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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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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怀仁突然变了脸色,其实也不是真要把张姚氏怎么样,就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说真话,不曾想张吕氏见换了个大官审案,却要对她儿媳妇用刑,哭嚎着抱住儿媳叫嚷道:

    “没天理啊,吾儿惨死,大人不但不给人犯定罪,却处处为难吾等妇人,是何道理?要打就打老妇,不要打老妇的儿媳,老妇这就下去陪吾儿一同走这条黄泉路。

    等到了阎罗殿里,阎罗王问起老妇人是怎么死的,老妇便推到大人身上!”

    张吕氏说罢,包括张姚氏在内的六个儿媳都围在她身边,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堂外围观的百姓们也鼓噪起来,大都是对杨怀仁这位大老爷表示不满,旁人审案都是先问疑犯,怎么他抓住人家死者的媳妇问个没完没了?

    谢老儿这位大老爷平时就够糊涂了,堂上坐着的这一位看来还是太年轻了,连谢老儿这位糊涂知州都还不如。

    “肃静!”

    杨怀仁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位老妈妈,你放心,你儿子的案子,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本官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冤枉一个无辜之人白白枉送了性命!”

    他接着转问张姚氏,“你方才说你看见歹人行凶,那就是说你家官人当时还活着了?

    既然你喊了仆子丫鬟来抓住了歹人,那么你为何不先喊人去请了郎中来医治你家官人?你可是故意看着他死?”

    “这……”

    张姚氏被问得无言以对,杨怀仁接着说道:“前边问你的时候,你又说你今日早上打开你家官人书房的房门看见的是柯小川站在你家官人尸体旁边,这等前后矛盾的证词,是要干扰本官的判断,不想案子尽快侦破吗?

    还是你存了什么心思,故意欺瞒了本官?到底事实是怎么样的,你如实招来!”

第245章:翻案() 
作为受害者的亲属,当他们看到某个人出现在杀人现场的时候,会下意识的认为这个人就是杀人凶手。

    像张吕氏和张姚氏所说的那些证词,便是添油加醋的认证了柯小川是凶手,这种个人感情上的认知,往往被他们的眼睛所蒙蔽,反而容易冤枉了好人,错过了真正的凶手。

    杨怀仁同样是利用她们的这个心理,从她们的口供中寻找出许多前后矛盾和不合情理之处,也好借着这一点,为何小川翻案。

    “张姚氏,本官再说一次,你的供词中若是再有此等前后矛盾的供词,本官一定会以作伪证的罪名对你进行刑罚。”

    张姚氏停下哭泣,胡乱抹了一把脸,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慢慢的说道:“平时民妇都是巳时刚过,便去我家官人房里喊他起床吃早饭,然后帮他洗漱更衣,他才出门。

    所以民妇去给官人送早饭的时候,的确是巳时。当时民妇端着米粥和烧饼走到官人的书房门口,发现官人的房门是开着的。

    起先民妇以为官人今日起的早,等走进房门去的时候,便看见我家官人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而他身前站着的,便是这个柯小川。

    民妇吓得不知所措,手里托盘也掉落在地上,接着民妇双腿发软,也跌坐在地,然后便大声叫喊起来。

    柯小川见民妇叫喊,他便回过头来,好像跟民妇说了什么,民妇惊愕之中也没有听清楚,片刻之后家里的仆子和丫鬟也来到了门口,几个仆子见家主没有了气息,便……”

    “便对柯小川拳脚相加对吧?之后你们打够了才把他绑了押送到了齐州衙门里来,本官说的没错吧?”

    张姚氏点了点头,“大人在上,民妇绝无半句虚言。民妇走进房里的确就他一人在场,并无旁人,若不是他杀死了我家官人,还能有谁?”

    “本官问你,张恭庵是如何致死的?”

    张姚氏似乎又想起张恭庵躺在血泊里的场景,又抽泣起来,“官人胸前和肚子上有好多伤口,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捅了数刀,流血过多致死。”

    杨怀仁把事情的前后过程思考了一下,想起重要的一点,再问道:“那么凶器呢?就是凶手用来捅死张恭庵的刀或者匕首在哪里?”

    “这……”

    张姚氏也察觉到这一点,今天上午的时候或许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没有注意这一点,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

    “当时民妇太慌乱了,只是记得柯小川见民妇大喊,双手摇着民妇的肩膀,嘴里说的是……对了,是‘不是我’,他手里也没有小刀或匕首。”

    围观的百姓里传出一阵“哇”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似乎听明白了,才发出惊叹的声音。

    张姚氏想起来这一点,就证明当时柯小川是两手空空的,也并没有说他受伤沾了血迹这样的重要证词,如果是柯小川捅死了张恭庵,那么他的手上和身上不可能一点血迹都没有。

    “张家的仆子何在?”

    杨怀仁问道,有几个一直跪在张吕氏身后不起眼的几个家仆模样的人同声答道:“回大人的话,小底们在。”

    “你们抓住柯小川的时候,可有谁曾经见过他手里有没有小刀或者匕首之类的利器?”

    几个人想了想,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杨怀仁似乎找到给柯小川翻案的切入点了,他接着说道:“既然没有人见过他身上有任何可以刺死张恭庵的利器,就是没有找到凶器了,没有物证,也就无法证明是他杀人喽?”

    张家的一众妇人们也觉得事情的奇怪之处了,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的声音也更大了,情势也似乎开始向着相信柯小川只是恰巧发现了尸体的第一个人发展,他很可能不是那个杀人者。

    杨怀仁这才转问柯小川,“柯小川,你把今天早上的事情经过事无巨细的再说一次,记住,时辰很重要。”

    柯小川屁股和大腿上还在渗血,他只能勉强爬起来一点,强忍着疼痛说道:“今天早上,草民的姐姐像往常一样卯时便早起准备和面擀馄饨皮,辰时不到便去西市上出馄饨摊子了。

    草民前段时间去郓州和东明附近的州县办事,昨日才回到齐州的。

    今天早上帮家姐忙活着包馄饨卖馄饨,等早市那一阵忙碌过去,也差不多要巳时了。

    起先草民还不知道张大豹子长期在草民姐姐的馄饨摊子上吃东西不给钱,还是隔壁卖蒸饼的祝家大郎说起来,草民才知道。

    草民的姐姐性子老实,草民却不肯白白吃他这鸟气,所以才打算上门讨债。

    草民到了张大豹子家的时候,他家前门也没有人应门,草民便兀自进了院子,然后一路就寻到了张大豹子家正堂后边的书房里。

    草民推开门进了书房,便看见张大豹子躺在地上,身边都是血,草民也吓了一跳,走近了想看个究竟,这时他家娘子便进来了,随即大声喊叫起来。

    草民怕她误会是草民杀了人,便极力跟他解释不是我干的,可随后冲进来的张家仆子们便对草民大打出手了,之后才把草民绑了送到了衙门里来。”

    杨怀仁点点头,他比较相信柯小川的一番供述,“你说的祝家大郎,可否证明你说的话?”

    这时围观的百姓里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来,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在上,张大豹子,呃,就是张恭庵,他的确经常在我们这些小食摊子上吃东西不给钱。

    小底好久不见柯小川了,今日见到他,才多嘴说起了张大豹子经常白吃了他家馄饨的事情。”

    “本官是问你柯小川说的将近巳时的时候离开他姐姐的馄饨摊子,这时辰可说的准确?”

    祝家大郎抓着耳朵想了想才答道:“俺们这些摆摊子卖早点的小贩,不用看天也能知道差不多的时辰的,无论刮风下雨还是像这几天下这样的大雪,都是到了将近巳时的时辰,生意便冷清下来的,所以说今天早上柯小川离开馄饨摊子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个点。”

第246章:怀仁接手() 
“既然如此,那么事情就很明白了。”

    杨怀仁说道:“堂下的柯小川肯定不是杀人凶手。本官也是齐州人,知道西市并不是多么大一块地方。

    从时辰上来说,柯小川早上从离开他姐姐馄饨摊子的时候,是接近巳时的一个时刻,而张姚氏去给死者张恭庵送早饭,正是巳时时分。

    这中间的时间很短,雪天路又不好走,这点工夫只够他从馄饨摊子走到张家,还不足以让他杀完了人,又换一身干净的衣衫。

    何况张家家仆抓住柯小川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凶器,他当时是完全没有时间丢掉凶器的,也完全没有必要丢了凶器换下沾有血迹的衣衫再回到凶杀现场。

    依此本官可以推断,事情大有可能就如柯小川所述,他只不过是去张家找张恭庵讨债,恰巧走进了命案的发生地点而已。”

    柯小川的姐姐听杨怀仁证明了弟弟的清白,忙感激的叩了几个头,大声说着“多谢青天大老爷为小川洗清了冤情”。

    这话听到杨怀仁耳朵里,让他很舒服,看来当个好官的感觉也不错。

    只是张家众妇人见抓到的柯小川不是杀人凶手,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又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杨怀仁忙安慰道:“你们放心,本官一定会让真凶伏法的!”

    杨怀仁以前也很喜欢看一些推理和影视剧,想起后世的一条破案准则来,就是案件发生的七十二小时之内,是最佳的破案时间。

    这案子是早上才发现的尸体,现在也不过才刚过了晌午,只要现场和死者的尸体保护的好,那么凶手一定会留下一些线索,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赶到张家勘察现场,并对死者的尸体进行查验,兴许能找出写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于是杨怀仁对谢老儿吩咐道,“这案子本侯接手了,你只要从旁协助就好。”

    谢老儿心里苦笑,这年轻的侯爷真是啥大话都敢说,谁不知道这年代命案难办啊,像他这样的地方长官,遇上治下发生了命案,都苦不堪言。

    办不好被上边认为无能,可想破案,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像眼下这个案子,唯一的疑犯也让他给推翻了,压下连凶器都找不到,没有人证物证,连条线索都没有,想要抓住真凶,这不大海捞针吗?

    杨怀仁也知道现在没有指纹鉴定、血迹鉴定这种高科技的破案手段,更没有后世满街的监控系统,要破获一起离奇的杀人命案,简直太难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他有能力凭借着他超越千年的知识积累和聪明才智,一定会把整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谢长礼担心的是,这位年轻的钦差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才这么口出狂言大包大揽,万一时间长了破不了案子,他可以找个理由一走了之,到最后这个烫手的山芋还是得落到他手里。

    他一个侯爷,又是太皇太后派来的钦差,走了也没人会有胆子怪罪到他头上,可他是齐州的父母官,到时候上边要怪罪,也只有他谢老儿顶着,这可愁怀了谢长礼。

    “上使大人,这……万一您破不了案,下官可就为难了,这如何向宣抚大人交代呢?”

    北宋的官制,大致继承了唐代的官制,可后来太宗皇帝出于以文抑武的需要,又增设了许多官职,后来元丰改制,为了新政的执行又增加了许多奇怪的名头,元祐年也有过减少冗官冗职的政策,一番调整之后,但还是复杂混乱。

    总体上来说,像路一级别的行政划分之下,却有唐代行政区划道一样的节度使制度,比如京东的东西两路,有同一个山、东节度使管辖。

    但节度使又常常由朝中的大员代任,并不是出任地方,变成了一种虚衔。每一路又有职责相对明确,但管辖权相互交叉的四使司,而且皇帝为了让他们互相监督,四个衙门又分居不同的州县。

    谢长礼口中的宣抚大人,便是一路的最高军政一手抓的行政长官,可按说一路管理司法和刑狱的应该是提点刑狱使司衙门,谢老儿把宣抚使大人搬出来,杨怀仁明白了这老小子话里的意味了。

    北宋皇帝在地方上设置了这许多衙门,本意是让他们互相监督,相互制衡,可这也无形中造成了官员之间拉帮结派的坏风气。

    杨怀仁只能“呵呵”一笑了,我管你是哪个衙门的关系,老子跟王爷都称兄道弟,还怕你一个宣抚大人不成?

    “谢知州把心放到肚子里,破不了案,本侯一人担待,绝不连累谢大人。”

    谢长礼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只要不用他担责任,你爱怎么耍怎么耍,有人接了这不好办的差事,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可也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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