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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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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侍侯暗地里一直在注意她的反应,见她显露去意,立马吩咐聂元昆准备压轴戏。

    只见空地上突然来了一群侍子,皆提着装满水的桶,很快那蹿天的火焰被浇了水,熄灭了。

    光线又恢复到原初的半明半暗,开宴时,天本还未完全黑透,故照明的灯笼点的少,等后来又燃起了油桶就更无点灯的必要了。所以此时火桶一灭,也仅李棽身后和过道边上燃着几盏。

    本打算起身的李棽,见这架势,又安分的坐住。

    还在惊呼的人在见皇上无丝毫反应后,也瞬间被安抚了下来,青栾殿原先的热闹一去无踪,此时竟是极静。

    茫然四顾却不能视物的黑暗中,升起了淡淡柔和清润的光芒,那原本置放着铁桶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极淡的人影。

第三十一章 试探() 
31第三十一章试探

    晚宴以烟火的结束而落幕,李棽心事重重的回了梓薇宫,却见郝俊、柳江和蔡庚等人仍是一脸兴奋的模样,李棽不由问道:“好看么?”

    “好看~”

    “好看~”

    “好看~”

    三人竟是难得一见的统一。

    柳江和蔡庚在李棽面前一直都表现的较拘束,道了一声“好看”后,便没了声,郝俊人不高胆却是大,嘴皮子顺溜的说开来。

    李棽在宴中走神的次数自己都不太记得了,但幸亏还有个郝俊。

    他先是赞那舞伶的服饰动时如盛开的牡丹,静时如待放的花苞,然后又道那冲天火焰,感叹景侍侯为何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等观了后面的表演,才知世上并无最美只有更美。

    但能称的上为绝美的便是那支剑舞了。

    可这些在李棽眼中不过是平常,李棽见他说的神采飞扬、口沫横飞的,不禁皱了皱眉,抽出他腰侧的汗巾子,扑在他脸上。

    “朕累了,你们都早些歇着吧,外间也不必守着。”李棽随即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问:“丰儿可是睡下了?”

    郝俊收了脸上的笑,回道:“小皇子已睡了。”

    她疲惫的道:“那就散了吧,朕累了。”

    “是,侍子告退。”三人只好转身出了内殿,郝俊合上门的一刹那,却见殿内那人卸下整日的从容与平和,露出深层的彷徨与迷茫。

    那一刻,她并不像今日坐在高首的衣着华丽端庄的女皇,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却能体会她那种心情,犹如全世界将自己隔离。他脚步未停的离开,无声无息。

    她一连道了两次累了,郝俊虽不知一场出色的宴会为何不能引起她的注意,但却知今晚将会让许多人难以入眠,接下来的几日也会是如此。

    内宫侍人究竟有多少登了台献歌献舞的,他未留意去数,想必数也是数不清的,但皇上的反应出人意料,她似乎将那台上的所有人都当成了伶人,就连那最为惊艳的一舞也不例外。

    皇上变了,变的难以捉摸,曾经为之驻足的,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不带任何留恋,曾经不屑一顾的,却又忽然如视珍宝。

    清晨,太阳的余热还未散发出来,天地间尚还凝结着一层稀薄的白雾,景侍侯只身一人来到合兴湖,架着一叶扁舟入到荷花深处。

    这时天虽未大亮,但合兴湖的荷花却是开了大半。他用竹竿将小舟撑的离几处花苞最近后,挽起已浸湿下端的窄袖,大手异常轻柔的将蓝花观音莲、黄花香睡莲和花叶红睡莲的花苞各拨弄开一个小口,再用银制的钳子夹出其中的青黑色茶叶。

    茶叶昨日才经过炒青,在昨晚荷花欲闭合时放入,经过一晚的渲染,茶叶带有一股淡淡的荷花的清香。

    他动作极慢的夹出茶叶,每次夹出的量也是极少,但他的动作却不见一丝着急与颤抖。

    直到太阳静悄悄爬上头顶,他才终于将所有的茶叶紧紧封在一个小小的木匣子里。这时,所有的荷花都开放了,他仔细观察了一番,见那品种罕见的睡莲无一丝异样,这才又撑着小舟缓缓驶离这片区域。

    快靠近岸时,他望见着一身白蓝袍的人在冲他挥手,待靠了岸,才发现是个眼生的侍子。

    只见那人既不行礼请安,又不自述姓名道清来意,几乎在他上岸的一瞬间便热情的冲至他的面前,道:“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说完立即转身钻进湖畔的芦苇中,几个呼吸便没了身影。

    那人的长相十分普通,身材中等,景侍侯只略略的扫过他一眼,虽未曾细看,却知此人前所未见,即便他再出现在他视线中,他也不一定能认出。

    若是没料错,那人是专程候在这的,而目的便是为了说出那一番话。

    却不知他的反应有没有让那位失望。

    那位侍子转身便埋头狂奔,跑了许久才发现景侍侯压根没追来,但他仍然不敢放松,钻进林子里逛了三圈,才从后门溜了出来。

    出来后又立马换了一身行头,穿着一外侍的衣袍去了一条深巷子,而那处早就有人缩头缩尾的在等着。

    梓薇宫中,李棽撮尖了嘴立在窗前正对着移植而来的梨树逗着画眉鸟,郝俊进的门来在李棽耳边轻语几句,李棽点点头,两人便去了偏殿。

    “将景侍侯的反应仔仔细细的说清楚,就连一根头发丝的变化都不能忽略。”李棽面无表情的道。

    那长的极为普通,虽穿着外侍衣袍却不知真正身份究竟是何的男子道:“奴才在景侍侯还没靠岸时便冲他挥手,那时他没问奴才的话,待他一上岸,奴才就快速的照陛下吩咐的那般问了他那句话,但奴才见他神色无丝毫变化,既没有疑惑,也没有震惊。奴才见他无什么反应便立即逃了,而景侍侯没有追问奴才也没有上前追赶,奴才就这样逃脱的。”他战战兢兢的等着李棽发话,直觉他并未将这事儿办好。

    “好,下去吧。”李棽脸上并无不快的道。

    听到这句,他那快崩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胸腔。

    此行未试探到什么,却又试探到了什么。

    而也只能怪她将人想的太简单了。

    昨晚宴会上的表演,具有太多现代化元素了,她思索再三后,还是忍不住稍加试探。而作为一个现代人就算没看过《还珠格格》,也应该听说过这句话的。

    若是他真是同她一般,有着现代人的灵魂,在突然的情况下,听见如此信息量大的话,李棽真不信他能憋的住。

    而若他不是,在有人突然冲上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的情况下,正常人应该是感到不解,但他却还能镇定自如。

    李棽只能说这是个很可怕的人。

    他的年纪轻轻,阅历却极广,懂的东西不少

第三十二章 午后消食() 
32第三十二章午后消食

    丰雪贪凉,一连喝下满满一杯的酸梅汤。而李棽偏又是个傻的,见一旁的侍子不注意,又让他吃下两碟子红豆酥,心里想着不能肚子里光是凉水,塞实了好些。

    丰雪正是贪吃的年纪,只要还能塞的下,就乐呵呵的抓住。而平时纪侍夫甚少许他吃红豆酥,只因他口味太好甜,特地做给他吃的正常人都不会尝,纪侍夫怕他的牙被虫吃了。所以他见母皇这么大气,自然不会客气。

    直到李棽注意到丰雪一直在揉肚子,心道不好了,她把娃给养坏了。

    于是她便哄着丰雪去御花园散步消食,但丰雪死活不肯动,直吵着要去看兔子。

    没法子,最后李棽牵着丰雪,丰雪牵着兔子,一同去了御花园散步。

    郝俊找来的那根绳子过于长了,丰雪要达到遛兔的目的就得与兔子隔着老长一段距离,但他又放不下心来,所以他是走两步便回头看看小黑兔,累的李棽也与他一般。

    真不知是人在遛兔,还是兔在遛人。

    最后李棽让人收了绳子,她抱着丰雪,丰雪抱着兔子,加快了进程。

    可这样哪还能让他消食,李棽知她一开始就不该许他带上兔子,但他只需用那渴望的小眼神望着她,她就什么的随了他的心意。

    此时的她才明白,为何老年得子,那父母必会是极疼爱孩子的。曾经她嘻笑有的家长将小孩宠的无法无天,简直是毫无家教可言。

    现在她才知,那些父母怎会不知太过宠溺孩子的坏处,只不过是希望灿烂的笑容能在孩子的脸上多停留一段时间。

    她没养过孩子,收养的孩子大多是在给予经济上的帮助,即使后来他们也各自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孩,却并不与她住一起。不是他们不愿,而是她不想。

    所以她所接触的小孩,大多是与她一样的在孤儿院里如杂草般生长的孩子。

    渐渐的她也意识到丰雪与她们的不同,丰雪太脆弱,太敏感。

    李棽见一清香木长的好,碧绿的叶和嫩红的叶相交织,撑起一三米多高的华盖状顶蓬,她便站在其下纳凉。丰雪似不怕热般,在大太阳底下遛兔,李棽也懒得管他,他不是自己都不觉得热么。

    几许清风送来凉意,甚是畅快,李棽让郝俊去取今日的折子,她认为在这个明媚的午后,稍稍的干点活也是不错的。

    但郝俊没等来,却等来一个不相识的人。

    那男子穿着一身极家常的淡蓝色衣袍,应是如往常般出来散步,不料遇见李棽。

    他是既惊喜,又紧张,匆忙行礼间口舌都有些吐字不清。

    他涨着一张微红的脸,自以为很隐秘的瞥了她一眼,似在观察皇上可否误解了他而厌烦他。

    皇上出行大多清场,他真怕皇上误解他,以为他是故意来堵人的。

    所以他急切的开口解释,道他只是偶然路过而已。

    李棽见他紧张的几乎将那半截袖子扯断,语气不由轻柔了许多,她指着另一边的石凳道:“坐下吧,陪朕聊聊天。”

    他暗暗舒了一口气,走至另一旁坐下。

    石桌上且放着茶壶与茶杯,但却是靠近李棽的那一头,他的面前空空如也,手中也是空无一物,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将双手如何放置才算妥帖。

    他的腰间还别着把玉骨扇,他便想着是否该将那扇子握在手中,可若那般做了,是否又显的太突兀。

    顿时,他只觉如坐针毡,浑身不对劲。

    李棽自然是看到了他的紧张,抬手给他倒了杯茶,笑道:“听说这茶是极好的,你尝尝看。”

    他见皇上为他倒茶,早已瞪大了双眼,再见皇上欲为他递茶,忙不迭的两手接过一饮而尽,喝完还砸巴砸巴嘴,神情似在回味什么。

    李棽被他的表现逗笑了,他见皇上笑了,便也跟着笑,一双大眼立马只余一条缝。

    李棽觉得这人真是太可爱了,便问道:“你叫什么?”

    “赵侍官名为赵方琪。”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李棽看他行为拘谨,好像与她说话是非常害羞的事儿,心想:若是她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孙儿就好了。

    “你家住何方?家里有什么人?”“赵侍家在江南,父母健在,还有长兄和幼弟。”他仍是低垂着头道。

    “不用紧张,放轻松些,朕不会吃了你的。”李棽声音又压低几分道,似是怕吓坏了这只羞涩的“小鹿”。

    他的眼睛就像鹿一样清澈明亮。

    “你家人是靠什么为生的?”

    只见他快速的抬头看了李棽看眼,便又垂下了头道:“赵侍的父母是村里的药农,是以种药为生。”

    哦,竟不是富贵人家的小孩子,不过也是,能有那么清澈双眼的人,也只有最淳朴的人才能教养的出来。

    后宫里的侍人望向她的眼神,大多带有**裸的**,为财为名为权,数不胜数。

    而他们的**,她也能一眼看穿,看不穿的除了景侍侯那般藏的深的,就是真正无所求的人。

    赵侍好一会儿没听见她的声音,便偷偷抬头看她,语气不稳的道:“皇~上~赵侍仅是~仅是路过~还有事儿,可否~可否离开了。”

    李棽见他似怕的鼻尖上的汗都要滴了下来,又怎会不讲情理的不让人走。

    “可以,有要紧事儿就去忙吧。”

    他一得令便如得赦免令般,掉头跑了。

    李棽不禁哑然,真是个小孩儿。

    转过身去时,她语气严厉了几分,将那不知炎热为何物的小孩儿拉进绿荫里,可丰雪却不忘也拉着兔子,道它也是怕热的。

    这时郝俊折返回到了清香木的小亭子里,亦为李棽带来奏折。

    “侍子刚刚见到琪侍官从这过去了,陛下可有瞧见?他就如变了个人般。”

    “琪侍官?这人是谁?朕没看到,倒是有碰着一个赵侍官。”李棽不以为意的道。

    郝俊听了在一边嘀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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