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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离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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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男离殇 】 

'作者名' 独孤紫冥    '类别' 架空历史   '最后更新时间' 2014…05…22 19:55:13。0


        燕宫迷离情
 第一节 脊杖 '本章字数:152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04 21:09:35。0'
  我名慕容鉴。父亲慕容垂乃我大燕吴王,即当今燕国皇上慕容暐之叔父。父亲有十一子,我排行第九。由于两个弟弟与我年龄相差数岁,故长时间我都被当成幼子,他们两个几乎成了孙辈。我母为段夫人,与我同母的兄弟还有三哥慕容宝,六哥慕容隆。

  奇怪的是,我很多哥哥的生母都不明不白地早逝,除了四哥慕容麟的生母独孤夫人,讳琳。二十多年前,大哥慕容令的生母在诞下二哥后血崩,母子都未保全。父亲旋即续弦了我的母亲。可那时先帝,也就是当今皇上的父皇,我的伯父,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将其表妹独孤琳赐婚给父亲。父亲无法抉择,只好同时接受,然后有了三哥、四哥。接下来又有了很多姨娘,诞下几个兄弟姐妹,但只要有儿子的姨娘,都去了,硕果仅存的只有母亲和独孤夫人。

  父亲年五十有四,却丝毫看不出老态。长年征战,风餐露宿,竟可岁月无痕。面如皎洁明月,为了方便征战,亮金色的头发剪得很短,髭须也剃得干净。眉如峰峦相对,目比鹰隼犀利,鼻翼高挺,唇浓而重。身长七尺七寸,臂垂过膝。膂力过人,武功盖世。

  当今天下三分:南方是司马氏晋朝;北方则分为两半,西面是秦国,国君是苻坚,东面则是我们慕容家的燕国。几年前的版图还不是这样,那时北方小国林立。我大燕与秦国联盟,将其各个击破,统一了北方。这也是为什么父亲长年征战在外的原因了。

  此时正是初夏,北方的雨季未至,下午猛烈的阳光已经把地面烤得滚烫,热浪在空中袅娜上升。父亲却还戴着那寒气逼人的银盔,垂下长长的灰色流苏,衣着俨然地坐在院内。右边是母亲,娴静无言,眉峰如簇,静若处子兔。父亲左边则是独孤夫人,花枝招展地坐在四哥的陪衬下,一任群芳妒。我们几个兄弟神色凝重地站在后面,阳光已让人几乎睁不开眼,而此时的气氛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紧缩双眉,未敢抬头。但我知道眼前的这一幕:大哥慕容令和八哥慕容柔正光着膀子跪着。大哥已三十多岁,大嫂姓丁,有一个三岁的儿子慕容盛,他们也在。大哥眉宇间透着老成,古铜色的皮肤紧张地裹着棱角分明的肌肉,一样沉寂着,背上还点缀着豹纹般的伤疤。神色庄重而从容。八哥年方十七,皮肤稚嫩而白皙,他面部肌肉微微抽搐,恐惧着。

  大哥见状安慰八哥:“不要怕,如今你长大了,该承担的责任就要承担。”

  这句话揪住我的心,强烈地扭动着。父亲却似乎没有听见,宣布:“长子令,身为兄长,不能以身作则,违抗家法在先,后又教唆八子柔、九子鉴虐杀战马。情形恶劣,各脊杖二十。九子尚未满十七,且缺乏证据,暂行豁免,以儆效尤。”接着示意开打。

  父亲的话让我不寒而栗,因为我生于甲子年元旦,八哥生于癸亥年除夕。八哥大我一天,我就可以豁免,这理由恐怕要成为众人非议的目标。人们一定会猜疑,是不是因为我的母亲还在得宠,八哥的母亲已去的缘故。

  执刑的人有些犹豫,父亲便亲自上前,拿起棍子,朝大哥背上抽去。大哥一声不吭,大嫂和侄儿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

  大哥挨了五棍,父亲又开始打八哥。八哥皮肤细嫩,一下都扛不住,我微微抬头,只见他牙关紧锁,肌肉剧烈震颤,仿佛难以下咽。

  八哥挨了五棍就猛烈咳嗽一声,父亲再转向大哥。大嫂见状,不顾一切地冲向父亲,声泪俱下地跪下求饶:“吴王殿下,贱婢今后一定好好服侍大郎,这次权且饶了他吧,保证下不为例。”

  父亲冷冷地回答:“不能破了规矩,否则以后就不好办了。这儿没你的事,你快入座。”可大嫂拉着父亲的衣襟,不肯放手。侄儿也扑向大哥,抚摸着厚实的胸肌哭喊。大哥却推开儿子说:“盛儿,为父今天是在现身说法,你也要知道有所可为,何不可为。”换来的却是侄儿不停地摇头。

  众人为此感动,父亲的手也开始颤抖。这时,四哥突然握住我的右手,悄悄对我说:“你看他们都去求情了。这件事是因你而起,你若不去求情,太对不起哥哥们了。”

  我心旌一震,回想起此次所谓的罪过,错并不在这两位哥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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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误射爱马 '本章字数:285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04 22:38:47。0'
  父亲武艺高强,我的几个哥哥也得其真传,正是虎父无犬子。可不知什么原因,从我开始,以下的兄弟都被禁止习武。我从小被拘禁着,只能与各类书籍相伴。母亲虽然百般疼爱,却让我没有自由,也和几个哥哥疏远。好在八哥与我年龄相仿,常来陪我,却只是淡如水的交往,户外活动是绝对禁止的。随时有人监视着。

  父亲征战常常带着大哥和六哥。大哥以一敌十自然不用多说,六哥精通医术。每当有伤痛,六哥总能妙手回春。在刀枪无眼的战场上,挽救战斗力是胜利的一大法宝。有了两位兄弟鼎力相助,再加上全体将士的同仇敌忾,父亲总是所向披靡,被称为战神。

  前些日子,秦国邀我大燕共伐晋朝,皇上自然钦点父亲出征。可大哥偏偏脚伤未愈,虽然他很想前往,但在六哥的强烈反对下,只好答应与六哥一起留下来养伤。父亲让三哥代替了大哥裨将之位。

  大哥呆在家里闲不住,一日便来看我。此时我正和八哥一起读着书。大哥端详了我们很久,才说:“我觉得父亲禁止你习武是极其错误的。现在正好父亲不在。九弟,哥有必要教你。”我不敢答应,声称母亲会反对。可是大哥一再强调我的母亲很随和,不会反对的。

  一旁的八哥也来鼓劲:“其实我也没学会什么,我可以陪着你学,我们共同提高。”我看着八哥期待的目光,出于好奇,勉强答应了。接着去求母亲,母亲一向心平气和,竟然也答应了。

  对于我这种长期没有锻炼的人,几乎是朽木不可雕。扎马步已经消耗了我大部元气,大哥虽然受伤,却稳如磐石地在旁边示范,还不时像老虎一般盯着我们,嘱咐我挺直腰板,让我不敢有丝毫懈怠。

  扎马步是基本功,接着大哥教我射箭。大哥向我讲解射箭要领:“站位要像马步一样稳住,然后搭箭再扣弦。”我勉强做好,八哥早已摆好阵势。

  继而大哥教我预拉开弓,我发现这看似简单的弓竟如此沉重,以致我的左肩在撕扯着右肩。八哥却很轻松的样子。

  大哥让我们瞄准二十步开外的靶子,我视力稍差,只能模糊地看准红心,凭感觉对准了。

  大哥见我们已瞄准,指示我们右肩加力,迅速放开右手。我追加上最后一点力气,放手,箭离弦而出。可正当我在看有没有射中红心时,大哥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脱靶了,再加点力气,让箭射上靶。”

  我惭愧地远眺八哥的靶,箭虽然离红心甚远,却至少中了靶。

  我只好在两人的凝望下,开始第二次尝试。加大力度拉弓瞄准,大哥再三嘱咐:“箭在飞的过程中会下坠,所以你瞄准时应当适当往上。”我听这话后来回调整,不知道对准哪里。

  大哥见我迟迟不放手,请我快点,我在慌乱中放箭,再瞪大眼睛看,果然还是脱靶。

  八哥马上明白了,说:“大哥,九弟从小缺乏锻炼,臂力太差,所以射不远。”

  大哥恍然大悟,叹道:“看来你要加强训练臂力了。”于是请八哥自由活动,带着惴惴不安的我来到一间小房。

  我一向活动范围狭窄,竟不知道家里还有这样一间房。房里放着各式的武器,虽然繁多,摆放地却十分整齐,一看就是尚武的行家。

  大哥拿出一块大石头,石头的顶部雕出了提手。大哥轻松地提起送到我面前,让我接着。我不假思索地接过,没想到石头如此沉重,我还没接住就坠落在地。

  大哥笑着捡起来,告诉我:“这叫石锁,用来练臂力的。你从今天开始每天举石锁,每天比前一天多举几次,过一段时间臂力就好一点了。”

  我将信将疑地,颤抖着接过石锁,勉强地双手端起来。大哥要我单手举起,我紧皱双眉,撤去一只手,往上使劲托起来。然后石锁重压着我的手,几乎要坠落。

  大哥命令我再举,我咬牙挤出力气,再举起来。石锁旋即压下。大哥又发令,我又硬着头皮举起。这样来回,我坚持了十几次,力气终于被蚕食殆尽。当我再想收缩肌肉的时候,肌肉已麻木,石锁重重地坠落在地。取而代之的是肌肉剧烈地不由自主地颤动。

  大哥让我坐下休息,亲自拿起石锁。我喘着气看着大哥,却发现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举着石锁。欣羡之余,我更加惭愧。

  我休息的片刻,大哥已经举了几十下,然后带着笑意问我休息好没。我自认为休息尚妥,再试图举石锁,勉强几下,石锁又掉下了。大哥鼓励我:“休息长一点,每天多练几次就好。”我蹙眉点头。

  就这样练了几日石锁,我再去拉弓,果然感觉弓不再那么沉重。我按照先前的记忆搭箭,使劲拉弓,仔细斟酌瞄准,最后放手射出。我小心翼翼地凝望过去,不禁欢呼,箭终于射到靶子上了,虽然离红心甚远。

  八哥在旁边喝彩,大哥欣慰地,如同自己的成功,赞许着我。

  我却有些不服了,说:“哥,这才沾边,跟脱靶几乎没区别,我再试试。”于是我又搭上一支箭,努力寻找新的感觉,瞄准红心上面大约四寸的地方,加大力度拉弓,松手。

  嗖的一声过后,我再次向着希望望去,却发现箭还在靶的边缘,离红心仍甚远。大哥忙安慰:“哥练了十几年才能十拿九稳,你才刚开始,万不可焦躁。”我听了长吁一口气。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尖锐的笑声:“真是日出西方了!九弟也开始练箭了!”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四哥和六哥,两人结伴而行。四哥满脸傲气,而六哥满面春风。

  我拘谨地回道:“小弟才刚开始,让大家见笑了。”

  六哥朴实地笑道:“不打紧,万事开头难。”四哥却忽而转为担忧地说道:“父亲还有你母亲一直不让你练武,这次母亲忽然改口,我担心欲擒故纵。”

  六哥连声打断四哥道:“何出此言?我与九弟一母所生,母亲的为人何等清楚!”

  四哥貌似仍不以为然,大哥连忙对四哥说:“九弟既然有此潜力,相信父母会理解的。”

  四哥神秘地看了看我后说:“既然如此,几天后让我们来检查九弟的成效。”

  我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大哥、六哥和八哥却异口同声道:“一言为定。”

  我于是茫然地在众哥哥的目光聚焦下继续练箭,一连就是数日。

  验收定在第七日,第六日巳时,我在四位哥哥的陪同下继续练箭。大哥在教导,八哥是陪练,四哥和六哥是观众。

  一轮乍毕,大哥指着远方的箭谱说:“九弟,其实哥知道你视力稍弱,只是希望练箭让你锻炼一番,不再弱不禁风。可如今,你已经可以逐渐靠近靶心了。可喜可贺。”

  我连声表示谦虚,众兄长继续夸赞。四哥笑道:“你母亲若知如此,定会后悔的!”

  我在一片赞扬声中,仍不忘谦虚回答:“我还没有射进过靶心的那个鸡蛋大小的红圆,何德何能接受如此夸赞?让我再试试。”

  我迅速找好感觉,开弓一气呵成。可忽而心玄了,毕竟众兄弟在看。我瞄准花了些许时间,终于放手。飞矢如梭,指向远方的箭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

  当箭大概要射到靶上时,众人定睛一看。只听见远处一阵马嘶鸣,一匹白马应声倒地。

  我们都着了慌,奔向前方观察。看后皆目瞪口呆,倒下的马竟然是父亲最爱的大宛马。父亲这次舍不得骑它去打仗,所以放在了家里。它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我们都无暇顾及,只能慌乱地相顾无语,害怕父亲回来后降罪。

  许久,大哥示意我们稍安勿躁:“九弟莫慌,是哥让你练箭的,所有责任我一人承担。”

  我在慌乱中无暇顾及仁义道德,却也不敢推卸责任。突然八哥一把抢过我肩上的弓箭说:“父亲归来后,就说是我射的,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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