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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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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映闻言直接想揍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殿下还没杀人已经十分难得了。这东西到底落在谁的手里了?不管落在谁的手里,挖地三尺也要找回来,然后再杀人灭口,否则后果不可想象。

    天映闭嘴不说话,溪鲁却十分没有眼力见:“天映,你说殿下真的就让那个苏姑娘这么走了?”

    “要不然呢?”

    “这苏姑娘也真是,殿下救了她的性命,她睡了殿下的主卧还不算,就这么走了,实在是忒没有诚意。你说殿下就真的容她这么走了?咱们那山庄藏了多少年。殿下就当真这么一次暴露了?你说殿下会不会是终于动了心?只是这姑娘看起来实在无情得很。”

    “要不然呢?殿下抢了人家姑娘的贴身玉佩,还偷了人家姑娘的簪子,煮了人家的三河马,难不成还要人家苏姑娘再以身相许来报答?”

    溪鲁被天映这一连串的排比给惊得目瞪口呆,平日不说话,关键时刻真是吓一跳啊!

    “天映,你干嘛这么激动?你不会是想和殿下抢心上人吧?”

    天映自己也被自己给搞蒙了,他方才只是想来反驳一下溪鲁的喋喋不休,他一贯不喜欢溪鲁如此在殿下背后乱讲话,殿下的脾气能容得溪鲁这么多年,天映一直以为是一种莫大的福气。若是自己敢在殿下背后这么编排殿下,恐怕此时都被碎成人渣了!不过这算哪门子的心上人哪,不过是见了几面罢了,连个地址家门都不曾留下。

    幸好殿下不再跟前!天映又暗自庆幸了这么一番。

    就在天映自我安慰的同时,忽然看到溪鲁惊恐地脸,同时听到身后的声音低沉喑哑:“抢?偷?”

第五十九章 东宫之人() 
因为梨花玉坠的被迫易主,素池只能暂时缩在客栈里,完全不能和素家的“素杀”联系。素池无聊之余开始思索,若是素家某位成员的信物丢失了,可不可以换个信物呢?

    严知晓坐在素池对面,看着她百无聊赖地对弈,“姑娘为什么总是一个人下棋呢?”

    素池的棋是素渊一手教导的,素池在这方面天赋惊人,素渊怕她骄傲便不许她与人对弈,还常常在棋盘上刻意打压。素渊有时候与素池一边对弈,一边就会暗思:素家里里外外许多人都在心里琢磨:贵妃素姜当年以一曲响履舞闻名于世,再加上倾城倾国之色便坐稳了贵妃的位置;而豫王妃素姚昔年先帝在时便书画双绝惊艳世人,多年来端方持重,将豫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以至于不少人在背后为他们唏嘘,说素池不过投了个好胎,生在了靖国公府,否则若是素姚成了靖国公的女儿,靖国公若是愿意站在豫王府这边,恐怕今后的皇后是素姚才是,这天下哪还有太子什么事?这话明显是偏向豫王党的,政治取向暂且不提,素渊却对于女儿十分看好:素池一向不爱在人前显露才华,她在讲武堂受太子庇护,却从来不乏有心人暗着使绊子,这些不用素渊安排,素池应付地极好,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何耀武扬威。

    素池偏着头,微微眨眼睛,“人其实是有两个脑子的,左手受右脑支配,右手受左脑支配,所以现在是两方在下棋。”素池的眼睛有点不舒服,这大概是上次瘴气的后遗症。

    严知晓睁大了眼睛,“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脑子呢?真奇怪!”

    “你难道没听过,比干的心有八窍,刘备的双臂可以垂到腿上?”素池喜欢跟毫无心机的严知晓说话,既心思澄澈又不必全神贯注,权当闲聊。

    “这些我都没听过,但是我听说清河王殿下每只眼珠子都有两个瞳孔。”

    “从哪里听说的?你不害怕么?”清河王宁琼臻的重瞳已经成为一道禁忌,没有人敢大大方方提一句,但是私下里嘲讽的声音不少。

    “人人都知道啊,我小侄子哭的时候,大嫂就会拿清河王吓唬他,就再也不敢哭了,听说金陵百姓都这样说,十分灵验。”严知晓本人并没见过清河王,但是他听很多人说过这个清河王。说他狠厉无情、喜怒无常、性情暴虐······还有人说那双重瞳就是上天赐的惩罚。

    “不过是双瞳罢了,这些人也是少见多怪,历史上双瞳的人不少,虽是罕见也不算奇闻。”素池听到“清河王之名可以小儿止哭”觉得有些凄凉,不过一双天赐的重瞳罢了,偏偏有人兴风作浪。

    “历史上也有重瞳的人么?”严知晓读书少,长在一群武生中间,后来入了伍也没见过多少读书人,总觉得读书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十分小气,如今却觉得素家这个千金小姐十分有趣。她可以翻山越岭不叫苦,可以和他喝同一个水壶不嫌恶,也可以十分耐心地给他说故事,这个姑娘当真和金陵那些个贵女不同,难怪大家都说太子殿下也十分看重呢。

    “自然是有的,而且不止一位,且都是史上有名的大人物。重不重瞳实在无关紧要,最重要的事这个人的品行、心性,难道你们打仗选人不看力气武功反而要看外貌长相?这世上有长着尾巴的人,有器官残缺的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们打仗才不管谁长得好不好看呢,谁杀敌多谁就是英雄。姑娘见过清河王么?”

    “见过。”素池想:确实是见过的,不止一次,见过。

    “姑娘住在金陵,清河王又生活在清河郡,姑娘怎么见过?”严知晓回金陵时间不长,又对于朝廷的事情十分不感兴趣,所以对于那位清河王也不知道多少,只以为他一直在封地。

    素池愣了一下,出口的话便打了可信度的折扣,且还是个十分不小的折扣,“清河王早已回京了。”当素池不想说实话又不愿意说假话的时候,她往往会给出一个似乎明显的答案,这几年她这个本事已经炉火纯青。素池又落了一颗子,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倒是平白生出一股闲趣来,一边和严知晓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从边关到禁军感觉适应么?”

    “其实我还是喜欢边关多一些,禁军每天都是练又不会真的打仗,不痛快!爹说等明年回了金陵就安排我去东宫做个带刀侍卫,爹说姑娘常常去东宫的。”

    素池十分理解严进这个想法,禁军除了几个统领其他人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像带刀侍卫这般常常见到皇帝太子,露脸的机会多了,自然才有平步青云的机会。况且严知晓既然有一身好武艺,放在东宫也算是严进的一双眼睛,太子说不定还因为严进的关系要把他当心腹呢!不过素池一直不明白的是:这太子少傅、太子少师、太子少保三人中属这个严进文武双全,可是太子却凡事都把他放在最后,素池有些纳闷。素池又落下一子:“我从前确实常常去东宫,若是你去了东宫,我也能常去顺道看看你。”

    “爹说,要我好好保护姑娘,说,说······”严知晓才意识到说错了话,便打住了。

    素池一下子来了精神,严进看起来不像是背后编排人的,说了什么能让严知晓这样欲言又止,“说了什么?”素池的声音很温和,软软的,脸色十分和蔼。

    严知晓想了想,也不算是冒犯的话,于是十分诚实:“爹说毕竟姑娘将来是东宫的人。”

    素池苦笑,手里的黑子顺着棋盘落下来,原来严进是想让严知晓先在她这里混个脸熟,为什么所有人都笃定她会嫁入东宫?有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人来问问她的意思?她的婚姻到头来要成为一群男人之间权利的交易和保障,而作为商品她被明码标价没有说不的权利。

    素池不解释,手里闲闲地敲打棋子,想起那本“话本子”。

第六十章 原来如此() 
聊城。

    清河王宁琼臻赶到聊城的时候已经是子时,城门早已关闭。几道身影迅速掠过,转眼已经在城墙之上,守着城楼的士兵打着小盹抬头看了一眼便放心地睡了。

    等到宁琼臻旋转落地,天映和溪鲁以及身后的黑衣人才纷纷落地,在这黑夜里不惊起半点波澜。宁琼臻有些不在意,重瞳转了转环视四周问:“近来聊城的防守都如此松懈么?”

    天映对于聊城一带十分熟悉,“南齐湖州今年夏天大旱,百姓们颗粒无收交不起税赋便纷纷逃来聊城,也不知为何这聊城太守就这么轻轻巧巧放灾民进了城,所以眼下聊城确实有不少灾民涌入,防备便松懈了些。”

    宁琼臻弯唇冷笑:“难怪他们要在这个时候让大哥金蝉脱壳,原来是一切都安排好了。”宁琼臻听说过南齐的内政这些年被世家把持,世家势力盘根错节,皇室却爱好高雅不理俗世,早已变成了官官相护的风气,说是赈灾最后没有一分钱会花在百姓身上。

    “殿下其实不必亲力亲为的,殿下没有合适的理由却离开金陵太久了恐怕不好,陛下若是发现了也不好交代。这次先是豫王殿下为殿下作证,如今太子殿下也······”天映劝谏的十分恳切,宁璃臻却十分不客气打断了他。

    “不必亲力亲为?那么重要的账本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丢了,本王养你们何用?”宁琼臻一贯使用反问句比陈述句多,句句温和却十分犀利。

    天映已经跪下了,后面的人都跟着跪下了,宁琼臻的声音不大,又压着火气,后面的人未必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他一身生人勿近的气息展露无意。天映十分自责,此次苏桐山庄的账簿竟然丢了,而且到现在为止没有追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账簿乃是清河王这一年来在清河郡的所有财政收支的总表,上面不止有清河郡的财务状况,还有清河郡周围实际效忠清河王府的几个郡的财政状况。最重要的是它记录了宁琼臻这一年来所有的不明款项,用于非正常支出的,比如用来送礼贿赂的、用来扩充府兵的等等,全是些不能见光的东西,可是这账簿在苏桐山庄的密室里丢了!

    宁琼臻为此事十分震怒,若是被发现再难翻身,什么报仇,什么夙愿都将成为一个笑话。

    这次南行,先是豫王收到了“接大皇子回金陵”的暗信,于是派遣清河王来一路追缴,从人脉和地势的熟悉方面宁琼臻都是最好的选择,也许豫王还存着试探的心思。再是素渊以祭拜外祖的名义带着儿女回聊城,然后是伏驸马代天巡守途经南境,豫王无法判断谁才是真正的钦差,所以只能给他一个“见机行事”的命令。

    宁琼臻在素渊和伏驸马之间先是选择了素渊有三个理由:其一,素渊的目的地正好是聊城,实在是太巧合了些;其二,宫里传出来此次代天巡守的人选陛下本来在游移,后来素渊给陛下建议了伏修,若是伏修是钦差,大可不必如此做戏;其三是出于宁琼臻公报私仇的心里,他于素家有恨便借此发泄。

    这件事情针对的是素渊,而后素渊却在瘴气中捡出一条性命,所以那一晚他在峰谷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杀人。后来一念之差,竟然把人带回了山庄。再对素池几番试探之后,发现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密旨的内容,就在同时苏桐山庄的账簿无故丢失,宁琼臻变相囚禁了素池。

    宁琼臻并且开始把目光转向了伏修,因为杀素渊出了岔子,在对付伏修时便花了一番力气。先是让杨郡守调换了他们的住处,然后安排了投毒的婢女,甚至费尽心思地在晚膳里安排了临曲散。后来的结果简直称得上一出戏,宁琼臻安排的头一晚伏驸马在房间里遭遇了刺杀,人就这么断了气。于是只好在尸体里硬是塞进去了临曲散,才得以此来陷害豫王。至于人是谁杀的,宁琼臻也一筹莫展,这些凶手半点行藏不漏。

    天映最近的差事没有哪件事是让宁琼臻满意的,所以此刻他即使心下存疑仍然压低了声音:“殿下,我们为什么要在驸马身上放临曲草,这样一来咱们和豫王府的结盟岂不是就断了?”天映心里最大的疑问是明明太子次次为殿下说话,这次甚至帮他欺骗陛下隐瞒行踪,而豫王却是看在联盟的份上才做了假证,但是殿下似乎对于太子殿下十分厌恶。为什么呢?

    “天映,若是你要杀人,会在现场留下你的名字么?就是因为用了临曲草,所以豫王才能就此免于被猜疑,他非但不会怀疑我,只会更加信任我。你说驸马在任上死了,若是排除了豫王的嫌疑,陛下会怀疑谁?”宁琼臻的语气低沉,一贯很冷。

    “如此陛下一定会怀疑到太子身上来,只是东宫既然已经和靖国公府结盟,陛下也和几位娘娘说过开了春就可以筹备太子和素家姑娘的婚事。如此一来,靖国公哪怕为了自己的女儿恐怕也会不惜一切力证太子殿下清白!”

    “婚事?本王若是当时瘴气布置地重一些,恐怕靖国公府只能婚事便丧事了。再说了,太子殿下一旦有了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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