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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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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清跟对方讲道理,“谁派你们来的?对方给多少,我给双倍的价钱。”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吗?”

    “没事,咱不歧视这个,你跟我比划手势也行,我学过看得懂。”

    提着刀过来杀时清的那个黑衣人被她吵的脑瓜子嗡嗡响,思绪忍不住跟着她走,最后忍无可忍,“闭嘴!”

    “死到临头了话还这么多!”

    时清跟她围着木桩绕圈,“你说闭嘴我就闭嘴?那我让你住手你也没听啊。”

    她完全就是在拖延时间。

    黑衣人中刚才发号施令的那人从跟云执的对战中退出来,自己提着刀朝时清走过来。

    “今天你必须死!”

    时清嘴硬,“你说我死我就得死?我偏要活着!”

    一个人还好周旋,两个人就有点难了。

    眼见着时清被围,云执心里有些急,招式乱了一瞬,脸颊险些被对方的刀刃划到。

    他被人拼命拦住,很难过去。

    对方看出来云执不愿意取人性命,边朝他下死手边利用他这个弱点围住他。

    而被两人夹在中间的时清,反应比云执想象的要快,她手撑着身旁的木桩一翻,就这么躲过两人砍下来的刀。

    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月光下刀背的寒光几乎擦着时清的鼻尖而过。

    那边云执也挑开对方的刀从被包围的人群里出来,伸手拉着时清的手腕往身后一带,将她藏到背后。

    这么耗下去怕是等不到御林军赶过来。

    云执薄唇抿紧心里挣扎,握着剑柄的手指骨节绷得发白。

    对方朝两人逼近,云执带着时清虚晃了一下,随后躲开众人的刀光往河边方向走。

    黑衣人头子见两人要跑,情急之下随手扔出去一个镖,正对着云执后背心脏处。

    看见镖在月色下反光的那一瞬间,时清猛地想起黑衣人是谁。

    完全躲开怕是有点难。

    时清眼疾手快,抱着云执转了一下,避开他的心脏,镖擦着云执的手臂而过。

    “噗通”一声,两人同时跌进水里,没了踪影。

    黑衣人头子站在河边脸色阴沉,懊恼的将刀插在脚边。

    镖上竟是忘了淬毒,不然定取对方性命!

    她本想着带了二十多人来,云执跟时清怎么都逃不掉,加上怕暴露身份,她极少用镖。

    只是刚才看见云执跟时清要跑的时候,下意识的随手放暗器,却是忘了上面没毒。

    满京城,能躲过她两次镖的,也就只有这对妻夫了。

    这么好的机会,竟是被时清给逃了!

    以时清那锱铢必较又谨慎多疑的性子,一击未得手,下次再想对她杀她怕是难上加难。

    黑衣人胸口憋闷,呼吸沉沉,气得扯掉脸上遮脸的面巾透气。

    月色下,孙府侍卫那张略带戾气的脸完全露出来。

    侍卫姓孙,因在家中排行老大,外人都喊她孙大。

    瞧着御林军快到了,孙大深呼吸,把面巾重新遮上,低头将刀□□,打了个撤退的手势。

    她让人顺着河流往下搜,若是能碰见两人最好,若是不能碰到便只能等下次机会。

    除掉时清跟云执,难虽难了点,但回京之路那么长,她就不信两人没有放松警惕的时候。

    再说时清和云执,两人顺着河流往下游。

    等估摸着对方追不上了,才爬上岸。

    周边黑漆漆的,瞧着像是山林村庄,已经出了县城。

    时清抹了把脸上的水,来不及休息便跪立着伸手去扯云执的衣襟。

    镖擦在胳膊处,撸袖子看不见。

    清冷的月光下,时清脸色苍白,呼吸发紧,心脏沉甸甸地坠在心底,就怕镖上有毒。

    她眸光认真表情这么严肃地扒自己衣服,云执想脸红都红不起来。

    他盘腿坐在地上,掌心盖握住时清冰凉的手背,语气肯定的说,“没事,镖上没毒。”

    他懂医术,在中镖的那一刻就知道上面没有毒。

    也是命大运气好。

    云执也认出黑衣人是谁,只是不知道孙府没了,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此人自负,许是觉得没人能躲过她的镖,不屑于在上面淬毒。包括上次在巴宝阁对时清动手,那支镖上也没有毒。

    时清直直的看着云执,见他脸色如常不像是中毒强撑着说谎,才舒了口气,腰背瘫软下来。

    她手指松开云执的衣襟,跪坐下来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视线落在云执脸上,哑声说,“云执,吓死我了。”

    比在春猎时遇刺都害怕。

    因为受伤的人是云执。

    时清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看重别人的性命超过看重自己的。

    已经不单单是为了所谓的任务进度。

    云执看着时清,没忍住单手环住她的脖颈,掌心贴在时清后脑勺上,将人往前拉近,偏头垂眸吻在那张颜色浅淡的唇上。

    轻轻碾摩。

    像是安抚性的一吻。

    时清却是反客为主,伸手捧住云执的脸,撬开他的唇瓣加深两人间的距离。

    云执被她推倒在身后草地上,就在对方伸手去扯他腰带的时候才红着脸反应过来。

    “?!”

    他喘·息着别开头,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着时清的手腕拦住她的动作,眼皮重重跳动。

    怎么他被动的躺在

    虽然没做过,但云执隐约觉得他才是上面那个。

    时清疑惑的看他,云执轻声说,“有人来了。”

    他紧接着补充道:“不是黑衣人,脚步声很重,像是寻常村民。”

    时清从云执身上起来,借着月光看平躺在地上的云执,视线怔怔的凝在某处,微微挑眉,就差吹口哨了。

    云执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过去,呼吸一紧。

    这个流氓!

    云执瞪她一眼,翻身背对着时清把双腿曲起来企图掩饰,想等身体平息了再起来。

    时清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头一回,但云执一害羞她就支棱起来。

    时清笑着戳他后腰,“躲什么,以后又不是看不见了。”

    说这话的时候,时清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

    云执本来呼吸就热,这会儿更烫了,艰难地咬牙,“你别说话。”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不自然又带着股说不出的撩人磁性,明显是动了念头。

    时清难得脸红,眸光闪烁着别开视线,双手找事情做一样,拧衣摆上的水,低头抿出笑意。

    “你们是谁?怎么半夜在这儿?”

    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年龄差不多在四十岁左右。

    时清顺着动静看过去,云执也坐起来。

    时清坐在河边,月光就映在那张昳丽明媚的脸上。

    她长得实在显眼好看,几乎让人过目不忘。

    对方脱口而出,“小时大人?”

    时清跟云执都是微微一怔,没想到有人能认出两人。

    中年女人提着笼子从阴影处走出来,光亮下,时清才发现对方跟她在衣服铺子见过。

    正是被小二羞辱过的女人。

    女人姓郑,作势要给时清行礼,“大人叫我老郑就行。”

    时清爬起来扶她,“大晚上的,咱们可不兴这个。”

    时清跟云执这会儿肯定没办法回县衙,加上云执手臂受伤,虽说不重但也要包扎。

    两人对视一眼,提出能不能去老郑家里借宿一晚。

    老郑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给您带路。大人您还没吃饭吧,我正好让我夫郎给你做点,只是乡下饭菜,希望大人别嫌弃。”

    她有点紧张,又局促拘谨的很,但却是没问时清跟云执怎么湿漉漉的出现在河边。

    “咱们这边晚上有去河里下笼子捉虾的,尤其是月亮好的时候。”

    老郑笑了下,提提手里的虾笼给时清看,“家里那位喜欢吃这个,我就去给他试着弄点。”

    要不是出来下笼子,还真不一定能碰上时清。

    三人往前走,大概过了半盏茶时间才到老郑家。

    “我女儿出去谋生了,家里就我跟夫郎两人,刚好你们晚上睡她那屋,平时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老郑把笼子放在门口,扬声喊屋里的男人,“你看我遇见了谁。”

    老郑家里不大,土房,跟着一个小院子。

    老郑夫郎从屋里出来,看见时清跟云执不由目露惊诧,满脸的难以置信,“小、小时大人?”

    低调低调。

    时清完全没想到自己随手的一个举动会被人记在心里,也没想到会再碰见。

    时清行了个后辈的礼,“打扰您了。”

    “不打扰不打扰。”男人局促的看着时清跟云执,虽说两人全身湿透看起来有些狼狈的,但气质跟容貌依旧突出显眼,进了他家屋子都觉得格格不入。

    “哦对了!”男人想起来,轻声说,“正好灶上烧着热水,你们洗洗,我给你们拿身干净衣服换上。”

    老郑则是给云执翻药箱去了。

    家里没什么好药,但止血的还是有的。

    怕两人冻着,郑夫郎还煮了姜汤。

    时清穿的是老郑女儿的旧衣服,上面已经洗的发白,云执穿的是郑夫郎的衣服。

    时清头回看云执穿这么老气深沉的灰色,揶揄的小声喊他,“老云~”

    “……”

    云执本来想喊“老时”,可是时清身上衣服颜色还算好看,这个“老”字实在叫不出口。

    “你出去,我涂药。”

    云执抬下巴示意时清。

    “见外了云少侠,”时清非但不打算出去,还撸起了袖子,热情的表示,“这不得我亲手来~”

 第63章 063

    云执攥着衣襟身体往后撤; 不让时清得手。

    “咚咚咚——”

    木门被敲响,郑夫郎忐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郎君受伤了; 需要我帮忙涂药吗?”

    他想着男子家的手总归是轻一点,小时大人既是女人又是贵人; 可能做不来这些。

    云执瞬间从床上站起来; 毫不犹豫; “需要!”

    他舒了口气; 下床开门让郑夫郎进来。

    时清遗憾的把袖子又放下来; 郑夫郎进来后她便出去了。

    时清看老郑坐在门口就着明亮的月色缝补虾笼; 便搬了个板凳坐在她旁边,聊天的同时顺便问问这边的情况。

    跟乞丐头子说的差不多; 曹县令为人圆滑; 表面上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背地里对百姓又是另一副嘴脸。

    虽说不是穷凶极恶; 却也没拿她们的性命当人命看。

    老郑轻声叹息,羡慕起临县的来; “听说她们那儿的县令跟小时大人您差不多大,年纪轻轻就很有作为; 估计调走也就这一两年的事儿。我们命苦; 就摊不上这样的好官。”

    时清好奇的多问了两句,才发现临县的县令不是外人; 正好就是她二姨母的女儿时殷!

    当年时殷中了进士离京做官; 没成想来了这边。

    因为二姨母的夫郎出身低; 是街上卖豆腐人家的儿子; 一直被老爷子嫌弃; 从来没给过什么好脸色看。

    二姨母一气之下带着夫郎久居书院; 轻易不肯回来,很多时候老二都不愿意把家里的事情往外说,真真的过成了三口之家。

    这次估计也是没想到时清会挑到曹县令这个县城,所以就没说时殷在附近。

    时清跟老郑在外面聊天,云执跟郑夫郎在屋里包扎上药。

    “不是什么上好的药膏,味道比较呛,郎君疼就直说。”郑夫郎看着云执手臂上的伤口,面露心疼,“怎么伤这么深。”

    云执本就白净,白玉似的胳膊上骤然被利刃划出一道鲜红的口子,显得格外突兀。何况被水泡过,伤口周边已经发白,光看着就是头皮发麻心头一颤。

    不过跟寻常男子比起来,云执外表看起来轻轻瘦瘦的,脱掉衣服却是瘦而不柴并非光剩骨头。

    云执垂眸没说话,只是抿紧薄唇任由郑夫郎给他上药。

    孙府侍卫的暗镖本就难躲,如今就只伤着皮肉已经是万幸。

    “好了。”包扎完郑夫郎自己倒是舒了口气。

    云执额头出了层薄汗,就这硬是没吭一声,别说喊疼了,连眼皮子都没动过。

    郑夫郎还是头回见到他这么能忍的男子,像是猜到什么,往外看了一眼。

    乡下土屋隔音效果也就那样,时清跟老郑在门口说话的内容都能听见。

    “你是怕她听到心疼?”郑夫郎轻声问。

    刚才像尊白玉石雕动都不动的云执,浓密乌黑的眼睫突然轻轻颤动起来。

    他张了张嘴,哑声说,“本来可以不用受伤。”

    不知道是说给郑夫郎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自责。

    是他没狠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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