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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称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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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烈听闻后,心中不以为然,自然也就问了出来:“那老师为什么认定他一定会这么做呢?万一他没有如此想法,老师也不去请他帮忙,那蔡师不就会丢了性命?”

    卢植点点头,对于许烈不唯上的态度感到满意,解释道:“你不妨想一想,你为什么会听闻人‘忠厚平端,怀术纠邪’?一个人的评价与其所做之事,二者何为先?何为后?你喜读史书,当知,昔日楚霸王巨鹿之战九战九胜,方才有诸侯膝行向前之威势!而今吕强亦然,其之所以有此评价,皆因其所作所为而来,若他不如此,便不是吕强了!”

    卢植待许烈缓一缓后又说道:“为师与此人同朝多年,知其非伪善之人,因而方能有此把握!当今陛下虽非有高祖、光武之才,然其敏锐过人,加之有吾进言在前,陛下自会明白,不杀伯喈更为有利,况且仅仅饶他一命,另作他处,自然也不至于失了帝王威严!”

    随后又说道:“今日之事,为师思维僵化,只去想自己怎么做,却未能想到吕强,经你一点,方才想通全局,你思维奇特,能摒弃门户之见,纵览全局,这便是你的优点啊!”

    许烈虽然很想说,其实我并不是在外面听到,都是当初看的书啊!所以我怎么可能知道嘛!但是此时也不会去争辩什么,而且对于卢植的见识还是非常佩服的。

    这些话都是于识人用人之道达到一定程度方能做得到的,只是说出来简单罢了,即使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之间,你要预测对方的行为,也不可能多么准确,更何况像卢植和吕强这样分属不同阵营的两人?而卢植却能依据平日的观察作出如此推断,自是不易!因而躬身行礼道:“多谢老师教导,弟子日后定当谨记今日之言!”

    卢方此时似乎也明白过来,向卢植问道:“那蔡师会受什么样的刑罚呢?”

    卢植叹了口气,答道:“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其他无论是何刑罚,皆已难能可贵了。哼!这便是宦官误国之害!你二人当记住,他日为国出力,定要想办法消除这一祸害!朝廷大权自当归于陛下,然后由能者施为,若宦官皆为有识之辈也就罢了,然其多数为庸碌自私、无能乱国之人,如昔日大长秋曹腾、今日中常侍吕强之辈,少之又少!倘若任他们手握大权,久必生乱,最后受难的还是整个国家以及黎明百姓!”

    许烈卢方互看一眼,一同答道:“弟子(孩儿)明白!”

    此事在卢植府上暂时告一段落,卢植见已近正午,便与许烈、卢方二人一同吃了饭。

    许烈吃完后便去找蔡琰,还是要先稳住小姑娘,虽然已有把握,但为了避免其担惊受怕,还是等结果出来了再知道为好,因而便要把她拖在卢府才好。

第8章 不屈之心() 
等待的时间很枯燥,很漫长,但是当你把等待的时间用来做其他事时,可能就不是那么的憎恶了,当然,话又说回来,如果等待的是命运审判的话,恐怕也没几个人有心情做其他事。

    一直待到下午,终于等到了汉灵帝处置的消息。

    髡钳徙朔方,不得以赦令除!

    卢植叫来蔡琰,卢夫人也陪同而来,但真到见面时却不知怎么对这个小女孩说,一时之间,众人竟不知如何开口,当然最后还是得说啊……

    许烈把蔡琰送回了家,自是一夜无话。

    第二日,蔡邕一家便被送往朔方了,卢植敢为其说话,自是不怕什么引火烧身,带着许烈和卢方一同前来为蔡邕送行。

    “伯喈兄,此去山高路远,一路保重!还请放心,我自会在朝堂周旋,争取你能早日回来,到那时,你我再一同为这天下效绵薄之力!”卢植慷慨豪迈地说道。

    “子干,你在朝堂当时时谨慎,如今宦官当权,今日他们敢如此对我,他日便可能对你如法炮制!千万莫逞一时意气,你只有身在朝堂,他日才有机会清君侧啊!”蔡邕此时头发已经没了,但是言语之间的拳拳之心却让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许烈在一旁看着两位汉末名臣,深刻的体会到,有些人真的是伟人,高风亮节、公而忘私真的是存在的,蔡邕此时面对如此困境,却依然心系国家,对自己的处境唯一的在意恐怕便是不能更好地为这个天下效力吧!

    “难怪蔡邕会为董卓效力,这却是是个心怀天下的人啊!”许烈如此想到。

    此时卢植与蔡邕已经说完了话,蔡邕看向卢方和许烈,说道:“你二人莫要因老父之事而有所怨恨,进而生出避世之心,如今只是宦官当权、一时的胜败罢了,若是有心,便努力用功,将来为朝堂、为天下的一片晴空出一份力!”

    许烈和卢方连忙应道:“是,谨记蔡师教诲!”

    随后,许烈走到了蔡琰面前,用手擦了擦小姑娘隐隐还有的泪水,温柔地说道:“琰妹妹,你要好好的,你相信我,很快就会没事的!”

    蔡琰本是突逢大变,内心酸楚,见许烈如此说道,语气中透露着坚定,加上她本人便是一位坚韧的女子,虽然只有七岁,但是骨子里的坚韧却与生俱来,无尽烦恼便暂时抛诸脑后,应道:“嗯,我相信烈哥哥,烈哥哥也要好好的,等我回来,我再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许烈笑着答道:“好啊,到时候琰妹妹的琴艺肯定更加高明了,我等着你,而且等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到时候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琰妹妹,谁也不会欺负你!”

    对许烈而言,这次的事以往只是知道,但是如今亲身经历,方才真正明白封建皇权至上的社会,自己有太多的无能为力,今日是蔡邕、蔡琰,明日便可能是卢植、卢方,后日便有可能是许氏一族!

    若说许烈之前只是想在这个乱世好好地活下去,见识一下天下英雄,如今,便已经决定抛弃这个幼稚的想法了!

    身处乱世,没有人可以逃脱,在这个时代,如今还算和平,皇权便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正是如此,没有人能够反抗!

    他日真的进入了乱世,强者为雄!不过是换了个至上的人罢了!

    看着蔡邕一家北去的背影,回首望了望身后高大的雒阳城,内心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正渐渐萌芽……

    后世《晋书•武帝纪》有言:“帝送蔡邕于雒阳城北,感时伤事,渐生一匡天下之心。”

    ……

    离人已远,许烈便跟随卢植回城而去。

    行进间,许烈看向卢植,问道:“老师,你知不知道雒阳有没有武艺造诣高的人啊?”

    卢植想了想,道:“若说武艺造诣,倒是有一人以武艺称雄雒阳,其以前乃是一名虎贲卫士,名叫王越,如今年纪稍微有些大了,便离开了军队,虽说体力上或许已有不济,但是武艺应该还是在的,曾经一度被认为是京师第一高手。怎么了?你有什么打算?”

    许烈老实说道:“老师是知道的,几年前,烈得一位名叫童渊的叔父喜爱,传了我一套枪法,本来练得好好的,可是那位叔父在我家住的一年里,我的力气越来越大,后来他便告诉我,我其实不适合用枪,因为传统的枪法不能完全发挥我的天赋,若想达到很高明的层次,除非能学到另类的枪法,或者换武器,否则难上加难。但是我还有许多疑惑,所以希望请教一些武学大师,多听听意见。”

    卢植点点头道:“为师虽不善武艺,更喜淮阴侯谋战之法,但也知楚霸王、霍骠骑勇战之威,如今既然你有如此天赋,自然不能白白浪费,否则岂不可惜?不过,你要明白,楚霸王、霍骠骑的勇从来不是个人之勇,武艺只是他们为胜利的手段而已。若要我告知你王越如今所在,你需答应为师,日后纵使武艺惊人,亦不能恃勇横行,沙场对决,亦不可刚愎自用。”

    许烈本来只是想问王越的消息,希望能提升下自己的武艺,哪里想到卢植竟然想得这么多!

    此时闻听老师此等良言,心中却是暖了许多,本来因为感时伤事的郁闷也一瞬间烟消云散,顿住脚步,向卢植郑重说道:“老师,我明白!请放心,日后无论如何,我绝不会特意为了施展武艺而恃勇横行,纵使武艺绝世,也只会将其作为手段!正如楚霸王言:‘学剑不过一人敌,要学就学万人敌’,我既学兵法,又敬霸王,自然不会把自己当做马前卒!”

    卢植欣慰地看着面前这个十一岁孩子认真的面目,老怀安慰,抚须笑道:“孺子可教也!王越自离开军队后,便住在雒阳城东二十里处,他经常外出游玩,如今正是好天气,你可能见不到人。不过纵然见不到,先去认一认路也好,你现在便先跑回家让卢忠派人驾车载你去吧,天子脚下,也不必担心什么,早去早回!”

    “嗯,我知道了,那老师、方哥,那我先走了!”许烈答应道,随后便起步往卢植家跑去。

    “呵呵,这小子,跑得还真快!”卢植抚须笑道

    卢方正在旁边,也说道:“阿烈平日里虽然惫懒,但是学习和练武却是从不落下,好似有什么在追赶着他一般。我虽然年长他一岁,但无论天赋还是努力都自认不如。”

    卢植听到他如此说,便安慰道:“方儿,你也不必羡慕,当明白世上有些人便是如此为气运所钟,而且他们不仅天赋异禀,同时还努力非常,如此之人,日后自会成就一番事业。但是你虽然天资寻常,也不宜妄自菲薄,须知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路可走!”

    卢植见卢方认真在听,继续说道:“如阿烈这般,其天赋异禀自可文武兼顾,且都能做出成绩,你既不如他,那便专修一道,他日登峰造极,未必逊色多少!你可明白?”

    卢方摇摇头道:“父亲误会了,孩儿并非有想如阿烈一般的想法。老子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我虽然不是智者,但也希望做一个明者,孩儿既然明白与阿烈的差别,那便不会去模仿他。正如父亲所言,孩儿只需专修一道便好,如今跟随父亲学习,尽量多学些知识,日后能为一州百姓造福,不给父亲和卢家丢脸,那便心满意足了。”

    卢植摸着卢方的头,叹道:“我卢子干何其幸哉,能教授你们两个人。”

    “父亲,我们回去吧!”

    “嗯,走吧!”

    两父子一高一矮并肩而行,似乎没了昔日严肃,多了一份亲近。

    如果许烈听到卢植的话,肯定心里会想:“你现在有两个就这么感慨,那以后卢毓出生了,你还不得高兴疯了!”

第9章 当头棒喝() 
许烈快速回到家,便找到管家卢忠,让他派人驾车载自己去找王越。

    如今正是熹平六年,其他地方且不论,雒阳城下,一路上也算是国泰民安,许烈乘着车很快便到了卢植所说的王越居所处,自此处开始,便是一个村子的村头,村里的百姓都非常朴素,也没有发生什么为难啊、堵路啊什么的事,或许是因为一看便是官宦人家的衣装,所以很容易便问到了王越的居所。

    许烈径直前往,嘴里念叨着希望人还在,当注意到驾车的人时不时看他后,方才觉得尴尬,闭口不言,也不知脸红没红……

    许烈来到村民所说王越的家,王越的家在这个村子里算大的,远远看去有一片地方没有屋顶,应该是平时练武的地方。看来这位老虎贲应该还没有放下武艺,许烈如是想到。

    许烈直接走上前去,正准备敲门的手刚刚举起还未探出,大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一个中年人从里面走出,盛气凌人地说道:“你是何人?有何贵干?”

    许烈抬头看去,只见来人虽已是中年,面容有些衰老,但是斜眉入鬓,双目炯炯有神,身着劲装,体形健硕,双臂孔武有力,精神抖擞,气势凛凛,心知此人多半便是王越。于是便微一拱手,不答反问道:“请问阁下便是王越先生吗?称雄雒阳的虎贲勇士?”

    不是许烈故作傲慢,而是许烈深知“侠以武犯禁”之言,此等武艺高强之辈,必定不耐寻常儒家礼数,倘若对他事事见礼,反而会令他不喜,之后无论谈什么都很难谈成。还不如坦诚相见,直言不讳,这样他还会当你是爽快人。

    正如许烈所料,来人对许烈的态度并不以为忤,但仍未有任何表情,开口说道:“我便是王越,昔日倒算得上是称雄京师,如今如何犹未可知。你到底是谁?”最后再次问话,虽不似之前那般盛气凌人,但也毫不客气。

    许烈回问了他一句后,此次便正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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