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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其它的，就没有了。
凶手非常小心。
不管是脚印还是指纹，还是作案工具等等，她是一点都没有留下，还有监控，也暂时没找到什么线索。
由此可见，凶手的反侦察能力非常强，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个在职警员。
开完会，专案行动组正要散会，就见法医走了过来。
“老刘，有新线索？”一看到他，组长十分激动。
法医点点头，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组长，神情严肃道：“这是凶手血液的化验结果，你看看。还有就是，这件事引起上面部门的注意，这个凶手制作出来的药剂，对于国家来说非常有用，但是单靠血液，很难找到药剂的原成分。”
第430章 大胆到开微博
组长闻言，用手指了指上面，惊讶道：“上面？”
“对。”
听到老刘的肯定，组长痛心疾首：“这么好的人才，怎么就行差踏错了！凶手的童年，一定被家暴的非常厉害。”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跑来一个人：“头儿，有一条不算线索的线索。”
“快说。”
“我们在一户居民家里找到了他安装的监控，但当晚凌晨十二点至凌晨三点的监控已经被删，我们又以这户居民为中心，扩大寻找监控，发现无一例外，这几个时间点的监控都被删除了。”
组长激动道：“快送去技术部，看能不能恢复。”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技术部说恢复不了，对方的计算机能力非常高，应该是个黑客，凶手把监控删除的估计连他本人都恢复不了。”
“什么？”组长是真的有点痛心疾首了，“人才啊，这么好的人才怎么就走上这条路了！”
当然，组长心里面，早已经把家暴者骂死了。
凶手这么恨家暴者，肯定是遭到过家暴。
……
因为洛谣把事情全做了，唐牧的生活忽然变得有些空闲。
该上的课去上，一些业余活动，他也试着去参加，感受着同学们的青春洋溢，唐牧的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不过夙愿未达成，唐牧也不会放弃。
网络上关于家暴者杀手的话题没有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慢慢冷寂下来，讨论量反而越来越高。
十一月十一日，又一个家暴者被杀。
同时，网上有一条微博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家暴者该死：“受理＠手虚：法外制裁者，我隔壁有一对夫妻，男的天天家暴他老婆，女的想离婚，但是女方家里人不让，原因是这男的有点钱，女方家里经常靠这个男人来帮助女方弟弟，我每次出门都能看见那女人即便大夏天，也穿的浑身严实，唯一露出来的一些脸部皮肤，青青紫紫，都肿了，还有她的手，上次我跟她一起坐电梯，她的指甲盖全被拔了，我没有看错，我去，这踏马得有多疼，这种男人就应该死！”
这位叫手虚的网友也没有说自己在哪里，就是说了下隔壁夫妻的事情，没想到被洛谣看到，在调查过后发现情况属实，洛谣便将这个男人杀了。
事实上，洛谣调查出来的真相，远比这个网友说的更恐怖。
比如这个男人不但喜欢打人，还非常喜欢虐待，那些手段简直惨绝人寰，洛谣想，即便男人死了，他的妻子，估计也会落下一辈子的阴影。
话回正题。
之前这条微博没人发现，但现在这个人死了，这条微博随着博主说那个男人真的死了就被注意到。
＃家暴者该死＃也爬上了热搜第一，微博粉丝数从零涨到了十万多。
这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可惜，对方是个黑客高手没错，技术部那边根本查不到他的IP，只好向上面打报告，请求计算机高手帮忙，查出凶手的IP。
……
唐牧也是上了热搜，才发现洛谣居然大胆到开了微博。
他逃了课，连忙给洛谣打了电话。
第431章 我们收手好不好？
电话无人接听，唐牧只好查了下化学系的课表，才发现洛谣下午没课。
他想去洛谣宿舍找她，但此时他才发现，他并不知道洛谣的寝室在哪，就算知道，他也不认识洛谣的室友或者朋友，无从问起。
唐牧只好回了租房，就发现洛谣在房间里配药。
他当即急冲冲地走了过去，拿着手机质问她：“洛谣，你疯了吗？为什么开微博？”
“开微博不好吗？”
“有什么好的？”唐牧怒极了，“你知不知道如果警方查到你的IP你就完了！我们要的只是完美犯罪，不是挑衅警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承认洛谣的黑客技术真的很厉害，但一个国家这么多人，卧虎藏龙，总有人比你更厉害。
“我没有挑衅，我只是想把这件事的影响再闹大一些。”洛谣摘下手套，唇角微勾：“让警方和网友直接和凶手对话不好吗？也能让国家知道我的诉求。”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会被警方抓到？”
“那就抓到啊。”
“你……”唐牧震惊地看着她。
“我做这事，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洛谣认真地看着他：“我们诉求国家家暴立法，自己却成为践踏法律的人？那我与那些家暴者又有什么区别？犯法了，就是要受到惩罚的，我从没想过要躲。”
唐牧退了几步：“你……”
原剧情里，唐牧最后会选择跳楼，也是因为他发现就算他杀了很多人，网络上也闹的很大，但事情却没有什么进展，再加上长期以来的心理压力、压抑的情绪等，导致他觉得生活没有意思，于是故意给警方和媒体线索，再从楼上跳下，用自己的死，报复国家、报复母亲、甚至报复自己。
但现在的唐牧，还没有到那个时期，想的还是游刃有余的完美犯罪，替天行道。
于是当洛谣说这话，他内心震憾极大，同时，心里很是难受，只要一想到洛谣可能会被抓住关进牢里，他就有点无法呼吸。
他清楚，洛谣说的话是对的。他之前通过极端的方法，让国家来立法，可自己却成为法律的践踏者，这岂不是很可笑？
“那我呢？”他轻声问，眼睛死死地盯着洛谣。
“我说了，以后你就能好好在阳光下生活。”
她的神情太过平淡，平淡到唐牧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气，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瘦弱的双肩：“那我成什么了？用你的牺牲，毫无愧疚地在生活吗？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做这事不全是为了你，更重要的是我也想做，但我察觉到你的想法，觉得毁掉两个人，不如拯救一个人。”
洛谣说着，轻轻上前，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眨了眨眼道：“你拯救了我一次，我也想拯救你一次。”
唐牧看着，心里投下了惊涛骇浪。
他眼睛微微发红，猛地将她抱住：“收手，我们收手好不好？”
此刻的唐牧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他可有可无的合作者，而是现在乃至以后，他的生命里都需要存在的人。
他不想去知道这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不想失去她。
第432章 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收不了了。”
“为什么收不了？”唐牧捧着她的脸，近乎乞求的问：“我们把账号注销，至于其它的，警方那边没有证据，不会找到我们的。”
“可是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达成，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在受害。”
唐牧立马道：“我们用其它办法，还有其它办法，洛谣，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答应跟你在一起，我们好好的好吗？”
以前他不在意生死，可现在唐牧意识到他心里有她，他就不想死，他想活，想跟她一起好好活着。
“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洛谣说完，不等唐牧说话，就踮脚吻住了他。唐牧此时正心慌的厉害，有种要失去眼前人的感觉，当即狠狠地回吻。
银河号看着眼前的黑化值，如同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体验了一把人类看股票时的心情。
房间的气温渐渐升高。
不知什么时候，唐牧惩罚地吻变了味道。
几个月过去。
她身上多了许多肉，看起来也漂亮许多，其实唐牧还知道，她是化学系系花，室友曾经讨论过她。
想想当时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源于他的占有欲。
唐牧不觉得自己这是爱情，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了解他所有的阴暗，却还不离开他，试图帮助他，正如他了解她的一切阴暗，他们两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更是彼此的救赎。
在彼此面前，他们不需要掩饰，可以把自己最坏的一面坦露出来，对方不会因此嫌弃厌恶恐惧，甚至远离你。
这种感觉真好啊。
毕竟就连亲生母亲，也都畏惧他。
没错，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
唐牧真切地抱住了她，才知道她这么瘦。
他声音有些沙哑，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可以吗？”
“嗯。”
唐牧吻住了她的唇，十指紧扣，慢慢与她融为一体。
她，是他的。
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了。
……
云雨初歇，已是黄昏。
洛谣起身，身体酸痛的厉害。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洛谣掀开被子，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倒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她正想起身，就听浴室水声停了，随即浴室门被打开，唐牧下半身围着白色浴袍走了出来。
他洗了头，长长的刘海全被撩了上去，锐利的双眸毫无遮挡，好看的五官锋芒毕露。再往下便是精瘦的上半身，四块腹肌很是明显。
平日看着像排骨，没想到居然还有四块腹肌。
头发上的水滴了下来，落到腹肌处的位置，显得很是禁欲。
“你醒了，饿不饿？”
他随意拿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在床边坐下：“还疼不疼？”
“不疼。”
“饿不饿？”唐牧把毛巾放到床头柜手，伸手摸了摸她的短发。
“嗯。”从中午到现在，她当然饿。
洛谣毫无羞涩地起身，光着身子到衣柜里找衣服，唐牧跟着她起身，从身后抱住她：“你是不是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第433章 我会自首
“不来了，饿了。”
“……”
为什么自己女朋友的画风如此不一样？
都不羞涩的吗？
洛谣推开他，随意找了件宽大的衣服套上：“吃面行吗？”
“我来下吧。”
洛谣看了他一眼，直把唐牧看的发毛，才道：“算了。”
“……”总感觉这句话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唐牧觉得除了计算机，他也要学一下厨艺。
两人吃过面，唐牧又旧事重提。
“做都做了，要从一而终。”
见洛谣坚持，唐牧也再没劝她。
大不了，他陪她。
反正这个世界没她，也没有什么意思。
……
两个人和好以后，唐牧又想和之前一样来掺和了，不过洛谣还是不同意。
她说：“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人的手要干净。”
唐牧本来想背后偷偷杀人，但总被洛谣提前知道，他只好收手，不过他更努力的去学习计算机技术，同时还买了各种做菜的书，准备苦练厨艺。
网络上，‘家暴者该死’每转发一条评论，就预示着一个人死亡。
哪怕警方提前知道哪个人会死，保护着那个人，但凶手总有办法将人杀死。因为这种情况，彻底让网络爆发了起来，甚至不少不关注网络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警方的压力非常大，但他们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最直接的就是很多警员心里面都相信了一句话，那就是这个世界真的有完美犯罪。
而他们专案组打的申请报告，也被重视起来，直接从国安局调了两个技术员来协助破案，但监控还是恢复不了，连‘家暴者该死’这个人的IP都查不到。
许多次，他们都以为自己查到了，但找过去才发现被骗了。
就这样，十一月过去了，这个月又死了三个人。
A市所有的家暴者瑟瑟发抖，甚至有些心虚害怕的直接跑到了警察局，要求警察拘留他。
他们实在没有勇气再去上班，也没有勇气待在家里，只能跑来警局。
警局当然不可能收留他们。
毕竟警局不是只有这一个案子，还有其它案子，这里也更不是收容所，在他们没有人身问题时，不可能收留他们。
家暴者被赶了出去，他们只好回去求老婆原谅，求邻居不要在网上说，总之是卑微到了极点。
但洛谣清楚，也只是刀悬在他们头上，他们才会如此，等安全了，他们又会故态复萌，就像沈海，该当孙子的时候绝不含糊，但只要他能反击了，只会更狠的反击回去。
与其去等待一个男人�