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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生婚-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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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干脆平静下来,安心等待着。

    回想起这一晚的经历的时候,沈瑟除了对自己的一些懊恼之外,不得不承认,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程绍仲的。

    虽然知道以他的性子不会出什么事,可是白天通电话的时候听到他那么萧索落寞的声音,还是忍不住会担忧。

    之后的时间就是心绪不宁,在她还没完全下定决心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安城,到了这里。

    都说分手之后会有一段阵痛期,沈瑟觉得,自己如今就在“阵痛”着,即便是觉得已经完全摆脱了那段感情的影响,但是到了这种时候,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过了大约有十多分钟的样子,沈瑟正急的够呛,再这么拖下去,她要赶不上最后一班火车了。

    就在她额头有些冒汗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沈瑟看到程绍仲的一瞬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几步上前:“我能走了?”

    程绍仲看着她急切又迫切的样子,淡声道:“自己出去看看吧。”

    沈瑟闻言有些迟疑,让她自己去看?

    难不成伊然现在就在客厅等着她现身?

    不是吧,程绍仲这人没这个恶趣味吧……

    沈瑟瞪着眼睛看着他:“你不要再耍我了。”

    程绍仲看她不信,于是抓起她的手腕,带着她走了出去。

    沈瑟挣扎起来:“喂喂,你干什么啊?能不能讲点道理啊?”

    走到了客厅,看着空空如也的空间,沈瑟怔了一下,随即又说:“……你这人太粗鲁了,有话好好说就行了,干嘛这么暴力?”

    听着她的质问,程绍仲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么暴力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她“非暴力不配合”吗?

    沈瑟也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以明智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避开目光,清了清嗓子,说:“我真得走了,不然赶不上车了。”

    “沈瑟,”程绍仲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好似郑重其事一样,“你今天来这一趟,真的只是为了取走你的东西?”

    “……对啊,不然呢?”

    程绍仲欺上一步,胸膛已经触上她的肩膀。

    他的声音低了些:“难道没有一丝一毫,是为了我?”

    沈瑟的眼神落在沙发的一角,没有看他:“你想多了吧,我为了你做什么?我是担心你现在对我的话不上心,耽误了我的事情……”

    程绍仲的呼吸浅浅地落在她的发丝上,她能听到气流微微拂动的声音,可是除此之外,她再没听到别的。

    程绍仲也不知道相没相信她的话。

    沈瑟蓦地有些懊恼,她就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偏偏程绍仲又察人入微,当着他的面口是心非,唯一的后果就是被识破。

    都到这个地步了,嘴硬也没什么意义了。

    于是沈瑟收回目光,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他幽黑的眼眸:“好吧,我承认,我是因为那通电话放心不下,才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你以前不会跟我说那些话。”沈瑟道,“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会有些……想不开。我知道不太可能,但是保险起见,我还是想来确认一下。”

    程绍仲又向她走了一步,这下子,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

    沈瑟想向后退,但是没等她迈开步子,已经有坚实的手伸过来,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肩膀。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相对,让沈瑟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危险。

    “程绍仲。”她沉下声音来,继续对他说,“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任何要跟你多纠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最后一次确认你过得很好。”

    程绍仲深深地看着她,就好像要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又像要把什么东西嵌入她的身体一样。

    “确认之后呢?”他突然问。

    “什么?”

    “确认之后,你就要离开,不愿意再回来了,是吗?”

 第718章 同行

    今晚程绍仲抛出了太多的问题,让沈瑟慢慢地有些疲于招架。

    以往他们相处的时候,他总是给出答案的那一个,起码不会用接二连三的问题,来桎梏她的言行。

    这一回她终于是感受到了他咄咄逼人的样子,而且他问的这些,甚至称得上蛮不讲理。

    她想怎么做,她要干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沈瑟呵笑一声:“我不需要跟你说明我的未来规划。”

    程绍仲也没有要相让的意思,仍旧逼视着她,在等着她承认。

    这回沈瑟不会轻易落败了,人都是得寸进尺的,方才她的处处退让,在他看来,是可以步步紧逼的信号。

    她若是不想说,也没有人可以逼她。

    就这样,情势变成了一种无言的对峙。

    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样的僵局也没有要被打破的意思。

    沈瑟已经放弃去追赶那最后一班火车了,她今晚就算是滞留在安城,也不会让程绍仲看了她的笑话去。

    在这样的决心下,她坚持到了最后。

    一向善于制衡别人的人,这一回,拭了拭同样的滋味。

    程绍仲松开了手,眼底有些嘲意。

    沈瑟则是暗暗松了口气,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包,潜意识里甚至有夺门而逃的想法。

    要是再待下去的话,保不准她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不过在她做出反应之前,程绍仲竟先迈开脚步,去拿了两件外套。

    一件是他的,另一件则是沈瑟留在这里的外衣。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说。

    沈瑟接过了衣服,但是回答:“不用了,今晚赶不及回南城了,我找间酒店住下,明天再回去。”

    “那就送你去酒店。”

    沈瑟:“……真的不用。”

    程绍仲静静地看着她:“不需要连这种事都拒绝我。”

    沈瑟咬了一下嘴唇,听出了他话里的无奈。

    不过想想也是,这么晚了,她孤身一人在安城,但凡是有点同情心的人,都会生出一些担忧。

    他平日里待人冷清,可很多时候,又能表现的温暖和体贴。

    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对她如此了吧。

    坐上车,沈瑟看了眼时间,十点二十分。

    她又打开团购软件,想找一家适合的酒店。

    但是还没等她说出目的地,车子已经先起步了。

    “哎……”沈瑟本想问问他要去哪,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他爱去哪就去哪吧,总不能把她给卖了。

    但是沿路经过了很多家酒店宾馆,程绍仲一概没有要停车的意思,这下子沈瑟就忍不住了:“要去哪儿啊?在这停下就可以了。”

    程绍仲道:“最多四个小时就能到南城,路上你睡一会儿。”

    哈?南城?

    沈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不能留在这。”他有些凉淡地说。

    沈瑟闻言已经无语加气结。

    他的意思是,她现在连安城这地方都不能待了?碍着他的眼了??

    男人的小心眼加报复心真的是有过之无不及。

    不就是方才让他不痛快了,到了现在,他非得原封不动地再还回来。

    沈瑟算是看透他了,就是纯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可是就算看透了也没用了,“贼船”已经上了,她也下不去了。

    这种时候,其他的做不了,就只能继续用乐观心态来安慰自己。

    比如这样可以不耽误明天的工作,再比如,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也免得有后顾之忧。

    她无意中瞥了眼身边的男人,后者的侧脸刚直冷峻,似乎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算了,他做什么事都习惯随自己的心意,如果这样能让他觉得舒心的话,那就这样吧。

    毕竟,以后这样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了。

    程绍仲说是让沈瑟在车上睡一会儿,可是睡眠是在极度放松的状态下才能实现的,依照目前这情形,一直到了目的地,沈瑟都不见得有什么睡意。

    睡不着,车内静悄悄的有些尴尬,沈瑟便问:“要不要听听歌,或者是广播电台?”

    程绍仲于是打开了广播,没有听那种深夜的靡靡之音,却是找到了一个微访谈波段,里面请的都是各个行业的专家,对社会热点针砭时弊,很有深度。

    沈瑟听了一会儿也觉得惊奇:“还有这种节目?以前还真没发现。”

    “嗯。”程绍仲应了一声。

    今天请到的是一位社区调解员,人民群众发生纠纷,或者在诉诸法院之前,都会经由社区调解。

    作为律师,沈瑟以前也与这类工作人员打过交道,所以听着也觉得很亲切和熟悉。

    今天讲到的是前阵子发生的一个大新闻,新闻的影响力可谓是轰动全国。

    妻子不堪丈夫冷暴力想要离婚,但是周围人都是劝和不劝分,七大姑八大姨出动不说,连居委会和妇联都来动员,男方的家里更是紧追不舍,以孩子和财产相威胁,说是只要敢离婚,她什么都别想拿到。

    这种威胁在专业人士听来可谓可笑,但是对一个跟社会脱节已久的家庭主妇来说,无异于是莫大的打击,自身家庭弱势,周围还有重重阻力,最后她走投无路,寻了短见。

    两三个月后,记者再度回访,发现男方家里又有了喜事,迎来送往,好不热闹。而与前妻生的孩子已经送到了乡下,新婚妻子娇艳如花,一切都是最美的样子。

    电台的主持人问调解员,遇到这类情况,究竟是调解还是不调解,究竟要怎么调解才能保证人民最根本的利益。

    调解员回答之前,先播放了一小段广告,这个期间,沈瑟问程绍仲:“你觉得呢?这场悲剧的根源在哪儿呢?”

    程绍仲闻言看了她一眼,嘴边似有笑意:“这是在考我?”

    “就当做是吧。”

    程绍仲似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低缓地道出来。

 第719章 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这桩悲剧,根源不在别人,在当事人自己。”程绍仲说。

    这一点沈瑟也是认同的。

    女主人公受家庭的禁锢太深了,旁人说的话对她固然有影响,但归根结底,是她没办法摆脱束缚,而她那个丈夫对她产生的阴影,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如果在她求助的时候,有人能够站在她的角度,全力支持她离婚,结果应该会不同吧。”沈瑟轻叹了一声说。

    程绍仲对此不置可否,他接着说道:“一个失去自我认同感的人,是没有勇气是突破现有格局的。她就算离了婚,也不见得能避免这样的悲剧。”

    沈瑟愣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电台回归了正题,调解员回答了方才主持人所提的问题。

    “作为人民调解员,我们的职责就是尽力协助有需要的群众解决纠纷。针对这一事件,我认为应当责任与情感并存,既要做好调解工作,又要从受困群众的角度出发,了解他们的内心需求。此案中的女子的主要诉求是希望能够摆脱丈夫的冷暴力影响和抚养孩子健康成长,并非有强烈的诉讼离婚意愿。在此前提下,对夫妻关系进行调节,对男方家庭进行劝导,其实是恰当的处理方式。”

    “但是结果我们也看到了,多方调解之后,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酿成了这样的悲剧。”

    “其实还应该关注到,本案中的女子为家庭主妇,从未有过社会工作经历,原生家庭条件也很差,加上还有一名刚过哺乳期的孩子,不排除有产后抑郁的症状。调解并非是万能的,只是在社会普遍认知范围内,给予当事人一些建议和帮助……”

    ……

    到后面,基本上说的都是轻生女子自身的情况了。

    沈瑟听着有些不舒服,就关了电台。

    “怎么了?”程绍仲问她。

    沈瑟莫名的就有些气闷,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合着都是女人的错,男方的家庭带给她的冷暴力和威胁都无关紧要是吗?”

    程绍仲道:“不是无关紧要,是在她展现出弱势之后,天平就已经向另一方倾斜了。”

    沈瑟转过头看向他,眼神里还有些不服气,觉得他是男人,自然帮着男人说话。

    程绍仲的余光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于是他放缓了语调,继续说:“如果她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手中有一定的积蓄,或者她有个要好的朋友,帮她找到一位专业的律师,那么在各方权衡的时候,她就不会是被牺牲掉的那一个。”

    “是啊,就因为她没有这些,所以就活该被欺负。弱者就是错的,这就是你的理论。”沈瑟的语气里有些火药味,但其实她并不想跟程绍仲吵架,就是火气上涌,有些控制不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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