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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6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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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驾崩的消息,经过几日的传播,各大势力皆已知晓,都慢慢做出了反应,就在一日之前,关中、汉中的兵马动向,就已传到了石勒的手上,又得江左之信,更要筹谋。

    于是石勒马上将聂道仁招来,问起看法,除了因为聂氏是他的首席谋士之外,更关键的,是聂道仁身后的佛家在江左的势力膨胀很快,和名士高族关系密切,当可拿到第一手的消息。

    果然,听了消息,聂道仁沉吟片刻,就对石勒拱手而拜,口称恭喜。

    石勒端坐不动,问道:“喜从何来?”同时打量着面前的这个谋士。

    和几日前刚刚听闻皇帝噩耗时比起来,聂道仁已经恢复正常,当时这位学佛名士,也表现出对匈奴的痛恶,而今却可坦然言之,让石勒暗暗点头。

    “此汉廷两分之兆也!”

    聂道仁不知石勒心思,只是分析局面,说出来的话,让石勒心中一动。

    “你是说,江左想要自立?”

    “正是如此,”聂道仁点点头,“汉廷的江左与北方,始终存有隔阂,双方并非同心,过去有刘氏共主,这才相安无事,后来北方灾祸连年,朝廷为了赈灾、修养,不得不加大对江左的征税,加重了江南世家的负担,便隐隐有着苗头。”

    “若还是一统,过些年也就平息了,奈何天下各处皆有烽烟,司州又被大帅拦腰而断,太子与三王西去,还有郡王居于江左,双方信难通,政令已经不同,一分为二,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否则江左之事,若事事请示关中,那是要出问题的。”

    “更不要说,那江左的世家,本就看不上北边的家族,心里多有抵触,当下这个契机,他们当然会抓住,自立一方,以图自保,再图大位。”

    石勒听到这里,就有些不耐烦了,便很干脆的问道:“关中有个太子,若登基为帝,那江左要分立,也会有自家皇帝,莫非就是那琅琊王?”

    “太子若登基,也是被二王操于掌中,乃是虚位之君,”聂道仁则道:“顷刻之间,江左也不会立自家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但名虽无,却有实,那位琅琊王怕要成江左实君了。”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飞扬跋扈,哪堪此时() 
    五日之后,在赵染的劝降与沟通之下,洛阳城内几户大族反复,城防不稳,十日之后,守军溃散,城池陷落。

    石勒兵马攻克洛阳,兵马入城!

    踏足此城之际,石勒豪气大发,他猛然回想起,当年自己随匈奴使节团,来到这座天下雄城的时候,只是个负责使节安危的武将护卫,如今,他石勒却是攻破了此城,以征服者的姿态,再次进入城池!

    “人生际遇之奇,莫过于此啊!”感慨了一句之后,石勒对身旁的聂道仁说道,“可惜那汉廷的皇帝已经不在,否则我再见他,想必有趣。”

    “大帅果有雄主之志也!”聂道仁却忍不住称赞起来,石勒的这句感慨,让他想到了过去的问鼎之典,不免心折。

    “行了,这些话不用在我跟前说,”石勒听得心花怒放,表面上依旧威严十足,“我等去那皇宫看一看!左右,与我开道!”

    城池之中,尚有不屈之人抵抗,石勒入城的时候,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和动静,但势单力孤的零星反抗,终是连石勒的边都碰不上,就尽数都被镇压下去。

    待巍峨皇宫出现在面前,石勒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情绪,哈哈大笑,翻身下马。

    “今日,某家便要一步一步走过去,听说汉家建宫殿,都有诸多规矩,自正门步入金銮,有什么九千九百级台阶的说法,诸君不妨数一数,看看此言是否为真!”

    有同行的匈奴将领笑道:“多半是汉家之人故作惊人之语,就好像是他们这江山一样,看着好,其实不堪一击,王上一来,就现了原形!”

    攻破洛阳,拿到汉家国都,这在许多异族之人看来,实是太过美妙,精气神都攀升到了极限,可以说是最为兴奋的时刻,说出来的话,也体现了这个情况。

    石勒无心制止,反而觉得很是痛快。

    就在这种情绪中,石勒等人一路走入了皇宫之中。

    另一边,洛阳的诸多世家则慌乱忙碌,纷纷派出族人,要找到石勒见礼,而那羯人兵卒则入城劫掠、抢夺,好一派混乱景象。

    城中的平民大部分都遭了秧,但世家聚居一处,还有家丁护持,石勒也下令善待,暂时还算安宁,却也担心步了平民后尘,哪里还敢耽搁,就都想着去问候石勒,要保住家族血脉。

    不过,这世家里面有很多人,在洛阳被围困的时候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见到赵染现身,大吃一惊,上了对方的套。

    因为这位赵染将军是护送着皇帝、三王和文武百官,往关中去的,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听了赵染的谎言,众人就都以为皇帝已被石勒掌握在手,在大惊之余,又低下头来,即便有人怀疑,可大势如此,着实难以扭转。

    况且世家本心还是要传承血脉,皇帝都逃离了都城,在几个将领的号召下,他们与军民合力,奋力抵挡了这么长时间,在世家看来已是仁至义尽了,既然赵染给出了个说得过的理由,让世家阶层动心了,这就好像是堤坝上的一条裂缝,蔓延趋势是根本阻挡不住的。

    等投降之后,世家的消息渠道重新畅通,阻塞在外的消息就第一时间的涌入城来,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皇帝驾崩之事。

    得知此事之后,世家个个大惊,痛哭之余,就是对那赵染大骂不绝。

    但被众人痛骂的赵染,却成了石勒跟前的红人。

    在石勒入城的当天晚上,他在皇宫大宴群臣,赵染便是主角之一,可以说是格外风光,一扫之前的落魄和彷徨,仿佛弑君谋逆的名声,彻底和他说了再见。

    在石勒几句称赞之后,不少石勒军中的将领和幕僚,都不由正视此人。

    这般情形,在随后几日越发明显起。

    这赵染兴许是之前被压制的太厉害了,又因为头上戴着一个背主弑君的名头,连匈奴都在追杀他,重压之下,终于在洛阳被攻破之后解除了担忧,然后就是彻底的放纵。

    甚至在支雄这样的石勒亲近将领、聂道仁这般最被石勒倚重的谋士面前,赵染都以破城功臣自居,话语中毫无半点恭敬之意。

    这一日,支雄的车马在洛阳街道上前行,不小心与赵染的车驾碰到了一起,那赵染立刻就在马车上训斥道:“支君何以这般焦急,以至冲撞于我?莫非是看洛阳繁华,急着劫掠,一时约束不住手下了?”

    支雄也是武将,还是马匪出身,经历大小阵仗,哪里肯低头,便讽刺道:“你这般背主求荣、弑君无父之人,也配与某家争道?”

    赵染被说到了痛处,立刻勃然大怒,叫嚣道:“若无我赵染,尔等尚困于城外,不得入也,安得此地繁华?今日口出恶言,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也!”

    说完,赵染催促车马,迅速离去,却将支雄气个不行,找到石勒,说起此事。

    “此人名声极恶,更飞扬跋扈,兼城池已开,并无他用,不如除之,还可为公谋得名声,让世家归心。”

    石勒听了,笑着摇头道:“尚未到时候,赵染固然可恨,但我连他都能容得下,旁人便知某家求贤若渴,皆来投之。”说完,见支雄面有不忿,又道:“况且,洛阳之地,不可久留,待得班师回巢,此人方可动之……”

    这话勉强劝住了支雄,但这位大将回去之后,依旧是怒气不减,有仆从问起缘故,就听此将叹息道:“赵染这般小人,因会见风使舵,便可这般得势,着实让人不快,可叹此人气运未绝,不知何日才能见他跌落。”

    这般说着,未料次日一觉醒来,就听说那赵染被人擒拿,已经装上囚车,在城中游街示众,待得午时之后,就要押往北方,去那幽州。

    支雄闻之,却是不明所以,怎么大帅昨日还有说法,今日就把人抓了,还要送去北边,这是给谁劝了?

    问了同僚,方才知道,这些变故,居然是源自一封信,以及一条战报。

    信自幽州来,战报则是匈奴国那边传来的。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攻无不克,所向披靡!() 
    “……弑君之徒,罪大恶极,此等叛逆贼子入尔军中,当速交于吾,以正刑典!限君一月,送人来幽,若否,则为吾敌,且自思量。”

    洋洋洒洒一封信,最后一句却点明了真意,就是要让石勒,将背叛了皇帝的逆贼赵染交出来,光交出来还不行,还得让他游街示众,然后亲自派人护送,送去幽州!

    尽管支雄对赵染很是不满,恨不得此人能原地暴毙,但看到这封信之后,仍旧是眉头紧锁,心底有怒火升腾。

    此信,说是出自陈止手笔,让人送来给石勒过目,但语气却太不客气了。

    “这陈氏当真无礼!话里话外,毫无恭敬之意,简直是在呼喝大帅!岂有此理!”支雄看着给自己透露消息的聂道仁,很是不满,“他陈氏也不过就占一幽州,固然兵强马壮,但有何资格这般对大帅说话?这信中所言,就像是在下达命令!他未免是没有看清双方身份相当吧!”

    聂道仁却是神色严肃,他低语道:“但将军就没想过,这般书信,为何大帅反而从之?”

    支雄一愣,想到来时,听到的有关赵染的消息,不由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为何如此?”

    聂道仁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帅初得此信,亦勃然大怒,当场便让我书就一文,要反驳回去,奈何此文成时,并州又有战报传来。”

    “玄甲军莫非再次大胜?”

    这些时日,有关幽州与匈奴国交战的消息,已经逐步传来,消息中都是玄甲军大胜的说法,不过具体情况,因为两边封锁,加上山高路远,暂时还不得知晓细节。

    不过,各方势力都开始发动力量,要探查并州局面了,石勒也不例外,早下了死命令,让潜伏在匈奴中的内应,尽可能的把消息传递过来。

    和其他势力比起来,石勒还占据优势,他虽然正式独立,宣告与匈奴断绝关系,可当初毕竟挂着匈奴旗号,在匈奴国内有着内应,也有主动朝他靠拢的,消息渠道相对通畅。

    在其他势力还不甚明了的时候,石勒已经拿到了相对详实的情报。

    “所以大帅才改了注意?”支雄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甘愿的问道,“玄甲军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大帅这般顾忌?”

    “一日下雁门,三千破三万,匈奴北方精兵尽数被歼!”

    简单一句话,让支雄有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差点跳了起来,他拼命压着声音,说道:“这怎么可能?匈奴的精兵,便是我等遇上也只能暂时退避,以地利而胜之,你说被三千兵马破去?”

    “还不止如此。”聂道仁苦笑起来,表情有些复杂,“几天之前,拓跋部许是觉得有机可乘,想趁乱捞点好处,也出兵南下,但他们明显想和幽州军避免冲突,于是绕道西路,想要先打太原,结果……”

    “结果……”支雄吞咽了一口,有所猜测,却还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结果他们刚刚踏入并州境内,就被玄甲军抓住了踪迹,然后一番攻伐,令拓跋部兵马大败,不得不逃入铁弗匈奴的境内。”

    “连拓跋部都打了?”支雄眼睛一瞪,“幽州陈氏莫不是疯了,他这是要处处树敌啊!”

    “若事情只到此处,我也会这般认为,可后来就不一样了,”聂道仁轻轻摇头,叙述起下面的事来,“拓跋无故被打,当然就要交涉,威胁要与匈奴国联手,连铁弗匈奴都陈兵边界,一副要威逼幽州的意思。”

    “他们这是要顺势而为,”支雄对这样的局势很熟悉,过去石勒势力也曾碰到过,“幽州起刀兵,是要借皇帝的事,占一部分并州土地,从而削弱匈奴,周边的势力当然不会坐视不理,若任由幽州壮大,他们这些周边势力也要倒霉,只是幽州兵太过强横,匈奴一触即溃,根本阻拦不了,这些部族就只能想着从中沾点便宜,打劫匈奴,最好能让幽州兵让出部分好处……”

    “这些乃是常情,奈何那幽州所为,却非常事。”聂道仁的声音又降低了几分,“几方都亮了条件,并且集结军队,要来威逼之时,却传出消息,说是玄甲军又破了新兴郡!前后不过三天!”

    “这……”支雄的手都抖了起来,“前后不到半个月,就下了匈奴两郡?匈奴的精锐就算败亡了,可还有各地守军呢,还有诸多器械呢,何以至此?”

    “我等不知,”聂道仁摇摇头,露出了唏嘘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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