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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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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棽颇觉不对劲的回头,却是如何都找不着那束让人芒刺在背的目光。而沙勇忠又提溜着那最大的一条黑斑鱼在一旁讨要彩头,李棽只好忽略这奇怪的感觉。

    “沙爱卿还想要什么彩头,这鱼送你还不好?”

    “您可是皇上,君子一言九鼎。”

    李棽也不逗他了,一个小姑娘逗个糙汉子着实有莫名的喜感。

    “好,既然朕允了诺,必然是要遵守的。”李棽淡淡笑道,“说说你要什么?”

    李棽将来观赏池垂钓作殿试大臣答题的奖赏,不过是答案佳者当选。

    沙勇忠在一众文官中独领风骚,他个头不但高出别人一个头来,皮肤也是极黑,整一移动黑炭。

    众人初一见着他,唏嘘不已,但再瞧见一旁不言不语的段喜林也瞬间秒懂了。

    此时他还竟好意思讨要那赏赐,可见真是个脸皮极厚极厚的人。且不说其中有多少人不屑,又有多少人艳羡,李棽是心情清爽的应了。这样的臣子最是会揣摩上位者的心,兴许嘴脸谄媚了些,可却很清楚她要什么。你要君臣和谐的画面,可以,甚至他竭力去配合。

    “臣有一女,如今已是双十年华。”刚刚还很无畏的沙勇忠此时到吞吐起来。

    李棽还不知他意欲为何,就有人叫喊起来:“沙同僚女儿京都何人不知。”说话的是京都外围寻卫队大司卫朱锦里。

    沙勇忠那张平时看来极为厚硬的老脸霎时通红,靠他近的人看得一愣,尤其是朱锦里,先是一顿后便毫不客气的开怀大笑起来:“你这老东西也晓得要脸么?”

    “胡扯些啥,老夫的女儿……”说的最后底气不足。

    李棽这下到是明了,那鱼应是为他那女儿钓的。

    朱锦里也不让他说完,自己当了那解说员。

    李棽才算是搞懂了原由。

    大秦风气开放,按理说这不算得什么,只不过父母舍不得罢了,所以他这是求到她头上了。

    沙勇忠那女儿名唤沙莲香,从小便与那寻常女子不同。

    别的女孩儿捏着绣花针的时候,她双手舞着大刀。

    别的女孩见着那男子用那帕子掩着脸害羞,她在男儿堆里打群架,重点是还打赢了。

    这都还正常,小姑娘磕磕碰碰的长大了,却突然有一天跑到她父亲跟前,嚷着要随父亲一同去打仗,那一年,她年仅十五。

    可是没一个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随手一挥,将她轰走。

    谁知这小姑娘出其不意,一剪子剪下了留了十五年的长发,说当女将军怎能留着长发。

    这一下让所有人傻了眼。尤其是她娘亲受不了,两眼一翻,晕了。

第十九章 女将军() 
19第十九章女将军

    气晕了母亲,沙莲香倒是老实了许多,嘴里也不时时刻刻念着要打仗了,可死活不愿再续起长发来,家人也是奈何不得她。

    前阵子传来边境战况,没急倒她老子,也没慌着皇上,倒是吓坏了她。

    这女将军瞒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往那边疆去了。

    只留下只言片语:爹娘,孩儿干大事儿去了,勿念。

    她老子当即气得那两瓣小须翘立起来,派得所有家仆去找,待寻着,定要好生教训一顿。

    他甚至想好了该怎么罚她,首先,关她一两天小黑屋,饿她个几顿,然后再让她在祠堂里跪一晚,再是抄一百遍佛经,最后禁足一月。

    在禁足期间,赶紧找个好婆家嫁了她。

    可现今半月过去,人影都未得见着一个,更是别谈处罚。

    如今他只希望能尽快见着她人,只要她平安回来,勿提那处罚,她是要什么他都去满足的。只要一想到她一女子孤身一人在外,心便一直揪着。

    故当下他便借着这机会,希望皇上能替他寻上一寻。

    在场的官员的确是无人不晓那沙莲香,便是赵老一提那人,也是摇头,更何况其他。

    大秦风气甚为开放,寡妇再嫁,女子独立门户的,数不胜数,但女子却是以娴静淑德为美,整日舞刀弄枪的女子,多半是大龄未嫁的处境。

    李棽好笑的问道:“即便是找着了人,爱卿又待如何处理这事?”

    “自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沙勇忠诚实的道。

    李棽摇摇头,一脸失望的道:“沙将军可是要误我大秦啊。”

    沙勇忠大惊,道:“微臣不敢。”接着面露疑惑的道:“不知皇上此话何解?”

    “沙将军可知虎父无犬子,爱卿一味阻拦是生生将我大秦一位女将军扼杀。”李棽肃言道,“若你当真强行让她出嫁,只会适得其反。”

    “皇上所言甚是,史上也并非无那女将军。”赵老赞同的道。

    大秦开国皇帝李雅可不就是那第一个女将军,许是想到这,众人点点头。

    沙勇忠傻了眼,他虽同为那武将却是从未想过让自己的独生女儿也走这条路,从未想过,他唯愿他那独生女平安一生则好,切勿像他戎马一生,刀尖上行走。

    这一提议提出,倒是得了多人的赞同,可这一来便与朱锦里所想相反,他与那沙勇忠是死对头,自是十分乐意将他的宝贝金疙瘩扔地上踩一踩。谁知,话风竟转了,他竟是暗地里帮了死对头女儿一把,真是天杀的。所以他是浑身不自在。

    见沙勇忠不说话,李棽也不勉强,这个问题还是他自个儿想通才好,旁人道的多了也不过是强加。

    沙勇忠颇为紧张的看着李棽,生怕她上下嘴皮一碰,他女儿就被强行征兵了。

    赵老见他这反应,不满的道:“你这把年纪了,脑子也生锈了么,年轻人就让她自己去闯,瞎操心。”

    就连段喜林都忍不住,开了话匣子,说道我他几句。

    可多年的想法哪是一言两语就能变的,所以李棽也不勉强他。

    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李棽答应了寻人,其他的也未多想多言,谁的孩子谁操心,她很快也有操心的对象了。

    平日里在云霄殿整日端着一股大气的臣子,私下少了伪装,剥去了那层外衣,已有人会对李棽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

    观赏池中的鱼本是侍人每日喂食的,应当对人无防备之心才对,所以当皇上说来钓鱼时,谁也没认为这是个有难度的活动。可都近一个时辰了,大多数人是一尾收获也无。

    所以见着沙勇忠是一尾接一尾的往上提,不能说没人羡慕,其中打头的便是陈建容。

    突然鱼竿往下沉了沉,陈建容知这是鱼上钩了,乐不可支的提起鱼竿,哟,还挺沉,看来是个大家伙。

    他动作幅度极大的收线,旁边座的龚新臣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至于吗,不就一条鱼。

    陈建容慢慢收回线,水里那物也慢慢浮出水面。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鱼竿那头,李棽也不例外。

    可水中那物一露面,人堆里爆发出号啕大笑。

    李棽也忍不住,狭长的眼几乎眯成一条缝,赵老笑的咳嗽起来,沙勇忠脸通红通红的,段喜林一直捂着肚子,大多数人笑的东倒西歪。

    唯有一人,全程黑着脸,陈建容。

    他趁着皇上没注意,一个眼风扫过去,官阶较他低的,瞬间岔气,脸涨的通红。

    可那趴在地上的王八毫无所感,小短腿爬的欢。

    有人不知死活的往上浇油:“皇上,您可得好好赏陈同僚,这比沙将军那黑斑大的多。”

    无意外,又是一阵爆笑,陈建容恨恨的盯着说话的孙庯,却是无言以对。

    总之,钓着王八的陈建容受尽嘲笑,这群老家伙,咬着一口就不放。

    若你以为这事儿到这就结束了,那你就错了。

    真正的**从不以高声结束,而是以沉默收尾。

    在众人还未从刚刚的笑声中回过神来,李棽于众目睽睽之下,拽上了一只王八。

    顿时方圆百里静默无声,片片树叶坠于池内的声音霎时被放大几百倍。

    树荫投下的阴凉仿似抵挡不住夏日的炎热,众人不约而同的认为,这个夏天着实难熬。

    唯一在笑的也只有李棽了,看他们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李棽也装着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不知不觉这一天过的很快,留过他们用完午膳,就让他们回去了。因为下午日头大了起来,他们是来钓鱼,可不是来烤鱼。

    李棽与他们在观赏池旁用完膳便往藏书阁走,而肖然在那坡上的假山后,等了两个多时辰。

    烈日的灼烧已让他的思绪处于崩溃边缘,他眼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一步一步走向他,他亦毫无退缩,拭了一把额角的汗,提步走向她。

    离的越近,那张可恨的脸便瞧的越仔细。这次就算搭去性命,也定是要问上一问,她究竟是何居心?到底是为什么戏耍他?难道在她眼中其他人只是个玩笑吗?

    李棽面露疑惑的看着肖然面带煞气而来,心想:谁招惹了这中二少年。

第二十章 肖然撞石() 
20第二十章肖然撞石

    李棽的去路被肖然拦住,虽觉莫名其妙,倒也没斥喝他,反而是郝俊肌肉神经反射的崩起,似是若对方有什么不轨举动,必定立刻拿下。这是将他当成第二个琪侍官了。

    李棽一摆手,郝俊沉默退下。

    肖然将这幕看在眼里,却是不住的冷笑,表面上真是好一忠心为主的奴才。

    他讥讽道:“李棽,你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话一出口,陪在他身边的侍子刘怡脸色大变,连忙去扯肖然的袖子,肖然却已然不管不顾了。

    留守老家期盼儿归的老母亲,多年壮志未酬的英雄气短,三年来受尽苦辣心酸,在这一刻,全抛脑后。

    那一股愤懑与不甘支撑着他,让他大逆不道的唤出她的名讳。

    李棽和一众侍子都惊呆了,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皇上名讳也是他能唤的。李棽隐隐觉得不对劲,暗暗观察。

    “你以为所有人都敬你爱你吗?”肖然眼底的疯狂已摧毁理智。

    “所有人都在骗你,这世上根本就无人在意你。你亲生姐姐欺骗了你,更别说那乌烟瘴气的后宫。那些男人都不过是可怜人罢了,像我一样。只不过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你是世上最富有的人,却也是世上最可怜的人,就连你身边伺候的人也是别有用心。”三年屈辱仿佛一朝倾泻。

    李棽却是未打断,他说的没错。原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肖然看了一眼郝俊,再道:“这个世界当真没有王法吗?”

    “那活着与死去又有何分别。”肖然癫狂之态毕露,头冲着最近一块突兀的岩石撞去。

    李棽大呼一声,“拦住。”郝俊便眼疾手快的探身去拦。

    可惜终是慢了一步。

    那朵血花在刹那间染红石壁,覆在绿色的青苔上格外鲜艳,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翼久久不散。

    李棽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嘴巴一张一合,却无声音发出,狠捶了一下腿,大喊:“传太医~快~”

    生死不知的肖然倒在岩石旁,头顶的血窟窿还不住的往外淌着血,李棽果断的一扯腰上的细软腰带,将腰带缠于肖然的伤口,紧紧按住。

    而身后的郝俊早飞快的赶去太医院,可伺候肖然的贴身侍子刘怡却如着了魂般,站立在一旁浑身打着哆嗦。

    李棽气怒,这个关头,竟还有这么不顶事儿的奴才,她也不指望他能缓过来了。

    李棽破喉大叫:“来人,快来人……”

    很快便听着急促的跑步声由远及近,裴勇庆风风火火的领着一队人赶来。

    这时,血还未止住,不能撒手,李棽依然紧紧摁住伤口,摁了一路,途中还不时查看他的呼吸是否顺畅。

    便是如此送他回了住处,沁源阁。

    不久后,太医赶到。

    幸得郝俊的一拽,虽说他还是迟了一步,可郝俊的使力,卸了一部分肖然前冲的冲力,才使得后果不那么严重。

    血虽流的多,其实并无大碍。细想来,李棽小时候在孤儿院常与人打架,曾被一高大壮的男孩子开了瓢,大概就与那情形差不多。

    只不过,当那种事儿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时候,视觉冲击挺大的。

    精疲力尽的李棽回了宫,她不好等着他醒来,还有一堆事儿在等着她,她还需拖着早已无力的身躯爬进藏书阁。

    半夜,肖然幽幽转醒,床沿边上趴着入睡的刘宝。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左手往上一伸,碰到伤口,头上的刺痛瞬间令他清醒了几分。

    他竟然没死?有人救了他,是谁?肖然想了想,突然一个名字浮上心头,立马被他否定,不可能是她,她应是巴不得他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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