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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宝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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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皱了眉头,心有犹豫还未开口,就听前面匆匆来报,说是谢宁池上门了。
她乘着软轿被抬去了前厅,两只脚都已被扶棋用小耳朵了留下的药裹成了新鲜的粽子,在床上翻身都不便,更何况是下地。
谢宁池由傅十亲自去接了回来,一进前厅的门,眼前就是一花,站稳后才发现这个半大孩子居然长得和傅十一模一样,只是眉眼间少了他的几分稳重。
“我听说,六哥上城墙,是大哥哥你抱上去的?”
傅七眼神里都缀满了小星星,嘴角弯起来的弧度和傅挽偶尔的撒娇讨巧时简直一模一样,“大哥哥你连六哥都抱得动,一定抱得动我对不对?”
那小模样,只等谢宁池点个头,他就要打蛇随棍上,撒娇让谢宁池抱他了。
傅十瞧不得他这丢人的模样,皱紧眉头警告似的叫了声,“七哥!”
但傅七是谁,他前几日还因为六哥不回家而有些阴郁,这会儿六哥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只是脚上被冻伤得有些厉害,他高兴得都能在地上打两个滚。
于是连一贯有些怕的弟弟也觉着不怕了,挺高了小胸脯。
“小十你别着急,大哥哥抱完我,一定还有力气抱你和小九飞的!”
傅十被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厅里的傅挽正笑吟吟地看着戏,傅九翻了个白眼,走出门去将傅七往边上一推,朝谢宁池行了个礼,“宁大人在外对六哥多有照顾,傅家感激不尽。”
若说方才傅七笑起来时像极了傅挽,而傅十认真做事时像极了傅挽,那么眼前这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小姑娘,则是在眉眼间与傅挽像了六成,在他面前低身朝他行礼时,恍惚就是个幼年小姑娘版的傅挽。
谢宁池对着这三个小人,不自觉就舒缓了满身的气势。
“我与你六哥是好友,彼此照应是应该的,傅姑娘不必多礼。”
他朝外看了眼,捧着他带来的一应物什的家丁立时就上前两步,让他拿走了几件,挨个放到了三个人的手里,“礼物备得匆忙,若是不喜,下次我再补上。”
看见这几个小人儿的瞬间,谢宁池是真觉得礼物送得轻了。
傅十傅九还罢,傅七听了这话,却是眼睛都放光。
这可是能抱着六哥飞的大哥哥给他送的礼,他好像立即就打开看看!
那热切的小眼神不停地往谢宁池身上瞧,倒是将傅挽看乐了,叫了他一声,“小七,去看看大哥和阿爹阿娘怎么还不来,咱们要开饭了。”
傅七应了一声就抱着他新得的宝贝礼物盒跑了出去,没半盏茶的时间,就大呼小叫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握了把崭新的弓。
“六哥,六哥,大哥哥给的弓我都能拉开了!大哥还夸我了!”
跟在他身后的傅执被他这直白的话喊得有些想捂眼。
怕是那一胞四胎里,心眼全长在小九小十身上了,才将小七弄得这般直肠子。
随后紧跟而来的傅家人也觉得有些伤眼,只有傅爹一个人乐呵呵的,一眼就看见了谢宁池,脸上的笑都挤出了几根鱼尾纹。
“小金宝,这年轻俊小伙,就是你那个朋友?”
第一次被称为年轻俊小伙的皇叔祖,“……”
也是傅爹这一声称呼,让谢宁池突然意识到,他与金宝同辈相交,那金宝这些个长辈,于他……也就是长辈了……
当了快十六年的长辈的皇叔祖觉得,这种感觉还真有些新奇。
于是他起身与傅爹和纪氏见礼的动作,莫名就多了几分紧张与局促,与他方才稳坐厅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看着倒像是……头一次上门拜见岳父岳母的毛脚女婿。
傅二姐的目光在微笑看着他出丑的傅六和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的谢宁池身上打了个转,突然就伸手推了一把靠在她脚边正害羞的几个孩子。
“去,与你们宁叔叔去问个好。”
她非要看看,这个对小六又搂又抱的朋友,对小六打得是什么主意。
于是几个孩子将收到的见面礼拿回来时,傅二姐也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开了宴席,躲在厅后将那些礼物一一拆开。
这一瞧,还真让她看出了几分。
寻常没多少血缘关系的人家给孩子见面礼,几个精巧的金银锞子就已是不轻了。只有那些个要成通家之好的,才会各种文房四宝,首饰头面毫不含糊地给。
但今天她家三个娃娃上去,都快给她搬了座小金山回来。
出手这么大方,还屡次维护小六,找准了机会就亲近她,席间吃个饭,那眼神都控制不住地来回了好几趟,再说没猫腻,她还就真不信了!
傅二姐将那些礼物一推,转身又回到了宴席上。
正正巧,刚走到门外,就听见了她家那全无知觉的小六傻乎乎地问了一句,“听说驿馆你住的房间,这几日都被雪压塌了半边屋顶?”
谢宁池握拳在唇畔低咳了几声,声音里还残留着高烧风寒的沙哑,“无事,我从你这儿再抱几床被子回去,将就着也能过夜。”
傅挽原本还犹豫,被他一拒绝,那反骨就“蹭蹭蹭”地冒了头,“将就什么将就,你现在是个什么身子你自个还不清楚,要是半夜又高烧不退,你就等着半夜被烧成个傻子吧!”
她懒得再废话,一锤定音,“现在我就让人去帮你将东西都搬过来,你往后就住在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同居生活就要开始了…………
皇叔祖体会到当小辈的开心,会更不想回去的,独自过年的小皇帝要哭死在龙椅上了…………


第43章 不速之客
傅挽做事自来就是个干脆的; 决定了要让谢宁池住家里,立即就带着他去选了院子。想到他喜静,选了和傅大哥相邻的幽竹馆。
谢宁池转了一圈; 听着傅挽说了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眉眼中就含了淡淡的笑意,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这里离你的院子近吗?”
傅挽一偏头瞧见了院墙上让傅大哥画上去的一丛兰花; 虽底下没有与其他画作一样盖了标志性的金印; 但只要是擅于鉴赏书画的人,就不难从笔触间发现。
她小小一个商家; 可用不起一画千金的幽客居士在墙上画画。
傅挽给跟在身后的扶书使了个眼神,也就没心神多思考谢宁池那话里是什么意思; 顺口就答了,“这院子与我的院子一南一北; 正好就在傅家的两个角上。”
因着“男子”的身份,傅挽的满贯堂也是在傅家的外院。
只是她的院子一贯都热闹非凡; 每日七九十都要出入,各种来禀事的管事更是往来不休,加上她本人就是个喜欢热闹的; 与“清静”实在是扯不上半点关系。
好在幽竹馆与她的满贯堂隔得远; 声响应该是传不过来。
傅挽也算是考虑周全了; 殊不知这一点“远”,就让谢宁池全盘否定了他原本还觉着不错的幽竹馆,“我与你才是好友; 来你家,自然要与你住得最近。”
他看着微露诧异的傅挽,说得理直气壮,“若不是为了与你住得近一点,我为何要答应搬来你家?”
傅挽眨巴眨巴眼,想说你搬来住,难道不是因为驿馆是危房还很冷?
好在她自来会做人,没将这话说出口,只说了个事实,“离我近的院子,现下都已经住了人了。”
小七小十搬来外院时,就挑走了离她最近的两个院子。后来接了傅二姐和傅三姐回家,因为有两位姐夫在,住的也是外院,连离她算近的院子也住了人。
这会儿若要给谢宁池腾一个出来,大的拖家带口太麻烦,两个小的定是不愿。
而傅挽也没有为着谢宁池去为难自个家人的道理。
“不用单独给我辟个院子,”谢宁池说得很是随和,左右在傅挽面前,他也从不在意什么谢氏皇族皇叔祖的架势,“我与你住一个院子就行。”
话说到这份上,傅挽自然也就没什么反驳的余地了。
毕竟要说她那个大院子里连个空余的客房都没有,那就真有些过不去了。
只是她从未留外人在自个院子里住宿过,这会儿时辰又不早了,纵是扶书带着小丫鬟们手脚再快,也只收拾了个客房出来。
还是紧邻着傅挽,平日里都会打扫的那间。
傅挽陪着谢宁池喝着茶聊了快一个时辰的天,说得兴起时没有注意,等谢宁池告辞后,觉得腮帮子都是酸的,肚子里也灌了一肚子的茶水。
她往床上一倒,软绵绵地喊扶书,“扶书小心肝,帮爷来揉一揉腮帮子……”
床边一重,揉上来的却是只小手。
傅九伸手帮傅挽揉脸,小鼻子里还冷哼了声,“那什么衣兄就这么和六哥合得来,带着你撇开我们出去玩了几日便罢了,回来还与你有这么多话说……”
她没明说,但傅挽已经听出了几分,一点都没有为人姐姐的自觉,翻了个身躺到她腿上,蹭了几下往上看她,“怎么,小九不想让他住到我们家里?”
傅九是真不想。
她最近都在忙着给她六姐暗中物色夫婿,只最后杨州城糟心事太多,那些人的面目都暴露无遗,连一个能在她六姐面前提一提的人都没有。
今天突然来家里的这位六姐好友,对比着看简直说句“人中龙凤”也不为过,与她六姐并肩站在一处,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只他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实在太好了。
无论是家世、前程、气势、相貌,还是细枝末节里透出来的对她六姐的了解,都让她有一种恐惧——万一六姐与他日久生情,却不得善终。
她舍不得六姐伤心。
“我不是不喜他住在家里,”傅九说得有些脸热,觉得自己像是个背地里告状的坏孩子,“只是六哥毕竟是姑娘,若是以后这事被传了出去,多少有些不好。”
“只一间院子,又不是一个房间。”
傅挽的惯性思维里,没将这事太当成一回事,“人家既然来了,咱们就要让他住得舒服不是?”
她想了想,略略将信中所知的谢宁池的一些事与傅九说了,“……他家中长辈应该都已不在人世,只留了他与一小辈支撑门楣,往日里怕是也孤单得很,看着咱们一家子欢聚一堂的,心里肯定羡慕得厉害。”
傅九听完没吱声,从傅挽屋里出来走了几步,转头吩咐跟着她的丫鬟,“明日的早膳都可备好了?六哥说过有几个早点要备着的,你再去厨房吩咐一遍。”
她的大丫鬟念棋脸上挂了笑,应了声,就亲自去了厨房一趟。
九姑娘往日嘴上不说,看着比傅二姐当家时还难糊弄,但其实心底里却像极了六爷,对着亲近的人就是千好万好,连他们在意的人都会妥帖照应着。
安抚完不知为何有些焦躁的傅九,傅挽实在是困急了,在床上打了个滚就被周公给召唤走了,结果睡到半夜时却被涨起来肚子憋醒,眯着眼摸出了房间。
她这是睡迷糊了,以为自个还在乡民的家里,茅厕都是在屋外的。
结果走出房间,却被冷风吹得醒过神来。
站在寒风里抱着只穿亵衣的自己打了个哆嗦,才转过脑筋来觉得脚上疼得厉害,站在原地嘶着抽气,转身往房里走,“扶书~”
六爷离家后突然失踪的这些日子,傅家没几个人睡过安稳觉。
今天好容易等到六爷回来,大哭大笑过之后,整个心神都放松了下来,睡在隔间里的扶书居然连傅挽起身出门都没被惊醒。
这会儿乍然惊醒,还是因为在梦中听见了傅挽的叫声,跑出门时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一抬眼却差点被眼前所见的画面吓得坐倒在地。
傅挽顺着扶书僵直的视线回头看去,正好看见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的黑影,吓得她立即就“蹬蹬噔”往后跑到了扶书背后,拖着她边往房间里躲,就边放开了嗓子大声喊人,“衣兄,衣兄,救命啊!救命!”
最后那声都变成了颤音加破音。
隔着几步外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白影闪过就对上了不请自来的黑影,三两下就将来人制服,按着脸压制在了地上。
黑影都没蒙面,许是没料到会被这样轻易制服,被压着时嘴上却仍旧想要叫喊,拼命地想要转头去找傅挽的位置,“傅——”
才一个字,就被谢宁池彻底手动消音了。
动了手的谢宁池扔下彻底软倒的不速之客,朝已经裹了披风坐在门口的傅挽抱歉一抬手,“是我给你们招了麻烦。”
傅家自来与人无冤无仇的,这半夜的不速来客,八成是追着他来的。
傅挽在那黑衣人转头朝她看来时就认出了人,听见谢宁池的这声抱歉,尴尬地咳了一声,却又不能明说,只能含糊带过,“这人我似乎认识,要不,衣兄就让我来审问,这人也很可能不是冲着你来的……”
实质上,这个独身前来的黑衣人,还勉强算得上是个熟人。
他就是赵婶的那个二儿子,之前借着送粮的队伍来别庄见傅挽的赵钊。
按着这个小子之前被他爹娘有意无意教出来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在傅家偶然撞见了傅挽都敢拉着她诉衷情,这会儿专门挑了半夜的时间来,说没起半点坏心思,那就真的见了鬼了。
谢宁池却是只听见了傅挽主动说要帮他审问人,对比之前各种的推拒,突然就多了几分交心的信任。
他踹了一脚地上这个武功并不如何高强的刺客,怕他想着鱼死网破伤了傅挽,在他手腕上各自踩了一脚,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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