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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秘密情人(原著同人翻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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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秘密情人(原著同人翻译)
作者:长羽

文案:
某天伊利莎白从一个神秘的爱慕者那里收到了数封情书……

原文:
https://m。fanfiction/s/8986417/1/Secret…Valentine

内容标签: 西方名著
搜索关键字:主角:伊丽莎白,达西 ┃ 配角:贝奈特 ┃ 其它:傲慢与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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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独华兹华斯

作者有话要说:  马年贺岁文!目前只看了两章,男主未知,原文地址见文章简介,依然是P&P英文同人翻译,想剧透的童鞋抓紧了O(∩_∩)O~
  伊利莎白最近有些忧虑。她最亲爱最挂念的姐姐简在去年十二月底跟着舅舅舅妈加德纳夫妇去了伦敦。起因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彬格莱先生竟然狠心辜负了她的期望,不告而别离开了哈特福德,害得原本顺理成章的订婚泡了汤。偏偏卡洛琳·彬格莱还万般不情愿地跑去舅舅家拜访简,别有用心地暗示其兄彬格莱先生已被达西小姐深深吸引。这只让伊利莎白深信卡洛琳才是其兄久别不归的始作俑者。不然彬格莱先生怎么会被一个尚未进入社交界的十六岁小姑娘绊住脚步、一去不回?唯一的可能就是卡洛琳不愿看到他同贝奈特这种人家结亲。
  另一个让她挂心的人是她的闺蜜夏绿蒂·卢卡斯,她刚刚嫁给烦人的柯林斯先生——一个喋喋不休、浮夸没谱的牧师!夏绿蒂邀请伊利莎白三月初去她的牧师宅邸做客。在此之前,除了躲避母亲无休止的责难以外倒也没什么事好做。
  在伊利莎白拒绝柯林斯先生求婚后的两个月内,她的母亲一直责难她自私自利、不负责任、没有脑子。在她母亲看来,一个孝顺的女儿理应接受对家庭有利的婚姻,为此她甚至必须抛开对一只癞□□本能的厌恶。
  哦,老天!这种事她可办不到,婚姻关系理当因爱而缔结。假若她嫁给了一只癞□□,那也绝对是因为她爱它。不过她确定肯定并且百分百地认定那只癞□□无论如何不可能叫做柯林斯。
  她仅有的摆脱母亲大声呵斥的途径;是延长在浪博恩户外的散步时间。只要天气允许,她会在母亲起身之前出门,同她忠实的伙伴——家中的爱尔兰猎狼犬德米特里一起,在外面能呆多久呆多久。她会跑去她最爱的藏身之处,奥克汉山松树林中的岩区和草地间,有时看书、有时同德米特里玩闹,偶尔思考一下身边的人和事。天气糟糕的时候,她就和德米特里躲进谷仓,裹着毯子舒舒服服地依偎在角落里。
  在这样一个早春二月的清晨,她和德米特里铺好毯子坐在松树林间环顾四周的时候,有一样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什么?一封信?难道有人穿过松林时不小心遗失了它?
  她好奇地弯腰去捡,先是看清了信封上的一笔好字,而后,她发现信封上这样写道,“伊利莎白·贝奈特小姐惠启”。这个发现令她大吃一惊,写给她的信偏偏遗落在这儿被她捡到,会有这种巧合么?
  难不成有人从她衣柜里偷了一封之前的来信而后不小心丢在了这里?还是有人刻意将写给她的信放在这里,希望她能发现?种种猜测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翻过信封背面查看封漆,红色的火漆上印着指纹而非名章、商标或家徽。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谁会寄匿名信给我?”伊利莎白满心好奇。德米特里探头嗅了嗅信纸,而后追踪着气息跑远,伊利莎白则坐回到毯子上。
  通常情况下,伊利莎白都会在收到信的第一时间里拆开阅读。但这次她打算先解开心中的谜团。毫无疑问,信是写给她的,可谁会写匿名信呢?
  应该是位男士,她猜。她认识的女士可不会把信丢在树林里日晒雨淋就为了她能偶然捡到。由于女士收取丈夫以外其他男士的信件不合礼仪,所以写信人才采取了这种奇怪的“投递”方式吧。
  横竖没什么头绪,或许她应该先读一读这封信,再决定是否销毁它。说做就做,她下定决心挑开封漆,屏住呼吸,摊平信纸开始阅读。某人写给她的信上只抄了一首诗。
  《孤独的割麦女》
  看!旷野中孤独的姑娘,
  在远远的田间劳作,
  一边收割一边吟唱,
  请你留步.或者悄悄经过。
  她独自把麦子割了又捆,
  唱出无限悲凉的歌声,
  屏息听吧!深广的谷地,
  已被歌声涨满而漫溢!
  从未有过夜莺百啭,
  唱出如此迷人的旋律,
  在沙漠的绿荫间
  抚慰疲惫的行旅;
  还未有过杜鹃迎春,
  声声如此震动魂灵,
  在遥远的赫布利底群岛
  打破大海的静谧。
  谁能告诉我,她所唱为何?
  忧伤的音符不断流淌,
  是把遥远的不幸诉说?
  还是把古代的战争吟咏?
  也许她的歌比较卑谦,
  只是唱今日平凡的悲欢,
  只是唱自然的哀伤苦难——
  昨天经受过,明天又将重演?
  我全然不知歌词内容,
  只听旋律如水永无止境;
  只见她一面唱一面干活,
  弯腰挥镰,专注收割。
  我始终凝神细听,
  待我登上山岗,
  尽管歌声渺渺,
  却仍在我心头缭绕。
  信末没有署名,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可供猜测。此时,德米特里无功而返,疲惫地伏在她裙畔。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德米特里。”伊丽莎白询问她唯一的同伴。可它已经睡着了,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这首诗她十分熟悉,写诗人听到一位姑娘美妙的歌声却无法领会歌词的内容。“正应了当下的情景,”伊丽莎白不由失笑,“我也搞不清楚一个陌生人写来这封信是什么意思呢。”
  她又将信仔细读了几遍,确定没有什么发现才塞进口袋。
  “我认识的哪位男士会写匿名信给我呢?”伊丽莎白列了一份名单,开始逐一排查。
  约翰·卢卡斯?约翰比她小几岁,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可能对她生出什么男女之情,也不可能写诗送她。
  柯林斯先生?即便这个念头令她瞬间一阵恶寒,可他毕竟向她求婚过呐。不过他上个月就迎娶了夏绿蒂,目前已经不在这边了。这封信看起来不像是经他人转交的。
  彬格莱先生?他们的这位邻居是个可亲的绅士,但他目前呆在伦敦,要是他重返尼日菲尔德,她保证会得到消息的。除此以外,从初次见面开始,他的眼中就只有简一个人——是的,直到现在她依然如此相信!
  达西先生?他绝对熟悉华兹华斯的作品,但同样对她没什么兴趣,他评价她的长相“还算过得去”,看她的目光总带着轻蔑和排斥。此外,他此刻八成正优哉游哉地呆在他德比郡的豪宅中。
  巴宝莉先生?他住在麦里屯,是菲利普姨父的邻居,最近刚刚成为鳏夫。难道他打算续弦?如果他对她有意,为什么不来浪博恩拜访她,或是趁着她前往姨父家时过去探望呢?他喜欢诗歌吗?反正她是不会回应他的。
  瑟斯顿先生?他是麦里屯书店的老板,总会把最新上架的书籍推荐给她,他清楚她有多喜欢诗词。难不成他对她有意?应该只是将她看做众多老主顾中的一个吧。
  韦翰先生?虽然他和她说得上志趣相投,但他从未表现过对诗歌的兴趣。他俩的聊天内容向来集中在他的个人经历上,他的不幸遭遇,他和达西家族的渊源。难道是她之前没有发现他还是诗歌方面的爱好?
  丹尼先生?他向来只把她当做朋友,对她的妹妹们也是如此。写信人会是他吗?
  其他人?哈特福德郡的熟人还有不少,难道她漏了什么线索?
  肚子开始咕咕作响,看样子她已经出门两个多钟头了。推理猜测的过程虽然可以吸引她的注意力,但终究没法填饱肚子。叹了口气,她起身收起毯子,叫醒德米特里。
  “德米特里,回家了!”狗儿乖乖跟着她往家走。到家之后,又要面对母亲无休止的抱怨,但若她一直在外面躲避,抱怨就可能升级为咆哮。除此以外,她终究无法丢下刺绣编织、慰问佃农、教养幼妹等等家庭责任不管,因此,解决这个谜题的时候就稍微推迟一点吧。
  

  ☆、深情马洛

  
  身为母亲的贴心小棉袄之一,伊丽莎白准确预测到了母亲对她长时间偷溜的反应:昨天她从树林回到家后,母亲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事后也没有任何愧疚或安抚的表现——这可能有助于抚平母亲脆弱的神经。当她和姐妹们呆在客厅里为佃农米勒家的新生儿缝制襁褓和衣物时,母亲对她忘恩负义之举的批判甚至持续了一个小时以上。为了让新生儿的父母在次日就能收到礼物,贝府五姐妹都在奋力赶工。伊丽莎白忙到入夜以后才把她负责的襁褓缝好,顺带帮了莉迪雅一把。
  今天早上,她决定溜出门散个步,并在母亲梳洗完下楼前赶回家。她穿上了冬衣,戴上帽子手套,裹着披肩,领着德米特里出门来到乱石岗这边的草甸,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铺开披肩坐好,借着清晨的阳光开始阅读。
  她尚有一个钟头自由活动的时间。德米特里独自在附近玩耍,汪汪大叫着驱逐松鼠等等“不速之客”。她原本想忽略过于嘈杂的犬吠声,奈何德米特里在岩石背后越叫越欢。
  “你个笨狗!”伊丽莎白一边呵斥一边循声走过去查看,“出什么事了?”只见地上用小石块摆了一个心形,当中静静地躺着一封信,写着“伊丽莎白·贝奈特小姐亲启”。她低呼一声,慌忙抬头四处张望,但却一无所获。
  “又一封……”她喃喃自语着捡起信,确定笔迹出自同一个人。封漆之上,印着另一枚指纹,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比了比,猜测这是拇指的指纹。
  她带着德米特里走回披肩那边,带着十二万分的好奇迅速拆开信封读了起来,信中是另一首诗:
  《致海洛和利安德》(注1)
  爱与恨皆是身不由己,
  奈何意志总被命运所戏。
  当两人隔海相望,
  悲剧就此注定。
  尽管我们期望真爱必胜,
  不幸却早已酿成;
  可幸或不幸,
  起初谁能分得清?
  无人知晓那时情形,
  传说就此没入风尘。
  我们只知痛诉不幸,
  将其归罪于爱情的冲动。
  可若要经过深思熟虑,
  爱是否依旧纯粹?
  那些曾经历过的人啊,
  真爱难道不是一见钟情?
  她知道这首诗写的是一对青年男女陷入了命中注定的恋爱,却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只能每晚幽会。信中所写只是这首悲剧长诗的节选,诗中,这对恋人在祭典上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伊丽莎白闭上眼陷入沉思。
  某人为何要将这节诗抄给她呢?对方想要暗示什么?她怔怔地盯着青草发呆,直到太阳破云而出都没有头绪。到底是谁对她如此了解,知道她何时去松林,何时来草甸?说实话,人人都知道她喜欢散步。一名年轻女士独自出行可能不太合宜,可她自己觉得这么做没什么关系。当然了,德米特里这个忠诚的护卫可以保证她不受侵扰。可到底是什么人对她的行踪这么清楚呢?虽然奥克汉山是赫特福德风景最优美的地方,在山顶可以尽览河谷和北方山脉的盛景。不过她来这儿顶多是最近一周的事情,这封信总不至于在此等候她数天了吧?
  这个早上稍晚些、贝奈特夫人步入楼下起居室的时候,她的女儿们正在整理送给米勒一家的礼物。“真希望看到我的女儿们都能尽早组建美满家庭。”贝奈特夫人边说边瞪了伊丽莎白一眼,发现没什么需要她格外吩咐的,便转身进了餐厅。伊丽莎白顿时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早餐期间的谈话内容一成不变,贝奈特夫人连连悲叹,说假若贝奈特先生早逝,她和女儿们必定无处容身,而且她怀疑这种担忧很快就要变成现实。伊丽莎白瞥了眼父亲,确定对方没有嘲笑的意图。不过,当妻子所说的自己“即将来临”的死亡逗乐了两个最小的女儿时,贝奈特先生还是结结实实地翻了个白眼。
  早饭之后,贝奈特一家乘车前往米勒家的农舍赠送亲手制作的礼物,以祝福初生的婴儿。返家途中,伊丽莎白不得不再次面对母亲的余怒。“亲爱的,米勒太太和伊丽莎白同岁,我没记错吧?”贝奈特先生假装打盹,没有睬她,贝奈特夫人当即自顾自地大声说道:“肯定没错,米勒太太的母亲真是好福气,都已经当外婆了,可瞧瞧我的女儿,却拒绝了一门送到眼前的好亲事!卢卡斯夫人也说她快要抱外孙了,下次见面又得忍受她那番炫耀,真让人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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