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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7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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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路上,他们各自乘坐马车,中途休息的时候,又聚集在一起,讨论这科举之事。

    其中就有一人说道:“这消息按理说,时间也没有多久,几天前才在那蓟县流传起来,结果没过多久,咱们这平州处处皆知,传得不是一般的快,便是军情战报也不过如此了吧。”

    高庆知道一些,就含糊的道:“听闻那玄甲军中有特殊的传讯之法,是以快速。”

    马上就有人附和道:“我也听过这般传闻,说是那将军府有诸多秘法,其中就有个传讯秘法,无论百里、千里,皆可一日传到,再加上那位张校尉后面,还跟着不少人,听说有那将军府孙秀安排,安排了不少人手,这得了消息马上就顺势布局,能有这般速度,丝毫也不奇怪。”

    却有人担心道:“将军府到底还是在蓟县,那里的人这几日肯定已经有准备了,咱们现在过去了,却还是要落后一步。”

    这时,一人却笑道:“其实我等在这里探讨这些,也毫无用处,因为算算日子,今日那蓟县,当正举行祭祀大典,以慰先皇,哪里有时间理会其他。”说着,这人抬头看了一眼日头,便道:“兴许此时已经开始了。”

    烈日之下,刘聪父子心中慌乱,他们被人带着,来到了那祭坛之上,沿途看着不少百姓目光,皆满是痛恨之意。

    他们便觉得一阵恐惧,这时在烈日的照射下,热浪一扑,父子二人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甚至都难以站稳。

    在这对父子二人的身后,还跟着那赵染,此人却是一副光棍的样子,不需要押送之人催促,便主动前行。

    三人前进的道路尽头,已然建立起来的祭坛肃穆而立,陈止立于高台之上,身后摆着一座泥塑,泥塑后面则是一口棺材。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多谢陈卿……() 
    “你们不能这么做!朕……朕乃是匈奴之主,是中原和草原上所有匈奴人的皇帝!你若是杀了我,以后匈奴人,谁敢从你?”

    当被带到高台之上,看到了那手持长刀的刽子手,匈奴国主刘聪忍不住嚎叫起来,但押送他的兵卒根本就不理会其人所言。

    于是,这位匈奴国主转而冲不远处的陈止叫喊起来:“征北将军!朕……我乃是匈奴之主,匈奴乃草原大族,你若是杀了我,日后这草原部族,哪还有敢投靠你的?”说到后来,已经隐隐有了哀求之意。

    他那儿子刘粲在旁边听着,面露不忍,却没有阻止,而是同样面露希冀的看向陈止。

    他们这父子两人,当初先后被擒,一同送到了蓟县软禁。

    开始的时候,还满心怒气、怨气,每日里叫骂不休,从靳准等人,一直骂到陈止,可以说是骂天骂地,不亦乐乎。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没有多少人来过问他们,连在软禁之处忙碌的杂役,都不怎么理会父子二人,他们渐渐就闻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另一方面,他们虽然已经彻底失势,但多少还有些忠诚于王室的,于是上下打点,想要为二人脱罪,最后却只是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征北将军对父子二人存着杀心!

    这个消息,最终通过种种渠道,这消息传入了父子二人耳中,登时就让二人惊恐不已,随后日日担惊受怕,备受煎熬,但更让他们难受的,却是求见陈止却不可得。

    最终,这种惊恐在今日攀上了高峰。

    看着父子二人的样子,跟在他们身后的赵染,却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道:“你们两个现在求饶有什么用?真个无趣,反正是要死了,何必这般作态?”

    “还不都是因为你!”见他出声,刘粲便是一阵怒喝,“若非你这三姓家奴从中挑拨,哪里会有这般局面?”

    刘聪也是对赵染怒目而视。

    “太子殿下,你这话可不太地道啊。”赵染嘿嘿冷笑,“我从中挑拨?可是我赵染让你们匈奴叛乱自立的?可是我赵染让你们埋伏先皇的?可是我赵染让你们抵抗玄甲的?我赵染若有偶这般能耐,还能与你们在此聒噪?”

    一连串的反问,说的刘聪、刘粲父子说的面红耳赤,呐呐而无法反驳。

    “再者说来,你们也算是享受够了,”赵染却不停下,兀自说着,“你看看,你们一个贵为皇帝,虽然是个假的,一个是太子,在宫中锦衣玉食,还能领兵肆虐,也算是快意此生了,那普通的百姓、胡人,哪里能有你们这班的际遇,人生如此,也算圆满了,相比之下,我赵染才是真个不甘心……”

    这人还待再说,但那边却已经有兵卒过来制止,却是陈止站在台上,宣读了一些话后,已经走了过来。

    刚才父子二人与赵染争执,以至于都没有听清陈止之言,但隐约间却还是捕捉到了一鳞半爪,无非就是说着三人罪大恶极,要诛灭以告慰先皇在天之灵云云。

    “了无新意。”看着缓缓走来的陈止,赵染却是笑了一声,然后扬声问道,“征北将军,赵某还是有些能耐的,不如留着这有用之身,为你效劳如何,若是就此杀了,又有多大意义,无非是给个四人殉葬而已。”

    “说到底,不还是贪生怕死!”刘粲在后面听着听着不齿,“当初此人若非贪生怕死,又如何能出卖了汉家皇帝,若不是他,皇帝不死,我父子何以至此?更可恨的,这人最后还投降了那石勒,可惜啊,便是石勒也不敢得罪陈氏!”

    这边话音落下,那边陈止已经走到了几人的跟前,他的目光在父子二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到了赵染身上。

    “你不是李靖,我亦非李渊,这有用之身的说法,便就免了吧。”陈止说着,指了指了那闪烁着寒芒的长刀,“今日让你与刘聪、刘粲一同上路,亦是便宜了你,不用多受活罪。”

    赵染又非穿越之人,哪里知道几百年后的典故,只是他却从陈止的话中听出了自己必死无疑的意思,这脸色也略略苍白,再也无法维持那股子劲儿了。

    “征北将军……”刘聪则瞅准机会,再次开口,无非还是求饶的那一套。

    “无需如此,”陈止根本不等对方把说出来,就摆摆手,“你也是做过一国之君的,这最后关头何必如此?我若是今日放过你,又何必兴起大军攻破匈奴?你与刘粲,便安心上路,留下全尸,我亦可葬之。这些年因为你们胡作非为,不知多少百姓死于非命,他们可是连个葬身之地都无,你们该知足了。”

    从哪话中听出了决绝的刘聪,顿时脸白如纸,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为何陈止一定要杀了自己,这看起来并无多大用处,或者的匈奴国主或许有麻烦,但这么郑重鸩杀,更会带来隐患。

    “时候不早了,”陈止这时看了一眼天空,收回目光,就对身边的几个兵卒说道,“送几位上路吧。”

    “诺!”

    兵卒闻言,抓着三人,就朝前面拖拽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

    刘聪、刘粲兀自挣扎,而赵染也是脸色苍白,做出了抗拒姿态。

    烈日当头,午时已到。

    “不!不!朕岂能死于此处?”

    壮硕的刽子手手起刀落。

    鲜血四溅。

    刘聪在挣扎了几下之后,便就倒地不起,再无动静。

    刘粲惨叫,而赵染则是手脚颤抖。

    “放开我!”

    跟着,又是接连下挣扎,便双双了账。

    台下,观了祭祀之礼的人,不少人微微摇头,其中不乏大族士人,他们其实也有些不解,这祭祀的时候斩杀,其实颇为野蛮,尤其是杀的人还是那匈奴之主,实在是有几分侮辱的意思了。

    但是有刺杀之事押压着,这些世家之人连科举都不敢明着反对,何况是这给先皇报仇的事,便都只能忍着。

    只是他们都看不到,随着三人倒下,那血煞之气自他们身上渗透出来,便如投林倦鸟一样,朝着那泥塑雕像汇聚过去,最后缠绕起来。

    雕塑之后,那口棺材中一道紫色气息飘荡而起,融入了泥塑。

    陈止抬头看天,霎时间在他眼中的天地景象剧烈变化起来,一条气运聚集而成的真龙,自西南方向飞了过来,徘徊在祭坛之上。

    随后,一声淡淡的叹息传来。

    “多谢陈卿,全朕之念,塑阴龙之身,平冤愤之气……”

    一道旁人难见,泛着淡淡金光的身影从那泥塑中走了出来。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送真龙,镇冠军() 
    看着身前这道泛着光辉的身影,陈止拱了拱手,说道:“此,全你我君臣之道。”

    那身影亦抬手回礼:“得你之助,朕却自此有了香火之传,只是这大汉江山,因朕之故,而落得这般局面,有亏祖宗。”

    “江山之此,非一人之故,乃时势造就,”陈止轻轻摇头,“皇上何必将这些,都归于己身?这根子,实在昭烈之时就已经埋下,如今不过是恰逢其会,终于按压不住了。”

    “话虽如此,但罪责难逃脱,最终闹得天下分崩,百姓离苦,如今,只能劳烦爱卿了,”那泛光之人说着,拱拱手道,“还望爱卿能救民于水火,解华夏之厄。”

    “臣亦有所求,与君同。”陈止轻轻回应。

    那人又道:“还有朕那大伴,忠义尽心,望你照料。”

    “当全莫公忠义。”

    那人露出笑容,随后拜别:“至此,朕心安,就此别过,日后若能相见,你我君臣当对饮。”话落,却是画作一条神龙,飞腾而去,转眼就道天边。

    而后,便有阵阵氤氲光辉落下,荡漾涟漪,萦绕在祭坛周围,最后尽数融入泥塑之中。

    紧接着,陈止感到自身与幽州、并州,甚至平州之间的联系,越发的紧密起来,他抬头看天,却见那与自己相连的诸多气运里面,其中一大半的青色都随之退去,随之红色大盛,紧跟着,更有一丝紫气自其中生出。

    “青色乃是青云之意,预示着在体制内部青云直上,如今我退去了大量青色,便意味着与原本的统属没有多少联系了,有好处,亦有坏处,红色代表着自立与血气,统兵自立之态,这预示着很多,至于那紫色……”

    想到真龙离去前,所言的与百姓有关之话,陈止轻轻摇头,然后散去了眼中的金色。

    顿时,那玄妙景象不复存在。

    周围的众多兵卒,乃至台下的官吏和百姓,刚才看着陈止当空拱手,嘴里有言,却不疑有他,以为只是祭祀的一环。

    这时,陈止送走了真龙,再看那泥塑的时候,却能感到其中蕴含着的丝丝烟火气息,知道自己的猜测果然不错,此物可以沟通阴阳,更能祝人登上神位。

    “不过,在凡俗之人看来,这些却又是无关紧要的了吧,就是不知道,未来我若是身死了,又会是何等景象。”

    陈止已经死过了两次,却都再次复生,只是这第三次若是死了,没有签筒布局,到底会是何等景象,委实难料。

    随着最大的一件事做完,此次祭祀便就结束,接下来就是那相应的庙祝来处置,又有官府中负责礼仪、祭祀和教化的官吏过来收尾。

    陈止则来到了台下,见过莫安节。

    这位老宦官自从抵达此处,却是没有与陈止见面交谈,一直等到现在,见祭祀结束,几个仇人授首,终于长舒一口气,见的陈止走来,他眼含热泪的迎了上去。

    “多谢将军为皇上报仇!我皇九泉之下,当可瞑目。”说着,居然要对陈止下跪。

    陈止将之扶住,叹息道:“此亦全我之念,皇上与我有恩义,我岂能弃之,如今已有几仇血祭,却还缺少一些,待得日后,自然皆要擒拿,莫公莫急,安心养身,也好为皇上做见证。”

    “将军果不负皇上所托!”莫安节一听,新中大安,更是老怀大慰,他顿了顿,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件衣带,肃声道:“圣旨到,征北将军陈止,接旨!”

    此言一出,周围围着的官吏、世家长者皆是一惊,跟着变想到缘故,又都惊疑不定。

    陈止却似乎早有所料,以礼而待。

    老宦官便自那衣带中取出一封血书,他拿着血书的手,微微颤抖,然后缓缓展开,顿了顿,定了一下神,这才宣读道:“朕命不久矣……”

    话一开口,人群中马上就蔓延开一阵悲伤之意。

    “知贼势大,难以制之,只可怜这祖宗江山与天下百姓,往陈卿念及你我君臣一场,救民水火,今以大将军与北地四州以托,统领北地,开都督府,封冠军侯!世袭罔替!”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寂静。

    冠军侯,乃是县侯,不过按照当年老刘家的规矩,非刘姓不以封王,是以此位便算是爵位之顶了,当然,东汉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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