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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有钱人-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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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九公一边说着话,一边就领着众人向陕西会馆的方向走去。

    方才提及的那间云来客栈的掌柜的,果然对陕西会馆颇为忌惮,宁可多赔两倍的客房银子,也要把已经住进店里的客人给请了出去,腾出整整一间客栈供姬庆文居住。

    姬庆文见这掌柜的懂事,便也不吝惜银子,抬手就给了他一百两银子的现银作为房费。

    这老板辛辛苦苦一年赚的,大约也就一二百两而已,拿了姬庆文的赏银自然是喜笑颜开,亲自招呼着姬庆文安顿下来。

    。

第三四六节 称兄道弟() 
自打姬庆文在陕西会馆旁边的云来客栈安顿下来,就没断过拜访他的人。

    首先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陕西商人们。原本姬家在陕西虽然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大商人,却远没有达到可以让陕西秦商们趋之若鹜、马首是瞻的程度。可自从姬庆文当了官、得了宠、赚了钱、胜了仗,眼看又要被封爵了,一时风光无二,没有哪个商人不想巴结他的,更何况是同他天然有同乡之谊的秦商们了。

    可是这么多秦商,谁都想请姬庆文吃饭套近乎,要是一个一个轮下来,搞不好能轮到今天春节时候。

    于是姬庆文干脆替那些商人做主了,就在云来客栈摆下十桌宴席,由姬庆文请客,请所有在场的陕西商人吃饭。

    现在的姬庆文正在熏灼之时,他年纪虽轻、辈分虽底、资历虽浅,倒也没人敢忤逆他的意见。不过说实话,由姬庆文请客这主意确实是最妥当不过的,人人有份、人人平等,也不分个先来后到,大家都没意见。

    既然请客事情上基本已占不了先了,那就只能在敬酒上下功夫了。

    于是这些就快成了精的商人们绞尽脑汁想出各种各样的由头来给姬庆文敬酒。有敬他加官进爵的,有敬他长命百岁的,有敬他财源广进的,有敬他早生贵子的……一时之间竟将这人世间能寻的所有好话都被他们给说尽了。

    可姬庆文酒量却极狭,要是来一个就喝一杯的话,非得醉死当场不可。因此他又只能一视同仁,不管谁来敬酒,都只用嘴唇轻轻沾一下美酒,就算是给了敬酒的人面子了。

    这样的做法未免有些失礼,可偏偏在场的商人们全都是过来巴结姬庆文来的,没人会在这种细枝末节的礼仪上同姬庆文较劲。

    酒过三巡之后,小多子忽然从酒楼外跑了进来,慌慌张张跑到姬庆文身边,刚要说话,却又听多九公教训道:“小多子,你着急忙慌地做什么?没看见这么多老板都在这里吗?你折了礼数是小事,损了姬家的面子可是了不得的。”

    谁知小多子这次可没服气,反驳道:“老爸你懂什么?外头来了贵客了,要见少爷呢!”

    “什么贵客?有多贵?又是哪里来的客?没瞧见这么多大老板都在这里么?能拖延就拖延到明天嘛,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多九公又教训道。

    小多子现在是浑身上下的道理,自然不买老爸的账,说道:“要说贵,这位客人可是贵得很呢!”

    说罢,小多子朝姬庆文拱了拱手,说道:“少爷,外头来了位老先生,说是内阁徐光启老大人就在外面轿子里头,想问问咱少爷有没有空,能不能现在就见上一见?”

    小多子说这几句的时候故意抬高了声音,让众人全都听了个清楚,惹得一众商人无不爆发出啧啧称羡之声。

    要知道,徐光启现在可是内阁大学士,虽然排在首辅周延儒和次辅温体仁之后,却也是响当当的朝廷第三号人物,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左右朝政。

    好像这样位极人臣的大人物,这些商人就算是踏破了门槛,都未必能见一见相府的管家。可现在呢?姬庆文不但要同徐阁老会面了,而且竟是徐阁老深夜亲自前来求见的。这样的面子,是花再多的钱也买不来的。

    却听姬庆文拱手向众人道歉道:“诸位,诸位。今日有贵客来访,恐怕不能同诸位尽欢了,得罪之处,日后在下定当回报。”

    商人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表现出了令人感动的理解和和善,纷纷表示:“姬爵爷有国事在身,我等日后再来叨扰不迟。”

    说罢,便三五成群、窃窃私语地迅速从云来客栈离开了,只留下满堂的杯盘狼藉。

    姬庆文见状,随手赏了客栈小二几两散碎银子,便要他们赶紧将这里收拾干净,他自己则带着李岩、李元胤两人,亲自迎出门去。

    只见云来客栈门外果然停了一顶并不起眼的四人小轿子,四个轿夫正蹲在地上休息抽旱烟,轿前则站了个五十来岁的老管家。。

    小多子抬手指了指,在姬庆文耳边低语道:“少爷,徐阁老好像就在这里面。少爷要么过去问问轿子前头那个”

    小多子似乎并不肯定,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徐光启虽然平易近人,但毕竟是宰相之尊,该有的架子还是应该有的,行为动向又岂是一个小厮能够打探得到的?

    姬庆文徐光启关系密切,之前几次进京都曾经拜访过徐光启的府邸,对府里的管家、轿夫都有数面之缘。

    他上前几步,见这些人都是熟脸,便笑着对前头的老管家说道:“哟,晚辈真是太失礼了,进京之后没有拜访徐阁老,反倒让徐阁老过来拜访我,真是罪过罪过。”

    他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掏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管家。

    徐光启为官算是清正的,治家也还算严格,却也没有到当年海刚峰(海瑞)那么滴水不进。

    因此这老管家见姬庆文是熟人,他递上来的银子也不是什么烫手的山芋,便笑着接过银票,作了个揖说道:“姬大人眼看就要封爵了,小的先给大人道喜了。我家相爷就在轿子里头,就是这里人多眼杂,不能在这里下轿,还请姬爵爷安排一下,我等把轿子抬到后院去。”

    “那是自然。”姬庆文说罢,便让小多子下去安排去了,自己则陪着轿子慢慢绕到后院去了。

    有多九公在旁边指导,小多子办事也还算妥帖,不一刻便让客栈里头所有闲杂人等全都待在各自的屋里,不能高声喧哗,更不能擅自出门,以免惊扰到了徐光启这位位极人臣的老相爷。

    徐府老管家见后院也还算清净齐整,便走到轿子前头,低语道:“老爷,这里没有闲人,可以下轿了。”

    不知轿子里的轿子里说了句什么话,那几个轿夫便压低了轿杆,掀开轿帘,让徐光启从容走出。

    只见徐光启年纪虽大,面色却极红润,显得精神矍铄,见姬庆文拱手迎候,便上前几步,道:“姬老弟何必如何恭敬?眼看老弟就要封爵了,老朽是特意过来道贺的!”

    按照国际标准算法,徐光启今年已经六十八岁了;按照中国传统算法,就正好是七十岁的古稀老人。而姬庆文今年才不过二十五岁,比徐光启的孙子年纪还要轻一些。

    可以徐光启这样的资历、地位、年龄,竟一口一个地称呼姬庆文为“老弟”,引为忘年之交,这让姬庆文这个后世穿越过来的人都非常感动,赶紧作揖道:“徐阁老这是什么话?我也不过是侥幸而已,现在朝野内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弄明白,还要请阁老指教呢!”

    徐光启的表情顿时凝固起来,轻咳了两声,说道:“老夫正是为此事而来的,我们不如屋进里谈吧。”

    姬庆文不敢违拗,便叫小多子将自己的卧房再收拾一遍,又在屋子里摆了十几支蜡烛,将屋内照得敞亮仿佛白昼,这才将徐光启迎进了房门,又命旁人不得偷听,这才返回屋中,亲手给徐光启沏好了茶,说道:“这店家的茶叶低劣得很,委屈徐阁老了。”

    徐光启啜了一口茶水,笑道:“我到此处来,原也不是为了喝姬老弟两口茶的。姬老弟,眼下京城里风云突变,我正有几句话要同姬老弟交代。”

第三四七节 这也能怪我?() 
徐光启虽然没有架子,却也不是那种口无遮拦、随意玩笑之人,姬庆文一看他那副认真严肃的神态,就知道徐光启必然是有关系朝政的重大事情要同自己交代。

    于是姬庆文也正色道:“那就多承徐阁老指教了,晚辈洗耳恭听。”

    徐光启点点头,轻咳了一声,说道:“前些日子,老夫托人给姬老弟写了封信,老弟想必看到了吧?”

    姬庆文点头道:“晚辈拜读过了,只是当时战事正紧,来不及给阁老回信。进京之后,我原来就是想要当面向徐阁老请教的,却不料阁老百忙之中亲自前来,真是惭愧。”

    徐光启摆摆手,道:“这都是些小事,没什么打紧的。倒是老夫信里提起的事情,不知老弟有什么看法?”

    姬庆文眼珠一转,道:“嗨!徐阁老,其实封爵不封爵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只想着多赚点钱,过上几天舒心舒坦的日子,顺带能帮着朝廷、帮着百姓做点事情,我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哈!”徐光启开口大笑起来,“好一个鬼灵精!老夫说的是这件事吗?姬老弟的马虎眼,打到我头上来了。”

    笑了一阵,徐光启又正色道:“我说的是什么事,以姬老弟的聪明,应该早就知道了。说的就是你那位师兄,蓟辽督师袁崇焕的事情!”

    徐光启三言两语之间,就将话题引入正题,这让姬庆文也颇有几分紧张,斟酌了一下,说道:“晚辈这也不是摸不准情况,不敢乱说乱动嘛!要不是徐阁老方才提起这个话题,我还不知如何把话题往这里引呢!”

    徐光启没有接话,却反问道:“老弟知道,袁崇焕下狱,是在去年年底的京师之战时候。怎么现在都九月份了,皇上才想起来处置袁督师?这其中的缘由,姬老弟知道吗?”

    姬庆文只知道在历史上,袁崇焕确实是崇祯皇帝下旨杀掉的,其中的原因更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有人说是一时冲动做出的选择,还有人说是中了满洲皇太极的反间计。

    姬庆文知道的只是最后的结果,却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更何况随着他的穿越,明末的历史已经渐渐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这一谜团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因此姬庆文只能如实摇头道:“不知道。还请徐阁老指教指教。”

    徐光启忽然失口笑道:“若是袁督师真的被问了罪,说起来……呵呵,还得怪你姬老弟呢!”

    姬庆文被徐光启“呵呵”两声笑得一脸茫然,忙问:“徐阁老这话晚辈就不知如何应答了。一来袁督师毕竟与我是同门,看在孙承宗老师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去为难他;二来袁督师虽然性格差了些,可毕竟是有才干的,眼下满洲鞑子嚣张猖狂,正是朝廷用人之际,更不可滥杀名将;三来袁督师在京师大牢之内,我在江南平定白莲教乱,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不知道袁督师被皇上处置,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徐光启仔仔细细听姬庆文把话说完,这才笑着说道:“姬老弟字字句句都说在点子上,怎么就谈不到最后那个结论呢?且听老夫给老弟细细说来。”

    说着,徐光启缓缓从座椅里站了起来,迈着老迈的步子,在并不宽敞的房间了踱了两圈,这才幽幽地说道:“方才老弟说过了,袁崇焕同你有同门之谊,一同拜在孙承宗老督师的门下。而就是因为孙承宗老督师忙于在外恢复关宁防线,朝廷里面没人给袁督师做了靠山,这才会有人旧事重提。”

    姬庆文忿忿道:“阁老且慢,能否告诉我,到底是谁旧事重提要审办袁崇焕的额,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徐光启道:“老弟先别急,你先听我说完再插嘴。”

    他见姬庆文平静下来,便又接着说道:“刚才老夫说的还是第一点。第二点,朝廷原先倚重袁崇焕,是为了抵御满洲鞑子的南下。如今孙老督师整顿关宁防务很见成效,不但将山海关防线整饬一新,更出关驱逐鞑子,还要在大凌河新筑城池作为前沿据点。因此满洲皇太极一时气焰平息,对朝廷的威胁也就小了,朝廷对袁崇焕的重视便也没了。那又是谁在孙老督师背后支持他整理防务的呢?还不是你姬老弟生财有术,一年几十万两白银源源不断地送到辽东,从不拖欠……”

    姬庆文又忍不住插嘴道:“徐阁老这叫什么话?合着我出钱还出错了不成?难道要我看着孙承宗老师穷得没银子花,要用我大明将士的血肉之躯去抵挡满洲铁骑,这才是对的吗?”

    徐光启抬手一举,打断了姬庆文的问题,接着往下说道:“别忙,还有第三点。老弟在江南平定白莲教之乱,除恶务尽、诛杀首恶,除走了一两个骨干之外,可谓全胜。这样的战绩战功,就算是袁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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