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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书生当拔剑-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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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文礼苦笑道:“的确,如果那县令非要揪着二人的夫妻关系,再安上个谋害亲夫之罪,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没错,所以,此事必须要快,要赶在定案之前抢个先,争取到有利的证词、证据、证人。

    比如灵佳父母的死,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因为叶贵的原因?这些,都可以成为有力的证据。”

    “多谢先生点拔。”尹文礼由衷道谢了一声。

    “这样,你尽快赶去余东县,我去找宋大人问问,看他与余东县令是否认识……”

    周羽赶到县衙一问,再将情况一说,宋志不由一脸讶然:“居然有这样的事?

    不过有一说一,就灵佳这种情况,换作本官来判,肯定也会酌情考虑,从轻发落。

    余东县令与本官不算太熟,但也是同科进士,有过交道。

    这样,我马上给他写一封信,派专人加急送过去。”

    “有劳大人了。”

    “不客气……”

    再说另一边。

    余东县县令名叫齐益民,为官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属于那种不求有功,但求无功的类型。

    接到这案子之后,他了解了一下情况,也感觉有点为难。

    从他个人的角度来说,也比较同情灵佳的遭遇。

    但是,毕竟叶贵的死与之脱不了干系。

    而且叶家现在闹的很厉害,甚至还一口咬定说灵佳不守妇道,之所以离家出走,是因为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情况可就严重了。

    对此,齐益民也不好下结论,只能先押后审理,先调查情况。

    三日后,尹文礼匆匆赶到。

    按理,在提审之前是不能探监的,以防串供之类的情况出现。

    不过尹文礼非普通百姓,乃是堂堂举人,而且此来也是替灵佳出面打官司,自然要了解一些情况。

    所以,便由齐益民派师爷跟着一起去牢里见到了灵佳。

    婚后,尹文礼曾陪着妻子一起去探望过岳父岳母,故而灵佳也认识他。

    一见面,灵佳眼圈一红,掉过头失声痛哭。

    此时,她的心情相当复杂,有一种无地自容之感,也有一种愧疚、后悔……

    如果当初她不闹腾,规规矩矩嫁过去,那她现在就是举人老爷家的夫人,也不至于沦落到蹲大牢的境地。

    等她哭了一会,尹文礼方才道:“你不必如此,此来,我也不是看你笑话。

    你妹妹之前与你断绝了关系,但听说你出了事,又于心不忍……”

    灵佳泣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糊涂……”

    “好了,过往之事不说了,你且讲一讲与叶贵之间到底是一回事?记住,一定要说实话,这样我才好在公堂之上替你申辩。”

    “嗯。”

    灵佳应了一声,开始抽抽嗒嗒讲起了她嫁给叶贵之后的经历。

    讲完后,呜呜咽咽道:“我知道,当年我太自私了,是我对不起你和妹妹……”

    尹文礼冷着脸道:“你又何止对不起我和你妹妹,你更不对起生你养你的父母亲。

    灵芝为何不认你?要不是你引狼入室,岳父岳母又何至于活活气死?”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灵佳失声痛哭。

    师爷站在一边也不由摇头叹了一声。

    离开牢房后,尹文礼又在师爷的陪同下找到那叫阿竹的丫鬟详细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形。

    阿竹也受到了惊吓,一提起当天发生的事便一个劲地哭。

    “当时,当时很突然,也不知……也不知姑爷他……他是怎么找来的。

    一来就骂大小姐,骂的很难听……后来大小姐气愤不过,让姑爷写休书,可是姑爷不写,说除非给他五千两银子……

    大小姐虽然有一此积蓄,但也万万拿不出五千两。

    姑爷就冲到房里翻找……当时,当时我在外面不敢进去,只听到他们吵的很凶……

    后来……后来姑爷拿着一个包裹想离开,大小姐不让,他们就……抓扯起来……

    混乱中,姑爷可能……可能被大小姐推了一下,仰面跌倒,头磕……磕在门槛上,流了好多血……”

    她一边说,尹文礼一边记。

    毕竟,他得弄清详细的情况,到时候才好帮着申辩。

    “阿竹,你和大小姐那间院子两边有人家么?”

    “有的……”

    听到这话,尹文礼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既如此,那当时动静那么大,想来两边的邻居也能听到……”

    他决定,再去小院实地查看一下,向邻居打听一下当时的情况。

    ……



第十九章 围魏救赵



接下来,尹文礼多番打听,不仅打听案发当时的情况,也想方设法打听了叶贵方方面面的情况。

    随后,又去找县令齐益民沟通。

    尹文礼毕竟是举人,而且又是江南鼎鼎有名的才子,见面之后,齐益民的态度还是很热情的。

    双方客套了一番之后,便谈起了灵佳这桩案子。

    “大人,或许你也听说了灵佳与不才的关系,她是拙荆的娘家亲姐,当年……唉,这事也不也罢。”

    听到这话,齐益民不由笑了笑道:“其实这案子已经传开了,不少百姓都知道了她们姊妹易嫁的离奇往事。

    说起来,你大姨姐当年的确目光短浅,这才导致了今日之恶果。

    个中缘由,本官也多方打探过,从情理上来说,她的确值和同情。只是……”

    说到这里,齐益民叹了一声:“现在这案子闹的沸沸扬扬,叶家一口咬定灵佳在外面有男人,还说灵佳是故意谋害亲夫。”

    “那大人也不能由着他们说。”

    “本官自是不会偏听偏信,只是,叶家在余东县根深蒂固,找了不少乡绅助势,本官也有些为难。”

    “大人,据不才所知,叶贵自从搬到我岳父家之后,便与叶家几乎断了往来。

    而且不才也打听过,叶家早已家道中落,家中情况相当复杂。

    此次之所以不遗余力替叶贵出头,想来大人心里也有数,他们是听说灵佳攒下了不少金银财物,想要借此机会敲诈一笔。”

    齐益民苦笑道:“这一点,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叶家其实已经提过要求,说叶贵是叶家的人,其财产理应由叶家接手……”

    一听此话,尹文礼不由嘲弄地笑了笑:“叶贵哪有什么财产?这些年他吃的喝的穿的全都是我岳丈家的钱。

    大人,有一件事叶家或许忽略了。

    当初灵佳的确是嫁到叶家去的,但也仅呆了两年。之后便回了娘家,再也没回过叶家。

    而叶贵也跟着去了,理论上说,他这算是心甘情愿入赘张家。

    既如此,他又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还金屋藏娇,灵佳完全有理由将他扫地出门,而不是由叶贵写什么休书……”

    这么一说,齐益民不由眼神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按规矩,女人嫁到男家,那就必须由男家写休书方才算正式脱离夫妻关系。

    入赘则反之,是由女方占据主动,可以将男的扫地出门,净身出户。

    “大人,这一点便是案情的关键所在。

    叶贵夫妇二人在娘家呆了五六年,一切开销全都是花娘家的钱。

    所以,这已经形成了事实上的入赘。

    当时,我岳父岳母心里也很高兴,当叶贵当作儿子看待,还将家里的产业交给叶贵夫妇二人打理。

    哪知那叶贵却不知感恩,手里有了钱,便开始在外面大手大脚花钱,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

    这些事,相信大人稍微一查就能查个究竟。

    如果只是花点银子也就罢了,关键这家伙还在外面胡来。

    不仅经常出入烟花柳巷,还花重金替翠云楼一个头牌姑娘赎身,在外面买了院子金屋藏娇。

    这件事败露之后,他们夫妻二人大吵了一通,我岳父岳母也气的不行,一怒之下说要赶走叶贵,让他自己滚回叶家去。

    叶贵跪下认错,甜言蜜语哄骗妻子,最终蒙混过关。

    如此就此收敛倒还好,听知这小子却又沾上了赌,而且越陷越深,偷偷将张家的产业转到他的名下并抵押给别人,以此来偿还巨额赌债。

    最终,我岳父岳母被活活气死……

    当然,我大姨姐的纵容与轻信,也是导致悲剧的原因,她表面精明,实则糊涂无比,被叶贵耍的乱乱转而不自知。

    后来终于醒悟了,想着要躲开那家伙,结果还是没躲开……”

    听完尹文礼这番话,齐益民沉吟了一会,道:“其实这案子周解元也托钱塘县令宋大人给我来过一封信。

    只是,叶家现在闹腾的厉害,所以本官一直没有审,就怕到时候骑虎难下。”

    尹文礼笑了笑道:“其实,这件事想让叶家打退堂鼓也很简单……”

    “哦?不知尹举人有何良策?”

    “大人,叶家出头,固然有一定的因素是为了脸面,但最终的目的却是为了钱。

    假如说,他们得不到一文钱不说,反倒还要替叶贵还债,那么他们还会来劲么?”

    尹文礼这么说,自然是已经有了他的打算。

    经过他的暗中打听,叶贵之所以急着找灵佳要银子,是因为这小子又欠下了一大笔赌债。

    旧债未清,又添新债。

    债主不停地逼债,这家伙便像一条疯狗一样四处凑钱,能卖的全都卖了,也不过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因为,能卖的早就卖了,他还有多少可以卖的?

    听完尹文礼的计划,齐益民连声呼妙,随之便唤来师爷,低声交代了一番。

    ……

    很快,便有一个“小道”消息在城里流传,说是叶贵私藏了一大笔银子,但被官府查封了。

    叶家想要讨回这笔银子,所以才会如此积极,不停地催促县衙断案,好要回这笔银子。

    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叶贵那些个债主耳中。

    对于此消息,他们其实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一个赌徒,欠了那么多债,还能私藏银子?

    这不合常理啊?

    但,想归想,谁不想把债讨回来?

    如今叶贵已经死了,但这债务可不能就这么一死百了,既然叶家的人如此积极地讨叶贵讨说法,那自然要找叶家的人讨要。

    于是乎,一众债主闻风而动,争先恐后跑去找叶家讨债。

    这些个债主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再说叶家虽有头有脸,但也不是什么当官的人家,这些个混混自然不会惧怕。

    这下子,叶家不由傻了眼。

    他们可不是真的想为叶贵出头,毕竟叶家的弟子太多了,多一个少一个对叶家来说没什么影响。

    他们打这个官司无非就是想从中捞一笔。

    结果,钱还没到手,却先要帮着还债?哪有这样的道理?

    一开始,叶家的态度还有些强硬,家里的弟子与家丁跑到门外赶人走。

    哪知跑来讨债的越来越多,双方还因此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叶家虽然人多,但真正敢动手的并不多,而且来讨债的几乎全是小混混,叶家自然吃了大亏。

    那些个小混混一怒之下,更是手段齐出,堵门、泼粪、威吓……总之手段齐出,差点让叶家老爷子背过气去。

    其实,叶贵这案子在叶家的意见并不统一,有人主张闹,有人主张静观事变,还有的根本懒的关注。

    谷  现在经这些个债主一闹,叶家更是一片混乱。

    无奈之下,叶家一众人难得地上下齐心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最终,一致决定去县衙撤回诉状,与叶贵划清界限。

    毕竟叶贵欠了太多的债,而且还是利滚利的那种,他们吃饱了撑的去替一个死人还债?

    于是,叶家派人找到齐益民,说是不堪忍受债主的纠缠,决定与叶贵划清界限,并从族谱上划去叶贵的名字。

    同时还说叶贵早就不算叶家的人了,早在几年前就离开叶家随了岳丈家。

    齐益民心中暗喜,不过面子上却劝解了一番,让叶家考虑清楚,毕竟从族谱上划掉一个宗族弟子可不是一件小事。

    除非是宗族弟子铸下不可饶恕的大错。

    叶家坚持己见,说叶贵入了岳丈家,就已经不是叶家弟子了,而且烂赌成性,辱没了叶家的门风等等借口。

    回去之后,叶家便高调宣布,说叶贵当年已经入赘翁家,再加上其败坏了叶家名声,故而将之逐出叶家,名字也从族谱中划掉。

    总之就是与叶贵撇清关系,并警告那些前来讨债之人,说再行纠缠就报官。

    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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