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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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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

    老者挥了挥手。

    “吁”

    两名仆役叫停牛车,其中一个问道:“郎主,可要奴去问询?”

    “不必,且看看再说。”

    老者挥了挥手。

    不片刻,杨彦熟悉了古筝,才道:“听闻谢家郎君善音律,今日杨某以一曲送之,此曲乃配合三国演义创作,曰:临江仙,虽词不甚工整,但杨某以为,曲乐应以抒发情怀为主,若刻意追求对仗,反沾染了匠气,请谢家郎君与诸位父老点评。“

    筝与琴相比,声音较为刚硬,充满着金戈杀伐之气,杨彦先弹奏曲子,一种杀伐中带着苍凉的曲调飘散了全场,每个人均是精神一振,仿佛一副千古画卷呈现在眼前。

    青衣老者也是目中射出奇光,灼灼打量向杨彦。

    一曲抚完,杨彦再抚,并开声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英雄无数”

    他唱的正是三国演义的片首曲,滚滚长江东逝水,虽然没有杨洪基那样浑厚苍桑的嗓子,但他的优点是,当时的人没听过这类风格的歌曲,因此只要唱的不太难听,怎么唱都没关系。

    仅仅数句,无数人就现出了惊容。、

    青青老者依着曲调,喃喃跟着杨彦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葛洪也是低声接唱道:”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葛慧娘的眼里,更是现出了迷醉之色,转头问道:”阿母,弘农杨氏就这么厉害啊?“

    却不料,鲍姑低斥道:”别说话!“

    葛慧娘委屈的翻了翻眼睛,正要和萧巧娘说,只是萧巧娘满脸的自豪,她又说不出来了,突然心里有些羡慕起了萧巧娘。

    不远处,袁耽问道:“谢尚,与你相比如何?”

    谢尚的眼神呆呆的,叹了口气道:“好词,好曲,曲境幽深,词义通达,发人深省,杨郎大才,我不如也!”

    没多久,一曲终了,但全场依然鸦雀无声,杨彦问道:“各位父老,杨某这一曲临江仙,如何?”

    “好听,好听啊!”

    “临江仙出惊天下,杨郎从此名建康!”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杨家郎君大才,敢问可曾婚配?老朽有一孙女,年方十三,通情达理,许给杨家郎君真是天作之合啊!”

    人群中,喧嚣起来。

    杨彦手一压,又道:“孟子曾问梁惠王: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王曰:不若与人。

    此曲曲调简单,朗朗上口,杨某再为诸位弹奏,诸位能否与杨某同唱?“

    与杨彦一起唱临江仙?

    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根本是不敢想象的,不过心里又隐隐泛着期待与激动。

    一名观众问道:”杨家郎君,我等就怕唱的不好,贻笑大方!“

    ”但求一乐,何须顾忌?“

    杨彦挥了挥手,便再弹奏,待调子一起,开声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淘尽英雄无数”

    刚开始,只有有限的几人大着胆子跟杨彦放声唱,并且还左看右看,怕别人嘲笑,但是不仅没人嘲笑,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于是渐渐地放开了。

    歌声很快汇聚成了一片,无分男女老幼,都在引亢高歌。

    杨彦也不负重望,足足领着唱了三遍,才收住手,可纵是如此,还有很多人在自顾自的唱着。

第19章 登门作客() 
陆纳、沈劲与周琳的面色都有些难看,刚刚他们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唱了,不过唯一的好,便是没被谢尚和袁耽注意到,要不然可真是丢不起那人。

    但是杨彦看的清清楚楚,隔空朗声长笑:“陆家郎君,杨某见你唱的津津有味,想必对临江仙甚为喜爱,不知可否点评一二,杨某拜谢。”

    围观的群众也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纷纷回头看向了陆纳。

    陆纳无地自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也曾陶醉于其中,他还没法昧着良心说不好,面色一块青一块白,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周琳连忙道:“谢尚,该你了,去露一手给那竖子瞧瞧!”

    谢尚与袁耽顿时现出了怒容。

    齐刷刷的目光移向了谢尚,二人又觉心虚,袁耽便压低声音道:“谢尚,如何是好?”

    谢尚的脸面一抹挣扎之色浮现,随即大步上前,拱了拱手:“杨家郎君才学惊人,尚自愧不如!”

    “谢尚!”

    沈劲伸手一指,怒道:“你什么意思?连比试都不比就公然认输,是否与那竖子早有串通?你又如何对得起你谢氏清名?”

    谢尚转回头,冷声道:“谢某自愧不如,你若行,你上!”

    这倒是让杨彦有些有愣,原来一千七百年前的古人就玩这一手啊。

    “你!”

    沈劲却是气的脸通红,却无言以对。

    没错,你行你上,你行,你怎么不上,你不行,你哪有资格讲我?

    “我们走!”

    陆纳无颜再留,一甩袖子,抽身便走。

    沈劲和周琳也狠狠瞪了谢尚一眼,紧紧跟在了后面。

    葛洪这才上前,拱手呵呵笑道:“贤侄,好一曲临江仙啊,只怕自即日始,建康将无人不识杨郎。“

    杨彦回礼道:“稚川先生言重了,彦之谱此曲,只为陆纳咄咄逼人,并非故意出风头,却不料,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实为意外之得。“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很多人都喃喃着,咀嚼品味。

    青衣老者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杨彦,沉吟道:“此子才学过人,妙语如珠,回过头,着人查查这个杨彦之的来历,究竟是哪家的郎君。“

    ”是!“

    两个仆役驾起牛车,继续前行。

    葛慧娘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挽着萧巧娘,亲密的很,颇有些不让走的意味。

    葛洪一看就有数了。

    其实他和鲍姑都很欣赏杨彦,如果向杨彦提亲的话,葛慧娘不可能反对,关键在于杨彦的身份,就算确证是弘农杨氏的旁枝,朝庭也未必承认,毕竟弘农杨氏与东海王越这一系没有任何关系。

    再退一步说,如果杨彦的才学获得了百六掾中大部分的认可,但扬州大中正是陆晔,也是陆纳的大伯,以陆纳对杨彦的敌视,陆晔未必能秉持公正。

    只要陆晔不松口,杨彦就没有入士的可能,至于把陆晔挤下去,这个念头连王导都不会有,杨彦再有才学,也不值得朝庭为之得罪吴姓士族。

    ‘哎只能静观待变了,好在慧娘还未及笄。’

    葛洪叹了口气,便道:“贤侄,天气渐近午时,愈发炎热,不妨去寒舍小坐,如何?”

    杨彦也觉得是时候了,于是拱手道:“有劳稚川先生。”

    葛洪又注意到谢尚和袁耽似是有话想和杨彦说,于是回头笑道:“两位小郎君若是有暇,不妨同去寒舍。”

    袁耽痞性十足,呵呵笑道:“那我和谢尚就不客气了。”

    杨彦收拾起东西,在向父老们告了声罪之后,便与众人离去,不片刻,来到了葛洪家。

    葛洪家虽不大,却胜在清幽,小院里种植着兰花和香草,无形中拨高了生活品味,堂屋的布置也很简单,几条几案摆放的整整齐齐,熏着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几人分宾主落座之后,葛慧娘笑道:“巧娘,走,姊姊带你煮茶去。“

    萧巧娘看了眼杨彦,杨彦点了点头,于是跟着葛慧娘去了后堂。

    谢尚却是留意到了悬于墙壁的一副字,不禁念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好诗,好字!”

    谢尚赞了声,又问道:“请问稚川先生,诗为何人所作,字由何人所题?”

    葛洪古怪的说道:“正是彦之郎君。”

    “哈哈!”

    谢尚哈哈一笑:“我道陆纳怎不以诗赋扳回,偏偏激我与杨家郎君比试音律,实是此诗精炼之极,无一字可删,亦无一字可增,通篇无情,却是字字含情,尚受教了,只是“

    正说着,谢尚眉心微拧,迟疑道:”杨家郎君的字,与琅琊王羲之的字颇有些神似,袁耽,你看看是否如此?“

    袁耽细看,突然嘿嘿笑了起来:”确有几分神似,王羲之酷爱书法,若是见着了杨家郎君的书法,怕是要生出一较高下之心罢?“

    杨彦暗道了声惭愧,便干笑道:”琅琊王羲之我仰慕以久,但从未见过,也未见过他的字,可能是巧合,呵呵“

    这真是昧着良心说瞎话,不过没人怀疑,毕竟谁也想不到,杨彦根本就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这时,袁耽现出了吞吞吐吐之色,谢尚立刻道:”有话直言便是,杨家郎君岂是吝啬之辈?“

    杨彦暗暗好笑,结合史书上的记载,他大概猜出了袁耽所求,以不解的眼神看着袁耽。

    袁耽依然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谢尚忍不住了,代为说道:”杨家郎君,袁耽想和你学说书,成与不成,你给个回话。“

    袁耽立刻紧张的看着杨彦。

    ”原来如此!“

    杨彦眉头一皱,摆摆手道:“袁耽,你和我不同,我能在街头说,因为我不是士人,而你身为士人,岂能于街头卖艺?请恕我交浅言深,你袁氏于你父亡之后,已汲汲可危,若是你不加检点,或会有人跳出来寻恤生事。“

    袁耽嚷嚷道:”可是陆纳?他大伯虽为扬州大中正,我也不怕他!“

    谢尚倒是提醒道:”袁耽,杨家郎君言之有理,你须小心为妙,万一被剥夺了士族身份,那你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去见伯父?

    我劝你还是忍几年,待你两个妹妹及笄,嫁出去了或许会好过点。“

    袁耽有两个妹妹,一个叫袁女正,另一个叫袁女皇,是双胞胎,都是十岁左右,按照谢尚的说辞,得等五年,袁耽不禁泄了气。

    他身无余财,又没有产业,还要拉扯两个妹妹,简直是穷疯了。

    葛洪和鲍姑也不好多嘴,毕竟葛氏与鲍姑的娘家都是吴姓士族,而谢尚和袁耽是侨姓士族,吴侨本就没什么往来,邀请这两个,只是为了帮杨彦攒点人脉。

    如果夫妻俩多嘴干涉到了袁耽的事,很容易被别人扣上一顶蒙骗小孩子的帽子,于是索性不说话。

    杨彦则是紧紧盯着袁耽,正色道:“我有一法,可让你挣大钱,但你须允我一事。”

第20章 荀崧病重() 
一听这话,袁耽就急了,连声催促:“快说,快说!”

    杨彦淡淡道:“戒赌!”

    每个人都面面相觎,杨彦和袁耽并不熟,上来就叫人戒赌,都觉得杨彦有点多事了,袁耽也很不理解,挠了挠后脑壳,问道:“杨家郎君,能否细说?”

    杨彦道:“我打算和你合资做一门生意,作为我的合伙人,我很不愿意你把精力放在赌博上,甚至把赚来的钱输的净光。”

    这个解释挺合理的,众人纷纷现出了释然之色,可实际上,杨彦存了招揽袁耽的心思。

    相对于谢尚,袁耽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早已没了士人的觉悟,却偏偏有个士人的身份,他就是袁家,袁家也是他,这种人是除了庶族地主之外的最适合招揽对象,杨彦自然不希望袁耽是个赌徒。

    当然了,这个想法他暂时不会表露出半分的。

    袁耽问道:“杨家郎君,到底是什么生意,你先说来听听,如果能做起来,我袁耽肯定戒赌!”

    “好!”

    杨彦点了点头:“时人食油,多用猪油,但猪油微有腥味,不宜凉拌炸食,我有一祖传制豆油之法,以黄豆榨取食用油,具有独特的香味,百食不厌,既易于与各种菜式搭配烹饪,也可以较长时间储存,你若有兴趣,改天我教你制豆油,店铺由你主持,收益你我五五分润。“

    ”哦?黄豆也能榨油?杨家郎君,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袁耽一听就来兴趣了,连忙问道。

    杨彦微微笑道:“不仅止于此,压榨过豆油剩下的豆粕因其具有独特的清香,马牛等牲畜极爱食用,与直接吃豆子没有区别,因此用黄豆榨油一点都不浪费,人吃油,牛马吃豆粕。

    这样罢,等我再赚些钱,就租一间店铺,专用于榨油,暂时可以先买些黄豆,若是广受欢迎的话,咱们索性做大,自己招募人手开荒,专种黄豆,如此不出数年,或可垄断江东的豆油生意,你说这门生意赚不赚钱?“

    袁耽激动了,如果豆油能取代猪油的话,光是建康城里的富户吃油,一年得吃掉多少?这就是一座金山啊!

    不过他理智还是有的,吞吞吐吐道:”杨家郎君,你就如此信任我?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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