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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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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通过反复地实践,经过千百次的成功和失败的锤炼,才能够培养一种敏锐的感觉。

    这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才能够具有谋略的下意识,也就是潜意识,从而不必经过反复思考和费尽心机就能够迅速把握事物的要害和症结。凭着这种感觉,就能够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下意识地正确把握到反映事物的发展态势,才能有如神助的能够根据事物的发展,灵活的设定谋略,随机应变,使得自己在竞争中获得有利地位。

    “唉,这吹的有点儿过了,朕都觉得肉麻!”赵昺拿过《帝国日报》翻看了一遍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想想自己却要以那么个东西做对手,真是毁了一世英名,而若是让其篡位成功,不等其杀自己,羞也羞死了。

    “官家,以小的看报上写的差远了,若是让小的写……”王德笑笑道。

    “你可千万写不得,且有关朕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向外透露,包括内宫上下所有人,出了问题朕先扒你的皮!”赵昺不等其说完便打断道。

    “官家放心,这些规矩小的还是懂的,昨天有人欲向个小黄门打探消息,被我狠狠惩治了!”王德赶紧答道。

    “嗯,做的不错。”赵昺点点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定要严加防范,尤其是后院的人都要换成老人,吃用的东西都要自己人去采买,不要再让人送。”

    “官家,这是出了什么事儿?”王德起初只是以为小皇帝偷懒,才装病不愿意回临安,听陛下说的如此严重,才意识到事情大了。

    “有人要害朕!”赵昺让王德附耳过来悄声道。

    “什么……”王德听了大吃一惊,不禁提高了嗓门,可很快意识到不妥,压低声音道,“有人敢害官家,他不想活了!”

    “现在正在清查,暂时还不清楚,所以只能在这里先避避。”赵昺摇摇头道。

    “是鞑子,还是……”王德又问道。

    “内贼!”赵昺轻声道。

    “真是家贼难防,小的会一切小心的,查出来让小的亲手剐了他!”王德听了恶狠狠地道。

    “对了,朕问你件事情,现在宫中的人还有谁认识益阳郡王?”赵昺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王德道。

    “益阳郡王,应该见过的人不多了。”王德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人,回想了片刻道,“小的那时还在太后宫中,记得当时事情办得很仓促,册封了益阳郡王后,只令其在内宫向谢天后和德祐帝谢恩,都没有赐宴就让其回去了,我也只是远远的望了一眼,根本没看清长相。”

    “当年护送太后和陛下出宫的有几个是慈宁宫中的,后来在逃难途中死的死、散的散,活着的只有窦兴了,有见过的也许只有他了。其余的宫人据说都随德祐帝和谢老太后北迁了。”

    “嗯,你再详细查一查,弄清楚到底还有没有人见过益阳郡王,要悄悄的,不要声张!”赵昺听了又嘱咐道。

    “是,小的一定办好此事!”王德使劲点点头道。

    “太后有没有可能见过其?”赵昺又不放心地问道。

    “太后那时离慈宁宫远,应该没有见过。”王德想了下肯定地道。

    “那么宫中见过益阳郡王的只有窦兴了,朕记的其年近六旬了吧!”赵昺又言道。

    “嗯,其已经六十有一了,该回家养老了!”王德听小皇帝几次提到那个益阳郡王,意识到了什么道。

    “有机会你可以告诉他,有些话当说,有些不能说,做对了朕会让他安度晚年的。”赵昺言道,现在窦兴虽然还在琼州,但他不能不防,把能堵住的漏洞抢先堵上。

    “小的明白了,一定将官家的意思转告给他!”王德在小皇帝身边待久了,有些话不用挑明也能理解,明白那个益阳郡王是得罪了陛下,立刻施礼道。

    赵昺点点头,又拿起身边的报纸一张张的翻看着,突然眼前一亮,那些人终于在自己的步步紧逼下露头了,开始在报纸上发文为赵孟启‘洗白’。这说明自己的计划奏效了,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不出意外这两天事情就会逐渐明朗,不过他还是希望那些人会知难而退,不要逼自己动手……

第800章 暗流() 
整临安城在收复两个月后,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盛况,城墙已经全部修整完毕,道路也经过重新修葺,城中的几条河流也利用冬季放空清淤,三省六部、枢密院和各寺监等驻地皆全部修葺一新,人员全部入驻,每日开衙后御街也变得熙熙攘攘,他们的到来带动了周边商业的发展,子城首先变得繁华起来。

    不过让居民们感到最大的变化是城里的卫生状况大为好转,每日不仅有收集粪便的大车出入,还多了清运垃圾的大车,现在随意向河中和街道上抛弃垃圾不仅会被当众鞭挞,还会被罚清扫大街,清运垃圾十车。开始人们还对那些巡街的士兵感到厌烦,不过很快发现城中的治安情况大为好转,昔日的泼皮无赖、蟊贼流氓都被抓了起来,罚做苦役。

    此外便是驻扎于城中的军队不仅纪律严明,即使行于路上也是列队而行。且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入城两个月从未发生过扰民的事情,反而是经常派出医士为百姓免费看病、施药,出动士兵帮助贫苦人家修建房屋,接济孤老鳏寡。再随着医药院、居养院、安济坊、漏泽园等机构的恢复,人心很快平稳下来,各项施政措施也得以顺利铺开。

    当然也有让百姓们感到不便的事情,那就是临安城仍然实施宵禁,每日清晨卯时开门,酉时闭门。但想想当前战事未息,小皇帝亲征未归,渐渐的理解也习惯了。不过他们仍然感到奇怪,皇帝为何久久不肯回都,而这阵子报纸上开始宣扬西征大捷,歼灭敌军近十万,俘敌数万,斩首无数。还有报纸也起底陛下当年在琼州领兵数败元军,主政琼州将一个荒蛮之地变成金钱遍地的富庶之域。

    这些消息让百姓们松口气,他们也希望国家出现一位圣明之君。毕竟近几十年来,先是大宋对百姓的大肆盘剥。可大宋亡了,鞑子又来了,他们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掠夺,将江南弄得民不聊生。且蒙古人比之大宋统治者也更为凶狠,动辄就是屠城灭户,让他们日日生活在恐惧中,从而又怀念起昔日大宋的生活。如今王师重归,百姓们盼望着日子能好过一些,却不知道京城之中亦是暗流涌动……

    “文相,陛下真的病的很重吗?”虽然小皇帝不在,但是交待让两人主持政务,有些大事也要进行堂议,今天两人早早到了政事堂,但其他人还没有到,便在二堂之中喝茶等候,陆秀夫问文天祥道。

    “吾离开芜湖时,陛下病情并未稳定,现下也没消息传来,圣驾又未归京的意思,想是尚未痊愈吧!”文天祥答道。

    “陛下身体一直很好,从未生过病,怎么这次竟如此沉重?”陆秀夫皱皱眉言道。

    “陛下是太过辛苦了。”文天祥轻叹口气道,“自去岁护陵之役起,陛下当先率军出征,一路征战夺取江浙,收复临安。而琼州没有秋冬,即便咱们乍到江南都难以适应,何况陛下已经十年未离琼州,在冬日又率军援西,刚刚取胜,可又出现威胜军窝案。陛下如何能不焦心,而京中还事情不断,未加休息便匆匆上路,连船都没下过,加上江上阴冷急火攻心之下就病倒了。”

    “是啊,陛下近一年来东征西讨、马不停蹄,太过辛苦了,也是吾无能,不能为君分忧。”陆秀夫感慨地道。

    “当下陛下抱病,太后又远在琼州,正是我们做臣子的尽忠之时,秉承上意尽到本分。”文天祥言道。

    “文相临行之前,陛下可有交待?”陆秀夫急问道。

    “陛下对临安局势十分忧心,担心为小人所乘,重蹈奸人当政的覆辙。”文天祥看着陆秀夫道。

    “哦,当下城中形势虽然有些混乱,但是还在掌握之中,并未失控。”陆秀夫想想城中现在传闻甚多,甚至有人窥视嗣位,但是只是坊里间的传闻,他尚未见到有人付之行动。

    “这正是陛下担心的,有人已封闭汝的耳目,将汝架空,方便他们在朝中上下其手。”文天祥有些情急地道。

    “什么?!竟有如此严重,那他们欲做何为呢?”陆秀夫听了忽的站起身急道。

    “陆相肯定不看报纸吧?上面已经吵翻了天,只怕街头的百姓都看出了端倪。”文天祥喝口茶道。

    “每日公文堆积如山,吾哪里有时间去关注那些坊间流言,还请文相明示。”陆秀夫皱皱眉道。

    “文相应该看一看,其中有些东西值得警惕,上面有人妄言废立之事。”文天祥侧身轻声道。

    “如此大的事情吾怎么一无所知!”陆秀夫脸色骤变道。他十分清楚历来在立储问题上,不知道栽了多少名臣。况且“疏不间亲”,你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就会招致杀身之祸,因而这在官场上是十分忌讳的事情,而当下有人在公开谈论,而自己作为首相留守京城居然毫无所知,这不是失察可以解释清楚的。

    “陆相真的不知?”文天祥盯着陆秀夫的眼睛沉声问道。

    “吾真的不知,吾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昭!”陆秀夫立刻意识到文天祥提前回到京师,绝非如其所言的那么简单,说不定其身上就怀揣密旨,可将自己当场擒下,要知道三省六部的安全皆由御前护军警卫值守,其有圣旨在手自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当下惊得冷汗直流,指天发誓道。

    “还是陛下圣明,料到陆相会受到蒙蔽,但是陆相也太过大意,让人有机可乘!”文天祥也站起身请陆秀夫重新落座,才坐下言道。

    “文相还请言明,是谁欲夺帝位?”陆秀夫听了暗暗松口气,施礼相询道。

    “便是益阳郡王,有人欲立其为帝。”文天祥悠悠地道。

    “这……这不可能吧,其即无根基,又无诏命,如何夺取帝位。”陆秀夫觉得这太不可思议,结结巴巴地道,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那个畏畏缩缩的乡巴佬。

    “其背后当然有人支持,否则其如何能轻易通过审验,如何能住进前福王府,又如何可以参加元旦大宴的?”文天祥反问道。

    “这……吾居然受了他们的欺骗!”陆秀夫想了想颓然地道,“陛下曾有旨寻找离散的皇家宗室子弟,后有人称找到了益阳郡王,称经过老宫人的辨识可以认定。吾错在未亲自询问验看,便令人安置,使得后边一错再错,若非文相提醒,吾还不知居然有此等事情。不过仅凭此其也无力争夺地位啊!”

    “陆相可知幕后主持此事的人是谁吗?”文天祥没有再追问,而是问道。

    “细想之下应是户部姚尚书,其称是在清查户籍之事发现的益阳郡王,并与工部魏尚书一同寻访确认的。而照例应是报之礼部,让后由宗正司查对碟谱,勘验玉牒。但吾想原宗正司所藏碟谱皆被蒙元抄走,且其称玉牒在躲藏中遗失,便没有深究。如此姚尚书和魏尚书两人皆有嫌疑,但只凭他们两人也无法做成此事。”陆秀夫思索片刻分析道。

    “陆相所言不错,但他们幕后尚有一个人,其却有能力搅起风雨!”

    “那幕后之人又是谁!”

    “陈宜中!”文天祥轻声道。

    “其回来了?”陆秀夫不敢置信地道。

    “对,有人向陛下密报发现其行踪,他就藏身于京城之中!”文天祥点点头道。

    “其最为奸诈,又擅于阴谋,朝野上下不少与其一党,看来一场风波已经不可避免了!”陆秀夫长叹一声道。

    “是的,其人不仅阴邪,且能言善辩,今日堂议恐怕就要有人向咱们发难了。”文天祥轻笑道。

    “嗯,他们欲行谋反必会先行夺权,才可与陛下抗衡一二。”陆秀夫深以为是地道,“文相,不知陛下可有圣谕,如何处置此事。”

    “以静制动!”文天祥道,“陛下以为行朝初回江南,一起应以稳定为要,不宜引发党争,使朝廷再次陷入动荡,因此非到不得已不可擅动兵力。”

    “既然陛下已经胸有成竹,吾也就放心了,那么今日堂议讨论威胜军一案就不仅是要向你、我发难,可能还要针对陛下了。”陆秀夫摇头苦笑道。他也非笨人,经文天祥提点将事情前后串联起来,已经想清楚了事情的基本脉络。

    陛下进入江南后便实施严厉惩处汉奸、叛官的政策,这吓坏了不少身有劣迹的士人。他们不仅难以重回朝廷,且面临着抄家灭族之祸。而朝中也有些人对陛下不满,但在琼州时不得不隐忍,可到了江南他们便以为机会到了,但是要想飞黄腾达最为简便的方法就是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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