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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文丑-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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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丑点了点头,说道:“孔公远来,定然车马劳顿,不好使他久等之,请君在前为吾引路。”

    罗涛应诺,回身继续往前走去。

    文丑等紧跟在后头,穿过持矛戈林立的两千甲士,来到车骑群中,在那许多骑士和车下的文士们的目光之下,从容不迫地来到孔伷所在之车前。

    罗涛在车前停了下来,先是向着车中行了一礼,大声言道:“报将军,文将军到了。”

    关东诸路起兵,为便于跨州出郡之事,以方便击讨董卓,是以互表将军称号,孔伷亦得一将军称号,乃是行建威将军。

    罗涛报毕,过了好大一会儿,车中才有个声音不紧不慢地传出:“文将军到了?稍等片刻,待吾下车相迎之。”

    文丑却接口言道:“将军远来,一路定然甚是辛苦,不敢再劳烦将军下车。前边不远处就是县城了,小可请在前为将军引导之,以请将军入城。”说完这句话,他向车中略微一揖之后,转身即走,毫不拖泥带水。

    罗涛愕然,瞧着文丑离去,又往车中看了眼,急忙追赶上来,眼道:“文将军请留步,孔公这就下车了。”

    文丑笑道:“孔公大驾远来,路上辛苦,就请孔公安坐车中,由鄙人在前引导之。”说着话,脚步不停,径往前走。

    罗涛想拦,又不好失礼,只好看文丑离去。

    田丰、荀彧等人。加上本在孔伷车队中的周路、王阵、旬衍等人俱相继跟上,随文丑而去。

    周路此前和郡吏、士人出县三十里往迎孔伷,原都是乘车去的,现下见着文丑步行,他也就没再乘车,亦徒步相从之。

    荀彧边走边想道:“文君给孔伷三分面子。过来接他,他却拿着架子,使人唤文君到车前来见,又摆开精甲在车前,有吾等带精兵迎他、给他下马威的前事在,文君只当是他的反击,或尚能忍,然文君已至车前,他却得寸进尺。依然高坐车中,把文君冷落在外,好半天才出声,文君要再等他下车,他还不定会怎样拿架子呢!他毕竟是豫州刺史,与文君有同盟之谊,他若是拿架子,文君却也不好当场撕破脸。当下之时,自是一走了之最好。也算是回敬孔伷的过分傲慢无礼之举。”对于文丑的临机应变,荀彧钦佩得很,越想越是精妙,对于文丑的认可之心更高了。

    眼看已走出了百余步,又入到了那两千精甲的对阵中,孔伷车中仍然没有丝毫之动静。田丰回头看了一眼,哀叹一声,想道:“如此看来这孔伷毫无临机应变之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也!”

    文丑由城前得罗涛相召。移步豫州军前,坦然过精甲之阵,亲迎到孔伷车外,没有半点不满之色,看似对孔伷非常敬重,可却只说了一句话,转身就走,这肯定是出乎了本正“扬眉吐气”的孔伷之预料,孔伷如有干才,在此时不会毫无反应,可车中却至今沉默无声,想来无他缘故,只能是因孔伷逢此骤变,惊愕之下,不知如何应对之故,是以竟至无话可说、无令可发。

    荀彧去时,带了一千五百精锐之步骑,此时这些部队正在豫州军的后边,荀彧跟着文丑出了精甲阵,得了文丑之令,便即翻身上马,从边道兜转了回去,带了这些步骑绕开大道,自归本营去了,而此时的荀彧已经对文丑有了更深的认识。

    周路、王阵、旬衍等人近至文丑身侧,自是有话要对文丑言说一二,一来是探一探文丑之口风、瞧一瞧文丑之态度,二来也是向文丑表明了自身之立场。

    王阵对文丑言道:“主公,我等迎住孔豫州之后,在来县中的这一路之上,孔豫州颇为冷遇吾等,对吾等爱答不理的。”其在言说之时,也在观察文丑之面色。

    周路接口言道:“吾与文若先生在郡界接住孔豫州之后,文若先生本主动请缨,请为孔豫州在前开道之,却被孔豫州留在军尾随从。”

    文丑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周路接着言道:“孔豫州见文若先生与吾共迎他,私下曾向吾询问主公带了多少兵马入郡,又是带了多少粮秣从行,还问了将军分兵遣去父城、鄢陵诸县是为何意。”

    文丑晓有兴趣道:“哦如此周君是怎么回答的?”

    周路笑道:“吾自是以实言答之:将军入郡之时带甲两万,入郡之后,颍川壮士相投者甚众,旬日间部众又增数千之众;将军从行带的粮秣并不是太多,但入郡后,郡中士民夹道迎之,郡县出粮以供奉之;君侯分兵去郡北、郡南,是为与酸枣通声气、迎孙将军入境。”

    “哦,如此豫州又是怎么说的?”文丑笑道。

    周路答道:“再无它言也。”

    文丑又笑了笑,说道:“卿等不必从我,在这里等孔豫州吧。”

    周路、王阵、旬衍等人是颍川的郡吏、士人,他们本就是去迎接孔伷的,现下孔伷迎到,于情于理,他们是不好将其丢下不理的,于是众人应诺,静候之。

    周路问道:“那么,孔公今至,原定晚上给他洗尘,主公是来还是不来?”

    “鄙人就不去了。周君汝代吾转告豫州,为鼓舞士气,以备出战讨董,吾明天要检阅部队,豫州若是有空闲,请他来我营中观看。”

    “检阅部队”不是文丑临时而来的念头,他早就有此打算了。他军中又新添了一些新卒,都是没上过战场的,战场是死生之地,必然会有人害怕,虽说这些人被文丑分散到了各军部之中,但还是在开战前搞个阅兵,还是很能提升士气的,再说也能够进一步的威慑孔伷等人,使得文丑能够牢牢的掌握颍川此地之主权。

    周路明了,应声道:“诺。”

    留下周路等人等待孔伷,文丑、郭嘉等转路向城南,随在荀彧带的步骑后归还本营。(。。)

第五十九章 孔伷表现() 
行至半途,忽的闻听后方鼓角之声传来,田丰又回望来时之道上,瞧见豫州之军马直到此时方才重开拔行动之。∈↗

    而这豫州之军中,孔伷之座驾之上,可不仅仅只坐了孔伷一人,还有两三个他心腹之从事、校尉,罗涛正在其中。

    孔伷算是老一辈的名士了,今年五十有余,须发皆白且稀,头巾折了一角,却是“林宗巾”,宽袍长袖,手持拂尘,一副名士之风派,只是风流虽有,这会儿他脸色却是不太好看的。

    此时之孔伷呆坐于车中,满面通红,一手紧紧攥着拂尘,胸前更是一起一落,显然是气愤一场之态。罗涛劝慰他了两句,随之言道:“文将军以军功而得擢迁,他又是久带部伍,常做征战之事,难免会猛粗少文,行事鲁莽了些,缺些礼数,明公也不必太过同他计较。”

    孔伷堂堂豫州刺史,行建威将军,统兵来到了豫州之郡内,但却被文丑如此“轻视无礼”待之,他则能不气愤呢好一会缓过劲来,颤声言道:“初闻他要来颍川与鄙人会兵,鄙人本还是挺高兴的,以为有了他来后,吾豫州讨董之声势就算比不上冀州、也不比酸枣弱了,可却怎么也没有料到,此子竟是如此无礼之人!先故意以精兵迎吾,给吾以下马威,又不经吾之同意便分兵驻扎郡中南北,颍川郡吏王阵、周路、旬衍诸辈亦口口声声都是‘文武猛’,俨然以其门下走狗自居,轻慢于吾,这究竟是豫州的颍川,还是他文丑的颍川?实难忍也,实难忍也!”

    罗涛无奈。只能顺从言道:“明公所言甚是,

    其他从事心腹亦是劝道:“明公息怒。”

    “于郡治之外,万千军部、士民之面前,他竟然如此轻慢于吾,众人皆已见之,教吾如何息怒之?”孔伷气愤言道。

    若是文丑是在私下里不给孔伷面子。孔伷可能还不会恼怒至此,可刚才文丑却是在孔伷的部下面前不给他面子,被文丑这么轻慢,那些将士部曲会怎么想?会怎么看孔伷?会不会小看他?会不会在背后取笑他?而同时看到这一幕的还有颍川郡的郡吏和士人,看那些郡吏吹捧文丑之形态,他们定不会为孔伷保密,肯定会将此事传开出去,如此一来,过不了多久。这颍川郡的各地士人必然就会尽知他被文丑落了脸面,各郡士人来往勤密,假以时日,整个豫州、整个海内恐怕都会知晓此事,待到那时,自家会落个什么名声?会有多少人嘲讽笑话他?这才是孔伷所在意的地方。

    而一想及此处,孔伷就觉得脸皮发烫,坐立不安起来。

    再又由此想到如果因此而丢了威望。那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统带部队?还有什么脸面给军中的将校们发号施令?还有什么脸面做出威严的姿态,让他们听从调度?对部队是这样。对州中郡县也是这样。正是愈想愈是严重,愈想愈是严峻也!想及此,孔伷又觉得文丑坏了他的权威,愤恨填膺,咬牙切齿,愈是恼恨文丑。

    他握着拳。狠狠地拍在席上,愤怒之下,忘了手中还拿着拂尘,差点被散开的拂须撩住眼睛,慌忙松开手。把拂尘扔到了一边,他说道:“我怒气难抑,诸卿,你们说,吾等该怎么报此大仇?”

    听得孔伷已把此事升级到了仇怨之的程度,罗涛诸人对视一眼,俱皆沉默。

    能怎么报仇?还能点起兵马和文丑火并不成?

    说到底,这件事是孔伷自己办差了,谁也怪不得。

    文丑虽派了精兵去给孔伷下马威,可那只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却没法放到台面上来指责文丑的,因为文丑大可回答言说:他这是为表示对孔伷之敬重,故此才遣兵去迎。更要紧的是,在孔伷到后,文丑同时也还亲到县外相迎,再挑剔的人在礼节上也挑不出他的错来。

    孔伷最好的应对办法应是:先吃下这个暗亏,然后再徐徐找时机报复过去。可孔伷耐不住性子,却又是叫人去把文丑从县外召到军中,又是摆开精甲阵,这些也都罢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文丑到了车前后还高踞车中,半晌不理。

    试问之:文丑战功赫赫,帐下拥有强兵,怎可能会再忍让不发?真要说轻慢无礼的话,在罗涛看来,孔伷才是轻慢无礼。

    孔伷见着众人无语,怒道:“卿等为何皆一言不发?”

    车中的这几个从事个个愁眉苦脸,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孔伷。

    罗涛有些急智,心道:“文武猛善战,将来颍川与他联兵的孙坚也是猛将一员,方伯虽清高名士,可所长不在军旅,非他两人对手,又且,文武猛先至颍川,民心所向,连颍川太守都只能挂印而归,方伯如与之硬顶,怕难落好,万万是不能与文武猛翻脸的。只是,方伯现正恼怒,万难听我劝,我不可拂逆,当顺其心意,先以言辞附之,等方伯熄了怒火,再寻机劝说。”

    他开口说道:“文子孝其人自恃功勋,轻慢了明公,确是可恶,但明公身份尊贵,有海内之名望,如今抵达颍川,欲为国家除贼,豫州百万士民、数万将士都在等候着明公的号令,却也不值得为这等人气坏了身子,耽误了大事,颍川郡的吏、士都在恭候着明公的驾临,诸县令长也都在静候听从明公的将令,明公不如先到县里,布置下军令,再命文将军来军中,面斥其过也。”

    又是“海内之望”,又是“百万士民、数万将士和颍川的吏士、县令长都在候令”,得了罗涛的奉承,孔伷之心气稍显平复,怒气亦是稍减,心道:“文丑小儿自恃功勋,轻慢于我,虽是暂落了我的脸面,但仲仕说得很对,我帐下四万余步骑,颍川各县的令长都伏首贴耳、候我发令,他文丑小儿再是骄横,可他毕竟是个‘客军’,敢与我争雄,我早晚能让他来我军中,负荆请罪。”仲仕,是罗涛的字。(。。)

第六十章 孔伷策略() 
其实还有个更深的忧虑,在孔伷的心中潜藏着,他从来没有对罗涛等人讲过。

    那就是袁绍在冀州喧宾夺主,以一个小小太守之位而压得州牧韩馥被迫低头听令,自闻文丑要来颍川会师后,孔伷就一直在想:文丑善战,得他会师,固是有利抬高自家在联军中的地位,可如果文丑不从号令,反欲如袁绍那般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他又该如何应对?

    也正是因为了这个担忧,在担忧变成现实,被文丑给了个下马威后,他才想马上就给予反击,只是没想到,反击未成,反却使他自己受到了更大的屈辱,恼羞过后,其自是无法自安,感到了一很大的惶恐。

    暖和的阳光下,道路被晒得略微松软,没有早上走时那么硬实,车行得也不快,坐在车里厚厚的垫子上,一点儿不觉得颠簸。孔伷拉开车帘,往外甲持戈的骑士们策马护卫在他的车子周边,又听到前后传来的步卒骑兵行军的偌大声响,心中略安。

    第二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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