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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中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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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知道为国为民者,洪福齐天也!”

    “天怜我见,老佛爷您为大清奔波数十载,怎可能临到这节骨眼,反而会驾鹤西去呢?”

    “啪!”

    “呸呸呸!瞧瞧奴才这张臭嘴,又说错话了。”

    说到最后,仿佛知道自己失言一般,大太监李莲英急忙又是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清脆响亮。

    “李谙达,你啊你,还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啊。”

    看着哭的鼻涕眼泪满脸的李莲英,慈溪太后难得地舒展开眉头,苦笑了笑,道:“罢了,罢了!”

    “咱家也懒得再提什么不吉利的事了,如今议论国事已久,咱家身体也是有些乏了,诸位军机大臣,明日请早吧。”

    紧接着,1908年4月28日,大清朝一个依旧平静的日子里,为了扑灭在日本官费生中,越来越高涨的暴力推翻清朝政府的革命火焰,在慈溪太后和诸多军机大臣的指挥和协调和谈下,日本政府文部省于当日,随即发表了一个严格管束中国留学生的规则,正是引起轰动一时,众人皆知的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

    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明文规定下来:一,各地政府立刻停派速成班;二,官费生派遣权尽数收归中央;三,申请留学必须具有中学毕业程度并通晓外文﹐还须由地方官“出具印结”并报中央备案﹑保证不参加革命党﹑服从学部指定所学科目和公使指定所入学校

    除了上述的明文之外,还有三大最严厉苛刻的要求!

    第一,中国官费留学生,必须而且一定要在清朝政府驻日公使和日本学堂登记,留学生的活动、到哪里去都得要登记。

    第二,所有清朝官费生通信要登记,给国内给朋友写信、电报都必须登记。

    第三,所有清朝官费生不准住到别的地方去,只能住在留学生学校的宿舍内。

    至此,这一项完全不近人情,苛刻至极的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瞬间也是以极快的传播速度,迅速的传入日本各地的清朝官费生耳中,余威波澜不止。

    而且更为令人恼火羞愤的,则是这一系列情况,很是让日本报纸为之幸灾乐祸,纷纷描述中国留学生、甚至拓展到中国人,都是“放纵卑劣的一群乌合之众”,必须需要日本政府的法律明文来管理,同时相当恶心的从各个层次来讽刺,拼命挖苦中国人缺乏团结力,影响甚大!

第十二章,革命殉道者?() 
一直以来,在日本留学的诸多清国人,由于脑袋后留着一根又丑又长的“猪尾巴”,所以上街时候,总会惹得不少日本顽童,拍着手跑在一边,指着前者的辫子大声喊笑起来:“清国奴,豚尾长,硬又臭,讨人嫌!”

    甚至来说,在经历过甲午中日战争之后,日本各地的不少年轻人,更是喜欢对清国人讥笑嘲讽,然后引诱清国人忍无可忍的发脾气,随后赶来的大队日本警察,往往也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日本人。

    而且更为重要的,当清朝政府勾结日本政府文部省,发表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以后,日本社会各界对于清国留学生的态度,更是随之降低到了极点,还有许多猖狂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坚信大东亚共荣圈的日本浪人,也是趁机针对华人的店铺居所,进行残酷的烧杀抢掠。

    根据日本东京新闻报纸的记载,当时曾经相当引人瞩目、繁华一时的横滨中华街、神户南京町、长崎新地中华街等地,也是不得不宣布暂时关门歇业,以此躲避日益动荡的袭华风潮。

    就在这种情况下,一位追求革命到底、主张武力反清的陈姓青年,也是在当时中国上海的申报刊物上,发表出一篇标题为破碎的革命文章来。

    中国人民,就像抛洒在东方大陆上的无数种子,缓缓生根发芽。

    他们在关中大地治河,在北方边陲群山之巅筑建万里长城,在五岭蛮荒之地开辟草莱;他们跟传统文明的其他国家的人民一样,以自我牺牲的劳作和牛马一样的苦役为上流社会效劳

    他们像蚂蚁、像芽虫、像蜜蜂,机械地活着,悲惨地死去!

    他们,就宛如西方生物学上,那毫无质量可言的生物群,终其一生,只能以数量保种取胜,以供古往今来的皇帝,乃至是今日的满洲人,源源不断地盘剥、杀戮!

    这,便是我们东土大陆的奇观。

    自古及今,它都算人类世界最庞大的基因种群,但这个种群却以最卑微的姿态生活;它的个体成员要么加入上流的吃人宴席,要么被吃,要么离群索居,或者成为化外之民,一经化外,它的个体成员就为夷为狄。

    也就是说,它的个体成员从未成为自己,成为文明的人格。这个种群,中国人民,似乎是为了一种奇特的目的而牺牲自己的!

    紧接着,不等晚清浑浑噩噩的知识分子醒悟过来,这位陈姓革命青年,也是充分发挥自己擅长民间弹唱的天赋,先后在二十世纪中华、民报刊物上发布出二部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宣传革命作品来。

    举个例子,这位陈姓革命青年―陈天华,其人最为出名的作品,无疑就是那部宛如口语一般朗朗上口,全力宣传革命,号召中国人民反清反帝的猛回头!

    拿鼓板,坐长街,高声大唱;

    尊一声,众同胞,细听端详:

    我中华,原是个,有名大国;

    不比那,弹丸地,僻处偏方;

    论方里,四千万,五洲无比;

    论人口,四万万,世界谁当?

    论物产,本是个,取之不尽;

    论才智,也不让,东西两洋;

    看起来,那一件,比人不上;

    照常理,就应该,独称霸王;

    为什么,到今日,奄奄将绝;

    割了地,赔了款,就要灭亡?

    这原因,真真是,一言难尽;

    待咱们,细细数,共做商量!

    五千年,我汉人,开基始祖;

    名黄帝,自西北,一统中央;

    夏商周,和秦汉,一姓传下;

    并没有,异种人,来做帝皇。;

    这是我,祖宗们,传留家法;

    俺子孙,自应该,永远不忘;

    可惜的,骨肉间,自相残杀;

    惹进了,外邦人,雪上加霜;

    到晋朝,那五胡,异常猖獗;

    无非是,俺同种,引虎进狼;

    自从此。分南北,神州扰乱;

    到唐朝,才平定,暂息刀枪;

    到五季,又是个,外强中弱;

    俺同胞,遭杀戮,好不心伤。;

    宋太祖,坐中原,无才无德;

    复燕云,这小事。尚说不适;

    难怪他,子孙们,懦弱不振;

    称臣侄,纳贡品,习以为常;

    那徽宗,和钦宗,为金捉去;

    只岳飞,打死仗,敌住虎狼。;

    朱仙镇,杀得金,片甲不返;

    可恨那,秦桧贼,暗地中伤。;

    自此后,我汉人,别无健将;

    任凭他,屠割我,如豕如羊;

    元靼子,比金贼,更加凶狠;

    先灭金,后灭宋,锋不可当;

    杀汉人,不计数,好比瓜果;

    有一件,俺说起,就要断肠;

    攻常州,将人膏,燃做灯亮;

    这残忍,想一想,好不凄凉;

    岂非是,异种人,原无测隐;

    俺同胞,把仇髓,认做君王;

    想当日,那金元,人数极少;

    合计算,数十万,有甚高强!

    俺汉人,百敌一,都还有剩;

    为什么,寡胜众,反易天常?

    只缘我,不晓得,种族主义;

    为他人,杀同胞,丧尽天良;

    他们来,全不要,自己费力;

    只要我,中国人,自相残伤;

    这满洲,灭我国,就是此策;

    吴三桂,孔有德,为虎作伥;

    那清初,所杀的,何止千万;

    那一个,不是我,自倒门墙?

    俺汉人,想兴复,倒说造反;

    便有这,无耻的,替他勤王!

    还有那,读书人,动言忠孝;

    全不晓,忠孝字,真理大纲;

    是圣贤,应忠国,怎忠外姓?

    分明是,残同种,灭丧纲常;

    转瞬间,西洋人,来做皇帝;

    这班人,少不得,又减圣皇;

    想起来,好伤心,有泪莫洒;

    这奴种,到何日,始能尽亡?

    还有那,假维新,主张立宪;

    略珍域,讲服重,胡汉一堂;

    这议论,都是个,隔靴挝痒;

    当时事,全不道,好像颠狂?

    倪若是,现政府,励精图治;

    保得住,俺汉种,不道凶殃;

    俺汉人,就吞声,隶他宇下;

    纳血税,做奴仆,也自无妨;

    怎奈他,把国事,全然不理;

    满朝中,除媚外,别无他长!

    俺汉人,再靠他,真不得了!

    好像那,四万万,捆入法场;

    俄罗斯,自北方,包我三面;

    英吉利,假通商,毒计中藏;

    法兰西,占广州,窥伺黔桂;

    德意志,胶州领,虎视东方;

    新日本,取台湾,再图福建;

    美利坚,也想要,割土分疆;

    这中国,那一点,我还有份?

    这朝廷,原是个,名存实亡;

    替洋人,做一个,守土官长;

    压制我,众汉人,拱手降洋!

    俺汉人,自应该,想个计策;

    为什么,到死地,不慌不忙?

    痛只痛,甲午年,打下败阵;

    痛只痛,庚子年,惨遭杀伤;

    痛只痛,割去地,万古不返;

    痛只痛,所赔款,永世难偿;

    痛只痛,东三省,又将割献;

    痛只痛,法国兵,又到南方;

    痛只痛,因通商,民穷财尽;

    痛只痛,失矿权,莫保糟糠;

    痛只痛,办教案,人命如草;

    痛只痛,修铁路,人扼我吭;

    痛只痛、在租界,时遭凌践;

    痛只痛,出外洋,日苦深汤;

    怕只怕,做印度,广土不保;

    怕只怕,做安南,中兴无望;

    怕只怕,做波兰,飘零异域;

    怕只怕,做犹太,没有家乡!

    怕只怕,做非洲,永为牛马;

    怕只怕,做南洋,服事犬羊。

    怕只怕,做澳洲,要把种灭;

    怕只怕,做苗瑶,日见消亡。

    左一思,右一想,真正危险;

    说起来,不由人,胆战心惶;

    俺同胞,除非是,死中求活;

    再无有,好妙计,堪做主张!

    要知道,1908年的时代,正是处于清政府,为了安抚民心人心,大肆宣扬预备!立宪!的口号之际,一时之间,除了孙中山、陈少白等人统领的同盟会,更多的中立政党组织、汉族官僚地主,基本上都是心中徘徊,不知到底该不该相信,迷茫于君主立宪制的可行性里。

    顿时,当陈姓革命青年―陈天华(字星台)的这部文章猛回头刊登出来后,一时间轰动一片,社会舆论更是褒贬不一。

    有的人觉得,不禁写的朗朗上口,而且仔细研读,更是让人觉得观点言之有物,实属“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当头棒喝,中国实行君主立宪的制度,是不可能的也没有任何希望的!

    而还有一部分反对者认为,陈天华此子,乃是清政府派遣日本的官费生,原本绝对说的上是“头无半片之瓦,足无立锥之地”的穷困家庭,要不是深受慈溪太后恩典,清政府经济资助帮忙,前者绝对是没办法去留学读书的。

    所以现在讲,陈天华这种读书读到狗肚子里的家伙,还真是目无尊卑,不忠不孝的白眼狼,人品低下到了极点,文章更是半点笔墨没有,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

    不过。

    无论社会舆论怎样,当时依旧身处日本东京的陈天华,也是全然不去理会一切事物,全力以赴的谋划着一件轰轰烈烈、震撼世人的大事。

    日本东京大森海湾附近,一处貌似普通的居民住所内,一位留着长发,身形略显消瘦的青年,紧紧绷着圆脸,瞳孔之中满是深深血丝,用一种很是疲惫而又坚定的眼神环视四周―另外二三位革命青年,沉默了好久,方才终于开口说话道:“在座诸君,还请不要再劝陈某了。”

    “明日的东京大森海湾之行,我星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闻言,陈天华(字星台)最右边的一位革命青年,猛地一拍桌子,气急败坏的出声道:“星台,你这又是何必呢?”

    “如你一般才华出众、通晓革命的义士,为何非要效仿屈原前辈,行那投海殉国之愚行呢?”

    “不错!敏志兄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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