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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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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侍官?这人是谁?朕没看到,倒是有碰着一个赵侍官。”李棽不以为意的道。

    郝俊听了在一边嘀嘀咕咕。

    李棽不耐的道:“什么事,又在瞎嘀咕什么?”随即又摸摸丰雪的肚子,感觉到大小消了些,这才放了心。却听郝俊疑惑的在耳边道:“他什么时候改了名?”

    “什么?大点声儿。”他压低了声音,李棽一时没能听清,便问道。

第三十三章 美人去处() 
33第三十三章美人去处

    “有话就快说,像个娘们一样。”

    “是,陛下难道不记得了吗?他就是曾被您当作刺客的琪侍官啊。”

    哦,是他呀。可是~

    “那又如何?”李棽浑不在意的道。

    “他便是晚宴上舞剑的人啊!”陛下当时您不是也在盯着看吗。

    “哦~知道了。”李棽轻轻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

    听郝俊这么一说,方才她还称赞的人儿,忽然之间又变的陌生起来。他那副面孔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也不想去追寻了。

    只是刚刚与他相谈欢畅的心情,却是渐渐淡去,变的索然无味。

    待丰雪玩的累了,李棽也完成了工作,夕阳下的余辉中,她拉着小的,小的拉着更小的,在影子的拉长中,渐渐远去。

    有时候忽略那些不必太过在意的烦恼,身边的小事儿,更容易让人感动。

    来时,那只兔子似软了骨头般走不动路;去时,那只兔子异常兴奋的奔在最前头。丰雪紧拉住绳子,松开了拉住李棽的食指,也迈开腿跑了起来。

    李棽见他疯了一下午,竟还有力气跑,真真是称奇,也由得他去。

    如今她对丰雪的安全还是颇有信心的,自上次他一人溜出众人视线闹的整个皇宫大乱后,她便将四位暗卫派到他身边,且均是武功高强之辈。

    故她是慢慢的溜达。

    她还以为他该是早就到了梓薇宫,谁知待她转角穿过一丛簇拥的紫色美冠兰,却见他盘腿蹲坐在一棵玉锦树下。

    他抬头一看,望见是李棽顿时瘪了嘴,大大的眼包着两泡泪。

    李棽好笑的瞧了瞧周围,那只黑兔子不见踪影,她明知故问的道:“丰儿为什么哭?”

    丰雪在浆草里坐了许久,本因看到李棽的高兴在见她迟迟不靠近后,那两泡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哗哗”就是两行。

    李棽认为他是真伤心了,也顾不得再调侃,忙许诺叫人去找兔子。

    谁知她话音刚落,丰雪屁股墩下钻出一个黑溜溜的东西来,李棽定睛一瞧,可不是那只兔子么。

    既然不是兔子跑了,他还伤心什么?

    “丰儿为什么哭呢,羞羞脸。”李棽用帕子擦尽了他小脸上的泪。

    丰雪展开双手,呈个大字紧黏在李棽怀里。

    “母皇抱抱。”

    李棽一愣,抱起了怀里轻柔的小身板,避过脚下小小嫩嫩的浆草,踏到了红石子小路上。

    踩在浆草上的黑兔,竖起两只黑乎乎的长耳,眼睁睁看着那对母子抛下它而去。

    但幸好还有个郝俊。

    丰雪临睡前一直追问李棽:“母皇,母皇,你不是说丰儿还是孩子吗?”

    “恩,丰儿还是孩子。”突然间问这个干嘛?李棽不解的想。

    丰雪嘴角极自豪的勾起:“小孩子哭,不羞人的~”

    那个“的”字音清脆绵长。

    不得了,这小娃竟给她老娘挖坑。

    “陛下,您有没有觉得小皇子有点变了?”

    “当然。”可不是吗,回宫那会儿,多羞涩的小孩儿一个,现在活泼又可爱,身上肉也多了些,小手臂像一节粉藕。

    可见,她还是很会养小孩的,所以孩子有她一个就足够了,纪侍夫还是一边凉快凉快去吧。

    郝俊听皇上的想法和他一样,顿时激动的道:“果然,侍子就知不止侍子一人发现小皇子黑了许多的,原来陛下您也发现了。”

    “什、什么?”李棽觉得牙有点酸,这侍子观察力也忒差了些吧。

    “小皇子以前冰雪可爱,现在有点黑壮了。”

    “呵呵,有么?”李棽轻轻的拨了拨茶水面上的茶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沉思了片刻,一本正经的道:“郝俊难道你不认为这样更健康吗?”

    “恩,健康健康。”郝俊见李棽眼中暗光一闪而过,一时哑然,傻傻的道。

    半夜,李棽还睡不着,她悄悄潜进丰雪的房间,就着壁上的油灯去看丰雪的肤色。

    可她左右端详了许久,还是认为她的小孩是最可爱最白皙的,果然人心都是偏的。

    因着夜里降温的缘故,丰雪屋内的窗俱是关的紧紧的,有些闷热,再加上怕小孩儿着凉,侍子是有给丰雪盖被子的。

    李棽一摸他额头、颈间,竟都是细汗,便将他的领子松了松。

    待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她才知为何郝俊要道丰雪变黑了许多了。

    只见丰雪衣领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将他的肤色分的泾渭分明。若是不掀开来看,丰雪的脸也不觉得黑,可一掀开领子,与那脖子以下一对比,线以上的脖子和脸就如涂了一层轻薄的黑泥般。

    她每日与他在一块儿,肤色尽管在一日日的变化,但她自然是觉察不出有何不同,而日日为他沐浴的人却是熟知的。

    唉~有人养孩子是越来越白白嫩嫩的,而她竟是越来越丑了么?

    李棽暗自懊悔的退出丰雪的房间。她回到内殿,正要进房间,素手刚触及朱红色的门,却见身后光影一闪,她立马快速的转过身去。

    只见她身前立着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此人躬身拱手低垂着头,虽身形高大,却难辨男女。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黑夜中,李棽低低的嗓音突兀的响起,又低低的落下,有人驻足细听,还道是飘来的树间风语,很快又离去。

    她知她不能成为多么了不起的帝君,她也从未有过名垂青史的念头,可当她一日在这个位置上享受着女皇身份带给她的荣华,她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守护大秦的责任。

    暗侍调查到楼兰使者带来的异域美女们皆不见踪影,而经过更严密的盘查后得知,那些美人一一进了朝中某些大臣的后院……

    太过分了,简直是目中无人,那些楼兰使者是瞎子不成?

    难道不应该第一个送她吗?

    李棽的无名火熊熊燃起,看来他们是不知谁才是最应该巴结的人,这样的人可不得给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知道大秦究竟谁才是最后拍板的人。

    ps:若有人在看我的书你就给评个论吧,我总感觉写的书没人看啊,好没动力。

    亲爱的读者给我点动力好吗?

第三十四章 后宫风云() 
34第三十四章后宫风云

    肖然自从接到官令以来,便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前朝的中极殿至后宫的琹源阁。

    中极殿是内阁官员每日工作之处,琹源阁则是他的住所。

    由于他仅是内阁中一个小小的文仪,管理的也仅是中极殿内的日常琐事,如管理案卷和各官员的办公用品,故他的等级还未达到每日入朝面圣的程度。

    而他也自撞石那日起未曾出现在人们面前,包括那让人难以捉摸的皇上。

    一想到她,他心中便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憎恨,亦不是愧疚,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所以不让自己出现在她面前,或者说,不希望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更确切些。

    他有想过是否要搬离皇宫,如今他看明白了,皇上压根不会在意他是否住在皇宫里,也许她已经忘了他这么个人,但他有时又会忍不住想,这会不会是她的手段。

    在他仍摇摆不定时,琹源阁的侍子却是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到最后,他身边只余下了刘宝刘怡两人。

    今昔不同往日,小小的文仪怎能享受属于侍卿的殊荣,肖然对于他们的另谋前程的行为并不意外。

    那晚的盛宴,即使他在远远的中极殿中查看旧日的案卷,也阻止不了丝丝入扣的丝竹之声钻进耳中、照亮大半边天的烟花映入眼帘。

    可后宫的繁华与他无关,那个女人也与他毫无关系,自他接过官令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中极殿才是他的战场。

    不知是从何时起他成了中极殿最早来的一个,晚上亦是最晚离去的一个,守门的十二庭门人已对他十分熟捻,每日两次的问候已成习惯。

    与他一同进内阁的同级生纪斈华,是纪侍夫母族家人,据说是他的表亲。两人见面的第一日,纪斈华便将各人的职务划分清楚,他单管着二楼以上的各地案卷,而纪斈华则是负责补贴每日的办公用品。

    且不说中极殿的案卷有多少,就是每日新增的也要他花费不少时间去分门别类的整理。

    纪斈华自以为自己拣了个轻便,暗中嘲讽他傻,却不知他是乐在其中。

    成为文仪后,白日里便少了许多时间去胡思乱想,这****托着人为他寄去了家书。

    家书寄出后,他感受到一种前路无比清晰明确的感觉,他必须往下走,就算是为了老家的母亲。

    三司府虽未来调令,但却不能阻止上爬人的心。

    晚宴上,琪侍官,不,如今该称为赵侍官,赵侍官惊艳绝伦的一舞,勾魂摄魄,牵动人心弦。

    琹源阁的侍子清楚,肖侍卿迟早会搬离皇宫,而那时他们只能被三司府肆意挑拣,到时若是被安排进了那干粗活重活的地方,就无力回转了。所以倒不如早早寻了高枝觅去,也好有个退路。

    纪侍夫与景侍卿两处自然是首选,但看上的又何止是琹源阁里头的人,所以眼睛也不能光盯着一处,于是那赵侍官便成了极佳的去处了。

    在琹源阁侍子的眼里,赵侍官院里的侍子便成了大老爷,成天跑的不见人影,便定是塞礼求情去了。

    且不说后来他们其中是有几个是如了心意的,但赵侍官的风头却的确是盛极,几欲赶超景侍侯。可就在众人静候皇上赏赐他或是龙颜大悦直接提了他的位阶时,一连几日,皇上赏赐的消息一直未传下来。

    曾经那些明目张胆讥讽过赵侍官的人本还战战兢兢,素日里谨小慎微的,但张大了眼也未见有什么不同后,心思顿时又活络开来,暗地里道“万年老鳖伸不出头来”。

    赵侍官自然是知道他们背地里是如何埋汰他的,但他早不是曾经的琪侍官了。

    琪侍官这个名字本就并非御赐,他听景侍侯的建议更名后,便认为自己从骨子里也换了个人,那些冷言冷语不过是如毛羽般拂过面颊,清薄寡淡。

    可当他无意间遇见在御花园散步的皇上时,当皇上用那种宛如看陌生人的眼光望向他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种无措感。

    在所有人都称道叫好的时候,为何她却无动于衷呢?

    他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她面前,为何她却不认得他呢?

    那道他自以为无比坚固的堡垒,在刹那间有了裂痕。他已然无法在她面前摆出自然妥帖的微笑,他能做的仅是低着头,不让她看见此刻他的表情。

    当他重整心情去往青珩苑时,景侍侯似是已等候他良久般。

    他语气带着一丝灰败的道:“谢谢您的帮助,可是失败了。”

    对于景侍侯,曾经他怀着嫉妒和厌恶的心情,现在却是感激与敬佩。他曾以为若是无他缠着皇上,皇上便能看见他的存在,原来事实并非如此,他看似对皇上很在意,却又好像漠不关心。

    直到他真正帮助他的那一刻,无丝毫不耐烦的花大笔时间去帮他练剑,他才知,景侍侯这个人,他从未看清过。

    所以对于此事的失败,他既有失望又有愧疚。

    “所以,你放弃了吗?”景侍侯清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赵侍官忙不迭的道:“不,我没有放弃。”他沉思了片刻又道:“我只是有点疑惑罢了。”

    “哦,疑惑什么?”他的声音犹如带着一股穿透力,引诱着赵侍官道出心里话。

    “我在疑惑,为什么皇上变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与其说这句话是在问景侍侯,还不如说是在问他自己,他分明尽了全力,为何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的确,皇上变了,所以~”景侍侯突然停住话头,目光停伫在摆弄在手中的青花白玉瓷杯。

    赵侍官眼光一缩,急急的问:“所以该如何?”

    他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慢慢的道:“所以你也该变了,只有如此才有资格站在我们的圣上身边。”

    改变,难道他的改变还不够吗?赵侍官在心里暗暗的想。

    却见景侍侯突然盯着他的双眼道:“不够,你的改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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