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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之庄稼汉-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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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外人吗?”黄舞蝶柳眉倒竖,娇声喝道:“你这厮,好生不懂世故,信不信我就在这抽你一顿,叔父亦是无话可说?这府中,和我自家和何区别?”

    门房立刻缩了,连声道:“小人知错了。”

    虽然将军吩咐过不见任何人,可是他也知道,将军无亲无子,平日里是将这黄娘子当作女儿看的。

    黄舞蝶哼了一声,再不看门房一眼,直接就向府内走去。

    哪知她在府内转了一圈,却是找不到魏延,心里疑惑,那门房谅也不敢欺我,这叔父难不成还在休息,尚未起来?

    只是这太守府下人稀少,亲兵又都是住外院,刚才碰到下人却忘了问,如今一时半会又找不到人了。

    心里这般想着,忽又记起了一处叔父不常去之处,便脚下生风,转向那府内的书房而去。

    魏延以武立身,虽是识得一些字,平日里却是不常读书,就连书房也没多少有字的地方。

    此刻的他却还真是在书房,正拿着一张兽皮所制的地图,正皱着眉头在思索,手指正在图上一点一点地挪动。

    这时书房的门“砰”地一下被人推开了,魏延大怒,心道谁人如此大胆,竟敢不经通报就闯进来?外院的亲兵和内院的下人都死光了?

    念头还没转过来,突然又想起一个人,抬起头一看,不正是那人是谁?登时怒气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无奈:“侄女何以如此似男子耶?就不能学他人家女子那般温婉如水?”

    黄舞蝶一脸的不高兴:“叔父这一见面,又来说这个话。就算是那些男子,又有多少人能比得过侄女的这身武艺?”

    魏延没好气道:“那你看这世间,你的女红能比得过哪个女子?”

    黄舞蝶得意道:“那关家石女的女红未必能比得过我。”

    魏延手里动作不停,把那地图折起来,听到黄舞蝶这般说,却是哭笑不得:“整个大汉,也就你们两人的女红上不得台面,你还好意思说出来?就是那乡野村妇,都会纺线织衣。”

    黄舞蝶眼尖,早就看清了那地图上面的几个字,最明显的两字,不正是长安是什么?

    当下撇撇嘴,没有再接魏延的话,却是另起了一个话题:“叔父这图,侄女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藏的?别的不说,就是这汉中几条道,还是侄女亲自去探的。”

    “好好好,你说的都有理。”魏延实在是拿这个侄女没办法,只得敷衍道,“不说了那关家女来了汉中,你要去找她比试?怎么又回来了?”

    别说这个还好,一说这处,黄舞蝶脸上的表情更是得意:“比过了,第一次还让我赢了一招半式呢!”

    魏延头疼地拍拍额头:“行了行了。趁着人家远道而来,体力未复,占了便宜,有甚得意的?说吧,此次前来,这般着急,又有何事?”

    “哦,差点忘了。”黄舞蝶自顾走上前把那图又展开,装模作样地看着,同时嘴里说道,“是这样的叔父,朝廷不是派了汉中典农官过来么?侄女也见过了。如今已在叔父那废弃的营寨里安顿下来,只是那带头的冯郎君托侄女问一下,叔父何时有空,他们要上门来道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魏延摆摆手,“道谢就算了,如今这汉中,纷纷扰扰,人人到了这里,都想上门,要我寻个方便,我哪来这般心情?若是我破例见了他们几个,那岂不是也要见其他人?不见不见!”

    黄舞蝶嘻嘻一笑:“叔父若是不见,岂非无意于那份天大的好处?既如此,不如就把那好处让于侄女如何?”

    魏延奇道:“有甚好处?这汉中典农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好歹还跟着一个有天使身份的李家郎君。只是这汉中,也就是这些时日,才有了些人气。换了以前,平日里跑个马都看不到几个人,能有什么好处?”

    话是这么说,可是实际上魏延心里是不太看得起冯永那一行人的。因为在他眼里,几个毛头小孩,能有什么能耐?

    除去李遗是丞相特别派出来的,里面值得他注意一下的也就是赵广。但也就是注意一下,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赵广求上门来,他可以伸手拉一把,平时是不可能去管的。

    因为别看那赵广是赵云的儿子,可是儿子也分大小。要是那个大郎君赵统来了,那其中代表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样。

    “我便知叔父不会信,幸好临走前问那冯郎君要了一样东西。”

    黄舞蝶说着,便拿出一件事物,递给魏延。

    “这是何物?”魏延接过来,摸了摸,“这是布?可是既不像是麻布,又不像是丝布,倒是有点像那羌胡之人所穿的羊毛衣所用之布。”

    “这就是那羊毛所织成的布。”

    黄舞蝶毫无淑女模样的哈哈一笑,眼里放光:“这是那冯郎君叫人从那羊身上割下来的毛,又用了秘法清洗过了,最后才叫人织成了这布。叔父你说,这好处大是不大?”

    “当真是羊毛织成?怎的比那麻布还好?”

    魏延一听,手上差点一哆嗦。

    羊毛那玩意,除了羌胡之人偶尔用用,还有什么人会用?别说是给汉人,就是给胡人,也是没人要,那是只配扔掉的垃圾。

    可是就是这种垃圾做出来的衣服,竟然比麻布还好?

    虽然手上的这个布有些小,看不出最后织成的衣服是什么模样,可是就凭这厚度,保暖可能比裘衣差一些,可是禁不住它能用羊毛做出来哇!

    那裘衣又不是谁都能穿的,除了大富大贵人家,连一般的地主老财,都不敢说家里有裘衣!

    这羊毛呢?胡人那里遍地都是!

第0134章 书房的谈话() 
魏延攥紧了手中的羊毛布,“叭”地一声,另一只手按在凉州和雍州的位置:“有此方法,凉雍羌胡,岂不是只能对我俯首帖耳?”

    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黄舞蝶听到这话,吃了一惊,转过身,走到房门外左右看看,发现四周无人,这才放下心来。

    关上房门返过身,对着魏延说道:“叔父何以说出此等话来?知道叔父为人的,只道叔父是心神激荡之下,欢喜于恢复汉室有望,这才口不择言。但若有那险恶小人的,断章取义,却是以为叔父要心怀不轨。”

    心下同时想道,这羊毛这事,不说那阳安关的马将军,就连冯郎君那般年纪,都知晓事关重大,只能交与丞相。没曾想叔父却是会有这般言语。若是被人听了去,有心挑拨几句,虽说那丞相公正严明,可是一个口出狂言之罪,只怕又是让那些小人得了理由去诽谤。

    想到这里,黄舞蝶再看看魏延,哪知这位叔父却是不以为意的神情,心里不由地叹气,自己的话,叔父终究是难以听得进去,如今大汉大小事皆由丞相作主,日后还是想法子劝叔父与丞相多些亲近,也好能安心一些。

    魏延自是不知晓黄舞蝶心里在想什么,听到她的话后,果然如所料那般浑不在意地说道:“先帝驾崩时,大汉危如累卵,若是无我,只怕曹魏早已长驱直入。难不成那时还看不出我的忠心?别人不知,丞相自知。”

    “丞相严明,自是知晓。但叔父岂不闻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又道三人成虎。先帝慧眼,丞相严明,可又不是人人都是先帝丞相那般人物,世间愚夫蠢妇何其多?叔父还是要注意风评才是。”

    魏延呵呵一笑:“如今我身为镇北将军,又被封都亭侯。除却廖廖几人,天下还有何人能放我眼里?难不成我还要去在意那些凡夫俗子?”

    黄舞蝶叹了一口气:“叔父此言,让侄女想起了当年关君侯。”

    “关君侯乃天下英雄,叔父能与他相提并论,乃是荣幸之事。当年你叔父我身为先帝部曲时,关君侯已然是镇守一方的将帅。”

    魏延眼露神往之色:“当我被先帝慧眼相识,破格超擢都督汉中,关君侯却在荆州做出好大事情,水淹七军,威震华夏。那曹贼听得关君侯之名,吓得夜不成寐,只愿迁都以避其锋芒,何等英雄?”

    说着,突又咬牙切齿道:“只恨那孙权小儿,吕蒙小人,英雄人物竟亡那等小人手中,当真是可恨!”

    “叔父亦知晓关君侯亡于小人之手,为何不引以为戒?”黄舞蝶听到魏延这些话,心里更是担忧,“莫要忘了,叔父如今亦是独自都督汉中,与当年那关君侯镇守荆州又何等相似?”

    魏延哈哈一笑:“不同不同,自是不同。待我横扫凉雍二州,威逼洛阳时,才敢说与那关君侯相似,到那时再说此话不迟。”

    “叔父既是如此,那侄女亦不好多言。只是叔父,那冯郎君用羊毛做出布后,曾与那马将军见过一面,两人皆说此事唯有丞相能作主,叔父若要对那凉雍羌胡之人有所打算,还是要先跟丞相说一声才好。”

    魏延沉吟了一会,这才点点头:“说的倒也是。”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何时我才能像那关君侯一般,进退皆是自主?像如今这般,实是牵扯太多。”

    关君侯就是进退自主,这才失了性命。黄舞蝶心里默默道,若是当年能有掣肘之人,能让他听得进一两句,何以沦落到身首异处的地步?

    魏延这时想起一事,疑惑道:“我记得你进门时,曾说过这羊毛有天大的好处。可是此时又说此事又是由丞相作主,这好处又从何而来?”

    提起这事,黄舞蝶这才想起来,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与那羌胡之人买卖羊毛,自是不由我等作主。可若是由我等自己养些羊,难不成丞相还能收了去?”

    “自己养羊?”魏延失笑,“你这算不算是利令智昏?胡人养羊,汉人耕种,才是道理。汉人何时也能养羊了?春夏还好说,到了冬日,胡人可以赶着牛羊去那有草之地,你在这汉中,又如何寻来草料喂养?”

    黄舞蝶神秘一笑:“这便是侄女要与叔父所说的好处了。那冯郎君,还有一秘法,可贮夏日之草,即便是到了冬日,仍是青翠,足以喂那牛羊。”

    魏延一下子瞪大了眼:“此话当真?”

    “应是不假。当日那冯郎君可是当众信誓旦旦说与那马将军听,如他没那能耐,何敢如此?”

    “本想着那冯永几人皆是毛头小子,无甚本事,不成想竟还有这般能耐,看来我还是得见上一面才成。”魏延喃喃地说了一声,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觉得自己还是要亲自见到才能确认。

    “好。只是不知叔父想何时与那冯郎君相见?侄女也好回去说与那冯郎君一声,让择日上府来。”

    魏延摇摇头:“不用这般,你回去告诉他,我近日不打算与他见面。”

    黄舞蝶觉得自己是不是听岔了,问道:“可是叔父不是刚说了要见上一面?”

    “他要是有所准备,我又如何能看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魏延脸上泛起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没有准备时,才知道他为人如何。”

    黄舞蝶点点头:“如此也好。”

    “竖子!”

    近千里之外的锦城丞相府,诸葛亮“砰”地一声,捏着写满了字的绢帛的手,狠狠地砸到案几上,过了好久,这才咬牙切齿地说出两个字。

    书房里,只有马谡在身边,倒也不怕被别人知道平日里冷静儒雅的诸葛丞相,在他人看不到地方,竟也有这等神情。

    马谡日常帮丞相处理政务,自是知道,丞相手里的绢帛是汉中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只是不知,这上面究竟是写了什么东西,竟然能让丞相如此罕见地发怒?

    “幼常也看看吧。”

    诸葛丞相骂出两个字后,过了好久,这才回过神来,把绢帛递了过来。

    马谡连忙接过来,匆匆浏览地了遍,神情变得有些不敢相信,又从头再细看了一回,过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来,说道:“竟然会有此事?”

第0135章 羊入虎口?() 
这绢帛上记的是冯永那一行人刚到阳安关时的事情。

    上面记得最详细的,便是冯永扶着关姬回驿馆情形,什么两人相扶而行,言举亲密,最后着重点出了关姬竟然对着冯永行了一个福礼。

    关姬一向男子打扮见人,行礼皆是抱拳,何时对外人行过福礼?再加上前些日子传来那路上的消息,马谡已经想像出一对男女奸情恋热的模样。

    同时在心里感叹丞相对那冯永的重视,竟然派了专人暗中跟随,又不禁觉得那李遗做事之荒唐。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这李文轩倒好,说好的与关家联姻,那关姬都和那冯癫子眉来眼去了,自己竟然还在一旁推波助澜。

    想那关姬貌美,那冯永就算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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