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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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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些时间用来找宝贝,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喃喃自语,她并没有如她大姐所料想的那样,感动到流泪,甚至从此原谅了她的父亲,她没有。

    待她出嫁,陪嫁再多又如何?这样就能弥补她缺失的父爱了吗?难道她可以扑到财宝上面去寻求温暖吗?

    她一直很羡慕莫家的两个表妹,她们可以钻进莫等闲怀里撒娇,可是她呢?

    她只能站在一旁,含蓄而内敛地笑着,将内心的渴望和失落深深掩藏。

    她多么想有一个可以让她仰视,在她受到欺负时,能够第一时间来保护她安慰她的父亲!

    可是,她的父亲在哪里呢?在跟外室搞风|流债,跟正妻闹别扭,眼见亲生女儿寄养在外而不作为,不去将她接回。

    她怎么原谅他?不,她做不到!

    她宁愿将这些财宝都扔了,宁愿将它们碾成粉末丢进风中!

    她只想要一个如大山一般厚实可靠的肩膀,来承担她小女儿家的怯懦与娇弱,来引导她走向一个更加明朗安稳的人生路。

    她爱清风,在乎清风,珍视并尊重清风,因为清风有着坚实的臂膀,容得下她的泪水与胡闹。

    即便她因为他与世无争的性子,最终惨死祭台,但是她从来不曾后悔过,从不。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既然没有父亲来呵护她,那么,有一个视她为珍宝的丈夫,她应该知足和珍惜,不是吗?

    清风才是她的财宝,父母的疼爱才应该是她的嫁妆,眼前的这些,犹如粪土,什么都不是,不是!

    “清风,清风你在哪里?我再也不想面对这一对胡闹的父母了,再也不想……”
第三十二章 相看
    沈静璇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莫钦岚的卧榻上,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很生气,很愤怒,随后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姐说她是因为长时间没有离开地下密室,窒息了,因此才昏厥在地。

    “原来如此。”沈静璇挣扎着起身,“我得回将军府再准备准备。大姐记得晚上与其余兄弟姐妹们一起过来。”

    “这幅画你可还需要?”沈静玲将卷好并套上了绸缎画袋的画作递了过去。

    方才她见二妹即便是昏过去了,手上仍死死的握着这卷画。

    料想定是这幅画作对二妹有着特殊的意义,她便在丫鬟婆子们来伺候的时候,叫人小心掰开沈静璇的手,将画取了下来保管好。

    沈静璇伸手将其接过,只安静地点点头,劝退那个修哥儿,还得靠这幅画。

    她大姐一定是误会了,一定以为她感动万分,异常希望珍藏这幅画,珍藏父母的旧时光。

    不过这样也好,误会便误会吧,总比让她大姐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的好。

    一旦莫钦岚通过沈静玲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戴氏要给她的二姑娘相看一桩糟心到无以复加的婚事,只怕她跟戴氏又会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样的事,是沈静璇不愿意看到的。莫家与沈家的关系,不能分崩离析,不能!

    沈静玲满含希望地笑笑,以为自己终于解开了二妹的心结。

    很快,将军府的吴嬷嬷亲自来请沈静璇回去,此人是戴氏的心腹,沈静璇知道,好戏开锣了。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沈静璇见戴氏已经命人,在花厅里摆满了开得姹紫嫣红的秋菊。

    紫菊名品紫殿青霜、红菊名品万里红妆以及**名品泥金九连环,交错着摆成一个喜字,微风一吹,摇曳生姿,瞬间将其他颜色的品种给比了下去。

    戴氏出自寒门,然莫氏将军府底蕴深厚,家产颇丰,加之公婆远在南疆,无人管束,戴氏便一点点地大手大脚起来。

    据说她一年花在苗圃上的银子,不下万两。

    沈静璇自恃身份,不卑不亢地走近,连衣服都懒得换,只穿着身上的云蒸霞蔚襦裙与同色小衫,款款而行。

    云蒸霞蔚,是江南织造新供的苏绣新品。

    薄云缭绕,云霞如蒸,或红得赛火,或金似珠玉,更有蔚蓝与深紫的霞光做衬托,色彩层层递进,绣工紧密而细致。

    走近一看,万丈霞光中迤然洒下最后几缕阳光,端的如梦如幻。

    费玉修看的呆了。

    这是沈静璇那一日叫秋香去采买的物品中,唯一一件给她自己备着的七夕着装。

    今日为了去请自家兄弟姐妹,沈静璇特地穿上了。

    谁知,半路杀出要与小郎君相看的事来,为了让对方觉得她并不重视此次相看,她一回府就直奔花厅而来,并没有换衣服。

    只是,这件并非刻意选择的襦裙,还是入了费玉修的眼。

    此时的他已不见那一日被群殴后的狼狈模样,虽然嘴角还有些许淤青,但是看得出,他很努力地拾掇过自己了。

    然而在沈静璇的眼中,除了清风,别的男子,都是草芥。

    她又怎么会在乎草芥的眼光呢?欣赏也好,厌倦也罢,她的心,从来只属于一个人。

    “你就是费公子?”沈静璇向着戴氏和眉眼刁俏的冯薇行过礼后,主动与费玉修攀谈起来。

    戴氏的脸色稍稍变了变,不过她还是努力维持着微笑。

    倒是那冯薇,一脸看戏不怕台高的玩味表情,似乎她面前的,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小羊羔罢了。

    沈静璇并未落座,她对着费玉修招招手:“你来,给你看一幅画,你要是能猜出其中的寓意,我便愿意应下你。”

    冯薇挑眉瞪眼看向戴氏,仿佛在说:“果然是将门养大的虎女,这么主动?不害臊吗?”

    沈静璇有备而来,压根不会在乎冯薇会怎么想怎么看,她只是浅笑着看向费玉修,等着他的答复。

    费玉修思量一番,努力地想要说出连贯的句子:“好。只是,为免,你耍,耍赖,你,你我都,将想法,写,写在纸上,可好?”

    “我正有此意。听闻费公子素有文彩华章之名,想必是很愿意与自己未来的伴侣心意相通,情投意合的,不是吗?”看着费玉修那欣喜的模样,沈静璇转身令道,“百灵,叫秋香备下文房四宝,到前院花厅伺候。”

    少顷,顶着费玉修羞涩又热切的目光,沈静璇展开画卷,将自己对这幅画的想法写在了纸上。

    随后,她将宣纸折好,在戴氏与冯薇的注视下,封进了牛皮纸口袋中。

    接下来,费玉修欣赏完美人峻山图,提笔刷刷开写。

    沈静璇看了眼费玉修于现场作出的一首七律,摇头叹息:“大舅妈,费夫人,看来,小女与费公子的缘分,只得到此了。”

    费玉修惊诧不已,瞪着他伤心失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静璇。

    沈静璇命秋香将牛皮纸口袋交给费夫人冯薇,由她亲自判定。

    少顷,冯薇冷哼一声,将那薄薄的宣纸甩在了地上。

    费玉修抢上前去,一观究竟。

    少顷,他竟是涨红了脸,出口的话都带着颤音:“娘,你,你骗,骗我!四,四姨,原来连,连小妾都,不是!你,你骗我!”

    “是的呢,费公子。你四姨在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硬是将我父亲抢走了,害得我父母反目成仇不说,还连累了你母亲身旁的莫夫人要亲自抚养我。”

    沈静璇说着,俯身卷起画作:“这幅画,便是我父亲因无法说出口的愧疚而作。画中的女子,是我的母亲,且是十九年前,正值豆蔻年华,鲜衣怒马,未曾被心上人背叛的莫氏二小姐。”

    “这可不是什么两情相悦的画作,费公子终究是看走眼了。不过,承你吉言,想来我的父母,定然能够破镜重圆,你说是不是?”沈静璇一画定乾坤,这门亲事,是铁定要告吹了。

    待秋香收拾好笔墨纸砚,沈静璇再次谦恭地服了一大礼:“今日之事,有大舅妈与费夫人两位诰命夫人亲眼作证,想必静璇可以放心离去了。”

    说罢便走,沈静璇只留下翩然如云烟的裙摆,长久地盘桓在费玉修脑海中。
第三十三章 乞巧
    是日午后,沈静璇带着秋香,摸索着爬上了离后山约五里地的一处山头。

    从山顶向下看去,山中腹地一目了然,是那难得的山中平原。

    她的大舅莫等闲,一向是在这里操练兵马;而他暗中培养的莫家军,则在平口山庄内训练。

    之所以选择平口,因为那里有着与此处相似的腹地,却有着比这里更加复杂险峻的外围山体,是易守难攻的机密之地。

    沈静璇驻足眺望,但见一袭青黑色战袍猎猎飞舞,不是大表哥又是谁?

    看样子,大表哥稍后就要出发了吧?

    虽然他不肯让她知道具体的时间,可是她也不傻,一直叫彭奎留意着这里呢。

    行军打仗,再机密再低调,可是出兵的时候,总是会有动静的。

    这不,脚底下的大地上,连绵的旌旗正迎风招展,沈静璇知道她是来对了。

    即便是远远看上一眼,也算是了了她送一送兄长的心愿了。

    大军很快开?i,莫启安代父出征,驭一匹血红色战马,手执红缨枪,奔驰在队伍最前列。

    “大哥,一定要平安回来。”沈静璇默默说着,闭上了眼,祷告一般双手合十。

    身后,沈正阳大气不喘地爬了上来,与她一道看着山脚下的军队,沉默不语。

    良久,沈静璇睁开眼,只看到滚滚尘沙,再不见一个士兵的身影。

    “月儿,回去吧。”沈正阳轻声劝慰,“总会有这一天的,不过你别怕,今后由二哥来保护你。”

    沈静璇忽地笑了:“二哥,我没事,我相信大表哥,他一定会凯旋的。”

    “哼,也是,谁比得过他啊,他才是你哥,我就是路人。走了小松!”沈正阳的拧巴劲儿又来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睨了自家妹子一眼,丢下一句酸溜溜的话便溜了。

    沈静璇哭笑不得,原来还有人爱好抢妹妹啊?还抢上瘾了?

    “二哥,晚上记得一定要过来,我给你备了好东西!千万要来啊!”沈静璇将双手握成喇叭状,对着下山的小径大声呼喊。

    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冷哼,却又逗得她笑得露出了贝齿。

    夜晚很快降临,戴氏又“风寒”了,似乎除了这一招,她再没了别的法子。

    沈静璇恭敬地送走太医,在前院忙前忙后,对戴氏嘘寒问暖,逼得戴氏想歇一歇都不行。

    戴氏摆着各种痛苦纠结的表情,不时哎呦喂啊妈妈咪呀地倾情演出。

    她忽然很后悔,原来这当着外人装病,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技术活啊,可累死她咯。

    沈静璇却仿佛根本不知道似的,不住地端进药膳与茶水,伺候得又周到又细致,就连在戴氏面前已不敢轻易开口的费嬷嬷,见状都忍不住夸了一句“真孝顺”。

    戴氏气得差点翻白眼。

    随着外院守门人的一声通报,安国公府的公子小姐们,来了。

    沈静璇急忙迎出。

    戴氏称病,两个嫡小姐又小,此时能够在府里主持局面的,反而就剩下沈静璇一人。

    戴氏明白过来她这是在装病成全沈静璇时,一口含在嘴里的药,就那么一下子喷薄而出,喷得费嬷嬷半天没睁开眼不说,还染了一脸的黑色药渣渣。

    费嬷嬷那个郁闷哦,勉强自己告罪一声,冲出屋外,差点就哭了。

    沈静璇呢,在后院招待着一众亲眷,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二哥总算是没有接着闹别扭,还是来了,免去了受冯萱闹事的影响;忧的是,她的父母终究是没来,也许正在与冯萱纠|缠。

    难不成她还是无法阻止冯萱的闹剧吗?

    这般想着,在被她请来主持礼仪的二舅妈——长公主孟可娟到来后,她便告罪一声,匆匆去了安国公府。

    孟可娟为轩宇帝嫡亲的幼妹,夫君是沈静璇的二舅,内阁大学士莫笑闲。

    莫笑闲是十一年前的状元郎,做了驸马后,便搬去了公主府,与长兄莫等闲不在一处住着。

    拜织女时,主持礼仪的人必须是子女双全、公婆慈爱、夫妻和睦的有福妇人。

    戴氏倒也符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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