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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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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赏了江东难免会惹得刘表生气。此次天子对亲事极为开怀,万一刘表上表告上一状,惹怒天子大家都不利”

    孙权原本缓和的面容顿时yin沉得可怕,厉声道:“放荀彧的狗臭屁,他怕刘表不高兴,就不怕我们不高兴?好,好,好,我倒要看看我们触了刘表的霉头,大伙儿如何一起倒霉。”周瑜急忙道:“仲谋”孙权喝道:“公瑾,你不必多说,曹cāo和荀彧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韩公,刘表采聘是哪天?”韩当道:“六月十六。”孙权喝道:“好,我们就在那天攻打夏口,我倒要看看,触了刘表的霉头究竟如何会一起倒霉。”

    厅内众将齐齐抱拳,高声应令。

    出了厅堂,暴虐的雷雨不知何时已化作漫天的细雨,雨滴顺着滴水檐不时滚落下来,像是在走廊两侧挂起一道水晶帘子。张昭向周瑜道:“公瑾,自仲谋决定讨伐黄祖,你一直皱着眉头,若有什么想法,你不妨直接说给仲谋好了。”周瑜摇了摇头,笑道:“没有,既然仲谋和大伙儿都决定了,我也就没什么异议了。”张昭凝视周瑜片刻,说道:“公瑾,你看大伙儿都是为你争豫章太守的气,所以不好说什么灭了大伙儿的心气,是么?你为人豁达,不拘小节,可说是人中极品,却有一样不好。”

    周瑜一愣,道:“什么?”张昭面容一肃,道:“鲁肃为人粗鄙,胸无点墨却喜夸夸其谈,便是他自家族人都瞧之不起,常说‘败坏鲁家者,是儿也’,这般人物公瑾却与之深交,实在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周瑜笑道:“张公误会子敬了,其实子敬”张昭连连摇头,道:“公瑾不用替他遮掩,今天他在堂上说的那些话我可都听到了,什么天下大势啊,什么曹、吴大战啊,什么刘表掣肘啦叔弼被刺的事他求证过什么?手中一丝证据都没有,却相干不相干的扯了一大通,若说此子不似赵括,天下更无一人似赵括了。赵人用赵括被秦坑杀殆尽,我江东切切不可再蹈赵之覆辙。”

    周瑜还想再说,张昭的马车已从道路旁驶了过来,车夫跳下马,撑着雨布将张昭送到车上。张昭冲着还站在门口的周瑜说道:“公瑾,此处雨大,还是快回去吧。”

    周瑜道:“周瑜谨祝张公一路顺风。”张昭挥了挥手,低声喝令车夫启程。车夫扬鞭,马车渐渐加速,向柴桑东门而去。周瑜望着马车的背影叹了一声,低声说道:“出来吧。”

    话声中,鲁肃从偏门旁转了出来,情绪有些低落。周瑜心知方才那番话鲁肃都听到了,安慰道:“子敬,张公主要是对你不熟,所以有些误解。什么时候我和张公都闲了,我再找他详谈一次,将你们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他就不会如此误解你了。”

    鲁肃苦笑道:“张公倒也没说错。就丹阳太守被刺之事,我求证过什么,到头来不过是丹阳大族的门客复仇而已,我却东拉西扯一大堆。”周瑜正sè道:“这件事你或许错了,但曹cāo要尽全力挑动江东和荆州之战的事,你却没错。我江东上上下下,有如此眼光的,唯你一人。子敬不必过分贬低自己,细节处或许张公、我、元叹都胜过你,但纵览天下、席卷宇内的气魄和胸襟,江东上下唯你一人。”

    鲁肃有些尴尬,道:“公瑾,你把我抬得太高了些吧。”周瑜笑道:“我还想再抬高一些,可惜胸中只有这么些词了。容我ri后想想,或许会抬得更高一些。”鲁肃哈哈大笑,方才的心结释然了许多。顿了顿,道:“可惜这次还是小看了曹cāo,竟然会采用这一手挑动我江东和荆州大战。”

    周瑜洒然道:“该来的躲不了,是蛟龙也不会永远躲在水潭里,偶尔出去亮亮爪牙,别人才不会把你当泥鳅。”

    鲁肃道:“只是这样一来,我军休养生息的时间就又少了。”

    周瑜淡淡地道:“若我军有剿灭黄祖的实力,此战必胜,那即是说我们已不必再休养生息,正要趁北方多务,蚕食荆襄,与曹cāo划江而治。若我军剿灭不了黄祖,那也没什么,刘表不过守户之犬,既没有将我们吞没的野心,更没有将我们连根拔起的实力。而我军经此一役,就更能坚定我军安根固本之心,这不是很好么?”

    鲁肃长呃一声,道:“原来公瑾是这么想的。”

    周瑜语气一转,叹道:“话是这么说,但胜败谁又能逆料?我二人唯有多多出力,竭尽所能能赢自然最好,若是不能”顿了顿,不想在此时说“不能赢”这等触霉头的话,换了口气,道:“总是将损失减少到最少才好。”

    鲁肃抬头望向北方,叹道:“咱们这一出兵,正中曹cāo下怀河北不知能撑多久?”周瑜没有接话,仰头望向北方,默然片刻,起步走向远处的马车。

第一百二十七章 鸡鸣不已() 
杜畿走出牢狱大门时,正是寅末卯初时分,蝉鸣未起,蛙唱已停,万物寂静,就连在微风中摇曳的树梢也悄无声息。

    杜畿伸了个懒腰,手上的枷锁发出格楞楞的响声,杜畿倒是毫不在意,向身旁神sè严峻、有些不知所措盯着自己的狱卒笑道:“劳烦几位,能否将在下手上这枷锁去掉?关了这几月,蚊叮虱咬,后背痒得紧,但这枷锁阻着,却是挠之不得。”将手一摊,向围在身旁的几位狱卒送去。

    几名狱卒忙不迭的后退。杜畿哈哈大笑,左右看了一眼,径自坐到台阶前,将背靠到门褴上搔起痒来。几位狱卒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之下,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杜畿也不在意,蹭了一阵痒,便闭上眼睛,暗自寻思该如何赢得此处狱官的信任,得机再往陇右。

    这时东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杜畿猛的睁开双眼,就见远处一处火光亮了起来,在林木中忽隐忽现,猛然间火光大亮,火把绕出树丛,十几人走上前来。当先一人,年纪在四十上下,一袭青sè的儒服。几名狱卒急忙施礼,道:“贼曹”

    陈贼曹挥了挥手,示意兵卒不要多礼,向杜畿道:“我听人禀报,说是杜伯侯已痛恶前非,决心投在吴使君麾下,可有此事。”

    杜畿站起身,点头道:“确有此事。”。火光辉映下,像是有一抹痛惜之sè掠过陈贼曹的双眼。只是这痛惜之sè一闪即逝,陈贼曹淡然道:“此事成府君已知晓,特命我等来接伯侯入府,成府君有些疑惑,要请伯侯过去相询。”杜畿拱手一礼,道:“有劳陈贼曹带路了。”

    陈贼曹扫了一眼杜畿手上的枷锁,向几名狱卒道:“打开枷锁。”几名狱卒面面相觑,一位年长狱卒上前一步,道:“贼曹大人,枷锁去不得。这杜贼身手了得,围捕之际,咱们可是死伤了好几位弟兄”陈贼曹面sè一沉,道:“杜伯侯一言千诺,他既降了我军,此后便是我军将士,还不打开?”

    那狱卒望了望杜畿,又望了望陈贼曹,咽了口唾液,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枷锁。枷锁一开,杜畿猛的一长,众人惊得都是倒退一步。杜畿哈哈长笑,左右摆了摆头,晃了晃双肩,向陈贼曹拱手道:“多谢。”将手上镣铐向前一送,向狱卒道:“劳烦你将这劳什子也去了吧。”狱卒神sè惊慌地望向陈贼曹,见陈贼曹点了点头,这才万般无奈的将钥匙插入锁孔内。但听得咔的一声轻响,镣铐脱开,杜畿双手一振,镣铐坠地。众人惊得又倒退一步。

    杜畿哈哈大笑,摊手搔向背后,抓了抓,叹道:“还是这手抓痒才能解乏。”向陈贼曹道:“贼曹大人,这就走吧。”

    陈贼曹道:“贼曹大人的称呼实是不敢当,我姓陈名谌,字伯啖,痴长几岁,伯侯唤我伯啖便可。”杜畿道:“不敢,还是唤贼曹大人吧。”陈谌也不坚持,抬脚当先向东,杜畿跟在身后。

    直到众人走远,几名狱卒这才长舒口气。

    众人从树丛中转了几圈绕了出来,来到了一处小径上。小径宽不盈尺,两边荒草及腰。杜畿夹在陈谌和几名兵卒的中间。此时天sè微亮,翼城城楼的飞檐远远可见。

    杜畿在心中一直沉吟见到翼城县令时该如何说话,猛听得耳旁响起一阵低如蚊蚋的声音:“伯侯是明白事理之人,这大半年来,伯侯坚贞不屈,今天却突然委身侍贼,陈某颇为不解。”却是走在前方的陈谌,不知何时压下脚步,和杜畿走了个并排。

    杜畿一惊,正要接话,却听得陈谌急声道:“伯侯切勿惊动身后的兵卒。若是伯侯听到我说话,可点头。”杜畿点了点头。耳旁陈谌继续道:“陈家世居翼城,陈某为家人之故,委身侍贼,实乃身不由己。伯侯则不同,无需为了家人,委身侍贼。伯侯若有意,可暴起发难,以我为人质,逃离此地。”

    杜畿大吃一惊。眼角余光向四周扫了扫,此处距离翼城仍有不小一段路程,荒草漫径,几无人烟,再向身后望了望,身后的七名兵卒多半是在熟睡中被叫醒,神sè疲倦,有的哈欠连天,有的边走边睡,此时真若暴起发难,确实不难逃出翼城。大半年来身陷囹圄,重获zi you便在一念之间,这诱惑之大,即便是杜畿也不由得心脏剧烈跳动。但杜畿终究是非常人,心知若此时离去,不过是只身离开。吴晨不杀俘虏是一会事,俘虏若是逃离,抓捕中被杀,那可就是另一会事了。翼城离潼关至少七百余里,今ri逃离,这七百余里将是步步荆棘。何况若真只身离去,郭淮前面所做之事便无人再做,这陇右之局该如何是好?一番计较,杜畿心中已有了盘算,朗声道:“多谢陈贼曹好意,半年前杜畿对吴使君有所误解,以致自不量力,螳臂当车,乃至城陷被抓。但这大半年来,杜畿身在狱中,每每听狱卒说起吴使君破羌氐、扫匈奴之事,无不心神向往之。‘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数百年之后听来,仍令热血男儿心旌沸腾。如此英雄,才是我辈男儿英主,至此,才有今ri投诚之举。”

    陈谌有些愕然的望着杜畿。身后兵卒被杜畿的说话声惊醒,也抬起头望着陈、杜二人。陈谌长哦一声,半晌才道:“原来原来伯侯竟是这般想的。”眼中神sè闪烁,也不知在动什么心思。杜畿道:“陈贼曹方才询问杜畿今ri为何投诚,这便是杜畿腹心之言。陈贼曹切勿疑虑。”这既是表明心迹,也是暗示陈谌,刚才他所说的那番话,杜畿只做没听到,也不会向外人言。

    陈谌还没回应,就听得远处啪啪响起了掌声。就见数十兵卒从远处的灌木丛中鱼贯而出,为首一人身材颀长,双目赤红如血,正是眉城曾交过手的成宜。杜畿暗暗惊出一声冷汗,忖道:“原来成宜早已经有所埋伏,难怪等了半天时间,才有人来接。”再往深里想了想,此时盛夏,草木茂盛,一路行来却不见飞鸟走兽,必然是被埋伏在小径旁的大军杀气所惊。今ri之事,若不是所图更大,真要听了陈谌的话,只身逃走,恐怕此时已是血溅当场了。想到这里,杜畿整个背脊都被汗水浸湿。

    成宜侧过身,向身旁驼背的尹黙道:“尹主薄,你还有何话说?”尹黙双目紧紧盯着杜畿,道:“我听兵卒来报,今ri郭淮曾去过狱中,与伯侯商议良久。郭淮走后,伯侯才突然要向我军投诚”杜畿点头道:“确有此事。郭伯济告诉我,神威天将军受人挑唆,深陷并州,吴使君兄弟情重,率jing锐出潼关接应。关内jing锐尽去,陇右、湟中、河西羌氐少了压制,蠢蠢yu动,此正是我辈男儿报国立功之时。杜某虽不才,但为军执杖,为马饲粮这些事却是能做的。这才起了投诚报效之意。”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尹黙瞪了半天却瞧不出一点儿端倪。成宜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尹公,你越活胆越小了。假放真杀是你的主意,伯侯既然没有走,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伯侯的一番话说的非常好,这样吧,伯侯,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我这里偏军还缺一个掌事的,你就担上吧。”

    杜畿大喜,单膝跪地,抱拳道:“谢将军。”尹黙还待再说,成宜连连挥手,道:“尹公,大清早就起来布军,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说罢,再不理尹黙,向杜畿道:“伯侯,你来看。”单手扶起杜畿,提声喝道:“出来吧。”猛听得四下里嘿哈几声,千余名弓弩手从草丛中涌了出来。杜畿虽然早已猜想到草丛中必然藏有大军,但这般涌出仍是吓了一跳。成宜对杜畿的神情相当满意,笑道:“幸得伯侯没有二心,否则这些弓弩手可就不是吼一吼了事了。”杜畿扬手抹了抹额头,道:“回思一下,确实一身冷汗。”成宜志得意满,笑得更加大声。杜畿心中却道:“若此地是小贼招揽于我,他会怎么做?小贼无可无不可,这般事后炫耀的事定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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