”近前的李荏问道,阴森森的目光里,杀机四溢。
第(十八) 凤凰于飞紫宫太乙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任九霄大闹武当山之前。

    终南山紫宫太乙门。

    后院一侧厢房,中州刺史孙哲明正跪在地上。对面的靠背檀香椅上,端坐着的孙天祐绷着脸,满是怒火。看见倚着窗台,不停耸动双肩掩面而泣的儿媳,却是一阵心疼。儿媳陈氏,全名陈慧芬,今年三十有四了。自从十六岁入得孙家,就一直贤良淑德持家有方。当初儿子哲明,狠心抛下一对母女闯荡江湖,一别经年全无音讯惹人牵挂。不曾想如今突然返回,却已经在外私自纳了一房妻妾。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没深味呢,就遇上这等荒唐事,实在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想着不禁气极,一掌拍在身旁案几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睁:

    “瞧你干的好事!你…”指着孙哲明的手气的直哆嗦:“荒唐!荒唐!……纳妾就算了,你…你以为你救了人家母子俩…你…你这不是乘人之危是什么?!”

    孙哲明低头无言以对。而窗前的陈慧芳闻声,回头看了看指着儿子破口大骂的老爷子,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相公,更是爱恨交织,复又埋头痛哭起来。孙天祐站起身来踱着脚步,满腔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那是你才入门的师弟!你竟然把人都给逼疯了,要不是兰儿把他救醒。。。”孙天祐怒斥着:“你…。你怎么对得起人家?!怎么对得起慧芳和兰儿?!”说着想起兰儿看朱恩时的眼神,不禁长叹一声:“真是作孽啊!我当初没让朱恩,三跪九叩给祖师爷行入门之礼,就是为了丫头日后着想。你可好!你可好!你倒是先把人家妻儿给占了!”

    说着气极的孙天祐,随手就从案上拿过一把戒尺,敲着儿子的脑袋。孙哲明益加羞愧难当:

    “孩儿不孝,请父亲大人责罚。”

    “打你能挽回过错么?打你于事就有补了么?”孙天祐怒斥着,“啪!啪!”两下戒尺就抽在儿子的背上。再扬尺欲落时,却被儿媳冲上来拦住哀求:

    “爹爹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说着又自呜咽起来。

    孙天祐看了看儿媳松下手来,敲着孙哲明的脑袋训道:

    “今天这事你得求你媳妇,若是她不答应,你就别再进孙家的门!我就当没你这么个儿子!”

    说罢转身愤而离去。慧芬见状更是满腹委屈的伤心啜泣起来。孙哲明站起身,看着父亲出去时关上的房门,又看了看眼前掩面哭泣的发妻,一时也伤心沉吟,竟是无从说起。过了一会,慧芬抬起了头,看了看红着眼睛呆立一旁相公,相视无语泪更淋漓。

    “夫人。”孙哲明上前一步轻轻搂着慧芬的肩膀说了句。扭了扭身子,慧芬满是埋怨:

    “你还知道有我啊?我以为你沉醉不知归路了呢,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夫人么?”慧芬抹着哭红的眼睛悲戚地说:“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看见旧人哭?…想不到这些应验,就到了眼前了…。”说着泪更伤怀。

    “青青河畔草,郁郁向阳葵。谁负相思意,月明残烛窥。夫人…。莫哭…莫哭,都是我不好。”孙哲明拉起了慧芬的手,动情的缓缓地说。慧芬就转过了身子,埋首在孙哲明的怀里。抱着,紧紧地抱着孙哲明,仿佛要融入他的怀里。终于亲近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啊。盼星星盼月亮,荒废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守望,尽在无言紧紧地相拥里头。温热苦涩的是泪,欲理还乱的是情,还有凄楚酸甜的爱,纠缠里,一口咬在相公的肩膀上,是久久不肯松口。

    “哎哟!”孙哲明疼的龇牙咧嘴地笑了:“温婉体贴又大方,莫过咱家的媳妇大人了,诶哟!疼疼!夫人轻点。”

    “该!就该你疼!方才本不该拦着爹爹揍你,油嘴滑舌的,只会给我到处沾花惹草。”说着破涕为笑的慧芬,却是含情带嗔。

    “想我了吧?夫人。”孙哲明说着,把脸贴着慧芬的发鬓上斯摩:“搂的人家那么紧。”话刚说完“哎哟!!”又是忍着痛叫了一声。原是慧芬在怀里,用力掐了一下。

    而此时。太乙门议事厅里。太乙门掌门人谢思源对孙天祐说:“师兄,都安排妥了吧?”

    “嗯。。。又能怎样呢。哎。。。”孙天祐捋了捋长须慨叹:“儿女情长,横竖都不是理。偏逢多事之秋,岂可因琐碎误了大事。”

    “是的呢。此次还要仰仗师兄出山照顾。”谢思源回应道:“幽煞门重现,兹事体大,真多亏了哲明师侄及时相告。在外的门人,都已经飞鸽传书赶紧召回,只是不知,是否要通知各大名门正派?”

    “先静观其变吧,毕竟还只是伶人的一面之词。只怕幽煞门行事诡异防不胜防,至于本派事宜,还是要迁往后山,暂避隐藏为好。不过相邻的五台弥陀寺,改日你我,还是要去通知一下做个防范。”

    “嗯,师兄所言极是。弥陀寺的了然主持,对师兄可甚是想念,也可借机一叙旧情。”

    “哈哈哈,空门难渡痴心客,浊世易贪名利人。多事之秋是凶是吉,少不得还要请他老和尚,卜上一卦。”孙哲明笑了起来。

    是夜,

    久别胜新婚的人儿,滞雨尤云,于飞甚乐。一个婉转承爱蹙眉频呻,一个极尽弥补殷勤席枕。波澜处,慧芬喘气不得云霄神往,久久方才从温柔乡里跌撞出来,缱绻相拥而卧。

    “相公。”慧芬轻轻地说。

    “嗯,怎么了?夫人”孙哲明回应道。

    “兰儿真的跟,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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