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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越本是辽东燕山人,听闻他三岁熟读四书五经,十二岁又大战外胡第一勇士而不败,十五岁大败乌桓首领丘力居,又与那天下第一战神吕布大战七天七夜,终于将那吕布迫得离家出走!真可谓是学识过人,武艺高强,且此人多行侠仗义,好那劫富济贫之事,常常逼迫州府郡县出钱出粮,周济穷苦百姓,在北方颇有名望!”那青年壮汉眉飞色舞的讲述着王越的生平事迹,听得众人连连称奇!
“哦?这倒有些意思了!”几个小年轻,小家伙惊异的相互望着,眼中闪过好奇、兴奋的眼光,心中对那燕山大侠王越的行事做派颇为羡慕与钦佩,隐隐有些期待能与那燕山大侠会上一会,即便只能共饮一杯薄酒,也是不错的际遇!
众人望着窗外,街口,只见一队接着一队的军士,各各披着战甲,拿着精弓利箭,骑着大马,相互吆喝着纷纷向跑来跑去,不无担忧的说道:“这么多的精兵良将,那王越能逃出去么?”
且不说这些文士青年,单说王越。
王越带着史通、史阿父子转进黑巷子,急匆匆的向另一条街逃去……
“快!快!天快亮了!希望能趁着开城之际混出城去!”
“快跑!”
王越一边低声吼着,一边抬着弓弩小心在前探着路;史阿在后面咬牙背着父亲,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小阿……要不……把我放下来安置在一处暗角吧,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史通心疼史阿,含着泪哀求道。
“不行!”史阿甩了甩汗,双手在后颠了颠,将父亲再向上挪了挪,咬牙说道:“我不会丢下父亲不管的!即便小阿身死,也是不会的!”
“小阿……”史通鼻子一酸,一时间老泪纵横……
“等一等!”两人正唠叨着,前面的王越忽的停了下来,向后一摆手,贴在墙边听了听,又跃上民房,向远处望去,顿时脸色大变,跳下房顶,拉着史阿转身就向来路逃去!
“王大侠,怎么了?”史通见王越脸色不好,惊声问道。
王越嗡声说道:“西面有近千士卒围了上来,南城门看来是不通了,我们得改向西城门。”
“哦……”两人暗自心惊,无奈的强打精神,随在王越后面,向西城逃去。
两人这几日都没有睡个好觉,昨晚又从子时便开始逃跑,一直跑到现在卯时,整整四个时辰,早已是精疲力竭。但想想四处的追兵,史阿便又咬了咬牙,硬挺的迈着发颤的双腿,紧紧的跟随在王越身后。
三人走街串巷,一路上躲躲闪闪,避过十几队搜寻的士卒,待到三人来到西城门附近的时候,天已大亮,初升的太阳将火红的光芒挥洒在壶关城内外,给来来往往的行人们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外衣……
西城门早已开了多时,但却只开一半,关一半,只留下一条小道,供行人进出,且城内外至少布置了两三百的士卒把守,严查着每一个出城的百姓,遇到有可疑之人,都被拉进了旁边的军房,过了半晌才鼻青脸胀的放了出来……
三人躲在一处背阴巷子里,史阿把父亲放在一个台阶上,跌坐在一旁,呼呼的扯着喉咙喘着粗气,史通在一旁心疼的帮儿子擦着汗,老泪纵横,心中暗骂自己没用,只会拖众人后腿!
王越收了弓弩,探头向外望去,但见城门口守卫森严,盘查细致;街道上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骑兵,“嗒嗒嗒”的向四面八方疾驰,一队队的士卒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
看来,那张家是铁了心要抓住自己了!王越看这情形,不觉心中一沉,暗自惊道:这下糟糕!这可如何出城?
王越左思右想,正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忽然从对面早坊中走出五六名少年,直冲王越等人而来……
王越一惊,招出巨剑,指着当头的那名青年壮汉,压低着声音,喝道:“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青年壮汉脸色一滞,拿手中折扇敲了敲巨剑,挤了个笑容,说道:“这位侠士,我们没有恶意,请问,是王越王大侠么?”
王越心中一惊,把巨剑往前一送,抵在壮汉脖子上,寒声喝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王越?你是那张家的什么人!”
森冷的巨剑架在青年壮汉的脖间,阵阵寒意直透青年壮汉心底,瞬时间脸色煞白,哆嗦着说道:“王……王大侠……我……我们真没恶意……这剑……我……”
旁边四少年见状亦吓了一跳,脸色大变,围了过来惊呼道:“王大侠!我们真没恶意!只是心中仰慕王大侠,这才出来相见的,还请王大侠手下留情……”
“是这样么?”王越抬眼盯着青年壮汉,寒着脸问道。
“嗯!嗯!嗯!”青年壮汉像鸡啄小米一样,连连点着头,哭丧着脸说道:“是的!是的!久闻王大侠大名……今日能相见……甚……甚是荣幸……”
原来如此!王越心下一缓,收了巨剑,谨慎的问道:“你们……倒底是什么人!”
青年壮汉感觉那股凉意离体而去,不安的摸了摸脖子,看了看,发现有没血迹,这才长呼了口气,抹着额头上的冷汗,惊悸的盯着那巨剑,赞叹道:“好剑!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果然是把天外神剑!即便只是这么挨着,便有种如坠入地狱般的感觉!好剑!”
四少年围了上来,急声问道:“钟大哥,你没事吧!都流血了……”
“流血了?”青年壮汉一惊,又摸了摸脖子,望了望,疑声说道:“没有啊?哪有血啊?”
“噫!”明明有血痕呢!四少年不信,纷纷上前摸着青年壮汉脖间的红痕,只是不论怎么摸,却是都没有血迹,不由惊道:“怎么会没血?明明有的啊?”
“你们很希望我脖子流血的么?哼!”青年壮汉没好气的拍开四少年的手,拱手对王越说道:“王大侠,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若先进屋再说如何?”
王越望了望对面的早坊,又望了望狼狈不堪的史通、史阿父子,无奈的点头说道:“也好,有劳诸位了。”
说着,王越招呼史通父子,随着五人,走进了早坊……
不远处的城守士卒们,还在挨家挨户的搜查着,城门口的守卫还在一个个的检查着进出行人,一队队的骑兵,骑着大马,咯咯咯的踏着马路,不顾行人的安危,满城的搜寻着王越等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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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浪子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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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前呼后拥的进到早坊,寻了个清静角落,又新要了些茶点,拼了两桌,坐了下来,相互介绍着。
“在下钟繇,这几位是我朋友,荀谌、荀攸、荀彧、郭嘉,都是颖川人士。因景仰王大侠,又碰巧遇上,这才上前一会,若有冒昧之处,还请王大侠莫怪。”青年壮汉举着荼杯,说道。
王越见那五人俱都文弱,倒是安心不少,坐了下来喝了两杯荼,这才细心的打量着五人。
只见那钟繇年约二十五、六,应该长自己七、八岁;那荀谌三人倒与自己相访,虽俱都相貌堂堂,却多有些弱不禁风;最小便要数郭嘉了,年不过七、八的小儿而已。但说来怪异,偏偏五人中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钟繇四人,却反而是年纪最小的郭嘉!
那郭嘉年不七八,长得却清瘦俊朗,神采飞扬,一副天下有我,无以为锋的架式!全不似钟繇四人般积弱,尤其那一双眼睛,清澈深邃,灵动活跃,一望而知其聪明才智定非寻常!
好个小少年!王越暗自点头,拱手说道:“原来是钟兄、荀兄及郭家小兄弟,久仰久仰。在下燕山王越,有礼了。”
小郭嘉明亮的眼睛一转,故作惊喜道:“原来王大侠也听过我们颖川七子的名声不成?”
王越一时窘迫,哎哎的说道:“这个……似有听过……”
“呵呵……”钟繇轻声笑道:“王大侠勿怪,这小郭嘉自小便与人不同,常常说些有异常人之言语,还弄出个什么颖川七子,自号什么鬼才,说什么天下三分,十胜十败之言,疯言疯语的不知所谓,我等是早已习惯,还请王大侠勿怪。”
“哦!”王越恍然,望着怡然自得的郭嘉,心中有些好奇,如此相貌俱佳的小少年,性格却如此怪异,倒是……跟皇甫天心……有些相似!
莫非……王越心中想着,拱了拱手说道:“郭家小弟倒似非寻常人,我看将来怕是前途不可限量!”
“那是!嘿嘿!”小郭嘉甩了甩头发,摇着描花白绢玉骨扇,得意洋洋的说道:“哥可是鬼才!天生就是来创造奇迹的!”
“妈啊!又来了!”钟繇、荀谌、荀攸、荀彧四人俱都捂着脸,无奈的咕哝道:“王大侠,你快别夸他了!再夸他,他能上房顶去!”
“噗嗤!”一旁的史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又怕别人怪罪,“俏脸”绯红的掩着嘴,不安的望着这些明显是大户人家富家子弟的钟繇、荀氏等人,惴惴不安的羞怯模样,别说钟繇这些青少年,便是小郭嘉这半大小屁孩儿,也颇为喜欢,一双眼睛色眯眯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史阿,似要将史阿生吞活剥了一般!
只见小郭嘉甩了甩头发,摇着玉骨扇,收了色像,装出一副迷死人不尝命的帅气表情,笑眯眯的说道:“这位美人明眸善睐,媚态如风,果真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小生郭嘉郭奉孝,见过美人!”
史阿被吓得“俏脸”煞白,紧紧的低着头,洽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令钟繇等人更是心折。
钟繇拍了郭嘉一后脑勺,亦正了正脸色,摇着他的花竹扇,不去问史阿,却是笑着对王越说道:“王大侠,莫非这位姑娘便是那张家少爷想要强抢的美人?果真是国色天香,美撼凡尘。有那千般娇媚,更有那万般仪态,端是明艳不可方物!难怪王大侠单人单骑,便敢深入虎穴,于火中取粟!于虎口拨牙!却是原来如此!”
“哈哈……”
几个少年放浪形骸的哈哈大笑,望见史阿越加的“娇羞”,纷纷递给王越一副我懂,我了解的表情,令王越俊脸也臊得通红如火,一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无奈表情……
王越心下说:好你个什么狗屁颖川七子,我看是颖川七色狼才对!一个个的见不得漂亮姑娘么?再说……这是“姑娘”么?
王越心思连转,有了主意,见几人笑差不多了,这才轻咳一声,笑道:“几位却是误会我王某了,我王越在辽东已有妻室,救这史阿父子倒非……咳……倒非图这史阿相貌,只是我看不贯那张家作态,路遇不平,拨刀相助而已。与这史阿却是半分关系都无。”
说着,王越冲史阿送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又冲颖川七子瞄了瞄,意思让史阿帮着捉弄五人。
钟繇五人闻言大喜,纷纷喊道:“果真?王大侠果然人如其名,名如其人,实乃当世之大侠也!我等敬佩!”
王越见史阿轻笑点头,意思‘明白了’,当下诡异的笑道:“钟兄、荀家兄弟、小郭兄弟,若是几位有意,不若自己介绍自己,看史阿‘姑娘’会选谁呢?”
“噗嗤”一声,史阿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好在史阿还年幼,童音尚在,倒是没有露出马脚,赶紧“轻掩朱唇”,“俏面含春”,一对剪水双瞳眨巴着望着钟繇五人,眼神中几分期待,几分娇羞,似乎含着千万话语,却又似乎欲拒还迎!
漂亮!王越暗自赞道:这表演功夫,真是漂亮!就像天心说的,比那些大牌明星都能演!赞一个!
钟繇五人自不用说,被迷得神魂颠倒,三魂七魄早被丢得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手中折扇掉了都尤不自知……
王越暗自好笑,轻咳一声,笑道:“呃哼!几位才子,佳人就在眼前,不若各自表述表述自己的本领,也好让佳人做出选择,如何?”
“我来!我来!”
“我先来!我先来!”
几人回过神来,赶紧捡起扇子,一抹脸,争相说道。
“别急!别急!一个个来!”王越高声说道:“年长的先说!年长的先说!”
钟繇听了得意的望着荀、郭四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衫,摇着花竹扇,来到史阿面前,摇头晃脑的说道:“小生钟繇,字元常,颖川长社人,自幼熟文读书,温良笃慎,博学诗律,尤善书法字画,比如这花扇,便是小生的挫作……”
说着,钟繇将手中花竹扇展开,上前两步,展示在史阿、王越面前。
两人装模做样的评了评,点头说好,将花竹扇还给了钟繇。
“这算什么!我们也会!我们也通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