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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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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尴尬。

    “君上。”独幽大师停下,看看周围说,“你的心魔呢?”

    昭昭『操』纵着荆沉玉的体,冷冰冰道:“与你无关。”

    荆风,荆沉玉打坐中听见那对话,结印的手颤了一下。

    换做是他也会这样说。

    她了解他了,如真的被她夺舍,可能连华倾都发现不了壳子换了人。

    后不堪设想。

    昭昭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独幽说要去找打开空间的方法,她这个心魔不在了,也不知是不是去找夜月眠了,夜月眠精通空间法术,他们若在一起恐怕会一起逃跑,还会在外做手脚让他们出不去,危险。

    他这么旁敲侧击的,无非是想知道昭昭的下落,昭昭只得说:“心魔自然在心魔该在之处。”

    金盼儿弱弱地眨眼,小声问一脸了然的独幽:“所以大师,这意思是在哪啊?”

    独幽解释说:“君上的意思是,已经将心魔收回去了。”

    收回,说得跟东西一样,昭昭扫了扫他,眼神冷淡不悦。荆沉玉平时就这副鬼样子看人,独幽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剑君要是哪天和颜悦『色』看人,他反而要怀疑是不是被心魔夺舍了。

    “荆沉玉!”

    夜月眠的声音传来,昭昭立刻望向,灵府的荆沉玉也睁开了眼。

    “你将她收回去了?当真?”

    他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独幽和荆沉玉联手擒住,『逼』他助他们离开空间。

    “你待如何。”昭昭御剑往前,空间摇晃停止了一会,突然又开始晃了。

    “本座待如何?本座得谢谢你,少了个累赘,她没法子命令本座,岂不是可以自己了!”

    夜月眠好像高兴,转就要跑,昭昭移形换位,转瞬出现在他面前,凭风而立,将般若握在手中。

    “你不掉。”她说,“想办法把空间打开。”

    夜月眠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本座绝对不会告诉你我能把空间打开,但需要一个时辰,必须找个地方藏起来,因为本座这么做的时候要全神贯注集中力量,非常危险。”

    “???”夜月眠捂住嘴巴,吃惊地看着荆沉玉,“你!?!??我??怎么回事?”

    昭昭:“那便去寻个地方。”

    她把剑横在夜月眠肩上,夜月眠本能要手,昭昭说:“不许。”

    夜月眠:“你说不就不???本座现在就给你看!”

    他使劲往前,可怎么都不了。

    迟钝也觉出不对劲了。

    他猛地望向面前冷着冰山脸的严苛剑君,后者上下审视他,眼神挑剔冷漠,真的,如不是自己如此听他的话,他绝对想不到,这可能……

    “……是本座想得那样吗?”

    面无表情的剑君冷漠地盯着他,夜月眠忍不住抖都抖,ptsd又来了,情不自禁后退几步,然后被昭昭缚仙术给捆住。

    “寻个地方让他开空间。”

    这是对追来的独幽说的。

    如不是独幽来了,昭昭倒也不会如此。

    但按照荆沉玉的行事逻辑,估计不止会这样,还会把夜月眠打一顿,让他除了开空间的力无其他。

    当然了,荆沉玉本人现在自都难保了,在灵府安安静静打坐,时不时睁眼看看天空,那副从容自处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心魔呢。

    独幽对她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和她一起寻了处相较来说比较稳定的地方,他普普通通的空间法术为他稳定此处。

    独幽和荆沉玉在各自领域都是巅峰强者,但在空间法术上,还是夜月眠胜一筹。

    被强迫坐下,缚仙术虽然被撤掉了,可夜月眠还是生。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他忍不住去瞪昭昭,夺了荆沉玉体的昭昭好似背后长了眼睛,琉璃易碎之姿的仙君倏地转了来,居高临时俯视他……真像。

    心魔不愧是心魔,不需要刻意伪装都和宿主一个样子。

    既然昭昭『操』控了荆沉玉的体,说明他本人现在极度虚弱,既然如此,那还磨蹭什么?

    说到底他和昭昭是同族,站在一个阵线,哪怕因血契在自己要服从她,也总比和这两个仙界最强战力时刻捆绑在一起强多了。

    夜月眠不含糊,立刻开始施法,他需要一个时辰,可这一个时辰,莫家空间可能都撑不住。

    好像镜子碎了一样,天空开始塌陷,昭昭差点没站稳,但想到自己现在是谁,还是努力站稳了。

    “你我二人合力。”独幽转来朝昭昭摊开手掌。

    昭昭微微皱眉,看着那双手没搭上去,没接触可能不会被发现,如有接触呢?

    独幽以为是剑君不习惯与外人接触,温声说:“非常时期,劳烦君上委屈一下了。”

    他嘴角牵起的弧度有些微妙,虽然笑着,但其实也没有友善,好似在说,他不愿意他不愿意,那沾了不知道多少鲜血的手,碰完了他还要好好洗手呢。

    昭昭看了看灵府的荆沉玉,他又闭上眼什么都不管了,他那么专注疗伤,要干什么明显。

    不能让他把体抢回去。

    昭昭想了,就算一辈子做荆沉玉也没什么,至少这样也不担心谁来追杀自己了。

    将手搭在独幽手上,两人灵力交接,其实也不一触即分,昭昭余光观察独幽是怎么做的,自己也跟着一起做,顺顺利利地将灵力打了出去。

    金『色』与蓝『色』的灵力重合,一点点修补着天空的裂痕。

    “坚持不了多久,若魔尊行快一些便好了。”独幽皱着眉。

    昭昭颔首:“快点。”

    夜月眠:“…………”

    催什么你催!适可而止一点好吗!

    心多大不愿意,可也不能试图保存实力了,夜月眠不己地全力以赴,他真的是万事都想留一线,昭昭是看出来了,让他惨遭压榨,真的是一滴都没剩。

    后面的事情行得比较顺利,这大约是从镇魔渊御破空间离开后,唯一一次顺利。

    他们终于从莫家的空间出来了。

    至于莫家的那些族人,全都在莫孤烟的疯狂手段下给空间殉葬了。

    出来的一瞬间,夜月眠想开裂隙跑,但昭昭在面榨干了他,他短时间内是使不出空间法术了。

    难道就让他等着被送回镇魔渊吗??夜月眠瞪着昭昭,他被送回去,她就能什么好子吃?

    金盼儿瞧见,忍不住惊奇:“你敢瞪剑君?”

    谁给他的胆子???

    夜月眠苍白神经质的脸上表情扭曲,生地怼回去:“关你什么事,何时你这等小修也敢这样与本座说话了?”

    他指着金盼儿:“你当你是她???”

    金盼儿被他的势吓到,迅速躲到独幽边,独幽不理会夜月眠,直接问昭昭。

    “君上打算如何处置魔尊?”独幽手中凝着金光,“贫僧要送金施主回镇魔渊,镇魔渊就在蓬莱旁边,如今各仙宗应该都还在,君上要押他回去的话,贫僧刚好顺路。”

    顺路的话就能帮忙搭把手,免得夜月眠耍手段跑了。

    荆沉玉本人肯定是要回去的,可现在是昭昭。

    她眺望远处,冷着声音说:“本君一人足矣。”

    还给她装起来了,那孤傲自负简直和荆沉玉本人一模一样。

    独幽双手合十笑『吟』『吟』道:“那贫僧就先行一步了。”他化出飞行法器,“金施主,请。”

    金盼儿早就盼着回去了,立马跳到法器上,独幽来飞行的法器是戒尺,上面刻着经。

    “告辞。”独幽最后朝荆沉玉道别,说完就,一点都没担心他不会把魔尊带回去。

    那可是剑君,如没有他夜月眠根本不会被镇压,谁会怀疑他呢?

    可现在荆沉玉已经不是荆沉玉了。

    “终于了。”夜月眠放松下来,“死秃驴不本座定要他好看,开口闭口处置本座,以为本座是悯天宗后院卖菜的吗?”

    “你要如何让他好看?”昭昭冷淡地问了句。

    夜月眠一滞,半晌才说:“你可以不学荆沉玉说话了吗?怪吓人的。”

    昭昭没吭声,指着远处道:“先到那休整一下说。”

    她按着心口,那不舒服,因为荆沉玉不舒服。

    独幽一,荆沉玉终于不那么淡定了,在夜月眠打开空间的时候他在灵府调息了片刻,刚有点力就拿来与她争夺体的支配权。

    她必须找个地方稳定一下,否则就被抢回去了。

    现在还不行,至少得等两人割裂开,夜月眠恢复灵力能带她才行。

    刚要行,荆沉玉腰间的玉牌忽然亮起,之前要么在无方城,要么在莫家空间,玉牌受限根本联系不到外面,现在堆积如山的消息就传来了。

    “君上!君上你在哪?可有危险?”

    是华倾的声音,也基本都是他,九华剑宗只有他能给荆沉玉传音。

    前面都是些担忧关心的话,后面说起了镇魔渊的情况。

    “秦家大公子实在分,竟然当着所有仙宗面这样说话,简直让君上威信扫地!”

    就是就是,秦夜烛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把她昭告天下了吗?

    “现在君上与魔尊一起不见踪影,蓬莱的金盼儿也失踪了,众仙宗忙着寻人,暂未曾说些什么,但我看那张天师想抓住这机会取君上而代之,他简直做梦。”

    张天师自然不是想做剑君,他只是想要荆沉玉在修界的地位罢了,举个例子,他想当五常最大的那个。

    “君上,那张天师然有如此野心,今议事竟已经有不少仙宗以他为首,他甚至大言不惭地说等君上回来要将心魔的事给天下一个交代,他有什么资格让君上给交代???”

    华倾护犊子极了,义愤填膺的,昭昭也晕了。

    夜月眠还在说风凉话:“哇哦,要给天下一个交代,让我想想,以荆沉玉那样的『性』子,他会怎么给众仙宗交代?”

    他瞄了一眼昭昭,似笑非笑地说:“他恐怕会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你给杀了。”

    昭昭脊背发寒,她知道夜月眠是故意这么说,可偏偏他说得对。

    灵府,荆沉玉睁开眼站了起来。

    他一手张,灵府外在昭昭手中的般若便不见了。

    夜月眠不知内变化,还在喋喋不休:“秦夜烛是不是跟你们有仇啊?那场合以他那份说那样的话,简直是在落井下石,生怕你和荆沉玉不死呢。”

    他琢磨着:“或许他也是张天师一派?说起张天师本座就烦不胜烦,死牛鼻子比荆沉玉道貌岸然,满口的仁义道德,架子大得上天,实力却远不如荆沉玉,呵……”

    “夜月眠。”昭昭脸『色』苍白,扶着他的肩膀。

    “怎么了?”夜月眠意识到不对劲,“你没事吧!”

    他刚要手搀扶,荆沉玉天灵之处亮起白光,眉心朱砂痣中间裂纹,属于昭昭的眼睛闭上,一道光雾闪,夜月眠及时抓住,将被挤出来的昭昭牢牢按在边。

    荆沉玉的子摇晃几下,在摔倒之前剑撑住子。

    他满头冷汗地望来,唇瓣抿得没有一丝缝隙。

    “不是吧你,这么快就被人家抢回去了???”夜月眠鼻子都歪了,“你还非要我在空间拼尽全力,现在好了吧,怎么办!”

    昭昭站直,靠着他喘了口,抹去脸上的汗水冷冷道:“他没比你好多少,你怕什么?”

    夜月眠一顿,赶紧去观察荆沉玉,荆沉玉是抢回了体没错,可真的没比夜月眠好多少,甚至可能还不如夜月眠。

    夜月眠爽了,开心了,自在了,瞧瞧昭昭瞧瞧荆沉玉,看热闹不嫌事大:“所以我刚才说的对吗剑君?你被张天师这么一将,打算怎么给众仙宗这个交代啊?”

    昭昭烦死了夜月眠,一拳打在他胸口,疼得他顿时歇菜。

    但她也对他最后的问题介怀。

    她站稳脚盯着荆沉玉,他靠般若支撑体,视线落在她上,虽冷漠如昔,却多了分隐秘的执『迷』。

    “还想杀我吗?”昭昭往前了,他握着剑的手一紧。

    “还舍得杀我吗?”她笑起来,清艳的脸上『露』出漂亮的酒窝。

    荆沉玉看着她脸上的酒窝,直到她到他边也没转开视线。

    昭昭正想说,荆沉玉的手忽然抚上了她的脸。

    她一愣,有些诧异,连夜月眠这个围观群众都惊了惊。

    他的手冷,但指腹柔软,力道轻地在她酒窝上『摸』了『摸』。

    昭昭浑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快收回了手,站直子,抹去嘴角因夺取体而吐的血。

    扫了扫夜月眠,忆起在灵府内他说的那些话,以及昭昭深以为然的态度,仿佛他还什么都没做,他们就已经给他定了“罪”。

    可那真的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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