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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5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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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脸上满是兴奋之情。

    身为主将的段时棨,更是满脸的欣喜,他拿出千里镜,仔细地观看了一番远处那静谧沉默的镇远堡,他看到,因为天下大雪之故,堡中兵马尽皆懈怠,根本就没有派出哨骑来侦察,数里之外的镇远堡一片安静,看得出来,清军根本就毫无防备。

    段时棨放下千里镜,立刻开始连声下令:“传本镇军令,骑兵即刻兵分两路分别包夹出击,将镇远堡南撤之路,给我全部堵住。“

    ”在下遵令!“

    “全体枪盾步兵听令,紧随骑兵之后,分堵三列,把除北门外的镇远堡,给本镇团团围住,务必不得让一人脱逃!”

    “在下明白!“

    “全体辅兵听令,带上刀斧工具,与归附兵马一起,去附近森林砍伐木料,抓紧现场制作抛石机,准备投掷集束震天雷!”

    ”在下遵令!“

    ”全体鲁密铳手听令,随本镇一齐前往镇远堡北墙,排开阵列,准备射杀城头守兵,以此立威,杀鸡杀猴!“

    ”在下遵令!“

    段时棨的军令,一道又一道下达,全体唐军顿时有如一架彻底开动的机器一般,各人皆奋尽全力,在漫天大雪中,开始纷纷行动。从天空向下看去,各类快速行动的唐军部队,有如一张四下张开的大网,霎时把整个镇远堡,给牢牢兜在其中了。

    在唐军的铁骑,有如两股黑色的箭头,从镇远堡两边包夹过来时,镇远堡城头,那些松懈不堪的清军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整个城头,凄厉的的警报声,立刻连绵大起响起一片。

    此时,城中的守将,镶白旗的三等甲喇额真哈宁阿,正在城中官厅内饮洒作乐,闻得这般连绵响起的警报,他陡地睁大了血红的醉眼,脸上顿时满是极度不可思议的震惊表情。

    不是吧?怎么会突然有唐军来袭,这,这怎么可能?!

    说起来,哈宁阿也是一名名经沙场的老将了,他现在表现得如此失态,倒是大大出乎了手下军兵的预料。

    哈宁阿,老姓富察氏,是满洲镶白旗人,世居额宜湖,算是清初知名将领。其父阿尔图山,率其族攻萨齐库城,杀其部长喀穆苏尼堪,抚降三百馀人,以归老奴,被授牛录额真,从此开始了发迹的第一步。

    有道是父荣子贵,老子吃肉儿子喝汤,满州实录中写道,“既,复分其众别编一牛录,以命哈宁阿。”从始之后,哈宁阿也走上了军功发达这路,东征西杀多年后,被授为巴牙喇纛章京。

    在真实历史上,哈宁阿在从龙入关后,才真正开始了发迹的过程。据清实录记载,顺治元年,从入关,击李自成,战庆都,再战真定,自成焚辎重走。二年后,授世职三等甲喇章京。

    接着,哈宁阿逐贼绥德,徇延安,战破城兵。南逐自成,战安陆,得舟八十。复与谭泰合兵下江南,战江上,夺敌舟。逐敌至富池口,敌据江岸为阵,复击之败。三年二月,从顺承郡王勒克德浑略湖广,破明将吴汝义,降甚众。四月,进二等甲喇章京。五月,从肃亲王豪格讨叛将贺珍,取汉中,逐贼至秦州。珍党武大定据三寨山,山势峻不可攻,师围之。会其将周克德、石国玺皆乞降,克德遣其子导师自僻径登,国玺为内应,哈宁阿与梅勒额真阿拉善、署巴牙喇纛章京噶达浑将六百人破垒入,贼皆自投崖下,斩杀略尽。进讨张献忠,徇夔州、茂州、资州、遵义,皆下。五年,师还,进一等阿达哈哈番。

    至此,哈宁阿达到了自已人生际遇的顶峰,随后,此人生病而亡,倒也落了个富贵善终。

    而在这个李啸穿越过来的时代,在多尔衮自任摄政王后,为进一步笼络手下将领部众,哈宁阿也与其他将领一样,获得了进一步的擢升,从巴牙喇纛章京擢拔为三等甲喇章京,倒是比历史获得此官衔早了三年之久。

    哈宁阿获得提拔后,自是对多尔衮更加感激,对镇远堡的守卫工作,也愈发尽心尽责。就在唐军在辽中南部一带大肆进攻,攻城掠地之时,镇守在广宁重镇镇远堡的哈宁阿,也在加紧防备,城中一千兵马,日夜巡防,以备唐军来袭,却是好生忙碌了一阵。

    直到前不久,因为接连天降大雪,同时唐军在攻占海城后,也暂停了动静,故哈宁阿才长出了一口气,整个城堡的守备工作,也顿时松懈了下来。堡中的每名守兵都是认为,在现在这般状况下,这座远在广宁边界的镇远堡,当是万事无忧,至少到了开春化冻之时,当再不会有外敌入侵之虞。

    却没想到,这般大雪天气,又从未有半点唐军来袭的消息传来,这些有如异度空间冒出来的唐军,给镇远堡的全堡守兵,带来的心理震撼与压力,实是可想而知。

    哈宁将乃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迅速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迅速地披了盔甲,带上一柄锋利的长柄挑刀,便在一众亲兵的簇拥下,急急地登上镇远堡城头去查看。

    他首先登上镇远堡南门城头,方一站定,便迅速地被眼前的情景,给深深地震惊了。

    他看到,漫天大雪中,从镇远堡两边绕行而过的唐军铁骑,铁甲森森,旗帜翻卷,有如两个凌厉突进的箭头,迅速地绕过镇远堡东西两侧,一齐奔袭到了镇远堡的唯一出口南门,把堡中军兵的唯一撤退之路给牢牢堵住。

    而在这些唐军骑兵之后,大批的身着盔甲手持精良武器的唐军枪盾步兵,亦摆成整齐队伍,严整齐肃地开拔过来,数千名唐军枪盾步兵,也全部列阵在南门外,摆成一个却月形状的c字型。这个阵型,在哈宁阿看来,倒与一个张开的渔网差不多。他下意识地悲哀地想到,也许,这张唐军张开的大网,应该是想把自已和全堡军兵一网打尽吧。

    难道说,唐军是打算把自已这镇远堡给活活围死么?

    哈宁阿冷静下来,随即对自已的这种看法摇了摇头。

    只是现在镇远堡内饷粮尚足,足支全体守兵近两年之用,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已活活困死。更何况现在这大雪天气里,唐军在外面也不可能久久维持,却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的什么名堂?

    “额真大人,你看,唐军正在北面城墙外,集结了大批的火铳手呢。”

    手下的亲兵,以一种惊惧不已的语气,打断了正陷入迷思的哈宁阿,他顺着亲兵的手势向北望去,果然,可以隐约地看到,远远地,有一长排唐军火铳手,人数有近两千人之多,正排着整齐的步伐,齐步向镇远堡北面城墙迈进。

    而在这些火铳手后面,则是盔甲闪亮,人人手持锋锐骑刀骑枪的护卫骑兵,他们的正中间,似乎正簇拥着一名身着华贵铠甲,系着如血般鲜红披风的的唐军将领,一齐纵马缓步行来。

    哈宁阿心下暗道,看来,这名唐军将领,应是唐军的主将了,却不知道,此人接下来的计划究竟为何,自已接下来却又要如何加以应对。

    见南面的唐军,暂时没有攻打镇远堡的想法,哈宁阿不及多想,便立刻带着手下一众护卫,复从南面城墙,急急往北面城墙赶去。

    踩着城头那些喀吱喀吱的积雪,却一直在快步行走的他,一脸焦虑地看到,那些唐军火铳手已然越走越近,在沿着已然结冰的护城河一字排开,然后,就在这样的大雪天气里,手持着乌黑发亮身型修长的改进版鲁密铳,然后点燃火绳,装弹填筒,开始进行射击准备。

    “咦?这些唐军是不是傻蛋?这般大雪天气里,他们的火铳如何打放?真是奇了。”见唐军准备开始打铳,哈宁阿旁边的护卫,忍不住发出一声问。

    而听到他这句发问,哈宁阿的内心,却是陡地揪紧,他已在心下下意识地想到,接下来,唐军想要干什么了。

    那就是,这些唐军火铳手,打算不计损失,冒着火铳无法打响乃至炸膛的危险,也要先射杀那些正木然站在北面城墙上的清军守兵!

    唐军一定是要以此方式,来给哈宁阿及全体守兵,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哈宁阿正快速思考之际,从北边城墙处,传来了一迭声的喝令。

    “预备,放!”

    “砰砰砰砰!”

第六百章 攻心诱降() 
    二千杆改进版鲁密铳,在这样的大雪天气里,犹有一千三百杆火铳打响。

    连绵响起的枪声有如爆豆,枪口的鲜红余焰飘飞,有如一长排煞是好看的彩绸,大团大团的白雾从枪管口喷涌而出,迅速地连接成一片摭天幕地的呛人烟阵,与漫天的飞雪连接在一处,一片迷蒙中,再分不清是雪是烟。

    而在密密麻麻的铳声响起后,一千三百多颗带着轻微啸音的细小铅弹,向城头犹然呆呆伫立,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的清军守兵,激射而去。

    与此同时,一片人的惨叫声,在城头的清军守兵中密集响起,这些惨叫着倒地的清军守兵,或是头上,或是身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个细小的血洞。

    从鲁密铳中射出的那只有七钱重的细小铅弹,看似只在人体上造成了一个有如手指般大小的小孔洞,却是在人体中造成了可怕的空腔效应,炽热变形的铅弹,在人体内无规律到处乱窜,将人的内脏、肌肉、骨骼等均搅得稀烂。所以只要中了枪弹的人,绝对是无药可医必死无疑。

    伫立在镇远堡城头的清军守兵,不过仅有一百余名,一千三百杆鲁密铳的这一番齐射邀击,胜在弹药密集,平均每个守兵有十余杆火铳招呼,立刻让这一百多名清军,立刻或死或伤地倒了一片。更有甚者,径自从高达十余米的城头倒栽下来,活活摔成肉饼。

    这场一边倒的屠杀式射击,完全出乎了堡中清军的预料,见到北面城墙上的清军,突然被唐军一番齐射全部射杀,无不惊骇不已,他们有如一群受惊的兔子一般,立刻陷入混乱,开始嚎叫着掉头往马道上窜去。

    “混蛋!不许跑,统统给老子回来!”

    见到手下军兵,这般顾头不顾腚的仓皇而遁,哈宁阿怒不可遏,他冲着那些飞奔下逃的清军厉声大喝,一边大步前奔,朝那马道下口疾冲过去。

    见主将出手前拦,他的一众护卫也再不迟疑,纷纷冲上前去,一齐堵在马道下口处,同时连踢带打,连打带骂,才好不容易止住了这混乱的局势,那些有如无头苍蝇一般溃逃的清军,才在哈宁阿及一众护卫的胁迫下,硬着头皮重新回到了驻守岗位。

    当然,那北面城墙上,自是再没有任何清军守兵,有胆量敢重新站上人去,而也正因为这般原因,北面城墙下的唐军火铳手,统统停止了射击,一时间,城上城下一片安静。

    在这短暂的宁静中,刚刚好不容易止住混乱的哈宁阿,一脸雪沫气喘嘘嘘,但他心里却是十分震惧,不知道唐军接下来,究竟会对自已采取什么手段。

    就在他站在东墙上的马道口不知所措之际,忽地从北面城墙处,遥遥地传来一迭声的满语高声叫喊:“城头主将听着,本人奉唐军段将军之令,特来城下,却有要事要与城中主将相谈,还请你前来北面城墙处,本人有重要事宜,要对将军实言相告。“

    哈宁阿听到这里,立刻在心里明白,那个在城下叫唤的人,定是唐军派来的劝降使者无疑了。

    可恨啊,可恨这帮家伙刚刚杀了整个北面城墙上的清军守兵,现在又来对自已进行劝降,这倒是杀鸡吓猴,一手一手连着来呢。

    就在哈宁阿心下发狠之际,北面城墙下,又是一迭声的叫唤响起:“城中主将听着,我军为表诚意,已令全体火铳手退后,再不会趁机打铳开黑枪,还请你放心过来商谈便是,我军向以信义立于世间,绝不全搞偷袭之举。”

    哈宁阿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便向旁边的一名护卫使了使眼色。

    那名护卫会意,踩着喀吱喀吱的白雪,快步从东面城墙来到北面城墙,然后仔细一看,果然,唐军的火铳手们,皆已人结冰的护河边退走,北面城墙之下,已是空荡荡的一片,原先的那种排开齐射的强烈压迫,倒是再没有了。

    护卫脸露轻松之色,他急急返回,大声向哈宁阿禀报道:“主子,唐军果然退去,你看,你可是要去与唐军使者一谈?”

    哈宁阿斜了这名护卫一眼,脸色绷紧,却没有立刻做出表态。此时的他,在心下紧张地盘算着,自已接下来,到底要如何做出选择。

    只不过,就在哈宁阿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自已接下来到底要如何应对之时,在北面城墙下,那唐军使者又高声大叫起来:“城中守将,现在镇远堡已被我军重重围困,尔等已是坐困愁城,插翅难逃,为何还不现身来谈?难道非要等到我军开始攻城,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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