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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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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朱鸣夏的作战决心() 
肇庆府下辖德庆州、高要、四会、新兴、阳江、阳春、广宁、高明、恩平共1州8县。还有一个罗定直隶州就在西江边,虽然不属于肇庆管辖,其实亦在肇庆府的范围内。不但管辖范围大,多山区,且县县有瑶峒,有些偏远县份的汉瑶冲突从未平息过。内外治安压力极大。特别是罗定州,因为瑶乱的关系,明军在这里设有东西山防瑶参将,驻军将近五千人。如果他们没有足够的治安部队来接受防务,整个区域很快就会陷入混乱之中。

    从广州地区赶来的接管的国民军人数极其有限,根本无力控制这么大一片区域

    眼下肇庆陷落,两广总督逃走,分驻各地“防瑶”的营兵或是卫所要是随即崩溃的话,原本就危如累卵的治安局面顷刻就会爆炸。

    朱鸣夏看着地图上标注的明军各处屯所和城寨驻地,这些防地不但不能让他们解体,还要尽量的维持他们的稳定。哪怕他们既腐朽又无能,至少在历史上他们是维持住了基本的防区。

    只要卫所驻军能够保住自己的屯驻点――这往往也是当地的交通要害地点,那么伏波军就可以作为机动部队实施快速的定点打击。他的兵力极其有限,除了要应对随时可能暴发的瑶民暴动,还要警惕从广西方面过来的明军反击。

    别看装备上伏波军有着莫大的优势,但是兵力太少始终是一个致命伤。因而朱鸣夏的第一件要务不是进军梧州,而是安顿好本地的降军。

    朱鸣夏边的参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大叠牛皮纸信封。

    “此乃我大宋元老院之告身,”朱鸣夏说道,“我现在任命你们为大宋肇庆宣抚使节,前往肇庆府邸各处招伪明军队。你们告知各地将领官佐,只要诚心纳印投诚的,均给大宋官凭告身。”

    这些告身全部是“国民军广东总队暂编第x大队大队长、副大队长、中队长”等等的官衔。

    就算是豆腐渣,也得继续堵在各个要害之地。为元老院多争取一些时间。

    降官们一个个脸上放光,去招降虽说略有风险,但是成功的话受益很大。特别是本地各屯所的军官彼此多半沾亲带故,就算招降不成,也不至于丢了小命。

    “凡是愿意投诚的,都要将伪明的印信文书缴出,在誓状上落笔效忠元老院!”

    “喏,卑职等知道!”

    打发了这些“宣抚使节”出去,朱鸣夏马不停蹄的又召见了澜儒田等人,要他立刻物色向导,以便尽快派人去接收肇庆府下属各州县。按照目前的形势,派出少量兵力和几个当地人去招降,在大多数州县都不会遇到抵抗。县令多半不是自尽就是弃官而逃。虽然归化民干部还没有完全到位,但是维护地方治安起见,必须尽快将各个县的县政都接收下来。

    他看着墙壁上的军用地图,自肇庆府城沿着西江上行,到梧州前还有德庆州、罗定州、封川县等数个州县。根据旅远程侦察连和从军情报中心传来的情报:原先驻在这些州县的的明军重兵集团,特别是驻罗定的东西山参将、中路守备的五千多营兵都已经退往梧州。留在当地的主要是分散在各处的卫所各屯所的操军。加上他已经派人去招降,进军的军事压力并不大。真正的硬骨头,就在梧州!

    可惜没能招降东西山参将!朱鸣夏有点遗憾,东西山防瑶参将所属的部队是粤西明军中最有战斗力的部队,如果能招降过来,至少在防瑶上他就能暂时高枕无忧了。

    情报口的确做了努力:但是两山参将和中路守备似乎对元老院的威名体会有限,铁了心的效忠大明,不但失口回绝,还斩杀了派去招降的降将。

    “叫特遣舰队的施奈德到我这里来一下。”朱鸣夏命令道。

    1635年4月10日,朱鸣夏的座舰抵达封川县城。和他估计的基本相同,部队一路上并未遇到成规模的抵抗。罗定、德庆等地都是望风而降,第一旅主力也于4月9日进驻封川县。

    此刻江面上停泊着珠江特遣舰队西支队大大小小的船只。这个粤桂交界之处的小县城一下子涌来这么多人,把往日的静寂顿时给打破了。朱鸣夏把自己的指挥部设在了封川县城的南门城楼上。他点了一支圣船,望着在南门空地上那一列列的帐篷,伏波军的士兵们正在期间忙碌,时不时还吼出一句句响亮的口号:“打到梧州去,活捉熊文灿!”

    口号叫得响亮,可朱鸣夏明白,口号终归是口号,熊文灿可不会乖乖在梧州等着被抓,面对伏波军的兵锋,他或许会一溜烟就跑去桂林。更大的可能是他留在梧州死守,最后城破自尽――一个标准的督抚的死亡。

    元老们大多对熊文灿这个人都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同情心,总觉得这个以招抚起见的总督会和元老院有比较多的共同语言,要是能活下来当个政协委员或者文史馆员就好了。要是就这么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朱鸣夏对活抓熊文灿并不抱太大兴趣,他的兴趣所在是在梧州打一场漂亮的歼灭战。拿下这个两广最重要的战略节点,堵住明军东来的去路。

    可打一场歼灭战谈何容易,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可朱鸣夏手下的兵力只有不到四千人,算上珠江特遣舰队上的水兵,也就只有五千人。

    根据情报,熊文灿已经在梧州城下集结了广东防瑶东山西山参将以及广西浔梧左参将所部,共计营兵六千余人;此外还有临近浔州府各土司麾下的狼兵共计一千余人,梧州水师营一千余人,算上梧州本地的卫所操军和乡勇,熊文灿手下兵力已经足足有一万有余,已经不像之前在肇庆之前那么好对付了。

    目前敌我对比为二比一左右,不算太悬殊,当年第二次反围剿的敌我对比达到了三比一有多,伏波军照样打赢了。可问题是当年是伏波军以逸待劳,现在恰好反过来,熊文灿麾下一万多人的部队就窝在了梧州城,绝不和伏波军“野地浪战”。

    根据情报中心转发来的熊文灿幕府内部的情报,熊文灿在梧州的守城意志十分坚决――他也不可能不坚决。他先丢了广州,又失去肇庆,朝廷目前没治他的罪,可不等于已经原谅了他――守住梧州就是是他最后将功赎罪的机会。

    要是野战,朱鸣夏一点也不在乎熊文灿手下那一万多人,对于第一混成旅,那只是一万多的死尸或者俘虏。问题是熊文灿现在打算拒城固守,依托梧州的城防和四周的地形和伏波军周旋到底。

    从d日起,伏波军从未进行过一次对设防严密的大城的攻坚战斗,珠江口突入战役并不以夺取广州为目的,只是发射火箭示威;至于他们在海南、在广东的进军,要么是有内应开门响应,要么就是城内战意不坚,兵力不足,往往被轻易夺取。

    二十多公里外的梧州城,将会是第一座伏波军打下的坚城,一座有大量部队镇守的城池。

    可朱鸣夏也说不准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打下梧州城,本来第一混成旅的旅长是游老虎,但华南军总部考虑到游老虎勇猛归勇猛,但还是过于莽撞,怕他在梧州城下吃亏,才临时换将,把朱鸣夏和游老虎对调。华南军总部考虑的不是打不打得下梧州城,而是让打下梧州城的损失尽可能地小。

    自古以来,凡是攻坚战,都是防守的一方占尽地利,无论进攻方军势怎么强大,在一座设防严密的城市面前都免不了要吃一脸灰。在本时空,关宁军就是靠着辽西走廊以山海关、宁远、锦州为中心的城池、堡寨挡住了野猪皮好多年。面对坚城,一旦不能迅速攻克,漫长的围攻不但会造成更多的损失,还会牵制住大量的有生力量。这也是华南军最不愿意看到的地方。

    他仔细的研究起了梧州的地形。从地图上来看:梧州的地形不算复杂。这座城市背山靠水,梧州人给梧州的一个别称是山城,实际就是西江冲积起来的河滩和群山山脚平缓地聚居而成的。周围多山,很可能是从山脚的村寨发展起来的。从封川走水路可以直接到现在的城区。这个地形要冷兵器时代的确很难形成围城,特别是难以将梧州围死。但伏波军的远程火力具有极大优势,找一处浅滩登陆,然后抢占个山头,架炮就能往城里倾泻火力。彻底封死不容易办,但破城那是一点难度没有,要注意的是控制河汊。

    可惜因为新滩这个浅滩的存在,西江分遣舰队的两艘潜水重炮舰无法抵达封川,能抵达梧州的就只有那些炮艇了。不过有炮艇也足够封锁江面了。至于攻城用的重炮,可以用大发艇运输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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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优势的炮火是朱鸣夏最大的倚靠,历次战斗中,火炮的射击往往会造成战意不坚的敌军迅速溃退;攻坚战中,第一轮臼炮的榴弹轰炸就能使得守军丧失斗志。

    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和守军陷入巷战。历史上破城之后巷战的例子亦不少见。特别是陷入绝境的军队,往往会在身先士卒的官长的带领下死战。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巷战不但会伤及无辜百姓,毁坏公私财物,更使得伏波军在火力上的优势无从发挥,增加伤亡。

    不过,古代攻城战斗,多数时候破城就意味着战斗结束。有组织的大规模巷战很少见。

    慎重起见他手下的参谋们正在根据情报部门送来的城市地图制作一个简单的街道沙盘模型,以便做好巷战的应对。

    二十多公里外的梧州城,熊文灿在州衙内刚刚收到塘马的探报,澳洲人的大军已经抵达封川城,正在秣马厉兵,不多时就会兵临城下。

    “澳洲人的炮船可曾越过新滩?”

    在前面的战斗中,内河炮舰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不仅是它们能够无风逆流而上,更重要的是上面的“巨炮”:炮击时的巨响,喷射出的浓烟,爆炸时轰鸣每每让官员兵将们丧魂落魄。

    “最大的一艘留在了肇庆,并未上行。”塘马回禀道,“两艘水轮大船就泊在封川城外。”

    熊文灿摆摆手,屏退了塘马,吩咐仆人将幕僚们都请来。他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起了神。髡贼这么快就追上来,这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磨磨蹭蹭并不是澳洲人的风格,这些人事事雷厉风行,如今打得又是顺风仗,自然不会在路上耽搁,必是沿江而上,直取梧州了!

    只要对两广的兵制地理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梧州是广东广西间的锁钥。这是澳洲人必夺之地,自然亦是他必守之地。

    此城不守,不但广西门户洞开,朝廷将来再要反攻广东,便如登蜀道一般了!如此一来,皇上是决计饶不过自己的!熊文灿深知当今圣上脾气不好,动辄诛戮大臣。他除了投缳自尽,以身殉城之外,别无他法。

    想到这里,熊文灿出了一身冷汗――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要尽快拿出办法来!

    从髡贼夺取广州起,他就派人到京师活动,大笔抛洒金银活动朝廷大佬,一来为自己争取时间――最好是能调任,二来也要弄清楚朝中髡贼的态度。自己的“抚局”有无阻力。

    这件事已经花去了他大量钱财――他并非不是惜财之人,单单在福建巡抚任上就收过郑芝龙的巨额贿赂――可跟自己的乌纱帽和性命比起来,钱财本不算什么。乌纱不丢,金银财宝自然就会滚滚而来。

    熊文灿不想打仗,也不擅长打仗。在福建巡抚任上,他招抚了郑芝龙,后来升任两广总督,朝廷也是指意他能招抚刘香,也招抚那些盘踞在临高的髡贼。朝廷把熊文灿当成了能平靖闽粤洋面的能臣,可这事情大大超出了熊文灿的能耐。

    郑芝龙、刘香之流,甚至是那些佛郎机人,这些横行闽粤的海寇,对于大明朝而言,不过是芥藓之疾――这个判断倒也不算错,因为这几家图谋的只是“财”;而澳洲人之流,却是是和建奴一般自建国号的“敌国”。

    招抚从来就是建立在实力的前提下,熊文灿能招抚郑芝龙,依仗的是整个福建的财源,郑芝龙纵然横行闽粤,却没有实力把整个福建省打下来。接受招抚就成了他最明智的选择。于是郑芝龙就安心当了熊文灿的一颗棋子,一个打手,为熊文灿御边守土,熊文灿也乐得为这个打手输血造势。

    他当初能够笼络招抚郑芝龙,可笼络不了澳洲人。澳洲人不是中土百姓出身,即无桑梓之情,又无乡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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