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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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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过来,脸上不自觉地便带了笑容,一看他这样子,郑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断然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罢了,此事自今而后我不会再提,只望你二人今后能和和美美过日子。”

    张昌宗哪里还有否决的,当然是立即道:“多谢太太,弟子知道太太为了想让我娶个郑氏女,付出了许多心力和饶上了许多人情,也知道太太这么做是为了弟子的前途,郑氏女虽好,却非我心头所爱啊。太太,弟子虽不才,然我若要前途,自然会靠自己去挣取,娶妻自是该着伴侣,而非臂助,是弟子狂妄了,不过,这却是我心底之言。”

    张昌宗自然有张昌宗的骄傲,如果不是他喜欢的,那便是皇帝的女婿,他也是不愿意做的。如果连家庭也变成利益牵扯的场合,那这个家简直没有半分回归的欲望。对他来说,家是港湾,也是归途。

    郑氏幽幽一叹,虽有些惋惜,但却并没有坚持反对,眼神透着睿智的神采:“既然今日你做了这般选择,只望你以后能始终如一,莫忘初心。”

    张昌宗笑得灿烂,重重点头:“太太放心,弟子明白的。”

    眸中的甜蜜简直掩都掩盖不了,郑氏默默看了片刻,眼底有些嫌弃,心头一动,点了他一句:“你与崇秀姑娘定亲之事,你师父知道否?”

    张昌宗摇头:“还没呢。弟子原想着等两家交换过庚帖,正式定下来之后再告诉师父也不迟,免得走漏了风声,对秀儿妹妹的名声不好。”

    郑氏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与往日的恬淡不同,隐隐似乎有些看戏的意味:“定下来再告诉她也好,不过,你恐怕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啊?太太,这是何意?”

    张昌宗懵逼了。郑氏却只是微微一笑,手腕一抬,旁边的阿喜立即上前扶起她的手腕。郑氏就着阿喜的搀扶起身,瞥一眼张昌宗呆愣犹疑的表情,微微一笑,并不解释。

    卧槽!卧槽!卧槽!道理呢?道理呢?道理呢?哪里有人扔下个问题就跑的!

    张昌宗快要凌乱了,心里跟猫抓的似的。

第228章 竹石() 
然而,郑太太并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

    按照老太太一贯的作风,当不至于诓骗他。但张昌宗又不敢去问婉儿师父,万一她真的介意他娶薛老师这件事情,从中捣乱什么的讲真,这两年虽然婉儿师父在女皇陛下面前越来越恭顺,但是,她要是做起妖来,张昌宗感觉自己不一定能hold住。

    所以,张昌宗一边抓心挠肺的想知道原因,一边又不敢去问婉儿师父,问郑太太,老太太也只是给他个平静地微笑,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张昌宗觉得,这就是他拒绝郑氏女被老太太给的惩罚!天啊,这女人,甭管老少,不讲道理起来也是没辙。

    去宫里的时候,想找机会去探探婉儿师父的想法,结果,婉儿师父似乎还在生他气,完全不搭理他。这真是完全没道理可讲了!婉儿师父跟郑太太果然不愧是母女啊!

    这师徒俩儿的异样,连女皇陛下都看出来了,特意寻了个上官婉儿回寝宫的时间,女皇陛下居然使人来传张昌宗,召见于他:“你怎么惹你师父生气的?”

    张昌宗叹气,反问道:“陛下,您怎么觉得是我招惹了师父,而不是师父不讲道理呢?”

    女皇陛下理所当然的道:“婉儿那般好脾性的人,轻易不会动怒,而你做事,常有不按规矩、行事莽撞的时候,定然是你不好,惹怒了她。”

    这逻辑真是很强大,推理的很有道理了,完全没毛病!

    张昌宗直接没言语了。

    女皇陛下瞥他一眼,反问:“难道朕说的不对?”

    张昌宗:“不,陛下永远都是对的。”

    “朕既然永远都是对的,那为何不理狄仁杰的时候,你竟敢来替他解围呢?”

    说着,脸上和语气都有些嗔意。

    张昌宗确认,就算是千古唯一的女皇陛下,她也就是个女人,不讲道理和小心眼儿起来,便是女皇帝也不例外。

    张昌宗坦诚道:“那是末将敬佩狄公的气节和胆子,陛下威严深重,纵观全朝,包括末将自己在内,敢如狄公那般劝陛下的,也没别人了,狄公真乃大丈夫也!六郎自己做不到,但不妨碍六郎敬佩狄公,这样的人,完全无法看着他受苦受累,真真是恨不能以身代之,如此或许才能聊表敬佩之意。”

    语气间还是掩不住的敬佩之意。女皇陛下看他一眼,自是看得出来他语出至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这股敬佩之意竟然比朕自小看你长大的情谊还重要?”

    张昌宗愣住,苦着脸解释道:“陛下,这不一样,完全没有可比性。这个那个算了,说不清楚,陛下罚我吧!”

    女皇陛下瞥他一眼,冷眼盯着他看了两眼,淡然问道:“所以,六郎是支持狄仁杰提议的?也不赞同朕立魏王?”

    “呃”

    张昌宗的表情,那叫一个苦啊:“陛下,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女皇陛下看他一眼:“你说呢?”

    张昌宗一脸蛋疼的斟酌词句:“秦,始皇帝弃扶苏而选宠爱的胡亥,秦二世而亡;前隋,弃杨勇而选了钟爱的杨广,隋二世而亡。陛下,太子关系国本,选对继承人很重要,事关家国存亡,人大多数都喜欢过和平的日子,谁也不喜欢乱世的颠沛流离,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为什么要选个乱世呢?”

    女皇陛下臭着脸道:“魏王也挺好的。”

    张昌宗一脸“陛下您当真吗”的表情,颇有些蛋疼:“对陛下来说,魏王自然好,只是,对于朝臣们来说,陛下,您觉得魏王将来能做贤明之君吗?”

    武承嗣会拍女皇陛下的马屁,这些年行事,有许多几乎都是贴着女皇的心思去做,自然得女皇宠爱,在拍女皇马屁这件事情上,武三思也是不及他的。

    只是,大约是得女皇宠爱的关系,行事颇有些肆无忌惮,在女皇面前那是恭顺至极,在外面却嚣张跋扈,心狠手辣。

    张昌宗忍了忍,不禁念及二叔当年所教的心正二字,忍不住道:“陛下,有些事,师父从不会向陛下提及,然六郎却记着。当年,六郎进宫请求拜修仪为师,恰好撞破时任周国公的现魏王欲对我师无礼,若非机缘巧合被我撞破,我师会如何六郎不敢想。师父念此才收我做徒弟。”

    张昌宗顿了顿,复道:“我师身为陛下身边人,魏王所为,往大了说是窥伺禁中,目无君上;往小了说,好色无度,胆大妄为。”

    女皇陛下沉默不语。张昌宗想着说都说了,干脆说完吧,是杀是剐随便就是,总之,虽然是比烂,但李显显然比武承嗣好些,最重要的是李显命短,若是让武承嗣上了真的可以收拾铺盖卷跑路了!

    张昌宗又道:“还有一件事,陛下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在长安城中早就传遍了。当年,乔公有个侍婢,名唤碧玉,生得美貌而又能歌善舞,在长安城里挺有名的,许多人都想向乔公讨要,然乔公挚爱,不肯割舍,最终被魏王以权势夺之。这件事究竟如何,陛下可使人去打听,六郎不想多说。六郎只知,自古而今,只靠媚上而无任何功绩得太子之位的,便是荣登大宝也难长久!陛下,高宗皇帝与您夫妻数十载,山陵崩时托二子与家国于陛下,太子之位,关系国本,请陛下三思。”

    女皇陛下依旧不说话,面上表情沉凝,几乎看不出息怒来。张昌宗都豁出去了,也不想看了,只是跪下尽吐胸中之言。妈蛋的,武承嗣那厮也是志大才疏的典范,若真有心当太子,你就是装也装个贤明出来啊,结果,这厮只记得拍皇帝姑妈的马屁,别的完全不顾忌,行事肆无忌惮成那样还想当太子他当天下人都是瞎子吗?当朝臣是死的吗?

    良久,女皇陛下终于开口:“莫成安,你跟了朕几年了?”

    莫成安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回陛下,老奴自显庆四年到您身边伺候,如今已然近四十载。”

    “四十载,你也算朕身边的老人了,你心中可是惧怕魏王与梁王?”

    女帝幽幽问了一句,莫成安吓了一跳:“陛下,老奴老奴陛下恕罪。”

    “恕罪?你是朕身边伺候的老人,朕虽年老,然朕依旧耳聪目明,一顿善能食两碗,你居然惧怕魏王、梁王真真是难堪大用!”

    “老奴有罪。”

    莫成安脸都吓白了,只知道一味的请罪。女帝冷冷望着他,眼神冷静得近乎冷酷:“你确实有罪,不过,若是你能把朕交代之事办好,朕便免了你的罚。”

    “请陛下明示。”

    “去查一查这些年,魏王、梁王所言所行,据实而查,据实而报,你可明白?”

    “喏,老奴遵命。”

    “下去吧。”

    “喏。”

    莫成安战战兢兢的走了,看那样子,似乎恨不得生四腿,肋下生翅一般。张昌宗看得挺乐呵,还有心情咧嘴笑。

    女皇陛下冷冷望着他,看他没心没肺的笑容:“六郎还有闲情笑话旁人,莫不是以为朕不会罚你?”

    张昌宗心里偷偷的打自己两巴掌,面上却坦然:“六郎今日这般胆大妄言,陛下便是生气也是应当。”

    “那为何还不请罪?”

    应着女皇犀利冷淡的目光,张昌宗微微一笑,道:“回陛下,六郎幼时,我家二叔张鲁客曾对我说过,为人当心正。六郎虽不才,然长辈教诲不敢或忘。陛下又可知,我家中所住的院子,刚搬新居时,下人来让我取名,我取了竹石馆。”

    “竹石馆?”

    “正是。”

    “此名何出?”

    女皇问了一句。张昌宗再笑,缓缓吟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六郎不才,望以此诗自勉。”

    女皇陛下表情莫测,神情沉凝,完全看不出喜怒来,口中幽幽把竹石一诗复诵了一遍,静默良久,看张昌宗还直挺挺地跪着,双拳也高高举着,淡然开口:“六郎。”

    “陛下,末将在。”

    “朕有一事交付于你。”

第229章 关禁闭() 
“什么?六郎触怒陛下,被勒令回家反省?”

    太平公主收到消息的时候,很是震惊了一番,凝眉沉思片刻,追问道:“陛下可说要解他的职?或是旁地?”

    张嬷嬷道:“回殿下,旁地倒不曾听说,便连怎么触怒的,也不曾有消息传出来,只说,陛下勒令六郎回家反省,据宫人说,六郎乃是自己归家,神态有些沮丧懊恼。”

    “上官呢?她日日在御前,怎不为六郎周旋一二?”

    “据说,六郎触怒陛下时,修仪并不在御前。再则,宫里这几日都在传,都说不知六郎怎么触怒了上官修仪,这几日看着像是两师徒怄气,连见都不曾见六郎。”

    张嬷嬷小心的说着。果然,才说完,主子便一把拍在坐榻的扶手上,嗔怒道:“这个上官真是!当初六郎就不该拜她!罢了,既然她靠不上,少不得靠我。唉!”

    说着,叹了口气,复又想了想,道:“陛下是何等果决之人,既然没有说解职,想来对六郎也不至失了眷宠,等她老人家气消了,自还有六郎重回禁中之时。”

    “喏,老奴也是这般想的。”

    “不过,陛下年事日高,性情也”

    顿了顿,突然转口问道:“十一郎如何了?”

    张嬷嬷答道:“据阿罗回报说,已然听话不少,不该有的心思,不知是掐了还是藏了,让练习的才艺,也知道刻苦练习了。”

    “加紧督促,务必在万寿之前练出个样子来。”

    “喏。”

    “秀儿呢?她哪里应该也收到消息了吧?”

    话题又是一转。张嬷嬷面上现出个笑的样子来,眼神带着欣慰之色:“大娘子这些年历练之下,除了宫里,耳目只怕要比老奴还灵醒些,想是已经收到了。不过,大娘子不愧是殿下的女儿,收到了也不曾慌乱,很是端得住。”

    太平公主也露出个满意的表情来,眼里的欣慰之色只比张嬷嬷多,不比张嬷嬷少,笑道:“我的女儿我自是晓得的,秀儿是能经得住事务的人,既然她都不曾惊慌,我们也当稳住,且看看再说,不过,若是能查明六郎是如何触怒陛下的那就更好了。”

    “喏,老奴使人试试。”

    “去吧。”

    太平公主这里虽惊讶却不至惊惶。张家那边,张鲁客、张梁客两个在洛阳的长辈,一收到消息便往张昌宗府上赶,结果进去连人都没见到,唯有老大嫂韦氏接待他们。

    韦氏道:“劳二位叔叔跑一趟,只是,六郎回来便把自己关了,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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