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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海一愣,奇道:“这是为何?”
云翔叹了口气,转头遥望东方,淡淡地道:“东天的大劫,怕是就要到了。”
“大劫?”望海骇然变色,同样转头看向东边,脸色却是阴晴不定。
东天,东来岛。
雷音寺大殿之中,东来、东华二位祖师端坐上首,众菩萨、仙人皆立于下方,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难看无比。
砰,东华帝君重重一拍身前的案几,骂道:“废物,废物,既然要挑起道门与西天之争,首要之事便是要先将让我东天置身事外。如今有人落在了玉帝手中,还将一切都招供了出来,害得天庭中尽传那杨戬是被我东天害死的,玉帝若是怪罪下来,却又该如何是好?”
东来佛祖平日里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森冷了许多,淡淡地道:“却不知可曾找到悟缘与孙悟空的下落?”
福星走上前来,躬身一礼,道:“启禀佛祖,日前有灵山城的弟子传来了消息,说是见那悟缘似是失手被西天之人所擒,已然送入了大雷音寺面佛。”
东来佛祖晃了晃头颅,道:“望海那边可曾传来了消息?”
黄眉菩萨道:“启禀佛祖,望海那边尚无消息。”
“哼,”东华帝君冷哼一声,道:“要么死,要么被擒,要么就是不知所踪,莫非我东天这么多弟子,行事都是如此不堪?”
众人心中一寒,齐齐低下了头,都是噤若寒蝉。
东来佛祖长叹一声,道:“帝君,你莫要心急,此次之事原本是一帆风顺,只是我东天时运不济,最后却落得如此结果,实在怪不得弟子们。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办法应对眼下之事才好。”
东华帝君无奈道:“我已探得了消息,玉帝那问罪的圣旨正在路上,正是要召你前往天庭受审,若你不去,便是抗旨不遵,可若是去了,便再难脱罪了,眼下又有什么办法?”
东来佛祖略一沉吟,道:“为今之计,也只有我先躲藏起来,你们便说我正在闭死关,不便打扰,先拖延些时日再说。”
东华帝君苦着脸道:“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玉帝连圣旨都下了,你假借闭关之名,躲上个把月倒还罢了,若是想躲个一年半载,恐怕天庭就要派人前来拿人了。”
东来佛祖一摆手,道:“倒也无需一年半载,一个月便想来就足够了。”
东华帝君一愣,道:“区区一个月?那一个月后又该如何应对?”
东来佛祖道:“这一个月里,只要将那人请回来,让他替我去天庭受审,此次便能安然过关。”
“那人?你是说。。。。。。”东华帝君皱紧了眉头,接着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将小张太子请回来,让他出面替我东天周旋?”
东来佛祖点头道:“正是,小张太子乃是玉帝的亲生儿子,终究有一分香火情,群臣也不敢为难他。当年若非我东天收留,他早已流落街头,如今既然东天有难,他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
东华帝君点头道:“主意倒是不错,只是这小子一声不吭就辞官跑了,也不知躲到了何处,又该如何寻他?”
东来佛祖笑道:“你莫忘记了,他虽然跑了,却将那个自幼情同父子的师傅一并带在了身边,只需找到国师王菩萨,自然也就找到了他。”说着,他转头对黄眉菩萨道:“黄眉,去将国师王菩萨的魂像取来。”
黄眉菩萨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去,不过多时,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尊国师王菩萨的塑像返回来,呈了上去。
东来佛祖双眼微闭,念念有词,猛然一指弹出,只听那塑像“叮”地一声脆响,便见一道若隐若现的金色丝线自其中探出,朝着远方蜿蜒飞去。
按照东天的规矩,但凡东来门下弟子,便需留一魂一魄封于塑像之中,供奉于偏殿之处,一则是便于及时探知弟子的安危,二则也是东来佛祖控制弟子的手段。而他此时放出了这一丝神魂,正是寻找国师王菩萨本体所在的最佳手段。
做完了这些,他将那塑像又交还到了黄眉菩萨手中,道:“黄眉,一个月之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人给我请回来。”
黄眉菩萨连忙躬身领命,迟疑了半晌,又道:“佛祖,若是他们执意不肯回来,又该如何行事?”
东来佛祖却不答话,只是脸上的笑意更盛了,眼神中却是冰冷无比。
黄眉菩萨心中一寒,连忙道:“弟子明白了。”
说完,他捧着那塑像,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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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9章 逼迫
黄眉菩萨离开之后,东华帝君与东来佛祖又商议了几句细节,便告辞离开,率领众弟子返回东华岛而去。
返回了自己的宫殿,东华帝君却是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安,便将弟子东海三星唤了来,道:“此次道门发难,东天节节败退,为师总有一种危险越来越近的感觉,若是东来岛当真出了什么事,只怕我东华岛也难以幸免啊。”
三星忙宽慰道:“师尊不必太过焦虑,我东天苦心经营多年,底蕴深厚,自能逢凶化吉,更何况,东来岛上还有菩提老祖坐镇,即便是当真到了最后之时,也并非全无一战之力。真到了那等时候,师尊终究是四御之一,独善其身也并非难事。”
东华帝君沉吟了半晌,仍是摆手道:“不行,将自己的命运寄托于别人身上,终究是难以放下心来。如今三界中高手辈出,只有将实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方为稳妥。寿星,我且问你,那炼丹大计进行得如何了?到底何时才能炼制出十转金丹?”
原来,东华帝君也并非全无私心,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炼制丹药,一心要炼制出那古方之上的十转金丹,从而助自己突破那最后一重境界。而二弟子寿星的主要任务,也正是负责此事。
寿星心中一凛,连忙道:“启禀师尊,若要炼制十转金丹,不但需得凑齐九转金丹五百五十枚,还需要青龙角、朱雀翼、玄武心、白虎胆、麒麟眼各一副,如今九转金丹尚缺两百多枚,五件宝物更是只寻得了区区两件,只怕师尊还得多等些时日。弟子以为,若是顺利的话,五十年内,应该能够炼制出十转金丹。”
“五十年?”东华帝君皱起了眉头,叹道:“太长了,为师怕是等不了如此之久啊。”
寿星道:“那师尊的意思是。。。。。。”
东华帝君伸出了一只手掌,道:“最多五年,五年之内,我必须得到十转金丹。”
“五年?”寿星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不妥,不妥,五年时间太短,实在并无可能啊。”
“哼!”东华帝君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有何不妥之处?”
寿星道:“师尊有所不知,单单是炼制十转金丹,时间便需三年之久,而炼制九转金丹的时间也需一年,如果想在五年内炼制出十转金丹,弟子必须立刻开炉,将那欠缺的两百多枚九转金丹炼制出来,方才有一丝可能。。。。。。”
东华帝君不耐烦地打断道:“那还废话什么?你立刻开炉便是。”
寿星苦笑摇头道:“师尊,弟子便是有心开炉,一时间却也凑不齐如此之多的材料啊。”
东华帝君沉吟道:“我记得那九转金丹的丹法之上,需得纯阳童男与纯阴童女各一人,你派人去那比丘国收集材料足有二十年了吧,难道仍未收集齐全?”
寿星道:“启禀师尊,那比丘国虽然人口众多,可若要找到这纯阳童男与纯阴童女,也并非容易之事,弟子所派之人已然身居国丈之位,却仍需小心寻访,每年收集个二三十人已属不易,再多的话,只怕会惊动了旁人。”
东华帝君冷声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又哪来的许多顾忌?你传令下去,限期一个月内,必须将那剩下的童男童女尽数凑齐,一个月后,你便开炉炼丹,不得延误。便是有天大的事情,本座替他担着便是。”
“这。。。。。。”寿星本想开口再劝,可见师傅神色冰冷,显然已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道:“除了那童男童女之外,炼制九转金丹尚需许多蟠桃,库存之数也是远远不足,却不知如何是好?”
东华帝君道:“到底欠缺了多少,你只管立下清单便是,一个月内,我自会给你弄来。”
寿星自然对这些蟠桃的来历心知肚明,便提醒道:“师尊,这蟠桃的数量怕是不小,而且还都是些九千年大蟠桃,若是一个月内少了如此之多,恐怕师娘那边会有些为难啊。”
东华帝君摇头道:“无妨,瑶儿深明大义,当知轻重缓急,这等危急时刻,自会全力助我。”
寿星只得道:“弟子遵命,这便下去安排就是。”
东华帝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福星与禄星,道:“事出紧急,你二人也莫要闲着,都去寻找其余欠缺的材料,一年之内,无论如何都要将其完全凑齐,待得十转金丹大成之日,方为我东华岛永享太平之时。”
福、禄二星也连忙躬身道:“弟子遵命。”
东华帝君摆了摆手,三星连忙起身告辞,战战兢兢地离开了。
出了大殿,寿星忍不住长叹道:“看来,这些年连番受挫,让师尊对东天的前途多有忧心,才会如此着急炼制那十转金丹啊。”
福星苦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下可好了,一年时间,要想凑齐所缺的那三件宝物,又谈何容易啊!”
一旁的禄星也是面露忧虑之色,认同地点了点头。
寿星道:“事已至此,你我皆需用心办事,以报师尊的大恩。事不宜迟,我这便去比丘国安排那童男童女之事,你们也当尽力而为。”
说完,他朝着另外二人拱了拱手,便匆匆驾云离去了。剩下的福星与禄星略微商议了一番,也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黄眉菩萨率领着十余位菩萨,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尊国师王菩萨的塑像寻踪而行,只是他却不知,他所行进的方向,竟是与那寿星所去的方向不谋而合,只是速度有快有慢而已。
在这危急的关头,整个东天都如同一部全力开动的机器,朝着不可知的方向行驶而去。此时没人知道,这又会给三界中带来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而在这同样的时间里,西行之路上的玄奘师徒,却才刚刚抵达了祭赛国的国都,听着那国王仍在抱怨着国宝法珠丢失之事。玄奘有心助国王寻回那宝珠,悟空与八戒却只能相视苦笑,他们已然猜到了国王口中那宝珠的下落,口中虽然应着,心里却知道终究不会有什么结果。
果然,三日后,师徒四人怏怏地离开了祭赛国,而他们的前方,乃是西域仅次于乌鸡国的另一个大国,正是唤作比丘国。
第1380章 失婴
比丘国中,有一座大城,唤作泥婆(尼泊)城,而此时泥婆城的城门外,一个老僧与一个青年男子仰头看着城楼上的牌匾,正自商议着什么。
那老僧生得慈眉善目,身形瘦削,身着一件朴素的僧袍,看似寻常,可只要稍一靠近,便能感觉到心中一阵祥和,显然是位得道高僧。而那青年男子样貌俊朗,一袭白衣,俨然像是个远游的富家公子。这个奇怪的组合,让路人都不禁投来了些好奇的眼光。
青年打量了那城楼半晌,道:“师傅,这泥婆城已是属于比丘国的地界了,也算是咱们此番远行的目的地所在了吧。”
老僧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泥婆城乃是比丘国第二大城,人丁兴盛,咱们自当进去好好调查一番。”
青年苦笑道:“师傅,说过许多次了,如今我已不再是什么小张太子,你也无需再称我为殿下,只管像以前一般叫我天爵便是了,若是让别人听到了,恐怕还会惹来麻烦。”
老僧沉吟了半晌,终于长叹一声,道:“也罢,依你便是。天爵,听说这几年来比丘国中常有小儿丢失之事,为师毕竟是出家人,自然不能视而不见,此番带你前来调查此事,终须查个水落石出,还百姓一个公道,方不违我佛门慈悲之本心。”
原来,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天庭的小张太子沙天爵与国师王菩萨。
沙天爵点头道:“师傅说的是,咱们师徒自打离开了天庭这些日子,整日里为天下苍生而奔波,弟子倒觉得神清气爽,比做那个莫名其妙的太子快活上百倍。”
老僧笑道:“为善者,天报之以福;为不善者,天报之以祸。徒儿能有此番心境,已入得大福之门,为师心中甚慰。”
沙天爵忙行礼道:“一切还要对亏师傅教导有方。”
于是,师徒二人便也不再多言,并肩迈步入城而去。
入得城门,果然见得城中百姓熙熙攘攘,比起大唐的一些中等城镇也不遑多让,忙忙碌碌间,倒是一派繁荣的景象。只不过,以师徒二人的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