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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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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那三个人执刀、拿弩。

    拿弩的逼对周澈诸人。执刀的缓缓向严伟二人逼去。傻子也看出来了,来的这几人必是姜枫朋党。

    周澈见院门的缝隙中,闪动火把光芒,虽不闻人声嘈杂,但脚步沙沙,也不知聚了多少人。他纵城府深沉,但眼看本已平定的局面突然又起风波,亦不免紧张起来,想道:“哎呀,难道看错了姜枫么?他竟不是一人前来?”深吸了口气,保持住冷静,制止住周仓、韦强驱前。

    姜枫抬起头,火光映衬下,他脸上亦一副吃惊的模样。

    周澈的目光一半在来人身上,一半在他身上,见他这般模样,放下心来,心道:“看来这些人不是和姜枫一同来的。”

    果然,姜枫起身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俺们得到消息,说你傍晚在前庄里出现过,知道阿翁被系在舍中后,一转眼就找不着人了,猜你定是来了此处,所以俺们招呼相聚,过来相助。”

    亭舍诸人起先还好,此时见姜枫朋党尽来,无不失色,能保持镇定的只有周澈和周仓两人。

    周澈轻轻地活动了两下手指,摸住腰边短刀,外松内紧地时刻注意来人动静,一言不发。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姜枫若不改变主意,那么万事大吉;姜枫若因来了帮手而陡然变计,没别的说,只有血染庭院,看看鹿死谁手。

    周仓嘿然冷笑,说道:“姜枫!俺敬你乡间豪杰,所以你阿翁来亭中后,三叔令俺们恭敬侍奉,俺也毫无怨言,却没想到,你是这般小人!既然已经留了后手,刚才却又是献刀投案、又是跪地磕头,你全是在做戏、戏弄俺们么?你虽人众,俺却也不怕!”

    姜枫脸上微红,周澈因而笑道:“诸位汹汹而来,我以为是想做什么呢,原来是为了阿翁。姜君,不管你来的是一个人,或者很多人,我一样都是这句话:你的父亲我不能放。”

    姜枫的个子比后来那人低很多,但两个人站在一块儿,诸人的视线却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他低沉地说道:“我实是一人前来。他们大约是忧我安全,故此聚集齐至。……,澈君,你悉心照顾我的父亲,恩德厚意不敢忘。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遣一个人、拿一片纸,递句话来,纵刀山剑树、地狱火坑,我不惜此身。”拉住身边的人,说道,“我们走。”

    他身边这人愕然,问道:“走?”

    “周君高义,侍我父如亲父,恩德如山,报之不及,怎能刀剑相对?”姜枫拉了这人的手,大步走到院门边,对严伟、邢刚说道,“劳烦,开一下门。”

    严伟、邢刚转头去看周澈,周澈点了点头,他两人将门打开。

    饶是周澈胆壮,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院门外密密麻麻,站了足有二三十人。还好刚才姜父、姜俏帮忙说了话,要不然就亭中这六七人,真动起手来,一个都活不了。

    姜枫立在门口,他的两个朋友打起火把,映亮了他的容颜,他面对院外众人,说道:“诸君今夜前来助我,某感激不尽。”跪拜在地,叩首行礼。

    院外众人慌忙丢下刀、弓,尽皆伏身,齐道:“俺等无一不受姜君恩惠,此身早已尽付、任凭驱使。君之大礼,承受不起!姜君,快请起身!姜君,快请起身!”

    姜枫起身,说道:“因为我的过错,我的父亲被系亭中。我今夜来,本为救父,但来了后才知道,澈君德高如山,若不是听了阿翁的话,我险些又犯下大错。……,诸君,你们若看得起我姜枫,便请向澈君一拜。”侧身让到一边。

    院外众人莫名其妙,不知姜枫何意,但没一个人违拗,皆道:“请澈君出来一见。”

    在裴元绍、韦强、庆锋的陪同下,周澈安步走到院门。

    包括先前入院的四人,诸人拜道:“姜君是俺们的兄长,他的阿翁便是俺们的阿翁。澈君敬事姜君的阿翁,就是敬事俺们的阿翁。恩德如山,请受俺等一拜。”

    周澈环顾诸人,不但有前些日在姜家见过的那些,排在最前头那人就是那日拔刀之人;还有许多陌生的面孔,观其容貌举止,应该也都是邻近乡、亭中的豪杰轻侠。他善待姜父,所为者何?不就是为了这一幕么?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幕来的这么快,更没有想到“这一幕”里有这么多人。不过他并无自得之意,适才的险情反令他沉着冷静。

    “这是刚刚开始而已。”他这样想道。

    他拱了拱手,说道:“姜君仁孝的美名早传遍郡县。俊杰好学苦读,周氏私塾与我曾为同窗是我学弟。阿翁慈祥可亲,我早视之如我父了。诸位君子,你们既视阿翁如亲父,视姜君为兄长,那么你我便是兄弟昆仲。何必行此虚礼?……,诸君为友救父,犯险不惜身,我很敬佩,也请受我一拜。”

    这一番话说的面面俱到。既捧了姜枫,又暗示他和姜俏是同窗,关系非同寻常,再又借助姜父拉近与诸人的关系,最后不忘再夸奖一下诸人“为友人不惜身”。

    他这一拜,裴元绍、韦强等没法儿站着了,也随之拜下。院内院外三四十人,对着拜倒。站着的只剩下了姜父和扶着他的姜俏。

    周澈又道:“今夜诸位齐聚,是为阿翁而来。阿翁在此,何不向阿翁一拜?”

    请了姜父出来,站在众人面前。周澈当头,姜枫、姜俏其次,众人排列靠后,又齐齐向姜父拜了三拜,有善祷善颂的,大声说道:“祝阿翁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这句话出自《诗经》,没想到这些豪杰、轻侠居然还有读过《诗》的。

    要是来的人少,周澈可能会邀请他们一起入席,但一来,如今酒已残、肉已尽,便算将鸡埘中的鸡子尽数宰了,也不够这三四十人一顿吃;二者,这些朋党大部分不是本亭人,来的时候或已经惊动了沿途的亭舍,若将县尉、游徼引来,麻烦就大了。

    因此,周澈没有留诸人,不但没有留,反而催促姜枫:“姜君,夜已深。这么多人聚集亭舍,势必会引起注意。若引来乡中人,未免不美。依我之见,你还是早走为好。”

    姜枫凝视周澈,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今夜初见,不及叙话。君之恩德,尽在我心。”临别复又跪拜,“家父就全拜托澈君了。”再给姜父跪拜行礼,招呼诸人,出门欲去。

    (本章完)

第34章 名士意气() 
姜枫欲走,周澈又叫住了他,拉住他的手,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说道:“县君已移文颍川,请求协助追捕你。颍川如果不见你,也许会再移文周边诸县。姜君,你打算去哪儿呢?”

    姜枫丝毫不隐瞒,说道:“我欲再返颍川,阳翟黄家,我有一个朋友认识他家中人。我本想在救出阿翁后。就投奔黄家。”

    “黄家?”

    黄家的大名如雷贯耳,豫州人不知道的没几个。周澈沉吟片刻,说道:“黄家与天子乳母有亲戚,豪名在外,你若能得到黄家的庇佑,即使郡县知道,也必定不敢为难,可以安枕无忧。”

    他面带微笑,勉励姜枫,说道:“渔阳阳球为报母辱,结客灭郡吏全家,由是海内知名,及为九江太守、平原相,除奸猾、平贼寇,州郡畏震。姜君今虽亡命,不可自弃,以君奇节,来日未尝不能为朝廷栋梁。”

    阳球任九江太守时,九江山中贼寇作乱,连续几个月不能平息。阳球到郡,制定策略,将凶恶的贼寇全部击败消灭,逮捕了郡内的奸恶官吏,将他们全部族灭,因被杀的皆为高官权宦的门生故吏,天下皆知。

    男儿大丈夫轻死重气,不能五鼎食、便即五鼎烹,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轰轰烈烈。周澈的这番勉励正中姜枫心意,他改颜正色,说道:“枫小人黔首,不通经文、家无足赀,不敢求为贵人,然击强除暴、扫灭不平正所愿也。澈君劝勉,枫必铭记在心。”再看周澈,他已不是单纯地感恩了。

    再拜行礼后,他倾尽囊中,又招呼诸人,总共凑了一千多钱,悉数递给周澈,说道:“姜枫一去,不能日日来。家父、堂弟平时吃住穿用,请澈君多多费心。”

    周澈怎肯去接?作色说道:“姜君,你有奇节,难道我就行不得奇事么?你作此庸夫俗态,将我看成什么人了?”

    姜枫再三相递,周澈坚决不收。姜枫没办法,只得再又拜倒,说道:“只恨澈君晚来横路任职!不能早日相识!”

    周澈笑道:“有道是:倾盖如故、白头如新。今日相识,亦不为晚。”亲自将姜枫等送走,立在门口,目送他们呼啸离去。

    夜色笼罩大地,星光闪烁。麦田间,一条官道笔直。姜枫等三十余人下了舍前台阶,便熄灭了火把,各分东西南北,散入麦田间,很快,尽数消失夜中。

    裴元绍等站在周澈的左右,严伟、邢刚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

    严伟抹了抹额头,说道:“吓了俺一头汗!”说话的声音兀自带着颤音。他胆子最小,刚才都是硬撑着,腿都软了。邢刚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来的有三十多人,谁不怕呢?

    裴元绍对周澈刮目相看,说道:“姜枫朋党来时,成群结队、刀弩相对,俺亦惊骇,而澈君却丝毫不惧。如此胆色,实令俺们惭愧。”

    周澈嘿然,说道:“老实说,我也害怕。”

    “咦?那为何见汝镇定自如?”

    周澈心道:“因为害怕解决不了问题。表现得越害怕,姜枫朋党便会越胆壮。”这些话不足为外人道也,他笑了笑,没有再回答裴元绍,眼见姜枫等人走远,说道,“阿庆,关了院门吧。”转身回院,恭谨地请姜父回屋。

    姜父很难过,既心疼儿子,又觉得愧对周澈,说道:“阿澈,吾儿今夜来,他们人那么多,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周澈不以为意,说道:“能有什么麻烦?夜深人静,他们呼啸来去,就算半路上有人看到,又怎知他们是来我亭舍呢?就算有人知道他们来了我亭舍,又怎知他们是来此作甚呢?就算又有人猜出他们是为何而来的,没真凭实据,又能怎样呢?……,阿翁,你不要多想了!天色不早,秋深夜凉。……,俊杰,咱们扶着阿翁回屋,早点歇息。”

    姜枫投案自首的时候,姜父能忍着,那是因为他知道仁义,周澈对他这么好,他不能连累他。可是说到底,姜枫是他的亲生儿子,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投案、取死呢?所以,对周澈不肯收捕姜枫,放他走,他非常感激。越是感激,越是自觉惭愧。

    在周澈扶他回到屋中后,拉住周澈的手,不让他走,又叫姜俏给他跪拜行礼。周澈怎么肯?连连推辞。又是说了差不多一晚上的话,直等到姜父睡着,周澈和姜俏才轻手蹑脚地出来。

    “阿翁真是个好人啊!”出屋门时,周澈扭脸往卧室看了眼,想道。

    ……

    天色微亮。晨风冰凉,吹动院中枝叶,周澈早起练功倒是精神一振,不觉秋风肃冷。他开始静坐练功,开始练习那本周鼎给他的那本帛书里的吐纳之术。

    前院庆锋、韦强等人也都起了床。

    庆锋开门、喂鸡、养马、打扫。

    周仓、韦强在院中,一个拿出了弓矢调试,一个搬举粗石,打熬力气。

    裴元绍出来转了一转,回到屋中,盘腿坐在床上,抽出刀,拿手试了试锋芒,突然叹了口气。

    严伟、邢刚都在屋内,严伟还睡着,未曾醒来。

    邢刚刚起来一会儿,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听见裴元绍叹息,问道:“老裴,你为何长叹?”

    “昨夜姜枫虽没能劫走姜父,但澈君将他放走的事儿,如果传出去,后果不妙啊。”

    “昨夜姜枫朋党众多,就凭咱们几个人,也留不下他啊。”

    “话是这么说,但你觉得县君会听咱们的解释么?事情如果暴露,不但澈君、仓君,你我也会获罪。”

    “昨晚不是说好了么?知道的此事就咱们几个,还有那些的朋党。姜枫的朋党不会说,咱们也不会说,县君怎会知晓?”

    “他们三十多人来而又走,声势极大,也不知出门时有无惊动里监门,也不知在路上有无惊动亭部,隐瞒怕是不易,而且别忘了,犴狱里还关着一个武柏!”

    严伟一惊:“哎呀,昨夜忘了此人!”虽说犴狱在后院的尽头,离前院比较远,中间又有院墙、院门间隔,但昨夜来了三十多人,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不排除被武柏听到。

    邢刚生气地埋怨道:“昨夜为何不说!直到现在才提起,太也反复!”

    严伟惶急失措地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裴元绍也无主意,低头抚刀,默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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