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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隐婚-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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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可以吗?就她最近拍的几部被网友喷得厉害的“青春我管你痛不痛但我痛了就行”的青春伤痛剧来说,徐轻持怀疑态度。
  “去吧去吧。”余珊儿挥手赶她。
  厨师已经在架子上烤上了香喷喷的鳗鱼,淋上蒲烧汁,炭火和海鲜的香气混杂着融进空气里,徐轻弯下腰来惊喜问道:“什么都可以吃吗?”
  “呃,”厨师转头看向余珊儿,“按理来说什么都可以吃。”
  他们是主人家请来的厨师,又不是还得付钱。
  “姐姐我请你过来,难道还会让你花钱不成?”余珊儿轻哼一声。
  恭敬不如从命,把油炸得刚刚好的甜虾放进嘴里,外面一层薄薄的天妇罗外衣,温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海鲜本身的汁水从唇齿间溢出来,再加上外衣酥脆的口感,徐轻忍不住给大厨竖起大拇指:“哇,真的很好吃。”
  面前的厨师抬头看向她,随后腼腆地笑了一下。
  果然最能治愈人心的还是美食,几串烧鸟下来好像胃里都有了些东西。徐轻走到长椅边上拍了拍余珊儿的背,对方抽噎着转身过来,简直哭花了妆。
  徐轻:……?
  “呜呜呜,太可怜了,为什么他们过得这么辛苦。”余珊儿指着上面那些低矮的房屋和面部明显带着沧桑感的农民,“为什么明明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还笑得那么开心……”
  徐轻:“……”画面有点儿诡异,但是她不确定对方是真情表露还是别的什么技巧,犹豫了一下,正打算出言安慰,就听余珊儿说“我得改改微博,不能再炫富了,明天,呃,今晚我就联系经纪人,我给山区捐款”。
  徐轻抽了抽嘴角,心道不管出发点如何,好在结果都是好的。
  “呜呜呜……”余珊儿哭着给自己拍了一个自拍照,觉得不满意又修了修,末了抬头问,“微博提到你一下可以吗?”
  “只是提一下可以吧。”
  “那好的。”低下头发送。
  【@余珊儿:今天请一个朋友来我家BBQ,她前不久去走访了一个山区,感觉听完故事之后感觉心里非常动容。】
  “好了。”发完微博,余珊儿抬起头擦了擦眼边的泪水,“对了,你在吃什么?”
  “烧鸟,你要吗?”徐轻递过去一串提灯。
  “谢谢。”余珊儿接过来细细品了品,“刚才说要给你提提意见的——我觉得非常好啊!不需要哪儿修改的。”
  “真的吗?”徐轻无奈。
  “真的啊,骗你做什么,”余珊儿挨着她边上坐下,“我们圈子里有人拍短片也这么拍,我还觉得你拍得稍微好一点儿呢,因为是真情实感经历过的。”
  徐轻心里那点儿疙瘩没有舒展下来,听到边上余珊儿又补充道:“可能很早之前不是这样吧,人也不是这样,纪录片也不是这样,但是人会变,设备会变,还有很多很多的环境因素也会变——”
  ——“你刚才说什么?”徐轻恍惚一下脑子里有电流划过。
  “呃,人会变哪。”
  “后面那句。”设备会变。
  余珊儿往回思考了一下,却见徐轻惊喜地给了她一个拥抱:“谢谢你珊儿!祝你能一直红下去!”
  她站起身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浮,身后余珊儿“喂”了一句问她要走了吗,徐轻脚步没有停跟她招手,顿了顿,回来又拿上两串儿烧烤鸡胗塞进嘴巴里,两腮帮鼓鼓囊囊的,眸色清亮。
  “起码多吃一会儿再走啊。”余珊儿嘟哝。
  “不好意思呀,”徐轻声音含含糊糊,“下次换我来给你做饭好不好?”
  她伸手捏了捏余珊儿的脸,对方瞪大眼睛立刻打掉——“别碰,我还在恢复期”。
  “知道啦,拜拜。”徐轻收回手。
  “走吧走吧拜拜!哼。”
  徐轻加快脚步走出门去开车,大概半小时后把车停在单位楼下,乘电梯上第七层。
  “Arna姐好呀。”有实习生跟她打招呼。
  “你好呀。”
  说着弯腰下来打开最下面那个抽屉,里面摆着的是她最开始用的那个,可以挂在脖子上的小相机。
  “姑娘,你们记者拍摄就用这个呀?”去化福县的第一年,蒲伯伯有些稀奇地问她。
  “嗯……不是吧,这个是入门级别的设备,我自个儿买的。”她解释说,后来也买了更加专业用来拍摄的相机和镜头,这个小相机就给了蒲伯伯家的女儿,再后来那个女孩儿念书去了,相机偷偷塞在她的包里带了回来,还附带着一封长长的信。
  她说谢谢你呀,她以后也想当一名记者,但是这么贵重的礼物,她真的不能收。
  没有电了,相机连接上电脑,里头的文件零零散散罗列出来,有她拍的一些东西,还有蒲伯伯家女儿拍的一些片段,没有刻意去挑角度,但是——她指尖一下一下在鼠标上往下滑动,眸子里倒映出屏幕浅蓝色的光,连带着思绪也跟着雀跃起来。
  “可以用别人拍摄的片段吗,Mei姐?”她把信息发给虞莓。
  “可以啊,但是你得保证没有版权纠纷,并且在末尾标注。”那头虞莓回复得很快。
  【徐轻:那双作者呢?可以吗?】
  那边倒是稍微停了一下,徐轻正在文字框里编辑语句,虞莓的回复很快发过来。
  【虞莓:文件里要求说是可以的,但是我并不建议这样做。】
  【虞莓:还是那句话,你参加的不仅仅是一个比赛。】
  【虞莓:能明白吗?】
  可是……徐轻想,不仅仅是一个比赛,它依然是个比赛。
  就像体育竞技,虽然也看一个国家的软实力,但体育仍然是一种精神。对于虞莓说的这一点,我们可以承认它的存在性,但不能承认它的常态化。
  【虞莓:谁要跟你一起当双创作者?】
  【徐轻:一个女生,我还没有问她呢。】
  她把自己去化福县遇到蒲伯伯女儿的事情跟虞莓说了一遍,对方让她把手上的素材打包发过去,徐轻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仍然照做了。
  虞莓说,片段看起来是好的,但是片段不应该只是片段,还是那句话,爱惜自己的羽毛吧,Arna,你可以走得更远。
  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理想和英雄主义,虞莓给她指的从来都是一条看起来金光闪闪的明路。毕竟双作者,而且另一个作者并不是申城人……在言论自由的媒体圈,她估计会被这些人每人一口唾沫地淹死。
  徐轻把头低垂下来,耳边快要下班的实习生们互相调笑着离开了,有的特地过来问她不下班吗,要不要送,徐轻摇头:“不用,你们先走吧,我再坐一会儿。”
  “那好吧……我们先走啦,Arna姐,注意身体哦。”实习生说。
  他们都知道她病了,虽然台里并没有人把它放在明面上说,但是实习生们都可以看出来,她身体确实没有几年前那么好了,所以Mei姐要给她放长假,钱什么时候赚都行,身体垮了那才是真的垮了。
  她也没有这么虚吧?徐轻五官皱起来,看着自己抽屉里拉出来的一堆药。
  不要啊QAQ她还不到三十呢。
  认命似的把那些维生素啊,胡萝卜素地挑出来吃了,徐轻打开手机页面。玻璃窗的光影里反射出一个没有什么内容的聊天框,最顶上一个“G”字,好像一直没有变过。
  手指顿了顿,她在文字编辑框里将信息删删改改。
  【都市累人+红色蝴蝶结:那个,可不可以问你一个哲学性的问题呀?】
  【G:?】
  【都市累人+红色蝴蝶结:文化性质的比赛就一定是城市软实力体现了吗?】
  那边没有立刻回,徐轻把下巴靠在桌面上等着喝鸡汤,但是对方发过来的只是一句:“你想它要有什么体现呢?”
  徐轻眸子颤了颤,那边的聊天框继续发来。
  【顾明衍:比如不是城市软实力,而是由个人排名去体现?】
  她看着手机里发来的消息,手指一顿,有些愣住了。


第84章 
  个人拿第一; 与代表一个团队拿第一,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天色渐渐暗下来,虞莓吃完饭捧着一杯热开水走进办公室; 路过的实习生态度恭敬地跟她打招呼,前者一一点头应声过,随后伸出手在旁边桌上敲了敲:“咳咳。”
  估计没有想到领导会这个点来,躲在办公桌后面甜甜蜜蜜咬耳朵的一对小情侣吓得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Mei; Mei姐。”珍妮打了个哆嗦。
  “虞副总……”任逊下意识把自己女朋友护在后面,声音也是有些害怕的。
  “这么害怕干嘛?”把虞莓给看乐了,“又不是来批评你们的。”
  “我们是打算下班了所以……”比起徐轻; 任逊确实要更加害怕虞莓一些; 总有人明明什么重话都没说; 眉眼间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特别是站在面前的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副总。
  “去吧,路上小心啊。”虞莓轻轻颔首; 捧着杯子小啜了一口,来到徐轻面前。
  “姐姐。”徐轻抬起头,电脑桌面文件上排列密密麻麻的都是视频剪辑片段。
  “怕你想不通; 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你。”她说。“这几天视频坐下来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用“还好”这两个字全部囊括,对方拖了个凳子过来在她边上坐下; 徐轻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虞莓轻轻笑了笑,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去咖啡厅里坐坐,散散心。
  “好呀。”
  她确实需要一个人帮她理一理之类的; 不然自己想很容易钻牛角尖地绕进去。
  今天的气温不像之前那么冷; 春天的讯息让河畔柳树都新长了嫩芽; 这里的喷泉边上有一家露天的咖啡厅,往下可以看到专门仿古的中式建筑,回过头却依然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与立交桥,好像从油画里延伸出来的记忆与现实,徐轻往咖啡里加了一点奶,听见虞莓用流利的英音英语接了通电话,大概的意思是她会处理好,让那边先别急。
  二人少有坐下来静静聊天的时候,虞莓问她冷不冷,徐轻摇头,于是空气静默了一会儿,店员端上来两盘香草味的布丁。
  “我从前经常来这里。”虞莓淡淡开口,咖啡杯折射出的暖光落在她纤长的手指间,白色女士西装外套搭在肩上,眸子轻垂,“大多数时候会一个人默默喝完一杯冰美式,然后回去工作。”
  “噢……”徐轻点头,“为了散心吗?”
  “大多数时候是,好像自己待一会儿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可以更快投入工作,早几年冰咖还没有那么贵,她是坐在那边的白玉石狮子旁边的,也没有现在这样独一份的从容,满心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好好赚钱,留在申城,给自己一个可以落脚的家。
  “嗯。”徐轻转头看向晚上七点左右的申城,这座城市确实美得格外精致了些,街道上大多都是年轻人,好像从各地源源不断输送来的养分,耗尽他们的青春想在这里扎根。
  这些精力也同样反哺了城市各个方面的发展,如此形成一个持续运动的闭环,看不到终点的闭环。
  “莫比乌斯环。”徐轻习惯性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相机定格住这一刻的灯光与它上方难得的绛紫色天空。
  “什么环?”虞莓笑。
  “莫比乌斯环,是这样的,”徐轻跟她解释,“就用一张竖长的纸条,翻折一个面再合拢,就会得到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圆,把纸张厚度看成无穷小,这个环就永远只有一个面。”
  我们从环的最顶点慢慢往上爬,不可避免会经历很多的曲折,最后回到原点,也就是生命的结束。
  “你大学时学的心理啊?”
  “嗯,但是我真的不会算命。”徐轻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办法去治疗谁,甚至连自己都治疗不了。”
  “那有一些生理上的办法吗?”
  “有啊,”徐轻说,“我们老师以前就讲过,全身紧绷十秒放松,用尽你所有力气那种,是一种生理上的代偿法,压力大的时候可以试试。”
  虞莓微微抿了一口咖啡,二人视线对上一眼,同时闭眼全身用力,十秒之后放松下来,随后有点傻气地笑作一团。
  “欸,之前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这么想拿第一呢?”
  “为什么不想拿呢,谁都想拿第一。”徐轻回。
  “你这姑娘真是,”虞莓耸肩,“跟我年轻时候没什么两样。”
  徐轻不说话,虞莓用樱花形小勺挖了一口布丁放进嘴里:“不知道颜以吟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有个妹妹。”
  “没有。”徐轻摇头,“多大啦?”
  “跟颜以吟差不多大,”她并没有选择多说,“她给我发订婚请柬了,你有收到吗?”
  “我……”没有诶,徐轻惊讶地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虞莓看上去面色有些白,但妆容依然是精致的,红唇一勾好像能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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