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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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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王老师来了,他很高兴,王老师是状元,也就是说他考试那年是天下学问第一好的人,奥林匹克冠军。不光是这个,而是王老师说话很直率,不忽悠人,对他态度很好,但不是拍马屁的那种好。不像别的老师,有意无意地总想和自己套近乎,虽然自己年纪小,也觉得烦。
    今天王老师进来,双方互相施礼完毕,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殿下,前些时候臣所讲的《论语·泰伯》或有误,请重试讲。”
    “咦?王师傅也会讲错吗,不可能吧。你说的是哪一句?”赵小六很惊讶,状元嘞!
    王曾就把昨天听到梁丰的解释说了一遍,赵小六陷入了思考。他记得上回王师傅大概是这样说的:“民是凡民,由是身行其事,知是心悟其理。然为上者之于凡民,但可使由之于是理之当然,而不能使之知其所以然。盖所当然者,如父当慈,子当孝之类,皆民生rì常之事,寻常庸众也都行得,故能使之由。若其所以当然之故,则皆出于天命人心之本然,其理jīng微奥妙,必须资质高明,学力至到者,才能脱然有悟。其在凡民,如何便会晓得?所以不能使知之也,然知之之理,亦不外于所由之中。夫子在上以先知觉后知,以先觉觉后觉,至于渐摩既久,天下自然化成矣,亦何不可知之有哉?”
    现在对比下来,这可是典型的鬼话。当时自己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但至于什么地方,又说不出来。今天一听,原来老师其实也没搞清楚啊。
    不是老师没搞清楚,是有些人故意曲解的结果。这不是一句话的问题,而是一整套的诈骗程序。什么他妈的哪朝太祖出世红光罩体啊,什么他娘的哪个皇帝家门前大树童童如车盖啊,还有什么他nǎinǎi的哪位仁君是天上神仙下凡啦等等。无非就是糊弄一下老百姓,告诉他们,爷们儿可是上天派下来的,上天派的还不够老子臭屁的?你们就从了吧。这就有了统治的合法xìng。
    于是,才有了后来满脸油光瞪着双眼双手虚握的赵七太爷呵斥五斤道:“那张勋张大帅是桓侯张飞转世,手拿丈八蛇矛,你抵得过么?你抵得过么?”还吓了五斤一个跟头。
    扯远了,拉回来继续说。
    想了一会儿,赵小六点头道:“嗯,小王明白了,师傅的意思是说,爱民,也要让百姓明白。否则即便上出于仁,而民不知,便恐适得其反。”
    “着啊,殿下果然英明,臣佩服!”这是真心话,听到学生领悟这么快,而且解得气度雍容,心里高兴。
    师生俩又继续讲了一些课程,包括《册府元龟》里面历朝皇帝的事迹,总结其得失。基本上这堂课是在互动的情况下完成的,效果奇好。
    匆匆一个时辰过去,两人都有些不舍得下课的意思。但严格遵守作息时间也是储君的一门必修课程,老师也不能光图讲得痛快不拉铃啊。于是正课上完,两个谈xìng正浓的师生就扯扯闲篇,聊聊大天。
    “王师傅近来看甚好小说没有?”赵小六找的话题,最近他比较高兴的事就是看小说。
    “臣素来不甚喜爱说部,偶有翻阅,调剂而已,近来没甚看。”王曾答道。
    “小王这里最近倒有一部好小说,推荐师傅看看,叫做《大唐三藏西游记》,写的是神魔故事,煞是jīng彩。”赵小六挺得意。
    “哦?殿下在看这书?倒是也曾听说。果真如此,臣改天也找来看看。”王曾不动声sè道。他确实没看过,但书的名字他听到过,而且昨天才和作者见面。
    “很好看的,本来我正有,不过不是我的,是钱惟演学士借给我的,过几天要还他,所以不好借你啦。嘻嘻,还是钱太仆大方,一下子就全给我送来了。那天我找杨内侍借,他有,但不肯一次给我,只送来了第一卷,还说要我专心读书,这些东西只能慢慢看。杨内侍太抠门!”赵小六实诚,心无城府就全倒了出来。
    老王一听,马上就上纲上线地想跑题了。思量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劝劝太子爷,于是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说,原来你找杨内侍借,他不肯一次全给你,反而钱太仆大方,全给太子送来了?”这是再确认一下。
    “对啊,就是此意。”
    “臣愚钝,有一问,恳请殿下解之。”
    “师傅好客气,请问请问。”
    “那杨内侍身为皇家近人,服侍太子是理所当然之事,为何不肯爽快送来,一部书而已,如何这等小气?真是奇事。”
    “哦,那倒不怪他,他是怕小王耽误功课。”小赵挺明白。
    “噢,臣明白了。可是臣又糊涂,钱太仆乃殿下臣子,如何又这等大方,全部送来。他难道就不怕殿下耽误功课吗?”王曾问完,望着赵小六道。
    “这个······这个,恐怕是见我太喜欢了吧。呵呵,反正他要大方些。”小赵答不出来。
    “殿下,宫中府中,俱为天家所统领,虽说人xìng各异,然不可不查其心也。望殿下好而无私者,自然对殿下要苛刻些,望殿下好而有私者,自然对殿下要曲意逢迎些。恕臣多言,请殿下三思!”
    赵小六消化着老师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不免对杨守珍高看了两眼,对钱惟演又低看了两眼。
    老钱要是知道了,非气吐血不可。
    王曾又接着道:“不过呢,殿下所说此书的作者,臣倒是认识。”
    “啊?!你认识啊,哎呀太好了,他是什么样子,好看不好看啊,听说很年轻啊,唉,要是能见见他就好了!”
    天下的读者总是希望见到自己的jīng神偶像,并且对心目中的作者总是有一种美好的想象。
    幸好梁丰长得不像莫言,否则rì后赵小六见了非失望得三天不吃饭不可。
    “嗯,好,若有机缘,定把他带来给殿下看看。”王曾初步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多话。能不能见,还得过皇后那一关呢。
    又聊了几句,王曾告辞走人,赵小六送到门口,脑子里兴奋地想象这个梁丰的样子。
    放了学,要吃饭。赵小六由太监引着,去陪爸爸妈妈吃饭去。今天的午膳摆在后阁,没多远,几步路就到了。
    进去看见父皇赵恒斜靠在软榻上,母后刘娥坐在一旁,急忙施礼请安。最近赵恒的病好像要稍微好了一点,有jīng神多坐坐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钱惟演的灵芝有效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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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五、公子门前是非多

    赵小六进去看见父皇赵恒斜靠在软榻上,母后刘娥坐在一旁,急忙施礼请安。最近赵恒的病好像要稍微好了一点,有jīng神多坐坐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钱惟演的灵芝有效的缘故。
    他们家虽说全国首富,所有土地都姓赵,但是几辈人都遵守“不细不成财主”的家训,比较注意节俭,桌上不过摆了七八样菜而已。
    他们家要求食不言寝不语,注意吃相风度,不得饭桌上呱噪说话,不能将油渍洒在身上。
    这少了很多乐趣,你想啊,一家人都忙,cāo心的事那么多,也就是吃个饭的时候聚一聚,正好说话开胃聊天,交流交流,偏偏三个死人受供一样坐在那里,有什么胃口?所以古往今来的皇帝大补药吃了许多,但短命的更多,也许跟这个倒霉规矩有关。
    吃饭嘛,就该大声说话,大口喝汤,吧唧嘴,找个地方蹲着站着,端起大碗呼噜呼噜,那多爽快?又有利消化,又放松心情。多好。
    可惜他们家不是,爷儿仨吃饭,连个声音都没有,没气氛,所以赵恒喝了小半碗稀饭就放下了,赵小六和刘娥一个也只吃了一碗干饭。也不知他们到底图什么?想节约给谁用。
    又上来白丝巾擦嘴,清水漱口,全部搞完才他妈喘了一口气。唉,太子爷也不好当啊,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每天被压抑成这样!
    “今rì是谁当值为皇儿讲课啊?”皇后刘娥轻轻问道。
    这个问题每天都要有一两回,主要是考教一下儿子的功课。皇后刘娥是个强女人,从目不识丁到博览群书,只用了短短数年时间,而且,帮着赵恒处分朝廷大事,已是赵恒须臾离不开的人了。
    因此,她对储君的学习成绩极为看重。
    “回禀母后,今天当值的是王曾师傅,孩儿跟着他学了《论语》和《册府元龟》,今天的功课对孩儿启发很大······”
    赵小六举一反三,把一天学到的东西认真地回忆了一遍。既是回答问题,也是复习的一种方式。
    当他说到断句错误那几句,赵恒和刘娥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暗叹口气,有些话实在是没法和现在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孩子说。人家原来那种解释,才是适用于他们家的。
    跳过这一节,其他的功课二老均十分满意,微笑点头,对赵小六露出嘉许的笑容。赵小六得了鼓励,更加兴奋,顺便也把王曾认得梁丰的事给说了。
    这一公一母两只老狐狸,当了那么多年皇帝皇后,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听到此节,马上猜测起王曾的目的来。刘娥稍一思忖,便知道了王曾的用意。她非常了解王曾,因为自己是状元的缘故,虽不骄傲,却也从不轻许别人,今天故意提及,想来是念及皇家目下的情况,想替太子分忧一下了。
    刘娥看了看赵恒,他也明白。两人点点头,又和赵小六说了几句话,就让他回去休息了,下午还有课呢。转头吩咐,传王曾觐见。
    这时王曾正和冯拯在吏部议事,听到召见,并不奇怪,整理衣冠,随黄门进宫。来到后阁,向皇帝皇后参拜完毕,静等指示。
    “你对太子说你认得梁丰,是何意图?”赵恒问道。
    “启禀万岁,是太子提及《西游记》一书,臣想起作者正好叫做梁丰,故有此一说。臣是昨rì在钱太仆家见到此子的,风姿润朗,腹中锦绣,确非常人可比。”王曾老实答道,连在钱惟演家也说了。这正是老钱想要的效果。
    “孝先,你觉得此子对太子有帮助吗?”刘娥问道。
    “岂止帮助,此人若用得好,定能作出一番不俗的事业来。”当下就将昨rì所谓的断句故事和谈论的话题原原本本地托出。听得赵恒和刘娥怦然心动,赵恒道:“小小年纪,如此沉稳,见事之明,料事之远,确有过人之处啊。他有功名之意否?”
    “不太清楚,臣也好生鼓励过他,他只微笑答应,未见真心。不过,想来也是有的。他非隐居之士,可能只是年轻贪玩而已。”
    “嗯,那好,你寻个机会,让太子见他一面。却不须带他进宫,也不许漏了太子身份。皇后也见一见此子吧。”赵恒说道。
    皇后听了最后一句,躬身泪下道:“官家,臣妾不见也罢。官家之病已有起sè,将养时rì,定能大起。”
    王曾忽然发现自己反了左倾冒进的错误。动机是好的,但如此急吼吼地向太子介绍人才,却不是在咒当今天子吗?心想到此,大汗。急忙伏地认罪。
    赵恒和蔼地看着王曾道:“朕素来知道孝先忠义,是社稷为先的良臣,起来,朕不罪你。若梁丰果然如卿所言,是卿一功,何罪之有?”
    然而还是坚持要皇后也悄悄地观察梁丰。两人无奈,只得应了。
    梁丰昨rì在钱家赴宴,第二rì醒来,也不出门,只在家写了封信,让钱孝仪送去钱家。多谢老钱款待,顺带请老钱帮忙替钱孝仪找份工作的意思。
    钱惟演接到信看了,唤了钱孝仪来到面前,打量一二后笑道:“你家师父忒也客气了,昨rì遮么不说,今天专门信来。也罢,三rì之后,老夫给你寻个去处便了。”钱孝仪急忙磕头道谢。
    钱惟演诗酒风流多年,汴梁名jì认得不知凡几,又是大官,谁敢不给面子,第二天,便给钱孝仪寻了原先潘记老店对面中瓦子的一个大勾栏里。说好每天一个时辰,钱银两不相付,只等看生意如何再说。
    钱孝仪闲了一个多月,正浑身酸痛不已,忽然有了工作,大是兴奋,当天就在家中苦练了一天,感觉技艺未失,稍微放心。第二天未时,径去中瓦子开工去也。
    此时的小钱同志已经不是原先那个一身直裰穿一年的钱小乙了,而是在襄州轰动一时,专门来京北漂的实力派。小钱清理嗓子,飘然登台,抖擞jīng神,把师父教给自己的说部内容和表演技艺,当天发挥得淋漓尽致。
    京里是卧虎藏龙之地,就是观众也内行得紧。一听钱孝仪的说部,正是方今开始流行的《西游记》,虽然别人也说,但哪里比得了这个原创人员,马上就品出大大地不同,一时台下轰动,认为外来地和尚会念经。有好事之徒就开始打听这个北漂的背景。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就是《西游记》的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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