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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风流-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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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霎那间,全城猛然轰动,家家户户推窗拔巷,拖手拽臂,相互问讯。继而,举世皆知,满城欢呼,有人跪地长笑,笑颜伴着泪水;有人引颈长啸,啸声随着冠飞,冠飞于天

    这一日,莫论士庶,莫论男女,尽皆比冠,引裙,纷踏而出。郎君们大声称诵着,女郎们华裙纱荡,美目流盼,待闻知那熟悉的声名充斥于耳际,娇娇俏笑、轻轻喃。

    有人站在高台,用手弹着高冠,挥斥方遒,朗声道:“祖豫州,英豪也!阵斩三万胡首,力复洛阳,强取陈留”

    “华亭美鹤刘瞻箦,人杰也!白骑若雪,马踏胡首”

    “江东之虎刘威虏,何人当敌也?纵马踏洛阳,哮关威虎牢,帐下有雄将,一女复一男,力斩石勒十八骑对阵具装骑,一击即溃敌”

    “妙哉!!”

    “壮哉,威武哉!!”

    人群,轰然乍响。

    远远的,霜柳下,有个小女郎,身袭华丽粉色襦裙,骑着一匹朱红焉耆马,细眉弯似月,明眸融秋水,嘴角翘作甜,软软的笑了一笑,拔转马首,冉冉飞向柳丛深处,待至巷角,绣足一蹬,轻盈落马,钻入牛车中,对着车中一位方嫁新妇,嘟嘴笑道:“阿姐,我要嫁他”

    与此同时,朱雀桥边,停着一辆华丽无比的牛车,小婢提着裙角疾疾奔来,踩着小木凳,卷帘而入,嫣然笑道:“小娘子,街上尽传,刘郎君复立新功,阵斩胡骑,马踏洛阳呢世家小女郎们皆在议论,嫁人当嫁刘瞻箦”

    “他乃何人,岂会不立功!”

    淡淡的声音,娇丽的面容,绿兮如魂,绿衣如妖。宋祎浅浅一笑,将青玉笛横陈于唇。

    “嘤嗡”

    车走,音飞

    暨此普天同庆,司马睿容光焕发,阔步走入华光明堂,一撩赤墨相间的袍摆,从容落座于九五之床,放声笑道:“洛阳大捷,陈留大捷,斩首三万。此乃天赐,不得不表,不容不表”

    “当表!”王导须眉轻颤。

    纪瞻朗朗一笑,捧笏而出,大声道:“洛阳乃晋室宗朔,陈留乃天下重镇,二城齐复,实乃天下之大喜。值此嘉庆之日,理当荣表!”

    “理当荣表!”

    “赞之,美之,当以彰表!”

    话将落脚,满朝皆闻赞声,不存他异。

    蔡谟当即捧出一摞表书,朗声长念:“士率三军,事以衷,唯以勇,勤赴王事,当以功。暨有,祖逖等士,华功著彰”

    是日,司马睿荣表北地,祖逖加散骑常侍、太子少傅等一系列清职。复为李矩正名,代掌司州,为司州代刺史。重表刘浓,却太子舍人,进太子中舍人;却汝南内吏,进汝南太守;却威虏将军,暨平虏中郎将。

    至此,刘浓名正言顺,即建军帐。(。)

第两百九十七章 闺房之乐() 
雪似玉蝶,纷扬抖洒,上蔡城被雪一锁,银妆素裹。

    县公署内,青槐似白菊,桂树若玉笼。东院中,闾柔、小黑丫、洛羽、织素、晴焉正在打雪仗,雪球飞来飞去时,嬉戏的女子们笑声如铃转,不绝于耳。

    桥游思抱着手炉,披着雪狐斗蓬,静静的立在窗前,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蕴着恬静的笑意。红筱端着一盆新碳走入室中,把壁炉拔得暖旺,而后,俏立于桥游思身侧,一同笑望窗外。二女,一红一白,相互辉衬,极美。

    “簌!”

    蓦然,雪球飞来,柔然公主歪头避过,随即,一身大红飘入三寸深的雪地里,捞起一团雪花,用力一捏,猛地掷向小黑丫。

    焉知,小黑丫早有所备,格格一笑,将身作罗旋,钻入雪槐下。

    “朴!”

    一声闷响,谁被打中了?小黑丫扭头一看,眸子骤然陡闪,小手却掩住了嘴。只见刘浓恰好一步踏入院中,不早不迟、不多不少,将将好,雪球贯脸。

    场面,霎时一静。

    半晌,小黑丫眸子眨了三下,端着手,浅浅一个万福,轻声道:“黑丫见过刘中郎,方才那雪团,并非黑丫所投。”说着,秀丽的眉抖了两下,再也禁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哦伊呀戈,哦伊呀戈”

    闯了祸的闾柔却丝毫也不惊,小嘴斜斜一歪,甩着四条乌黑水辫从刘浓面前奔过,一跳一跳的飞向西院,她与荀娘子、孔蓁共居。柔然公主一边跑,一边犹自回首悄望,朝着小黑丫做着只有她们俩才懂的手势。

    唉刘浓抹去脸上雪沫,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转眼,见桥游思浅笑着朝自己走来,心中一暖,疾走几步,轻声道:“天寒雪冻,仔细身子。”

    “擦擦雪,莫使冰水融身。”

    桥游思递过一方丝巾,刘浓未接,却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将身一矮。唰的一下,小女郎俏脸红透,眸子唰来唰去,眼角细弯,抿嘴浅笑。而后,左顾右盼,待见此地恰好被雪槐挡住,无人可以看见,飞快的伸出手,在他脸上胡乱一抹。

    幽香暗浸,温柔旖旎。

    刘浓站起身来,捉住那颤抖的小手,触手一片温软玉滑,心中却格外轻浅,半拥着她走向室中。

    红筱悄然而避。

    小黑丫从雪槐树下歪着脑袋偷瞧,只觉眼前所见美丽致极,心中却有些淡淡的异样,抿了抿嘴,似懂非懂,闷闷不乐的踢着雪。

    洛羽叠走叠脚的走过来,趁着小黑丫不备,往她脖子里塞了一团雪。

    “呀!”

    小黑丫一声尖叫,也不去管脖子上冰冷的雪团,弯身便捞雪,顿时,大战又起。少倾,洛羽不敌小黑丫,被追出了院子,仓皇逃离之时,一头撞进鲜卑若洛的怀里。

    “咦,洛,洛羽”

    鲜卑少年郎,满脸绯红,眼睛瞪的老大,神情是极度的不可思议。

    “哼,黑碳头,放,放开”

    洛羽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勃然大怒,猛地一脚踩中若洛脚背。少年郎吃痛,回过神来,讪讪的放开了手,揉着满头蛇发,看着洛羽轻盈飞走,神情无比失落。

    室中,壁炉熊熊,温暖如春。

    刘浓拉着桥游思,走到绣榻边,按着她坐下,又细心的走向壁炉,拔了拔炉火,把重帘卷开一丝,一转身,却见小女郎已坐在了梅花映雪被上。

    兴许是暖意极甚,亦或方才的吻太过甜密,小女郎脸上红扑扑的,额角染着颗颗细汗,泛着霞玉般的光辉,她把自己蜷起来了,抱膝于怀前,将楠木小手炉搁在膝上,下巴抵着雪嫩的手,黑白分明的眸子凝视着刘浓,一眨不眨。

    刘浓融化在此眼波里,慢慢走到床边,把那双小巧精致的粉蓝丝履提起来,搁在鞋榻上,眼光一溜,正好看见雪色裙角边浅露着葱嫩小脚。脚背微弓,如玉似砌,指头根根修长,状若玉蚕。

    “咕噜”

    刘浓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噗嗤”

    桥游思嫣然一笑,顺着他的目光一瞅,顿时羞涩满怀,脚指一翘,“嗖”的一下,缩进了裙角深处,嗔道:“非礼勿视,君可知否?”

    刘浓歪头笑道:“问君知否,君不知,愿画蛾眉,染柳烟。”

    “比翼画眉,小兔子”桥游思轻轻一声喃,眸子流尽温柔,咬着嘴唇浅浅笑。

    刘浓洒然一笑,倚着她坐下,右手环揽着细柳腰,触觉桥游思身子猛然一硬,而后寸寸放软。心中一乐,拉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咏道:“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以为美,美人之贻。游思,自那日相见于飞石,刘浓便慕之,爱之,辗转反撤也!”

    桥游思香腮枕着他的肩,听着他扑嗵扑嗵的心跳,以及那教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小女郎羞意伴着甜意,喃道:“昔日,君随阿兄来吴县时,常暗中偷窥游思,游思便知也。”

    刘浓一本正经地道:“非也,刘浓乃是心慕吴郡之清绝,又忽逢棋败,故而生奇,是以窥之。游思,曾记昔日蚁游于圈乎?刘浓便若那蚁,游思画圈,故而,徘徊终不去矣。”

    “格格,巧言令色也,游思未画圈”

    桥游思咬着嘴唇娇柔轻笑,显然想起了初见时的种种情景,复又思及心事,忍不住的喃道:“君莫来哄游思,且自行南归。常闻人言,嫁人当嫁华亭美鹤。江左陆令夭乃吴郡之骄傲,便是游思亦极为心慕,比翼画眉,君当为之,切莫使美人苦等,亦莫,亦莫再搔首踟蹰,噗嗤”言至此处,自己被自己逗乐了,莞尔一笑。

    刘浓玉面微红,神情大窘,眼见年底将至,他必须回江南迎娶舒窈,奈何桥游思却不愿同归,而他也不敢带着她顶风冒雪,两人分别在暨,更为珍惜相处时的点滴时光。

    当下,刘中郎揽着小女郎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游思勿忧,且再待些许时日,画圈之人待刘浓情厚,刘浓岂敢有负。”

    桥游思被他身上浓烈的气息袭的浑身发软,如兰玉手撑着他的胸口,离得稍远了一些,红着脸,气微喘:“伯母赠了游思华胜,君待游思亦,亦尚可嘤咛”话语未能继续,因她蓦然觉察脚上一暖,眸子一颤,垂眼悄悄一看,那个登徒子,竟然,竟然捉住了她的脚。

    “放,放”

    小女郎羞得浑身都在颤抖,面红欲滴,想把脚抽出来,全身上下却无半丝力气,若任由着他抚来摸去、细细把玩,又好生羞恼,秋水明眸斜剜着他,眼泪汪汪的,都快哭出来了。

    刘浓呼吸急促,喉结不停吞吐,眼中柔情参杂着别样异动,就是不肯放手,另一支手则把小女郎复揽入怀,一低头,朝着那点被咬得樱烂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吻,柔滑似腻玉,再不肯舍,续续深探,捉住那点灵动而小巧的舌尖,轻吮慢撩。

    “嘤,嘤”

    小女郎如何禁得住,双手捏拳不住捶他,奈何力弱,推之不开,捶之不动。慢慢的,只能遂他。渐渐的,闭上了镜眸,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长长的睫毛轻颤,尝试着,回应那无边的羞涩。

    良久,良久。

    刘浓揽着小人儿的腿弯,打横一抱,斜斜放入梅花映雪被里。桥游思媚眼如丝,胸膛急剧起伏,素手紧紧的拽着被角,脸颊红透,只觉浑身懒洋洋的,真想闭上眸子,美美的睡一觉。

    稍徐,小女郎见再无动静,心中一松,满以为将与以往一般,就此为止。殊不知,那登徒子又凑了过来,浅浅的吻了一下。

    而后,而后,刘中郎便钻进了绣被,朝着小女郎柔柔一笑,捧着小脸蛋,细细端祥,吻过那眉,那眼,那唇,极柔,极浅。

    “君,君,岂可,岂可嘤,嘤”

    “游思,游思”

    刘浓情动如潮涌,慢吻细揉。

    “勿要如此,现下且待日后君乃美鹤,刘中郎,不可晴焉晴焉尚在”小女郎眸子眨来眨去,胡乱挣扎着,不让刘浓得逞。

    “切莫管她嘶”

    正逢此时,晴焉恰巧走到室边,仿佛听闻小娘子正唤她,脑着脑袋挑开帘,将将揭开一条缝,眸子突地瞪得浑圆,继而,脸上蓦然尽红。听着小娘子压低的娇喘,欲进去喝斥刘中郎,脚下却迈不动,转念一想,眨了眨眼睛,嘴角染起一抹笑,把帘悄悄一闭,默然退去。

    “碰!”

    将将提步,却闻室内传出重物坠地声。晴焉心中捉奇,稍稍一想,忍不住的揭开帘角,往内一探,只见刘中郎仅着中衣,四仰八叉的栽倒在床下,正揉着脑袋,满脸惆怅。晴焉拼命忍住笑,复闭帘,端着手,沿雪廊而走,留下一行浅小足迹。

    雪,簌簌落了一夜。

    刘浓与桥游思下了整整一夜的棋,刘中郎告负十局,小女郎媚媚浅笑,盘在抹胸襦裙下的玉足,不时的微翘、微翘。

    侍在一旁的晴焉,悄然偷笑。

    次日,刘浓携五百骑军出上蔡,同行者有刘胤、曲平。刘胤与雪女已成事,却未成亲,关乎此事,刘浓并未干预,故作未知。

    送行者极众,不仅有荀娘子与郭璞等人,尚有汝南诸县坞主。此番南归预计将近两月,汝南诸事,听令于汝南典臣荀灌娘。军帐即设,刘浓帐下诸将、诸吏,皆有所拔。

    桥游思骑着小白马,披着雪狐斗蓬,捧着金丝楠木小手炉,直直送至上蔡边境。

    雪,越扬越浓,刘浓心忧她身子弱,哄着劝着,方才将她哄回。

    待那一点雪蕊融入茫海之中,刘中郎拔转马首,一夹马腹,顶风驰雪(。)

第两百九十八章 情为何物() 
途经寿春,刘浓与刘訚稍事会面,并入刘氏商肆小歇半日,商肆仅与淮南周边等郡的坞主往来,是以格局不阔,乃一栋两进院子,革绯坐镇于此。

    华亭琉璃与竹叶青,一入北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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