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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之诡面剑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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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长青躺下之时,心想自己来了几日,每日吃吃睡睡,一点正事也没有,心中暗自愁苦,心想金枝玉叶来的事情只有两件,一件是拿了断刀,一件是给邵剑琮送信,第一件事已经完成,第二件事也快了,自己却一点事情也没办成,暗自叹息,心想:“易先生身份低微,就连给赵妃庆祝生日也不能过去,当真遇上大事,梁照怎会叫他?不如作罢,我改头换面也好些。”

    临睡之时,又去看那无量内功,觉得里面精义深奥,难以领会,幸好他在扬州地牢的三个月当中,肖天华念佛面壁赎罪,却给自己讲了不少佛法当中的奥义。通篇看下,也不觉得十分难解,只是无量内功之中所载与自己练的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师父教自己练内功之时,闭目冥思聚齐,最怕的就是睡魔侵袭,苦心白费,而这无量内功中完全让练习者放松身心,心无挂碍,才能有所成就。

    须知无量内功乃是佛家高僧所创,佛家弟子擅长打坐,打坐功夫乃是佛门必修之路,佛门弟子又称之为“盘坐”、“静坐”。旨在延年益寿,开智增慧,修身养性,加深定力,佛家弟子无心与世争名,修炼无上内功乃是为末要的。其实这一来也符合了柳长青的性格心境,他本是个与世无争之辈,心中若抱定一件事情,那就只想做好这一件事情,若说报仇,那么除了报仇之外,任何事情都是小事,若说练功打坐,修习内功,那么就会专心练习,否则怎能自己在家中闭关修炼一年,却不外出?

    既然要睡觉,左右无事,那就更加放松,比之昨晚练习内功还要无心,这更加符合“浑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本意。放松身心,自己就睡的更加香甜,内功也就更加深了一层。(。)

第一百六十五章 零涕(七)() 
柳长青方才进入梦乡,便梦到师父师娘来找自己,师父说道:“青儿,我临死之前说的话你都忘记了?我不让你报仇,不让你报仇,不让你报仇!”柳长青看到四面都是黑色,一点光亮也没有,师娘却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并不说话。

    柳长青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话,师父将眉头一皱,说道:“你个孽徒!为何不听为师的话?”柳长青急忙跪下,哪知跪下的地方是一个火坑,柳长青只觉得浑身上下炙热无比,大喊:“师父,救我!”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方知是南柯一梦,却十分害怕,浑身上下似乎被那梦中的烈火烤的透了,出了一身汗。柳长青回想两年之前,自己此时还在金门派和师兄弟们一起练功玩耍,此时他却孤零零一人,同门惨死,他自己却苟活着。越想心里面越是难受,到最后怔怔坐着,体内小火球逼得自己越来越热,他一动不动,却浑身大汗淋漓。

    柳长青没在意,心想这是做了噩梦之故,想到自己身世,想到赵妃,想到以前的许多事情,不觉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竟怔怔流下泪来。

    柳长青哭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些,桌上一面镜子正照着自己脸庞,柳长青一看,吓了一跳,原来他看到的不是自己,却是自己的仇人,眼泪流下,心中恼怒:“我变成了我仇恨的人!哈哈!哈哈!”跳下床去,盯着镜子,呆立着问道:“这是我么?我有神功在手,为何不一刀杀了仇人?就像杀死‘你’一样?”

    他口中的“你”,自然是指易先生了。很快反驳自己道:“那怎么成?你当时武功高强,你手下有许多替你卖命之人,我是个什么了?你有本事将我耍玩的团团转,可曾想到过今后的日子么?哼!”又想:“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有手有脚,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就是,干什么哭起来了?被别人知道,那就丢人啦!”急忙将眼泪轻轻擦拭干净。

    想通之后,柳长青急忙运气打坐,却发现小腹之中如同有一个小火球一般来回撺掇,不住击撞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要冲破身体出来,却也不觉得疼痛或是难受,反倒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方才的发狂情绪一扫而光,变得十分讶异,心道:“这是内功么?怎么如此炙热?”

    柳长青调息运气,不一会儿小火球便消失不见,身子又是暖洋洋十分舒服,柳长青自言自语道:“这内功当真有些邪门,下次见到章恨天之时,一定好好请教一下他。”

    用过了饭,稍微停息,柳长青觉得这内功惊奇,就又去练习,第一层不过千余字,柳长青练完之后,又觉得小火球重新钻入了自己的体内,只是这次不再活蹦乱窜,而是慢悠悠地顺着自己的身体爬动,柳长青伸手去摸,什么也摸不着。

    既然摸不着,干脆就不去管。他翻开第二章混太合生篇章,继续练习,这次便没有再睡下,而是静坐练功,心中清明。约莫小半个时辰,就将第二层练会。又觉得体内小火球似乎多了一个,来回奔跑,只在五脏六腑之中游动。接着翻看明心有为篇章,练会之后,又觉得多了一个火球。

    柳长青哈哈一笑,说道:“章恨天练习此内功,二十年只练会了五层,内功就已经如此之深,此内功心法贵在多多练习,我一日之中能练个屁了,只是这上面聚集真气的功夫当真厉害,我体内有小火球,为什么书上不写?”

    接着翻看第四层胎窍形容,发现其中佛法讲义颇多,许多词汇自己也不懂,若非真正佛家弟子,只怕不好知道,带有自己不懂的佛法讲义干脆也跳过去不看,之后练到第五层行住坐卧,体中的火球蹿荡一番,柳长青查清楚正好是五个。

    接着翻看第六篇章物我一致,笑道:“章恨天练不会这一层。其实只要认真观看练习就是,怎么会练不会?”通篇看下,依样练习,觉得脑子之中昏昏沉沉,想睡着却又睡不着,体内五颗小火球来回游动,反倒有些难受,不一刻一颗火球化一为二,柳长青体内又多了一颗火球。柳长青热的受不了,一跃而起,跳下床去。

    忽然有人敲门,说道:“易老爷子,今日午饭是上好母鸡汤、萝卜条、蒸红薯,可要多吃一些么?”柳长青打开房门,送饭仆人低头揭开盖子,笑呵呵道:“易老爷子,今日还是五个人”抬头看他,忽然脸色大变,饭篮子跌倒在地,柳长青反应奇速,一把接过饭篮子。见他瞪大双目,惊叫道:“你你你”柳长青疑惑道:“怎么了?”仆人指着他的脸蛋,说道:“你你你”

    柳长青伸手去摸,竟然摸到了几条裂纹,正是易容面具裂开了几道缝隙,柳长青当机立断,将小厮一把拽进屋中,一把点了他穴道,说道:“别乱叫!你叫什么名字?”

    这仆人看到易先生忽然变成了恶魔一般的模样,十分吓人,战战兢兢说道:“我我我是周猫儿。”柳长青点点头,道:“好,周猫儿。你名字真好听。我生了怪病,你知道吗?”周猫儿道:“我我”柳长青道:“你不必惊慌,我年老体衰,脸裂开了有什么了不起?我回去看了郎中就好。你出去之后,会乱说吗?”

    周猫儿急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为何要乱说?我是个瘸子,别人都喜爱耻笑我,我自己知道是什么滋味。”柳长青道:“很好。”忽然将一张椅子上一拍,轻声道:“你出去乱说,这把椅子就是你的下场,你可知道么?”周猫儿是临沂官府的一名仆人,见到这个阵势,哪有不害怕之理?见他武功厉害脑袋如同小鸡吃米一般迅速点头。

    柳长青将饭菜取出,将饭篮子递给他,说道:“周猫儿,若是传出去,你知道后果。”说罢解开他穴道,周猫儿吓的如同丧家之犬,急急奔出。

    柳长青见他飞也一般逃走,心中也兀自惊跳:“我怎么成了这幅模样了?”去镜子前一看,见自己脸蛋裂开了几道大口子,一个口子自上而下,从头颅到下巴,贯穿整张脸,柳长青道:“是了,是这内功练的太热了,身体发烫,将这石膏面具水分吸干了,因此裂开。”急忙取下面具,脸上有些斑迹未掉,打算重新易容打扮。

    照镜子一看,柳长青见自己脸色红润,甚至有些发紫,心想:“这功夫可别有什么不正常,或者是我练得太快,走火入魔了?”提息运气,不觉得哪里有什么异样,方觉放心。

    忽然眼光扫到方才被自己打碎的椅子之上,见椅子碎成数片,其中还掺杂了一些粉末,柳长青瞪大眼睛,心惊胆战道:“这这这是我打碎的?我我内功怎么这么强?”蹲在地上用手拾起一块碎木,怔怔发呆:“这无量内功当真名不虚传!但我只修炼半日,怎么能强过我这二十年的功力?这这岂知是‘强过’二字?简直简直简直是数倍!这这怎么可能?”

    但这内功却真真实实的存在在自己的体内,柳长青暗运内息,又是一掌击在桌子上,只听到“哗啦”一声,桌子也碎成一片一片。柳长青讶异不已,言语道:“不可同日而语不可同日而语”

    柳长青一时之间自己脑子也迷糊了:“难不成是上天助我?”

    忽然又有一人敲门,柳长青迅速从床上扯下一块床单,将自己的面容遮的严严实实。跑到屋门口,悄声问道:“是谁?”外面之人道:“是我,薛文贵,你在做什么?”柳长青道:“我生了重病,见不得风,有什么事情?”

    薛文贵道:“这我进屋一叙如何?我小心些开门,不让你着凉。”柳长青心中暗骂:“我找理由搪塞你,你却说我要着凉。我这会儿像是吃了一个太阳!”又搪塞道:“有什么事情,就在屋外说罢!”薛文贵道:“好!不过唉,是这样子,你你能再借我几两碎银么?”

    柳长青一听,心想:“原来是个来借钱的,他说‘再借’,那就是不止一次了。不过早些打发了他也好。”说道:“好,我拿给你。”从床下拿出几两银子,正准备给他,忽然想:“这人有些害怕,显然是不太想开口借钱,或者是欠钱不还,他既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恐怕易先生就不是个喜爱借钱之徒,或者两人关系不是非常好。我若这样就给钱,反倒令他怀疑。”

    柳长青想到此节,心想此人欠易先生人情,套出话来,今后也好利用,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大着胆子开门让他进来。

    薛文贵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这个样子。”柳长青说道:“生了病,脸色不好,不敢见风。”薛文贵道:“别是得了花柳病,那可治不得”柳长青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薛文贵猛然一惊,问道:“你你声音怎么变了?”原来柳长青刻意让嗓子干哑,这会儿却不知怎么的,已经好了,全然没了沙哑模样。尖着嗓子支吾道:“嗓子难受了几天,今天才见好些,你要借多少银子?”

    薛文贵听他又要借自己银子,顿时也不计较他的声音了,说道:“再再借五六两就是。”柳长青道:“好说,好说。”说着数了六两碎银,待要递到他手中,忽然问道:“对了,我有些忘事,你上次借了我多少银子?”薛文贵道:“这个上次是三两。我有钱了,一并还给你。”柳长青点头道:“很好,很好。你花钱够快啊!”

    薛文贵道:“唉实不相瞒,我来临沂没几天,赌场都去了个遍,这几天运气差,本钱输的干干净净,差了不少钱,只有嘻嘻”

    柳长青寻思:“这人喜爱赌博,那就好办了,收买起来岂不是十分容易?”问道:“你怎么没钱?”薛文贵奇怪道:“这这主公好久没让我做活啦!每个月拿那么点俸禄,怎么够活路的?”柳长青道:“做什么活?”薛文贵奇怪道:“你怎么啦?”柳长青道:“没什么啊!生病了,脑袋里晕晕乎乎的。”

    薛文贵挠着头道:“尽说些胡话。我一个做幕僚的,平日里写写文书就是,还能做什么活了?”

    柳长青乍听之下,拍案而起,问道:“你你是薛幕僚?”

    薛文贵这次着实吓了一大跳,看着眼前之人蒙面遮脸,眼睛和易先生的老大不一样,惊惧道:“你你是谁?”柳长青哈哈一笑,道:“我说一句话,你回答一句,若有一句虚言,我要你性命!”说着一把扯下脸上床单,大声吼道:“你瞧瞧我是谁?”

    薛文贵被他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就像是自己将全部身家压在了“小”注上,提心吊胆,开出来的却是个“大”。定睛一看,眼前之人别说认识,自己见也没见过,不过也不由得惊慌,说道:“我我不认识你啊!”

    柳长青道:“你自然不认识我,你认得我的笔迹么?”薛文贵心想这次借钱还借出事情来了,此人在易先生屋中,多半是易先生的亲戚,不好得罪,笑嘻嘻道:“小相公说笑了。”柳长青怒目斜视,说道:“我就是喜欢和你说笑!”薛文贵听不出来好坏,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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