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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8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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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俊听到魏徵的话,便笑道:“那不至于,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郑国公何须介怀?若是当真觉得短了晚辈的情分,那以后就少弹劾晚辈两回,晚辈还借给您钱,寿材也给您换一副”

    魏徵艰难的笑起来,喘着气,骂道:“赶紧滚你的蛋吧,房相一生耿直,居然生出你这么一个孽障”

    气氛便松缓下来。

    李二陛下趁机起身,嘱咐道:“宫中尚有事务亟待处理,某不便在此久待。玄成你要好生将养,早已康复,朝政尚要依仗玄成之处多矣,某亦不能没有你这个诤臣的提醒。”

    言罢,回头瞅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房俊身上,说道:“你便留在此处,不许多生事端,若是有什么情况便立即入宫通知。”

    房俊郁闷了一下,难道哥们就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阴谋() 
    李二陛下将房俊留在魏府。

    这棒槌最好惹事,留在此处尚有程咬金能够压制一二,若是去了窦家那边,凭着与窦家子弟的恩怨纠缠,怕是搞不好要出大事情。萧瑀等人虽则资历深厚、位高爵显,但是显然镇不住房俊。

    当初在江南就给折腾得鸡飞狗跳

    房俊没敢埋怨李二陛下将他当作“麻烦”的心思,赶紧领命道:“微臣遵旨。”

    李二陛下点点头,这才离开。

    魏家子弟以及一众大臣勋贵在后相送。

    等到送走李二陛下,回到后宅,程咬金便将房俊叫去一侧的偏厅:“来来来,素闻房二郎千杯不醉,且来陪老夫喝两杯。”

    他与魏徵的情分到底不同,留下来打算一直等到魏徵脱离危险亦或与世长辞,担心魏家子弟不服房俊生出事端,便将房俊叫去饮酒。

    房俊也不爱搭理魏徵这几个蠢不可及的儿子,欣然同意。

    *****

    窦家。

    雨一直下

    尚未至申时末,天色已然接近黄昏。

    跨院之内,宾客云集,各自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

    萧瑀并未前去魏府,他与魏徵素来不和,若是魏徵当真死了,估计同殿为臣的颜面是一定要前去吊唁的,但是既然没死,代表着江南士族的萧瑀便不会前去探视。

    而此刻坐在他面前的驸马王敬直更不会去。

    当年王世充作用洛阳称帝,打起旗号造反大隋,便与瓦岗出身的将领结下深仇大恨。

    王世充本是西域胡人,寄居在新丰。年纪很小的时候便跟随改嫁到霸城王家的祖母一起生活,将自己的姓氏也改姓王。而霸城王家,便是太原王氏的一支偏房

    王世充反隋称帝,太原王氏是出了大力气的。

    而当时的瓦岗寨刚刚瓦解,大部分将领诸如魏徵、李绩、秦琼、程咬金、张公谨、侯君集等人尽皆投靠了李唐,成为李世民逐鹿天下的班底,而单雄信因为祖上与李家素有血仇,成为王世充帐下的大将军。

    最终,王世充兵败被杀,单雄信喋血沙场,恩怨纠缠,爱恨交织。

    李二陛下覆灭王世充,天下大势已定,太原王氏不得不宣誓效忠,可是对于李二陛下帐下的瓦岗系将领,却是恨之入骨

    萧瑀与王敬直相谈甚欢,未及,长孙无忌也匆匆而来。

    三人聚拢一处,距离旁人稍远,低声交谈亦不会被人听去

    “辅机可曾去魏府看看?”萧瑀问道。

    “下午的时候便收到窦家的讣告,只是杂事缠身,此刻方才过来吊唁。至于魏家刚刚才得到消息,听闻玄成一时片刻无事,稍后再去亦是无妨。”长孙无忌一脸倦色,揉了揉眉心答道。

    王敬直便担忧的说道:“赵国公虽然正值春秋,但是亦要注意劳逸结合。逝者已矣,还望您多多注重身体才是。”

    长孙无忌欣然笑道:“贤侄有心了,老夫省得。”

    王敬直乃是王珪幼子,太原王氏子弟,正经的关陇集团核心,又是晋王妃王氏的娘家人长孙无忌必须保持礼遇,予以重视,最起码要让王敬直感到重视

    王敬直赶紧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萧瑀抬起眼皮瞄了一眼文质彬彬的王敬直,微微叹口气,喟然道:“若说朝中后起之秀,其实敬直亦算是一时之俊杰,奈何房二锋芒太盛,陛下更是对其独独青睐,实在是有些可惜呀。否则以敬直之人品能力家世,定然更得陛下器重,委以重任。吾等皆以老迈,往后这老大帝国,还是要尔等年青俊彦来接受,切莫灰心丧志啊。”

    王敬直眼皮一跳,这是挑破离间啊

    可明明知道萧瑀用心不正,却偏偏心中依旧不可遏止的升起一股酸楚、不服、怒火!

    按说,都是皇家驸马,都是世家子弟,太原王氏更是远远高出清河房氏不知道多少个等级,都是年青俊彦,他王敬直到底比房俊差在哪里?好吧,就算房俊才高八斗、诗词之名甲于天下,可房俊已经是从二品堂堂京兆尹,而自己呢?区区礼部衙门里一个主事,嗯,从五品

    非是王敬直胸襟狭隘,实在是这差距也太大了!

    都是驸马,至于么?

    运了运气,王敬直提醒自己萧瑀此言显然没安好心,可依旧忍不住的嫉妒恼火,面上便不免显现出来。

    萧瑀心中微微一哂,不动声色

    长孙无忌手抚长髯,哼了一声,说道:“那棒槌不过是巧言令色之徒,如何与敬直这般忠厚朴实的后生相提并论?且看看为了讨好陛下,东西两市被他拆得七零八落,整个关中皆是纷纷攘攘乱成一团,假以时日,定然是祸国之奸佞、乱政之罪魁!”

    王敬直想了想,附和道:“不错,此子若是不除,朝政便一日不可安稳,若是等到其羽翼丰满,怕是更为棘手!”

    虽然不知道这两位老狐狸有何谋算,但既然是想要对付房俊那咱自然是义不容辞,即便是被利用一二,又何足道哉?

    咱心甘情愿!

    三人忽视一眼,目光闪烁

    长孙无忌起身道:“某去魏府走一遭,多年的老伙计,怕是挺不过来便阴阳两隔,总要说上几句话,看看有无交待,亦算是全了多年的情分,不枉同僚一场。”

    萧瑀颔首道:“正应如此。”

    说是这么说,反正他是不会去的,这些年他可是被魏徵弹劾了不知多少次,早就结下仇怨。只等魏徵咽气,便大度的前去府上上柱香吊唁一番,既然尚未咽气不去也罢。

    王敬直起身道:“请恕晚辈不远送了。”

    长孙无忌微笑点头,转身离去。

    厅中诸人赶紧纷纷起身,七嘴八舌的恭送长孙无忌,即便现如今的长孙无忌已然不是陛下面前第一红人,但是毕竟其爵位资历摆在那里,谁敢轻忽施礼?

    长孙无忌微笑着一一颔首致意,出门而去。

    等到长孙无忌走远,厅中恢复平静,萧瑀微笑着对王敬直招招手,叫道身边落座,附耳上前

    *****

    刘洎换上一套干爽的衣衫,净过手用帕子擦拭干净,坐到书桌之后,捧着侍女奉上的香茗,浅浅的啜了一口,体内的湿寒之气尽数而出,舒服得长长吁出口气。

    天色昏暗,书房内已然燃起蜡烛。

    刚刚先是去了窦家吊唁,随了一份并不贵重的礼金,继而又到魏府转了一圈,探视了一番病重的魏徵。这一大圈儿下来衣衫虽未湿透,却是沾了一身水气,他本来就体弱,唯恐湿寒入体,是以赶紧跑回来换了衣衫。

    心里想着窦静前几日还好好的,今日便撒手而去,魏徵作为本朝第一诤臣,更是油尽灯枯熬日子,心底不仅有些唏嘘。

    便是帝王将相、王孙贵族,最终亦是逃不脱生老病死之束缚,就算执掌乾坤、宰执天下,不还是终究黄土一抷?

    可惜世人要么重名、要么逐利,一辈子明争暗斗打生打死,又有谁能看得透?

    刘洎也看不透。

    他这一辈子不爱财,府中生活清淡甚至有些拮据,对此并不以为意。钱财那等铜臭之物,乃是世间最最肮脏的东西,金银珠宝美酒珍馐,在他看来不过是眼前的孽障,有何足道?

    他却极是看重“名”、“权”二字!

    有“名”,则可青史留芳、百世传颂!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影”,既然父母生养来着世上走一遭,若是不能彪炳史册,岂不是与那些贩夫走卒一样白白活了这一世?

    有“权”,则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以江山作画,尽展胸中报复!

    大丈夫岂可一日无权?!

    只可惜权力之阶,步步艰难,刘洎虽出身南阳刘氏,然则在朝中并无奥援,厚着脸皮攀扯的话,宋国公萧瑀倒是攀扯上一丁点儿的关系不过却是八竿子打不着。

    没有世家门阀的背景,想在隋唐两朝的官场之上风生水起,谈何容易?

    自己现在的确是名声鹊起,可是说到底依旧是无根之浮萍,一阵大风吹来,便七零八落

    正自愁苦没有一个门阀作为后盾,便见到管家疾步进入书房,轻声道:“宋国公遣人送来一封书信”

    刘洎微愣,忙道:“快请!”

    “喏!”

    未及,一个青布衣衫的中年随着管家走进书房,先是对刘洎见礼,继而双后奉上一封书信,恭声道:“家主有命,请刘御史亲启,过目之后将刘御史之决定带回。”

    刘洎心中狐疑,自己倒是不断接近萧瑀,希望其念在自家祖上曾经在萧氏祖先建立的南梁朝中为官,对自己多多帮扶,但是萧瑀一直若即若离,不置可否。

    今日怎地破天荒的给自己送信?

    将书信拆开,一目十行的读完,刘洎双眼微微眯起

    略作沉吟,便说道:“且回复宋国公,就说下官已然知晓,必会配合宋国公行事,请他老人家担心便是。”

    “喏。”

    那人躬身施礼,转身退出。

    刘洎又将手里的书信看了一遍,抬手将书信凑近烛火,一股火苗在信纸上腾起翻卷,片刻便将信纸付之一炬,化作飞灰。

    刘洎抬首挺身,说道:“来人,研墨,某要写奏折!”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雨夜(一)() 
    天色晦暗,乌云密布,雨势虽然小了一些,但是飘摇的雨丝缠绵淅沥却好似没有尽头。

    距离净街鼓响起的时间还早,但是街面上已然悄无人踪,即便偶有行人亦或是马车经过,亦是行色匆匆,转瞬便消失在愈来愈浓的夜色之中。

    这座巍峨雄阔的城池彷如巨兽蛰伏,庞大威武的身躯渐渐被昏暗的夜色笼罩……

    各个坊市虽然尚未关闭坊门,但因为大雨的缘故,百姓尽皆待在家中,无事不愿外出,一片寂静。坊卒打着哈欠,窝在坊市的门房中昏昏欲睡,强打着精神,等着净街鼓响起,便关闭坊门,完成一天的任务尽早窝在被窝里睡觉。

    安邑坊位于东市之南,此处汉胡杂居、尽是来自天下各处的商贾小贩,人口成分极为繁杂,动辄发生打架斗殴啸聚火并之事,时不时的闹出一两起人命官司,治安形势极其恶劣。可偏偏此处之商贾多数乃是东市各大货邸商铺的进货商,乃是东市繁荣之根源,与各大世家门阀王孙贵族更是渊源深厚,想要严厉打击亦是不能,令萬年縣颇为头痛。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整座安邑坊里的商贾小贩亦懒得出门,反正东市拆迁得乱七八糟,每日的成交量虽未减少却都是依靠往日的关系私下里走货,日常的经营几乎陷入停顿,台面上的规矩少了很多,繁荣境况已然尽数不在。

    只要保证以往一些合作商铺的货源即可,这鬼天气,谁耐烦出门?便是窝在屋子里,衣衫被褥亦是潮湿不堪,使劲儿都能拧出水来……

    眼瞅着天色暗下来,安邑坊内才算是有人出门,三三两两的在街道上鬼鬼祟祟的路过,然后汇集在坊市东头一处高门大宅。

    窗外的雨丝打在屋檐下一株银杏树的树叶上,沙沙作响。

    堂内燃了几盏蜡烛,照得通亮。

    一个年近三旬的精壮汉子坐在首位,身上穿着蜀绣的袍子,面膛微黑,看上去气度俨然,一脸威严。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滚热的茶水,而后将茶杯轻轻放到桌上,汉子开口说道:“此次召集大家前来,所为何事想必各位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吧?”

    下面有些杂乱,大家交头接耳。

    便有一个青布衣衫看上去甚为精明的中年人问道:“明白倒是明白……可是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还望胡兄赐教。”

    精壮汉子微微点头。

    此人名叫胡崇,关中人氏,但是在江南一带关系颇广,主要给长孙家的绸缎铺供货。长孙家的主要产业虽然是铁厂,但事实上各行各业都有涉猎,而且凭借长孙家的名头,可谓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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