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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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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的,不过就是伏修从前经营的几个旧臣而已。

    然而,侯府多年保持中立,如果一定要说立场的话,自然和东宫更近些。豫王绝不可能相信嘴上的几句效忠,能让他打消戒心唯有拿出更大的筹码。

    而这个筹码,只能是伏南乔。

    伏南乔是伏修唯一的女儿,只有她的婚姻才能真正取得豫王的信任。而这一切,只为了将来,值还是不值呢?

    荣信不知道,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她挥挥手示意陈嬷嬷回南齐那边,“你与她讲吧,迟早都是要说的,告诉她,不必来找我了。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若是不愿意,本宫权当不曾有过女儿!”

    她终究还是不能亲自对她开口,不舍,不忍。

    陈嬷嬷再不敢劝,窗边沙漏的声音也听起来一阵萧索和无力。她提着裙,轻声退出去。

    话说两头,素池自未鸣口中得知素渊已经醒转大喜过望,这阵子提心吊胆的阴霾一扫而去。素渊已经带着伏修的尸体赶往回金陵的路上,好在朝廷接应的人马早已到了,歹人一击不中,或许会收手把!

    “大皇子呢?与父亲一道?”素池真心不希望情形如此,经过这次的事情,她终于深深明白:无论是多么显贵的家族,在皇室面前常常只有被当活靶子的命。为了保护皇家,只能选择前赴后继!这不是拥护与效忠,而是皇权之下的威权与霸权!

    “属下不知。”几个月不见,未鸣还是抱着这句口头禅,看着他懵懂的眼神,素池觉得有点头疼。不知道“素杀”能不能退货呢?

    素池不愿意与他费口舌,转身打算去问严知晓。未鸣匆匆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双手奉上:“国公留给姑娘的信。”

    素池白了她一眼,早说不就完了么?

    素池转过身,打开信封,信上是爹爹熟悉的笔迹。

    也许是因为大病初愈,素渊的字有些虚浮,但大体的风格还是在的。素渊在信里表达了这么几个意义:其一,对于危急之中儿女的所作所为表示赞扬,同时警告不得再以身犯险;其二,大皇子已经在归途中,迎大皇子回金陵的事情不必再插手;最后,让素池在“素杀”的保护下回金陵。

    素池看完并未长舒一口气,反而锁紧眉头,素渊竟然半句不曾提起大哥,不正常!

    素池把信在手里对折,一次一次撕扯成碎片,直到完全不能拼凑。才把碎屑递给身后的未鸣,示意他烧掉,素池又问了一句:“公子如今在哪?”

    “公子,公子······”国公不是说,姑娘看完信就会回金陵么?眼下这情形是说还是不说啊?未鸣表示懵了。

    “若是不知道,你便一个人回金陵吧,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不缺人。”素池一向讨厌废话,未鸣完全是个脑子一根筋的单细胞生物就算了,吞吞吐吐的模样实在让素池失望。作为她身边的近身护卫,就算不能像桑榆一样内外处事得宜,至少也不该这样不伶俐!

    未鸣这下子是真急了,脱口而出:“聊城,公子去了聊城!”

    素池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一路一波三折,此刻大皇子回金陵便可以在陛下那里交差了,素岑为甚么要去聊城呢?对了,正是因为大皇子。昔年南齐是三国之中国力最强盛的国家,无论是经济、文化还是医药、农桑都是国力雄厚。那年北宛先帝驾崩,显德帝登基,正逢内乱外忧,显德帝在无奈之下只得将长子送往南齐为质,这一去就是十年。

    如今,经过显德帝十年的励精图治,北宛的国力早已今非昔比。反倒是南齐重臣把持朝政,皇室昏聩无能,重文轻武,远非昔日的强盛。正是在这样的时机下,太子说服了陛下接回了大皇子,不得不说,这步棋走得高!然而,若是任由别国的质子就这么走了,南齐的脸面必然荡然无存。所以对方一定会发难,所以大哥才会出现在聊城?正是两国交界之地!

    未鸣:“姑娘以后不管去哪,都带上属下吧!”再出了这等事,国公和墨先生那里如何交代?

    “好!我带着你,你带着脑子!”

第七十八章 聊城谈判() 
当素池从迦粼江乘着船又换了车马,最后赶到聊城的前将军府邸的时候,满身疲惫地她几乎从马上栽下来。身后的未鸣眼疾手快地扶着她,素池总算对未鸣刮目相看了一次,平日里少说一个字也要把事情办砸的,难得如今如此机灵。素池却不知道,因着自己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嫌弃,未鸣已是胆战心惊,便对素池一万个小心周到。生怕被国公直接罚到墨狄那里。

    素池下马,随手整了整衣领,未鸣已经上前与府门前的守门卒交涉。不过片刻时间,素池的婢女司扶跟着素岑的近侍周从出来,司扶竟然有些失态,几步迈到她身边好一番打量:“姑娘没事吧,吓死奴婢了,当真是吓死奴婢了!”司扶甚少失态,今日也有些顾不得仪态,素池杳无音信,司扶心中担忧了好多日子。这一见,才算是一颗石头落了地。

    素池拉起她,“我这不是好着么?你就当我是出了一趟远门,外面看看风景罢了。”素池顾不得许多,转过身来就问周从:“大哥呢?”以素岑对她的关心,只打发周从出来实在是不合常理。再联想到一路走来,聊城里戒备森严,素池已经有了几分揣测。

    “公子在书房与苏都尉议事,姑娘车马劳顿便先去休息。”周凡领她进门,她虽然一身平头百姓的打扮,两侧的仆人仍是连抬头都不曾,可见素岑做过一番安排。

    “议事?”周从对素池的态度比起素岑的另一个侍从周凡好多了,素岑眼下要议事的人一定十分重要吧!大皇子的烂摊子总要人收拾,素家这一趟真是不划算!

    “姑娘请随我来。”周从一贯是低眉顺眼的模样。

    看周从这意思,是要领她去见素岑。素岑不是在会客么,素池皱眉:“这样不大合礼数吧?”

    周从有点诧异,姑娘一贯不是讲礼数的人,但他的面瘫脸崩的久了,于是在心里默默记下来,打算改天讲给公子当消遣。他对着素池神态恭敬,说话一板一眼:“公子吩咐过的。”

    周从告诉素池,书房里的是南齐的都尉苏庭樟,苏庭樟在聊城之外已经屯兵驻守,因此聊城百姓也是草木皆兵。素池对于聊城做过一些调查,却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素池压下心底的疑惑,“哪里的都尉?”北宛和燕国郡县级都只设太守,而都尉是南齐独有的特色。大皇子从建康离开这么多天,南齐终于忍不住发声了?这个苏都尉难道是个使臣?

    素池跟着周从悄悄踏进书房的隔间,周从伸手将墙上的挂画取下来,素池这才注意到原本这画只是个做个格挡。这样一取下竟然可以看到书房里素岑正襟危坐,一旁的中年男子侧着身子与素岑针锋相对。

    素池从侧面看那男子蓄了须,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面容看不真切,只是坐的板正,一身灰褐色蓝衫已经洗得发白,与一般的官吏很是不同。这人腰间佩刀,一副武将模样,虎背熊腰,此刻话音中有明显的南齐口音:“素公子莫不是说孩子花?老夫虽然年迈,却也能上马杀敌,下马横枪。公子想不费一兵一卒就拿掉我南齐的土地,休想!”这人说话声音中气十足,应当是个练家子,只是他们不是来商讨大皇子潜逃回国之事的么?

    “都尉息怒,素岑不才,对于聊城也无意。退一万步来说,这聊城的归属也不是在下一个白身可以决议的。”苏庭樟一来便指明要见素渊,可见他并不知这聊城里的具体情形。素渊一早便下了命令,后续协商之事由素岑一人承担,素岑却并不感到压力,更多的是惊喜。父亲对于他这个儿子很少指派任务,这几年也没有对他的前途做出什么安排,这在明眼人眼里,已经是某种意义上的放逐和放弃、

    “既然素公子不能做主,那就找个能做主的人来!难不成你北宛连个说话算数的人都没有?”苏庭樟对着素岑并不怎么客气,尽管眼下素岑是双方心照不宣的谈判人。

    素池几乎未曾听过有人如此对素岑讲话,而苏庭樟偏偏仗着资历年龄言语间并不客气。不过这事本来就是北宛理屈,苏庭樟这个态度倒也不难理解,只是可怜了素岑这条池鱼。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素岑对着苏庭樟这番言辞半点不动气,反而说话渐慢:“那依照苏都尉看,这事该如何是好?”素岑微眯着眼,换了杯茶,在素池眼里竟然有几分素渊的气度。

    “老夫在这已经住了三天了,公子却避而不见。若非今日聊城外已经屯兵三千,恐怕公子还是要事在身。公子不愿意和老夫谈,难不成是想和城外那些兵士讲讲道理。”苏庭樟一声冷哼,甩了甩袖子,讲话颇有威势。

    饶是素岑好脾气,也不喜欢被人如此威胁,所以此刻他的话音也不像方才那般随和:“苏都尉屈尊与在下商议确实是委屈了,毕竟都尉之职官居五品,然而素岑不过屈屈白身,阶层不同,自然与都尉言辞之间多有异见。不如这样:苏都尉您还在此地暂住,等到吾皇派了使臣再行相商?”素池感叹,大哥平日里说话直来直去,如今倒是把爹爹常说的“先礼后兵”用得极好。

    苏庭樟起初一言不发,盯着素岑,而后才语出咆哮:“当年贵国皇子入我南齐为质乃是两国的盟约,而今你们生生将质子劫走,贵国还有何信誉可言?更何况十年前是贵国皇帝亲自修书,以互相换质立信而两国修好,我南齐对北宛开通物贸,而你们却趁此机会占我聊城?如此忘恩负义,实在小人行径!”

    素岑微微沉思,便起身:“都尉不妨明说,此来究竟想带什么回去?”素岑扬了扬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大皇子既然已经回金陵,苏庭樟也清楚北宛不会再有第二位质子了,所以他的目光一定在聊城。

    果然听到苏庭樟说:“若想息事宁人,便以聊城换皇子。以我南齐的城池换你北宛的皇子,这是老夫最大的让步了。公子不必再施些小孩子的把戏了。要不然城外的士兵混乱起来,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公子最好看清大局。”

第七十九章 大道务虚() 
素池知道,苏庭樟所说的素岑的“小孩子把戏”无非就是之前素岑的“避而不见”,但是他几番以城外集结的南齐军队来威胁素岑,素池看得频频皱眉。

    素岑对着苏庭樟哂笑:“都尉这是狮子大张口?聊城虽不是我北宛固有土地,百姓却在我北宛的治下安居乐业,十年前聊城是什么样,您比我清楚。”

    素岑说完这话,便弯着唇角盯着苏庭樟,苏庭樟几乎将杯子砸碎,看得里间的素池有些疑惑,前面的话苏庭樟都不曾做如此反应,此时这是怎么了?

    素岑却在意料之中,泯了口茶继续道:“看不清的大局的不是素岑,恐怕是都尉您。聊城以南是南齐领土,然而这些年聊城的军力如何,难道都尉您不知道?如今仓促之下又能召集到什么兵力?无非是些散兵罢了,列个阵尚且可以,要出兵岂不是贻笑大方?”他一言一句看似用着敬称,实则语带讥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苏庭樟本以为素岑不过是个普通的贵族子弟,却没想到他说起话来绵里藏针,做事有分寸有章法。而且还对南齐如此了解,这个素岑看来不简单!苏庭樟知道,素岑说的不错,南齐的军力已经几乎成了一个笑话。这些年陛下将武将的兵权收缴,为了防止各地动乱,将所有的武馆全部废止,将军都没了管辖权,自此弃武从文成为时尚。当读书人站在朝堂之上取代武将的时候,“十八般武艺”竟然会被人当成是粗俗鲁莽的代名词,可叹可悲啊!然而这些年,家事琐碎已经使他无暇他顾,陛下那里又能如何呢?

    “素公子的意思,这个哑巴亏就这么吃了?那我南齐的国威何在?”苏庭樟一掌拍在案几上,震得杯子里的水都溢了出来,看得出力道不小。

    “陛下新派的使臣恐怕已经在路上。与其在这里与素岑为难,都尉不如以逸待劳,等新的使臣来了再论?当然,为了以表诚意,我南齐的军队会退出聊城三十里以外。这已是权限之内,素岑能做到的全部了。”否则,只能是兵戎相见了。

    令素池瞠目结舌的是,这样一个敷衍的提议,竟然让原本怒火难平的苏庭樟瞬间熄火,苏庭樟直接站起来,对着素岑甩甩袖子大步昂首走了出去,竟然这么默认了!

    方才苏庭樟一直正襟危坐,素池在他的斜身后只能看到背影和半个侧脸,他脚下龙骧虎步,一副武人气概,丝毫不像素池在话本子里听说过的南齐的男子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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