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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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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来?”

    “喏。陛下,母亲,修仪,请稍待,秀儿这就去安排。”

    薛崇秀借机遁走,张昌宗敬陪末座,瞎混着插科打诨,活跃气氛——

    没想到女皇会来凑热闹。不过,女皇本来就是精通文史的人,他的婉儿师父又是天下闻名的才女,这次文会邀请了那么多名士,感兴趣想凑热闹也不奇怪。

    揽月阁就建在洗月台边上,以现在的隔音技术,都不用露面,也不用下去就能听清楚洗月台上的人说话走路的声音,真是再方便不过。

    不一会儿,薛崇秀带着人送来吃食,张昌宗端了碗羹,屁颠屁颠给婉儿师父送去:“师父,请用羹汤。”

    上官婉儿满意的点点头,看徒弟的眼神颇为柔和,张昌宗心里挺美的,不过,还没美完呢,感觉后脊梁一冷,扭头就看见女皇陛下别有意味的眼神和公主义母的虎视眈眈,心里默默捂脸,赶紧给两位贵人也一人端一碗,每个人都有,这下不会吃醋了吧?至于陛下跟前的小太监幽怨的眼神,那就当没看见好了,不是他想抢活儿,而是女人不好惹啊,特别是这三位,哥们儿活着也是不容易。

    哼哼哈哈的应付着他师父、他岳母、他老板,好不容易宾客到了大部分,还没到的要么都是有身份的,要么都是才望高雅、时望所归的名士,张昌宗虽说有官位,不过年轻资历浅,还不到他在这些人面前拿捏身份的时候,就像他所说的,做人要谦虚。

    向女皇陛下和婉儿师父、公主义母打了声招呼,张昌宗与薛崇秀一起从小门出下楼,绕过廊巷,特意绕了一圈,绕到洗月台。

    “新安郡主、张将军到。”

    唱喏人唱着名帖,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然后,薛崇秀受到了到场宾客仿若迎接天皇巨星一样的待遇和热烈欢迎——

    “见过郡主!”

    “见过薛先生,小生这里有礼了!”

    “某家就是听说先生也会来,方才特意赶来参加文会的。”

    一群中年、青年、少年的与会人士,不管男女,全都围了过来,争相向薛崇秀行礼,完了才朝张昌宗行礼。

    张昌宗:感觉自己是顺带的,薛老师真是光芒万丈啊。还有,他家薛老师从薛大家进化成薛先生了,可见在这群文人墨客中的地位和名望。作为迷弟兼未婚夫,与有荣焉,张昌宗笑得见眉不见眼,丝毫不觉得冷落,这都是薛老师应得的,这是艺术家的魅力。

    薛崇秀什么场面没见过,前世比这更疯狂的粉丝也见过,现在这些热情之余还比较含蓄斯文的粉丝,更是不在话下,游刃有余的寒暄着,亲切中含着淡淡的客气,这丝客气让一众粉丝不至于失了分寸,做出什么冒失的举动来。

    正说着,一个青年挤了进来,脸孔微微有些发红,表情略激动,冲着薛老师就是一个大礼:“晚生张若虚拜见薛先生。”

    张若虚?!这人就是张若虚?

    一直笑眯眯围观薛老师会见粉丝的张昌宗,拨冗看了青年一眼,风神秀玉,清秀俊美,一口官话还带着吴侬软语的口音。

    这小子是该来拜一拜薛老师,他那首春江花月夜虽然流传的广,但在这个时代,并不是最受欢迎的诗,有了薛老师的谱曲,才让这首诗广传天下,传入宫中,他的文名也才更盛。薛老师确实可当他一句先生。

第328章 大牌云集() 
薛崇秀当年什么没见过,作为一个出道就被人喊薛老师、薛姐的人,被年轻的张若虚喊声先生,绝对是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简单一句话说,活了两辈子,她习惯了。

    又是亲切却不失距离的笑容:“原来是张郎君,当年只通过书信,未曾见过,今日因文会竟能相见,这文会办得便好。张郎君的春江花月夜我极为喜欢,词句描写细腻且富有清韵,清丽开宕,可谓是宫体诗中的佳作。自六朝以来,宫体诗大多柔靡,张郎君这是可谓开一派之先河,转一时之风格,只此一诗,张郎君便已是大家。”

    春江花月夜这首诗,在这个时代并不如后世那般有名,薛崇秀的夸奖,语出至诚,推崇备至,倒让年轻的张若虚一阵脸红,倒不是有什么绮思,纯粹是从未被人这么夸过,不好意思了,连忙谦让道:“不敢当先生如此夸奖,若无先生给此诗谱曲,这诗也不会流传的那般广,是晚生该感谢先生才是。”

    这人一看就是性格比较内向,平日肯定不是什么活泼的人,若不是他被人推出来,心中又对薛崇秀有感激之意,怕是连挤上前来说话都不敢。

    薛崇秀淡淡一笑,道:“也是张郎君诗中情韵细腻动人,方才触动了我的才思,从而作出此曲,若张郎君真要谢,是否我也该谢谢张郎君作出好诗呢?”

    张若虚连连推拒道:“不敢,不敢。”

    薛崇秀笑容一敛,道:“如此,便不用再谢来谢去了,今日难得聚集了如此多之俊杰之士,希望诸位才思碰撞之下,能出好诗,而我能有好曲。”

    “晚生亦有此愿。”

    张若虚眼眸中全是兴奋期盼之色,虽然还有些腼腆,但还是积极的说道。

    张昌宗感觉,今天这文会就两个主题,辩论and薛老师的粉丝见面会。谁让薛老师身份高,今天与会的,哪怕是已经入朝出仕的,有太平公主那么一尊大神在,等闲也不一定能见到,便是在宫宴上有幸列席见到了,也大多不敢上前搭话。

    张昌宗作为曾经的迷弟,虽然现在女神被他划拉进自家碗里了,但他还是愿意理解粉丝们的,反正这些人也不敢做什么,给他们一个接触偶像的机会,他还是可以大度的给予的,顺便他还可以暗戳戳地得意一下——

    哈哈哈哈,女神现在是我老婆,羡慕死你们!

    “麻烦得意的表情收一收。”

    正暗戳戳地坐在一边偷着乐呢,陈子昂跟宋之问一起过来了,宋之问的表情有些复杂,陈子昂则全是嫌弃。

    张昌宗才不管,笑嘻嘻地扬眉:“那是我未婚妻,订过亲的,明年就成婚的,我高兴一下还不行吗?对了,陈师,那也是你弟子的未婚妻,不用忍,你也可以一起开心一下,我的眼光好吧?”

    陈子昂眼神凶狠地瞪张昌宗一眼,旋即神情一敛,眼神闪烁:“看到东南边坐着的年轻士子没?”

    侦察兵出身的张昌宗一进来就把全场的人看了一遍,自然是注意到了。东南边坐着五个年轻人,最大的二十左右,最小的看着才十四五,都挺年轻,但似乎地位还挺超然的,许多来参加文会的人,都会过去与他们说话。

    张昌宗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几个人,摇头问道:“不认识,陈师认识?难道他们很有名?”

    张昌宗是很少参加文会的,这年头参加文会免不了作诗,他作诗不开窍,都是抄的。用来混前程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如果再拿着去文会上装逼,那就没意思了,他没那么厚的脸皮,便干脆减少次数,有闲暇的时候,宁愿去马球场上挥洒汗水,或是乔装改扮去跟游侠儿打架,也不愿意去文会上装逼打脸。所以,张昌宗对很多都是只闻其名,不识其人,交际圈狭窄啊。

    陈子昂道:“那是崇阳观的学子。”

    “崇阳观?”

    张昌宗满脸的惊讶:“他们也被邀请了?”

    这该夸薛老师杂志办得好,还是该夸文会场面宏大呢?这崇阳观就是崇阳书院的前身,是名垂千古,绵延数百年,门生遍布天下的著名书院,位列历史十大著名书院之一。

    陈子昂道:“不止崇阳观,还有白鹿洞书院,世茂你知道否?”

    又一个名垂千古的著名书院!张昌宗表示已经震惊过头了,麻木了,木着脸点头:“听说过。还有别的吗?”

    “河东郡河汾门下正心书院,中州思齐书院。与这四家相比,其他书院不说也罢。”

    陈子昂一双眼,斗志熊熊,张昌宗却只想狗带:“陈师,我们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宋之问不由一笑,陈子昂白他一眼,道:“身为上官修仪的弟子,我也曾教过你几日,怎地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对得起上官修仪和我吗?”

    张昌宗不说话了,感觉很难跟陈子昂解释名垂青史光环的加成效果在他这个伪唐朝土著心目中的影响。

    宋之问笑道:“张郎何必自谦?若论诗赋文章,这些来的学子,何人能有你的文名盛?想是文会参加的少,经验欠缺,以致气虚?”

    连理由原因都帮他找好了,然而,张昌宗并没有被安慰到。不是他灭自己威风,崇阳观和白鹿洞书院就不提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书院,黄金发展期在两宋,始于唐,现在已经有些名望。

    河汾门下的正心书院,看着名声不显,于历史上也不曾留下威名,不过,说起它的创始人王通,却是才冠古今的大儒。只活了短短38岁,却教出了一批在初唐大放异彩的弟子,比如,薛收、温彦博、贾琼、杜淹这些名垂青史的大学士都出自他的门下。比起正心书院,这时候刚刚初露矛头的崇阳观和白鹿洞都相形见绌。

    而中州思齐学院,背后是曲阜孔府,衍圣公的后人门生,家学渊源,文坛正宗。且不论其他,只这嫡传名份就能压人一头。

    除了年轻的学子们,与会的还有当下天下闻名的名士们,著名的文章四友,还有与宋之问齐名的沈佺期,这些都是出仕朝廷的,也有不出仕的,当代名儒曹参、刘知几,曹参乃是大儒曹宪的后人。

    张昌宗这文抄公不禁有些腿软,跟这些大儒们比起来,他的婉儿师父是有些不够看。家来有个“玩得野”的未婚妻,也是叫人头疼的事情,心累。

第329章 赛诗会() 
宴席开在洗月台,中间隔上一排有山水镂刻的屏风,男左女右,分席而坐。主持人是冷子畅,毕竟他是组织方的主事人。

    “诸位先生、学子们,在下冷子畅,忝为季刊主编,今日的文会便由不才冷某主持。平日诸位天各一方,难得今日有缘相聚于此,作为组织方的代表,冷某感谢诸位的赏脸配合。今日诸贤云集,实属难得,冷某作为末学后进,便也不再多言,今日文会的主题只有两个,赛诗会及辩论。”

    冷子畅顿了顿,续道:“今日初十,前有乞巧刚过,后有中元节要来,乞巧盼新,中元悼亡,每年皆有学子以这两题作诗,今日赛诗会,便以乞巧和悼亡为题,各作一诗,请诸位先生品评,选中十首佳作,本刊备有古籍孤本的手抄本和金钱若干为润笔,以奖励佳作,劳烦诸位先生们。”

    坐在上座的大儒、学士们皆点头,本来就是凑趣的,自然也不会推拒。冷子畅致谢后,续道:“赛诗会后,就是本次文会的第二议题,辩论。辩论的主题是,外有四夷,劫掠成性,侵我疆域,杀我百姓,朝廷当如何行事?和或战,请诸位有意参与辩论之人,尽可阐言,为维持秩序,旁人发表言论时,不可打断,若要反驳,请敲击几上之磬。”

    “可!”

    众人点点头。冷子畅说完规则,朝旁边候着的乐工们看了一眼,乐起,奏的正是春江花月夜。又有仆从呈上笔墨纸砚给诸位学子,好让人作诗。

    张昌宗前面自然也放了一张纸,薛崇秀没参加,她便不是以诗赋闻名的,不参加也不奇怪。张昌宗其实明白薛崇秀的用心。

    这个赛诗会其实是为他准备的。他文会参加的少,“诗作”流传的也不多,大多数人对他空闻其名,不识其人,他在文坛只有名,没有望,毕竟,他最有名的都是诗,文章或是学术著作鲜少有流传于外的。

    薛崇秀想让他在赛诗会上好好地显一显,以立声威,好方便他在接下来的辩论环节发挥,免得因为名望不足,被人怼太惨。

    乞巧与悼亡在作诗的主题里是大热门,历朝历代都有精彩的作品产生。太热门,就代表着诗容易作出来,但是,要出彩却是难上加难。虽然不好意思,但为了不坏事,张昌宗也只能捏着鼻子,搜肠刮肚的想抄哪首合适了。

    陈子昂才名卓著,名动天下,他自然是不用下场比赛的,瞅瞅旁边坐着的张昌宗,看他凝眉沉思,不由关切的问了一句:“可有才思?”

    张昌宗是文抄公,自然是有的,胸有成竹的点点头,一边下笔一边道:“诗句倒是有,多谢陈师关怀。不过,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何事?”

    “根据神话传说,牛郎和织女虽然成婚有儿女了,但是被迫分开了,一年才得以团聚一次。向这么惨的织女乞巧,确定真的有好寓意好结果?”

    陈子昂愣了一下,开始是想说他胡说八道的,旋即想想,居然觉得挺有道理,若有所思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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