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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酿-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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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额间散乱的发丝,露出光洁圆润的额头来,栖月低头抵在上面,离身下人距离一指不到,呼吸交错,暧昧甚浓。
“你脸红了。”温润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流连不去。
“憋的。”即使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也一刻不停地不忘躲避。
“瞎说,憋气只会让脸变白。”栖月如同吃了一颗蜜糖,“你是喜欢我吻你的。”
“滚!”
“我也喜欢吻你。”栖月将人紧紧抱住,“所以不能走,离你远了,还怎么吻你?”
给此刻的郦清妍一把刀,随便什么刀,她能把栖月戳成筛子。
每天要被栖月吃数不清次豆腐,占数不清次便宜,调戏数不清回。久而久之,郦清妍都快麻木了。她不是没想过顺着栖月的意,与他虚与委蛇一番,降低对方戒心,然后寻个机会出逃。可心里梗着的那口气让她怎么也做不到,她真是恨死了自己这不分时间场合冒出来的所谓骨气。
不知栖月和慕容曒达成了什么协议,除了第一次慕容曒及时出面,阻止了不可挽回事件的发生,之后就再没来过。郦清妍每日所见,闭眼前是栖月,睁眼后还是栖月,连洗漱,沐浴,更衣,他都会在不远处待着,誓要占据她的每时每刻,把名字刻到她生命里,再躲不开,甩不掉。
即曳师傅啊,你要是再不来,你的乖徒弟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拜托您老在和怅亓恩爱缠绵的间隙里,分出一点子心神,想想你正在被人为所欲为的可怜徒弟,可好?
郦清妍透过窗户看着外头将满未满的月亮,仿佛要将一生的气都叹光。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不在状态,写不出来,所以没有替换,连请假都不敢,大家留评吧,我给大家发个红包,金额不大,当请大家看这章了,爱你萌,么么哒╮(╯3╰)╭

    
第143章 
第二日神智混沌之际; 尚未睁眼,郦清妍便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头脑昏沉,浑身酸痛; 鼻腔堵塞,身上一阵冷汗一阵热汗交替,难受得无以复加。
眼皮重的很; 废了半天劲才张开一丝; 察觉到面前一片模糊光影变幻,有许多人在。手臂支到凉丝被褥外; 掩了一条帕子; 两根手指压在上头,应是在切脉。
“唔……”郦清妍嘤咛一声; 闷涨发沉的脑袋一时间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就病得这样重; 难道是因为自己昨晚和栖月死犟,不肯到床上去; 趴在敞开的窗户边睡着了; 吹了夜风的缘故?
难受的声音一出,立即被人抱起了; 头依偎进热腾腾的怀抱; 将浑身冷汗烘得一暖。
“你醒了?感觉怎样?”有声音从渺远的地方传来; 淼淼袅袅; 不甚真切。
郦清妍在他怀里缓缓扭动,难耐地想要把双耳埋进去,“好吵; 赶出去,眼晕……”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受惊的猫儿缩在主人怀里呜咽。
栖月打了个手势,立时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包括太医。
郦清妍气息虚浮地赖在他怀里喘了一会儿,不是她不想把人推开,实在是浑身无力,无论躺着坐着都一样难受,此刻浑身发冷,不自觉依赖栖月,一会儿高热再起来,又该嫌弃他太烫了。
“我这是怎么了?”郦清妍闭眼问着。
“受了热寒,来的突然,是我错,今早才发觉你的不对劲。”栖月看着怀里面色惨白,无比虚弱的人,心疼得想要用力抱她,却怕勒疼她;不用力,这人又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在他怀里不住往下滑。
“渴……”干涩双唇嗫嚅。
栖月要抱着她,不便下床,手伸出去,不消吩咐,一杯温热的清水已放在他手上。这回他没有用嘴渡水了,乖乖将杯盏沿凑到郦清妍嘴边,看人慢慢吞咽,直将一杯水喝尽。
倔强个什么呢,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自己,郦清妍渴得浑身都快冒烟,可惜因为身在病中,渴极时本该甘甜润泽无比的水,喝着如同毒/药一样苦涩。耐着性子喝了一杯,润了润嗓,栖月再把水递到嘴边来,怎么也不肯喝了。
栖月也不强迫她,将杯子随手扔出去,外头自有人接住。小心翼翼将人揽在怀里,心疼她被病痛折磨得憔悴,又无比贪恋她流露出来的那丝依赖。栖月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因为一个人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且容易满足。
“难受得厉害么?”俯在她耳边,声音很轻,怕她已经睡着,被自己吵醒。
“嗯……”
“已经在煎药,不可再任性,按时喝了,乖一些才能好的快,知道么?”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郦清妍这种不生病则已,一生病就会病很久的体质,怕是要调养好一阵子了。
郦清妍揪着他的衣襟,却捉不住,只能抓出一点皱褶,要将人拉低些。
“想说什么?”栖月凑到她嘴边。
郦清妍气若游丝道,“我饿……”
栖月:“……”
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病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了的人,满心满眼惦记的都是吃的。退开来,想说以她现在这幅样子,吃什么都不容易克化,先喝药为重,没想到郦清妍睁开了眼睛,里头如同沼泽,弥漫着浓郁雾气,含着半眶眼泪,要落不落的,连眼角都呈现一种粉色,分外可怜。在爱上她之前就受不了她这个半带委屈半是可怜的表情,此刻更是看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瞬间妥协,“好罢,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做来,但是不能多吃。”
见人又阖上眼睛,似在思考想吃什么可心的食物,等了半天,没见回答,才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
不由无奈地笑起来,身子动了动,要将人放回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也许因为眼下姿势非常舒坦才会让人睡得那么快,栖月刚动了一下,对方便不耐抗议,喉间发出类似呜咽的不满,两条虚软的胳膊伸出来,搭在他腰间,也不知是搂抱,还是仅仅为了靠得更加舒服。无心之举却大大慰藉了栖月,下巴不自觉在郦清妍头上蹭来蹭去,“早点好起来。”
睡了不到半个时辰,这人便发起骇人的高热起来,栖月也不要了,被子被踢开,双手无意识扒着身上的衣裳,已经快要烫熟,手脚却是冰凌般的冰冷,连栖月也捂不暖。
药水强渡下去,喂的什么便吐出来什么,如此拖了两日,仍旧不见好上半点,翻开眼皮来,连瞳孔都有些散了。脸色不仅是苍白,已经透出两分死气的青灰来。
外殿的太医跪了一地,在栖月面前瑟瑟发抖,听到主子寒气森然的声音,“若她出了半丝差池,你们太医院全部提着脑袋来见本王罢!”
首席御医抖着一把花白胡子,斗胆道,“小的实在不清楚长郡主这种特异体质,不敢轻易用药,还请王爷请平日里为长郡主调理身子的医师进宫,一同商讨诊治方案为好。”
郦清妍本身就是神医,平日里有个小伤,全是她自己配药调理,哪里需要什么医师。若说与她走得近的大夫,只有姬无病一人,还有另外一个算不上医者的即曳。
栖月心中隐隐有个猜想,却不敢启开,怕真相是自己无法承受的疼痛,可是若不救她……
“废物!”栖月狠狠甩了甩袖子,看着底下快要瑟缩成一团的太医们,心头有火,却不知如何发泄。
“月……”
异于常人的灵敏听觉准确捕捉到那声微弱的呼唤,栖月几乎是瞬间飞了进去,坐在床边,握住那只轻轻抬起,摸索他在何处的手。
“我在。”
“月……”手被轻轻反握,短短几日,这人瘦了一大圈,冰冷苍白的手指圈住栖月一指,整个手心都是汗津津的。
“我在。”栖月心都要疼碎了。
郦清妍轻轻呼了一口气,“好难受啊……”
好久没有生病,差点要忘了这种让人觉着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掉的感觉。重生以来,多半是伤,正经生病这还是第一次,身体难受还是其次,混沌的大脑一直在往下沉,又痛又闷,直想切开了透透风才好,连睡着了,也满是不安稳。
郦清妍发现她克制不住脆弱起来。至于这份脆弱,为何会让她选择依赖栖月,已没有力气细想。
罢,这个人暂且不会伤了自己就是了。
郦清妍难耐地在床上翻动,想找到最舒适的躺姿,哪一个都不让她满意,然后翻到气喘吁吁筋疲力竭。
栖月伸手到她颈下,将头托起来放到自己膝盖上,让人面朝自己侧躺,手掌抚着她的背心,内力打进去,明明是极炎的人,竟凝出冰凉的精气,一寸寸抚慰郦清妍身体的燥热。
“你是炎男,血沸的伤还没有好,逆其道而行,会难受的。”郦清妍如同一截没有重量的白绫,搭在栖月膝盖上,温顺的发丝洒了满床,说话时带着疲累的气声,如同抽泣。
“两个人一起难受,总比我看着你一人难受得强。”
郦清妍把手腕抬起来一点,“喝血么?”
“不喝。”
“傻子啊……”手腕脱力落在床榻间,“果然医者不自医,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你也快要死了。”
若没有记错,宁王死在十年后,是否真的拖了那么久,没人知道实情。郦清妍猜测其实栖月去的很早,但是因为世间之人只知他名号,未见过真人,所以慕容曒一直把他的死讯压着,让忌惮他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等到盛世有了雏形,才敢把消息放出来。此刻说他也快死了,倒也没有说错。
栖月明显没在意后头那句,“不许胡说,我已经派人去叫姬无病和即曳进宫,你很快就没事了。”
“不怕是我的苦肉计么?”
栖月皱眉,往郦清妍体内注寒意的动作有一瞬凝滞。
“有这样想过,对吧?”听不到回答,郦清妍笑起来,笑着笑着开始咳,身子蜷成一团,整张脸埋在栖月的衣裳里,剧烈颤动,要咳出心肺来。
“只要你好起来,想去哪儿,我都不再阻止。”栖月努力抚顺她的气息,无比担心她就这样咳死了。
过了许久,咳声才止,郦清妍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病折腾得只剩半口气了。
栖月张口就要换太医进来,被她挡下,声音轻得要非常努力才能听清,“你会扎针么?”
栖月不知她为何突然这么问。
“不用叫即曳进宫,我教你,你来治我。”
银针很快捧上来,厚厚的床帐放下,里头郦清妍上半身已褪得只剩一件小肚兜,趴伏在被褥间,栖月拿着一方绞了热水的帕子,一点点擦净她身上的汗。长发被拨到一边,整个背部如同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触手生温,细腻柔滑,因为高热,遍体浮现或红或粉的颜色。由于是趴着的姿势,身前饱满的圆润被挤压,从鹅黄小兜的边缘露出迤逦的弧形,看上一眼,简直要人命,任你是圣人,也能为这份香艳勾得失去理智。
怕看得太清楚,连夜明珠也不敢拿进来,完全忘了自己有夜能视物的本领,加上外头耀眼的日光穿过床帐的间隙,将里头映得朦胧,更是火上浇油,栖月头一次在两人独处时,不知该把眼神落到哪里。
“大椎,十宣,曲池,合谷……”郦清妍一个穴位接一个穴位指导他,偶尔一两针刺进去,疼痛难忍,齿间溢出哼吟,让施针的人呼吸越发浊重起来。
“就这么诱人么……”听见栖月不正常的呼吸声,郦清妍竟勾起笑容来,侧着的半张脸隐隐错错,露出一种妖媚,混着浑身薄汗,以及在密闭床帐里越来越浓郁的冷冽香气,分外勾人,让人心旌摇荡。
“是。”栖月没有否认。
“其实。”郦清妍缓缓道,“看着你这种想吃,却又不能下手的表情,我挺开心的。”
栖月那张只是一个轮廓,就足以让人沦陷的脸上露出诧异。
“你想活下去的,我知道。我也一样,或许我比你更想活,所以才会这么恨你,觉得你无法原谅。”
“别说了。”栖月落下最后一针,“针施完了,药怎么配?”
“上一次我为救聆昐失血过多,你是怎么救我的?”
“我的血。”
“果然,又是血,千篇一律。”郦清妍有点失望,“这次我病得如此严重,为何不用?”
“沸血快要脱离控制,你的身子太虚,我怕伤了你。”
郦清妍把头侧向另外一边,“你的体质在异变,我的也是,我们永远都是互补的。对我二人来说,再好的药,都比不上你我的血。”
栖月同时割开自己和郦清妍手腕,连接到一起,如同郦清妍在吸食般,栖月的血涌入她身体里。
“栖月,我这一世,来之不易,我想好好活,你的意愿我能理解,即曳在找不让我丧命,也让你能够活下去的方法。别逼我了,别再来扰乱我的生活,回不去的东西,终究回不去的。算我求你……”
声音慢慢弱下去,最终消失。栖月看着睡过去的人,俯身将她拥在怀里,一如既往的柔软和清凉。须臾之后,他的肩膀微微抽动起来,郦清妍耳畔的被褥上,晕开一片濡湿。
这一回郦清妍病得委实重,有栖月的血,外加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守着精心侍候,一丝风吹草动都要扒拉出来讨论半天,也断断续续拖了旬日方才好转。
栖月忙完堆积许久的事情,从文德殿回来,看见守在清心殿门口的宫女,“郡主可歇下了?”
长郡主大病,将皇宫闹得鸡飞狗跳,任谁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清楚这位长郡主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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