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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之诡面剑客-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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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长青心中繁杂事情许多,都在脑子之中穿插交汇,终于看到躺在床上的金枝玉叶,才缓下心神:“我终将先救人性命再说。”又开始研读无量内功。

    当他读到“故而丹田充盈,神定则消散,故而四肢肺腑,气闲而息足。当论提息运气之时,却不见气息,佛家耳闻,如同昏昏沉沉醉梦间,光阴俱失。塑望及两弦,二分并二至,六根六尘连,五蕴并三途。此殊途同归,心无挂碍,则圆通自现”

    柳长青心想:“这倒新奇些,佛家内功,也在强调不得强运气息,练习之时,须得放松,如同睡眠之中打坐,睡醒之后反倒精力充沛。”慢慢念下去,只觉得双眼难以支撑,本来已是深夜之中,心力疲惫,读此书籍,更是难以支持,心中一直恍惚道:“不能睡!不能睡!若有速成之法,我自己就可救下四人”

    越是这么想,柳长青就越觉得疲困,心中总念叨着:“不睡,不睡”恍恍惚惚,怎奈周公来寻,不知不觉,已经入了梦乡了。

    柳长青在睡梦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来,觉得周身暖洋洋,恰恰如同当日自己依肖天华教自己的法门学习一般,又是吃惊,又是困惑。忽然惊跳起来,大叫一声“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反应过来,却见外面仍是黑夜之中,火炉上的姜汤扔在熬制,金枝玉叶四人也是依然然倒在床上,暗拍胸口,口中说道:“好险,好险,我不十分困乏,怎么就睡了过去?”

    这会儿清醒许多,一探金心鼻息,见呼吸时缓时促,毒像越来越深。一拍自己脑袋道:“这断刀仍然在屋中,上面还有毒气,我怎么忘记拿掉了?梁照多半不在这个屋中睡觉,或者是吃有解药,否则怎能在自己房中放毒?”将断刀拿下来,又取了姜汤倒在抹布上,细细擦裹断刀,思绪万千:“我不怕毒,不知小时候在哪儿找来的九天黑莲误服下的?”

    柳长青将断刀放回原处,又开始练功,哪知道这次自己精神极佳,却仍然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慌忙之中又睁眼,却仍然不过过了一炷香十分,十分惊奇:“难道这文字上有**药不成?就算有药,我也不怕,怎么这些字看起来比**药还要厉害?我怎么漫不经心,一看就睡下了?如此贪睡,怎么救人?”

    柳长青再次打定精神,口中说道:“再这样子,我就要头悬梁,锥刺股了。”仍然去看,这次看的文字多了一些,但边看边练,就觉得一股说不出的暖流在周身流过,如同春季大好时节,时当中午,春风和煦,太阳暖洋洋的照射在自己脸上、脖颈、身上若是太阳照射,那也只能照到半面身子,但自己却好像是浑身上下都被太阳照射了,光芒刺的自己睁不开眼睛,强打精神,睁眼调息,顺着书册上去练习,不知不觉又睡下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零涕(六)() 
这次再醒来,仍然不过是一小会儿功夫,柳长青睁大眼睛道:“这是歪门邪道的功夫,怎么练着练着就睡着了?”心惊胆战,不敢去瞧上面的文字,只怕自己再睡着。看到金枝玉叶四人躺在床上,忧心不已,感觉自己精力好些了,运起真气,再输送给金心。

    柳长青手掌放在金心后背之上,更觉不可思议:“我常常运了真气护体避寒避暑,若是用光耗尽,再行聚集,怎么也得四五日功夫,怎么一会儿就感觉如此充盈?”心中差异不已。

    这一会儿柳长青运着真气,思索书册上内容,觉得讶异万分:“这书册之中虽然未曾提到过‘真气’二字,但着实是有用至极,师父平日教我,将真气聚集丹田之后,一定要时刻提心吊胆,随时备战,不敢有虚,方才自己本来将真气输送给金心,心想看看书册就是,不曾提气运息充盈真气,浑不在意,怎么这会儿就变得异常充盈?这功夫当真又厉害又邪门。”

    柳长青虽然想不通,但觉得这书册之上既然如此记载,况且章恨天的内功功夫也足够高明,那自己就要好好练习。却不知这书册之中,“浑不在意”四字乃是最为精要,他初窥心法,不知其中奥妙,误打误撞,既有内功根基,体内又无真气,看起书册来浑然不觉,便已经小有所成,也算运气。

    柳长青甚是高兴,一时之间忘了扶住金心,两人在都在床边坐着,金心顿时跌倒,柳长青急忙扶住她,金心的一只手臂却落到了床下,一封信件掉落在地。

    柳长青本不在意,忽然又想到这是邵剑琮的信件,邵剑琮和自己有仇,水谷派有此书信,赵柔说道水谷派和狼啸派都是湘西门派,两个掌门人之间似乎还颇有渊源,这该怎么办?万一这四人中毒是假,实则是想利用自己,待到自己真气耗尽,那就如同三岁孩童,任人宰割,那当如何?

    思索再三,柳长青忍耐不住,便想拆开,见上面用火漆封好,自言自语道:“这还倒好些,待会儿我再封上就是,我这小小易容之技,可还有些用处呢!”

    心念既定,将火漆小心翼翼打开,只打开一半,就可将书信取出,却见一张厚纸张折叠着,柳长青将纸张打开,却掉落下来一个物件,拿起一看,是一块儿小小的玉坠,不过只有半块,像是被摔成两段,柳长青只找到这半块,余下半块却怎么也找不到。展开书信,见里面写着:

    “盖闻沧海桑田,应命数之迁变;人伦法道,顺时运之无常。有道法而无为道,无心机而有奇心,是命数当此变,是时运转此机。

    “我有双良,金玉有缘,妹有二女,枝叶无情。四姝年三六,暌别岁十七,汝若问其姓名,金枝玉叶也,汝问其生母,一无所知也。

    “汝看完此信,其将杀你,可有恶虎食子乎?可有刁狼毒女乎?”

    柳长青看完信件,大吃一惊:“原来这水谷派音心人果真是狼啸派邵剑琮情人,这上面说什么恶虎食子,难道金枝玉叶之中有两人是邵剑琮的亲生女儿?音心人的妹妹是谁?女儿为什么托付给姐姐抚养?邵剑琮如何对不住音心人了?若要派人来杀,为何要亲生女儿来杀?为何杀他之前,还要在信中讲的明明白白?”

    柳长青当然更是想不通,但见信封之中没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方知错怪了四人,有些脸红,心道:“我行走江湖,怕别人害我,偷拆信件,实为不义”又自我安慰道:“若是真的要害我,只怕我知道后就晚了。那也不算错。不过不过四人与我共处一屋,若要杀我,何时不好动手?唉,当真大意了。都说小心谨慎为妙,我这小心的也太过头了。”

    柳长青有些后悔拆开信件,打定主意:“我封好信件,权当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了。”

    自柳长青学会易容术之后,身上常备些石膏、树脂、松香、面粉、银朱等物件,易先生的房间之中也有不少易容物件,柳长青一来觉得有趣,二来也是防备坏人。此时拆开信件,觉得不妥,又用松香银朱树脂做了火漆,十分小心,重新涂上,乍一看之下,也瞧不出来端倪,重新放到金心袖囊之中。

    既然四人不害自己,那就无碍,柳长青又替金心输送真气,心中犹豫一下:“我此刻既然知道金心和玉心是邵剑琮的亲生女儿,邵剑琮和我有仇,我又为何我杀他女儿?”想起自己还救了她们的性命,颇觉头疼。

    不过很快就了定心思:“我既然说权当作什么也没看过,那就不知道是邵剑琮的女儿。”又想邵剑琮该死,她女儿却不至于该死,我怎能干那灭门之事?想到灭门,自然又想到死去的师姐师弟们,一阵痛心。想到:“别人杀我同门,我为何不能杀别人同门?”脸色变凶,怒目瞪着金心,提起手掌,停留在空中许久,但终究是下不去手,摇头叹气道:“罢啦罢啦!是我没这个胆量。”说完“啪”的一声打在了自己脸上,心想:“柳长青啊柳长青,枉你自说要报仇,此刻仇人的女儿就在你的面前,你怎么不动手?是迷恋她们的美貌么?”

    如此反复数次,终究还是不忍下手。柳长青叹一口气,道:“是我太笨,想不通这其中缘由。”便悉心替金心传输真气。

    不一刻金心苏醒,晕晕乎乎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柳长青又已经大汗淋漓,简要说了来龙去脉,说道:“我将真气输送到你体内,可好些了么?”金心感动的热泪盈眶,紧咬嘴唇,道:“大恩不言谢,柳大哥如此对我们,将来不论何事需要我帮忙的,刀山火海,我必将义不容辞。”柳长青喘息道:“不必了,我再运一会儿功。”闭目静思。

    金心醒来,有了真气,倒不觉的有何异样,只是脑袋有些疼痛,看到柳长青运气,她一会儿看一下他,自己也满面通红:“我想些什么呢?当真该死至极。”看到三位师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十分着急,在房屋之中不住踱步。

    柳长青听到她踱步声音,时而睁眼看她,见金心脸色一会儿通红,一会儿又着急,有事自己忽然睁眼,她也在温情注视着自己,不由得忙闭上眼睛,脑中混乱不堪,闻到床上散发着一股处子清香之息,四个美貌女子在自己身旁,心神微乱,便不能好好运真气。

    这一来就麻烦许多,自己聚了许久的真气也聚不起来,金心着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柳长青丹田空空如也,无精打采,烦躁道:“不行,你打盆凉水来。”

    柳长青拿凉水冰脸,瞬间清醒了许多。金心不知他想法,说道:“你真气耗尽,不如我用真气助二妹打通穴道,二妹醒来之后,再救三妹;三妹醒来之后,再救四妹,你说如何?”

    柳长青摇头道:“不成!我真气初入你体内,尚未融合化息,你强运真气,必当被此气所伤。”金心面面通红,低头道:“那那怎么办?”柳长青道:“你莫要说话,待我仔细用功。”

    柳长青又用心念诀,很快又睡过去。这一觉比刚才时间略微长些,醒来之后果然真气又充沛,高兴道:“可以了。”金心对眼前之人佩服之至。

    如此反反复复,终于将余下三人都救活过来,外面天色已亮,四人见柳长青将真气源源不断输给四人,此刻仍然神采奕奕,俱是惊讶不已。

    柳长青将昨夜之事告诉四人,四人听后,暗自羞愧道:“外面来之前已经说了不会麻烦柳大哥正事,此时不仅麻烦了,还让他用真气救下外面,当真唉。”柳长青道:“今日你们就走,不必再留在此地,拿走断刀,九日之后,在临沂城外马蹄洼,将会见到邵剑琮。”

    金心道:“为什么是九日之后?”

    柳长青道:“你们都晕了过去,我能怎么办?我还怕你们好不了了呢!十日之后,那也不算很远了。”

    金枝玉叶四人都十分感动,金心张嘴道:“其实其实我们见邵剑琮,是是想”却不说话,柳长青问道:“想干什么?”心中却十分希望金心亲口说出来“想杀了他”这几个字。就算金心不说,柳长青也知道此事。

    不过金心犹豫几下,却没有真正说出口。柳长青讪讪道:“你们送信件就是了,不是打架比武就好,否则你们四人的功夫啧啧,在牢中不是都已经比试过了么?”

    金心听的眼珠子瞪的老大,柳长青扫了她一眼,却不敢正面对视,金心却想:“师父交代给我的密令他怎么知道?怎么这样子说?定是瞎猜的。”却不置可否。柳长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你们说,这个邵剑琮是个怎样的人?”说完心中扑通扑通小兔子般的乱跳。

    金心“哼”了一声,道:“还能是什么人了?狼啸派自上而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全都是该死之辈。”柳长青听的暗暗心惊:“原来金枝玉叶四人也不知道邵剑琮的身份,音心人为何不告诉她们?”这一来柳长青十分肯定四人不知道,否则金心是邵剑琮的亲生女儿,一个人若是说谎,那是再正常不过,但一个人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自己的亲生父亲,说父亲是该死之辈,那就算他父亲是个大恶人,也是不大可能会说的。

    柳长青“唔”的一声,道:“若是我杀此人”金心一高兴,心道:“有此人帮助,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师父却不让任何人帮忙插手。否则为何要让我们亲手交给他信件?”高兴之余又有些黯然。

    金枝玉叶待了不久,说些道别话语,金心咬咬嘴唇,道:“柳大哥,大恩不言谢,你多保重了!”柳长青点点头,将断刀取下交付给她。

    再去看时,金枝玉叶已经带着断刀走掉了。柳长青虽说不是舍不得,但总觉得烦闷不堪,加上一夜未睡,也就休息下了。

    柳长青躺下之时,心想自己来了几日,每日吃吃睡睡,一点正事也没有,心中暗自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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