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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铁骨-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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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张煌言未开幕府,甚至直到现在,他只是大明的兵部尚书,只是属理江西事务罢了,但是他却无力改变大局。

    “四藩掌握天下兵马、财赋,且又各开幕府,如此,确实非国家之福。”

    吕留良的话声不大,只能让两人听到。

    “不过以在下看来,四藩虽强,却也是互相牵制,若是今上能行以手段,想必亦可收兵权、财赋于朝廷,”

    “关键要首先还驾京师,非如此,不能安天下!”

    张煌言道出这句话之后,又往北方看去,然后说道。

    “先前,我已修书一封与成仁,请其待京师克复后,送朝廷与皇上还驾京师,想来,他应该已经收到信了,只是成仁……”

    话声略微一顿,张煌言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那个当初差点死于他刀下的青年。

    “成仁此时之心,委实难料啊!毕竟……”

    “毕竟,京师是楚藩克复,如此淮藩又岂会愿将朝廷拱手相让。”

    作为大明的臣子,吕留良自然是站在大明朝廷一方,对于四藩各开幕府,本就是早有微词,毕竟于他看来,这并不是国家之福,同样也不是百姓之福。尤其是淮藩还“挟天子”。

    “成仁不是那种人,只是……”

    断然相信朱明忠绝不会把持朝廷的张煌言,话到嘴边,却又说道。

    “只是,他不一定愿意看到朝廷为楚藩掌握,毕竟,李子渊……”

    人品不佳啊!

    虽说同样深知李子渊人品极差,由其控制京师,到底是福是祸,张煌言并不清楚,但另一方面他却知道,对大明来说这却是最好的选择。

    “虽李子渊人品不曾可靠,可目下,京师由其把持,总是好过为他人把持,非如此,天下不能安定……”

    作为兵部尚书的张煌言很清楚,四藩看似强大,实际上,一直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如此,朝廷才有机会互相牵制。也正因如此,才不需要担心四藩行不臣之事,只是,在另一方面,现在他却不得不去考虑另一个可能——朱明忠拒绝皇上还朝京师。若是如此,那可就当真是不臣了!

    注意到部堂神色中的无奈还有那欲发而未发的叹息,吕留良便试探着问道。

    “部堂,您是不是在担心淮心会行以不臣?”

    。

第53章 孤忠(第一更,求支持)() 
“部堂,您是不是在担心淮心会行以不臣?”

    看似的一句试探,听在张煌言的耳中,只让他整个人的神色更加的严肃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而只是往着前方,好一会才说道。

    “若是成仁行以不臣,我当如何?”

    看似的反问,让吕留良顿时一愣,若是淮王不臣,部堂应该如何?他之所以会愣住,并不是因为他不知道答案,而是因为即便是他说出之前的那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

    淮王之忠,日月可鉴!

    从江阴到南京,从南京到江北,从江北到辽东。

    几乎每一次,淮王都用自己的行动去告诉他人,在他的眼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明忠、明忠,事明以忠!

    或许,这名字便是他的初心吧。

    这样的人会行不臣吗?吕留良一时间居然没有了答案。

    “数月前,成仁修书与我,当时我只以为他是想要游说我上书朝廷,为大明江山计,赦免郑芝龙,毕竟……那是他人岳父,他不便出面,而闽王更为不便,所以才欲求我,我当时想着,虽不耻郑芝龙之为人,可为大明江山……我愿意为天下人所不耻!”

    郑芝龙活着回到了大明,别说对于南京、清河是一个考验,就是对于张煌言同样也是一个考验,和其它人一样,他选择了沉默,尽管在他的内心深处,同样渴望着杀郑氏以正国法,以慰天下黎民。

    可是,现实的无奈却告诉他,不能杀郑芝龙,因为他是闽王之父、淮王之泰山。或许郑芝龙国人皆可言杀,但是,若是杀了郑芝龙,又将致闽王、淮王于何地?所以,尽管天下皆言可杀,张煌言还是选择了沉默,选择了视而不见。虽不甘,但是他相信最终会有人出面劝说朝廷赦免郑芝龙,但,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可是在接到朱明忠的信时,他却犹豫了。

    “部堂……”

    吕留良自然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更不曾想到,部堂会为淮王不惜自污。

    “庄生,自与成仁结识以来,对他我亏欠太多了,这几年,我与江西,若非是他到处接济,我又焉能为朝廷掌握江西?虽说此为国事,可是他却对我等从无所求,我焉能拒之?更何况,郑氏亦与国事有关,所以……我不能不帮他,”

    张煌言很清楚,这几年在江西,如果没有江北的接济,恐怕他想稳据江西,就绝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兵器、银饷,江北给他的帮助太多,这使得他根本就不能拒绝。对此张煌言清楚,吕留良同样也明白,所以,他也是略点下头,确实,人情债难还,如果淮王求上门来,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出面。

    “可你是否知道,他为何来信?”

    张煌言突然的反问,让吕留良苦笑道。

    “恐怕非是为郑氏。”

    “没错,他在信中,只字未提郑芝龙一事,只是提到了北伐,他欲领兵北伐。”

    提及朱明忠的信时,张煌言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甚至就连那神情也发生了变化。

    “今天下大局已定,大军北上之日,必是清虏北遁之时,若清虏北遁辽东,届时必将为患于大明,如若我等不能趁势北扫,荡清残虏,只恐其势必依如蒙古,经十数年休养之后,既复以元气,届时士马盛强,犯边入寇,只恐大明永无宁日,所以孤欲引兵北伐辽东,断其归路,以期将其尽歼于关内,如今辽东空虚,孤故自取之,如此方不遗后世忧也。”

    这还是第一次,吕留良从张煌言这里得知这封信,也是第一次听到信的内容,在听到这番话时,他顿时激动道。

    “好一个不遗后世忧也。淮王如此,颇有唐时太宗之气概……”

    话未说完,吕留良突然意识到他那里是在夸朱明忠,根本就是在指责其不臣,连忙改口道。

    “淮王之忠,日月可鉴。我大明得此贤王,实是高皇帝保佑!”

    对于吕留良先前的失言,张煌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吕留良只是一时激动,方才失言。

    “所以,成仁才会弃京师,而取山海关,攻沈阳,非如此不能安天下,这才是心怀天下,心怀天下苍生,为不遗患后世,纵是京师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也选择放弃,你再看那李子渊……”

    冷笑一声,张煌言的语气中尽是浓浓的讽刺。

    “虽贵为楚王,可所思所想,却皆是个人之利,为一已之私,不私暗结虏寇,坐视其分路逃窜,如此这般,虽是百般掩饰,可世人谁人不知?”

    李子渊看似精明的选择,不仅张煌言看的清楚,吕留良等人,甚至天下人都看得很清楚,不过虽然看得的清楚,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李子渊依然“夺下”京师,依然是北伐的大功臣,天下又有多少人知道,相比李子渊,淮王之功,才是真正的功在千秋。

    “部堂,无须介怀,既便是现在清虏逃出关去,又能如何?毕竟,现在沈阳已经克复,辽东皆已平定,即便是清虏逃到了关外,这辽东是回不去了,即便是其想回去,也得问辽东的数万忠义军是否愿意,如若他们逃入蒙地,如此,甚至都不需要我大明再去清剿,虽说清虏之中有蒙八旗,可那蒙古人决不会的坐视他们占据蒙地,反客为主的……”

    吕留良的这番话,让张煌言略有所感的点了点头。

    “此次北伐,虽说看似李子渊立下首功,可归根到底,真正立下不世之功的,是淮王,而非李楚……”

    只是……这又有何用?

    谁说没有用?如此一来,也就避免了最大的问题——避免了淮王做大,甚至,也导致淮王不得不分兵辽东,如此天下既可平定。

    张煌言当然有他的私心,对于身为大明兵部尚书的他来说,他深知尽管李子渊看似兵强马壮,可与忠义军仍有一定的差距,毕竟,大明能有今日全凭火器,而天下火器又以江北最为犀利,闽藩、楚藩、晋藩以及朝廷兵卒所用,都是江北出产的兵器。

    “他日四藩还朝,朝廷论功行赏之时,我必定为其进言,不能让忠臣心寒。”

    听着部堂的这番话,吕留良的心思略微一沉,他知道一直以来对朝廷张煌言从未有过丝毫怨言,即便是李子渊被封王的时候,他也从未曾有过不满,他是大明的尚书,甚至不止一次告诉众人,需要为朝廷属理好江西。

    现在天下皆为四藩所把持,江西……这是朝廷掌握的唯一一省了,心念至此,吕留良的心思显得有些沉重,他的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了唐末的藩镇,想到了唐代平定安史之乱后的江河日下,虽说唐末的藩镇,始于安史之乱,但黄巢之乱前大部分藩镇还不敢独立。最终导致藩镇做大,则是因为黄巢之乱使朝廷对节度使失去了控制。

    可即便是如此,当时唐廷还控制着天下大部分州县,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逃过藩镇各自为政的局面,而今天,这天下……淮、楚、闽、晋四藩割据,而为朝廷把掌握者,除了一个江西,还有什么地方?如此,又岂是天下之福?

    “他日四藩……”

    想到这,吕留良看着张煌言反问道。

    “有可能轻易拱手将权力交还朝廷吗?

    吕留良的反问,让张煌言不觉一愣。

    “四藩掌雄兵近百万之多,占据天下之半壁,而反观朝廷,除了部堂所复的江西之外,可有一府一县?”

    吕留良毫不客气的指出了现在大明的困境——四藩坐大,中枢形同虚设。

    “淮藩、晋藩,皆是赤诚之人!”

    张煌言有些固执的说道。

    “他日朝廷命其还朝,其必定是不会拒绝的!只要他们入朝,闽楚两藩亦绝不敢抗命!”

    张煌言愿意相信这一切,在他看来,这正是天下目前的平衡。在这种互相制衡下,朝廷才能从容居中,慢慢收回大权。

    “可是,淮王、晋王或许忠心可鉴,愿意入朝,但是,两藩幕府之中又岂愿为人下?四藩入朝,朝廷如何安置四藩之下臣?”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当年陈桥兵变的时候,赵匡胤是不是愿当皇帝,不去计较,但他的那些下属把黄袍披在他身上时,若是他拒绝又将是什么下场?恐怕赵匡胤根本就没有去向小皇帝表忠心的机会,他会被其它人取而代之!

    “这……”

    沉吟片刻,张煌言叹道。

    “或,或可为一方疆臣吧!”

    但说出这句话之后,张煌言自己都不愿意做出这个选择,为巡抚一方,这等于把地方名正言顺的交给四藩,与现在相比,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部堂,如此,又于今日有何区别?所以,以在下之见,不如……”

    不待吕留良把话说完,张煌言便摇头说道。

    “庄生,我知道你是为了朝廷,可此事休得再提……”

    断然打断吕留良的话,看着北方,想着现在的形势,张煌言苦笑道。

    “方今天下未定,我等……只能先图以天下,尔后再言其它!”

    面对部堂的回答,吕留良只是长叹口气,心下沉思道,这……能避免得了吗?

第54章 臣与臣(第二更,求支持)() 
这时局啊!

    每一次翻看着来自各方的情报时,顾炎武的心底都会忍不住这么一声叹息,国内的局势,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美好,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局势,比过去更严峻上几分。

    “钱参军求见!”

    公房外突然响起的通报声打断了顾炎武的思绪。这才回过神来的他看了看桌子没有批阅的公文不由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继而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才吩咐道。

    “恩,请他进来吧。”

    随着顾炎武的话音落下,钱磊便进门笑道。

    “宁人,难不成今个又准备在这里熬上一宿。”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而顾炎武仍然在参军府,自从大王领兵北伐之后,顾炎武几乎是吃住于此。

    “炳奇请坐。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过多的虚礼,顾炎武只是略微抬了抬头,并没有与他客套什么。

    “其实,小弟之所以过来,就是想问一下,那件事,宁人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不用问,顾炎武也知道钱磊指的是那件事——是大王的奏折,按府中的规矩,大王的一些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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